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 卫长公主——汉武帝女
卫长公主,又称当利公主,是汉武帝和卫皇后的长女,也是汉武帝最喜欢的女儿。其舅舅是西汉大司马大将军卫青,其表哥是西汉大司马骠骑将军霍去病。
卫长公主(当利公主),是汉武帝和卫皇后卫子夫的长女、武帝的第一个孩子,号称大汉第一美女,也是汉武帝最喜欢的女儿。生年不详,但根据《汉书》记载,卫子夫入宫一年多,得到汉武帝再次宠幸而怀有身孕。因此卫长公主的生年不会早于公元前138年。其舅舅是大司马大将军卫青,其表哥是大司马骠骑将军霍去病。
卫长公主先嫁与平阳侯曹襄,后来平阳侯曹襄早死。第二次嫁与栾大,汉武帝为求长生不老,派人到处寻访方士。最著名的方士栾大,被封为五利将军、天道将军、地道将军、乐通侯,“赐列侯甲第,僮千人、乘舆斥车马帷帐器物以充其家”,汉武帝还将最喜欢的女儿卫长公主嫁给了他,更邑为当利公主,后来武帝发现栾大是个骗子,怒火中烧,腰斩栾大,以泻心头之恨。
史记中关于卫长公主的记载只是关于卫长公主的两次婚嫁,一次是记载其嫁与曹襄,另一次是嫁与栾大。自栾大死后,也无关于卫长公主的任何记载,更无关于卫长公主的姓名和其他记载,网传卫长公主发疯之事并无史实记载而是出自某电视剧。
封号与食邑
据《后汉书·皇后纪》记载:汉制,皇女皆封县公主,仪服同列侯。其尊崇者,加号长公主,仪服同蕃王。故与很人多认为的不同,在汉朝,并不是皇帝的所有姊妹或是姑母、姑祖母都能像后世一般被称为长公主或是大长公主,由公主升格成为长公主,必须经过皇帝的册封。长公主也是两汉帝女所能得到的最高地位。纵观西汉一朝,得封长公主的帝女仅有馆陶、平阳、卫长、鄂邑、敬武五人(但鲁元公主的“元”字有“长”之意)。所以,卫长公主的封号并不像很多人以为的那样,是因为母家姓卫,排行老大,而是卫氏长公主的简称。由此可见武帝为了不欲使自己心爱的女儿与其他女儿的地位一样,从而册封长女为长公主,以母姓为号。
卫长公主的食邑在当利,当利位于一向富裕的齐地的东莱郡,有盐官。盐是古代的必需品,所以利润很大(在武帝实行盐铁专卖之后,国家财政收入大增,由此可见一斑)。而武帝将这块产盐的封地赐予爱女,卫长公主妹妹们的食邑都不如她好。显然,刘彻对这个长女非常宠爱,给了她最富庶的封地。两汉最富有的公主,非卫长公主莫属。
亲族
卫长公主与曹襄生有一子,名宗,曹襄逝于元鼎三年(公元前114年)。曹宗袭平阳侯,在巫蛊之祸中坐太子死(不过,《汉书卷十六高惠高后文功臣表》也有记载说是曹宗于其年“坐与中人奸,阑入宫掖门,入财赎,完为城旦。”)。
征和二年(公前91年),有人举报丞相公孙贺的儿子公孙敬声与阳石公主私通,并诬陷他们在驰道埋偶人,用巫术诅咒汉武帝,于是公孙贺父子死于狱中,公孙贺一家被族。不久,阳石公主和诸邑公主都因为巫蛊罪而被处死。卫太子不得已起兵诛杀江充以自保,失败后,卫长公主之母卫皇后因不能自明而自杀,过了十几天,卫太子也在藏匿之地被发现,因拒捕而自杀。
巫蛊之祸其实是江充等人为了诬陷太子刘据而引起的,因为巫蛊而死的人达到数万,这也是西汉最大的一桩冤案。事后,汉武帝刘彻察觉被人利用,族江充,焚苏文,筑思*,在巫蛊之祸后不到四年,武帝驾崩,临死前杀母立子,指定霍光等为辅政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