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水落石出(二)
冲上去的农家少年丁山,很快的就把对面的几个青年人,打的满街跑着。此刻兴奋的他,才感觉到了一扫这一个多月以来,在这个城市里面受到的委曲。往日的那种豪情,似乎又重新的回到了他的身上。
很可惜他的这种豪情,很快的就消失了,因为几个警察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前。很快的就把已经身体疲滥丁山,给制服了,同时还带上了手铐。从小丁山就对警察,充满了畏惧,所以到了派出所的丁山,还没有等那些警察仔细的盘问,就把自己今天的目的,一五一十的,全部的告诉了警察。
此时的丁山,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警察已经把他所说的,全部的记录下来了,很快的丁山就被关在一间单独的房间里面,而那几个青年人,却安然地离开了。当警察对他说出对他的处罚以后,丁山惊呆了。
警察对他作出的处罚是,因为耍,并且肆意地殴打劝阻者,拘留十五天,同时赔偿受害人的医药费等损失一千元。当他见到这个处罚决定的时候,并且开始大呼不公的时候,人已经被带到了拘留所。几个早已经在里面的人,在黑里面,又是狠狠地给这个少年,上了一堂人生课。让他知道了什么是‘公平’。
当他从拘留所里面出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他那面相苍老的双亲。望着父母亲那双苍凉而浑浊的眼睛,少年丁山心中更多的是无奈。在里面通过几个室友他才知道,那几个青年人家里,都是有着一定身份背景的。
最后人家没有往死里整他,那还是拜托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当时人家却是是因为他看了人家的小对象,人家才找上他的。要不是懒淀他这种小人物,他出来以后,可能遭遇的结果更加的糟糕。无论如何,经过了拘留所的十几天,已经让少年丁山,对于这座城市,心里面彻底的产生了畏惧,他和家人仓皇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回到了家乡的丁山,依然不能摆脱那种自内心的恐惧,这次他身带着家里最后的几百元,踏上了前往边疆省的火车,寻找据说在这里混的不错的大哥。
经过一段波折,丁山终于找到了他的大哥。而他的大哥丁杰,在这里已经是一个小有资产的小老板,而且他的这个哥哥,已经在这里成家立业了。看着蓬头垢面的弟弟,丁杰勉强的收留了丁山。
但是很快的,在稍事的休息了几天之后,丁山就被他的哥哥丁杰,给私了自己的施工队里面,和那些施工队里的民工,一起干起了出力气的的粗活。
此时的丁山,已经被这段时间的经过,磨平了自己的棱角,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的哥哥,会让自己和那些,比他年龄大很多,力气也大很多的民工,一起出力气,干粗活。但是此时的丁山知道,自己如果不干这些粗活,自己的哥哥,也不会再收留自己,也不会给自己饭吃了。那时候,自己很可能就要重新的流落街头,如果遇见了什么危险,而且自己的生命安全,也可能得不到保障了。
少年的丁山忍住自己的委曲,开始给自己的哥哥,埋头下着死力。他知道在这里,只有自己这个哥哥,此刻还能够照顾自己。粹个时候开始,丁山暗暗地誓,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干了一个夏天,丁杰没有和他提工钱的事情,只是给他买了几身换洗的衣服。到了冬天,丁山终于可以回到哥哥家里休息了。在这里他住的是哥哥家的厨房,因为在这里,每天做饭,还有一丝的热气,使他不至于遭受寒冷的折磨。逐渐的,那些来哥哥家里玩的老乡,逐渐的注意到了这个有些腼腆的少年。在知道了他是丁杰的弟弟以后,也和他逐渐的熟悉了。
人离乡贱!那些出门在外讨生活的人,在外面遇见了自己的家乡人,总是会忍不住的聚集在一起。当那些老乡通过自己的观察,知道了这个小老乡的遭遇以后,虽然大家开始有点不齿丁杰的为人,但是他总是自己的老乡。大家也都不愿意,为了这件事情,得罪丁杰。毕竟那是人家的家务事。
终于一个老乡动了恻隐之心,他悄悄地告诉丁山,明年夏天,丁山可以来自己的工地,当一个工地上带工的。丁山在工地上干了这么长的时间,对于工地上带工的非常的羡慕。这些带工的可以不用干活,而且拿得工资,比一般的大工还多。这些人,一般都是老板的亲戚,或者是老板的老乡。总之这些人是老板的亲信。
转眼窘了天,哪个老板果然没有食言,他却到了他这里的丁山,干起了带工的工作。此时终于跳出苦力行当的丁山,他的心里面非常地感谢这个老乡,同时也是为了自己的梦想,他开始尽职尽责地管理着工地。
想要出人头地的丁山,在这里表现的非常地勤快,而且他的嘴巴也开始变得很甜了。这个年轻人虽然没有多少化,但是当他沉下心来,仔细地干好一件事情的时候,他的聪明才智,在这里得到了体现。
当他拿到了第一个月,三千元的工资的时候,丁山的内心再一次的热血了。但是此时的丁山,已经不在像是以前的丁山了。他准备在这里慢慢地结交那些对他有用的人,所以丁山很是平静地把这三千元,全部地存进了银行里面。
那个老乡看着丁山老实肯干,慢慢地开始,也是有意地把丁山往自己这个圈子里面引。他在一些场合,开始叫上丁山一起,帮助他进行应酬。在这个时候,丁山慢慢地练出了一身的好酒量。同时也是在这里,丁山开始慢慢地认识了一些当的。
二年以后的丁山,在积累了一些原始的资本以后,他开始自己尝试着结交那些人。终于在第三年,丁山自己开始单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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