天心残说 第一章 山村异变
碧青石璧上的璧像异光闪跃,绿色的生命之气疯狂地涌入璧像,近处一名白衣女子,双手交错,手指不停的变化着,一幅幅玄奥图案幻出,周围涌来的生命绿气将她淹没。随着两名钢铸般的壮汉,奉上祭物之时,上千名族人匍匐在石壁前,口中都喃喃自语,族人们都在为自己祈福。有的在祈祷谷渔丰收,有的却祈祷一生平安。良久,祭场中心处的紫蓝幽光亮起,人们高兴得欢呼起舞,把酒言欢。每年的春天,这个部落都要举行祭祀。相传,碧青石璧上的璧像为部落的图腾,它世代守护着这里。曾经一名身患绝症的女子,拜祭于此,之后便彻底全愈。女子为了报答它便每年来拜祭,年复一年女子从来没有停断过,此后许多人引以为信都来拜祭。不知何时,一名巫婆不知何原因自南方远土,千里迢迢赶来,在石璧前静坐三天三夜,人们当时以为她尘寂了,想将她葬入土中,可却在碰到她的身体时,她自体内一口热血喷出,无奈道:“天意如此,妄费再多心机,终不成道!”之后便传下一部典籍,说要每年以此典籍内容祭祀。
祭祀刚毕,一位消瘦少年来近白衣女子旁,一脸担忧,关心地问道:“紫璇,还好吗?族长说了:你第一次主持祭祀,会很辛苦的。”“恩,还好。”白衣女子苍白脸色泛起微笑,露出两个酒窝,满脸幸福。“好了,今晚去我家,我娘给你弄好吃,补补身子。”瘦弱少年说完便拉起紫璇嫩柔的小手离去。
“族长,晓生这废材不知走什么狗运,竟能夺得圣女佳心。”祭台之上银发白袍男子怨恨道。原来那瘦弱少年叫晓生。“不要怨,感情之事很微妙,与个人原因无关,我们只能旁观,干涉了只会曲终人散。”一名胖乎老人,脸色和祥可亲,微笑道。
二十年前两团异光一蓝一白降临两处草屋,接着两名婴儿啼哭响遍山谷。两名婴儿一男一女,族人称之谓金童玉女。二十年后,女的绝美颜姿,端庄优雅;男的俊悄豁朗,飘逸逍洒。女的三岁父母双亡,她由老辈族人带大的,与晓生青梅竹马。男的常年患病,骨瘦如材,力提重物不过二十斤,他七岁那年跟随父亲采药时失足正要滑下悬崖,关键时刻父亲为了救他自己葬入悬崖,族人们除紫璇外都看不起他,称他废材一个。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这对金童玉女在一起,当然引起有些人反对。难怪祭台之上银发白袍男子对晓生不满。湖水叠澜,波光粼粼。浅水旁一对男女面湖而立,近看正是晓生与紫璇,他们晚饭过后,便来湖前散心,疑星揽月,两心相悦。身什么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不如此时怡情一方。
祭祀广场余温残存,山谷石壁“吱吱”作响,一条条裂缝延伸开来,壁像似欲破壁而出。远处天地风云异变,雷鸣响彻整座山谷,震耳欲聋,壁像极力的挣扎引起大地在憾动,山谷剧烈摇动,随后大地裂开,一条条鸿沟吞噬一切,人们在逃慌,在呐喊。碧青石壁越剧振荡,貌似只差最后一步。天不如意,数千计蛇形闪电,如暴雨般倾盆而下,击在石壁上,将壁像死死的压制。那些刚逃离石壁数里以为躲过了灾难,可上天像与他们开个玩笑似的,并不想就此放过他们,数百道闪电瞬间他们淹没。身焦人亡,一片悲惨之景。同时,在浅水湖触发的却是另一惨景。女子深深地依慰在男子怀中,男子则揽搂住女子,深情观月。寂寞的长空升起一丝忌妒,流星化过,似欲打破这处宁静。愕然,雷响连绵不绝,闪电如鱼。浅湖中心一道青光冲天而起,随既青光向四周刷下,象如青色玻罩般将浅水湖及这对青年男女笼罩在内。迎接自长空而落的蛇形闪电。他们看向四周族人被雷电一个个击毙,他们心在发狂,刚冲到青色玻罩的青壁时便被它弹开,晓生手掌拍打着青色玻罩,如力入江海,毫无反应。少年双眼补满血丝,怒吼声响彻山谷,一道、两道、…蛇形闪电击落在青色玻罩上,玻罩的青色之气越渐淡化越愈透明,随即可能破裂。“砰”青色玻罩破散,碧青莹光点点。少年急迫冲出。数道雷电闪在少年身旁,在一道紫电神光击临之时,他眼睛模糊,泪水珊然而下,白发年迈的父母要等着他去照顾,爱摹的情人要他去守护。曾经的点点滴滴在眼前映过…
祭场上一片废墟,碧青石壁破碎不堪,壁像雷电之光隐若隐现。被雷电压制的壁像并未就此放弃,一遍遍争扎…“轰”石壁炸毁,碎石飞溅,一道人影从中冲出,迎天怒吼:“数千条人命因我而死,此仇必报。”瞬间人影消逝在暗夜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