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天机再现
墨风所下的聘礼是数百车的粮食,解决了兽人不多的燃眉之急,墨风等人顿时成为了兽人部落的贵宾,兽人部落也暂时收起了对人类的仇视,至少收起对墨风等一群人的仇视。
连带灵狐一族在兽人部落的地位也猛然增高,因为鲁斯生了个好女儿,而兽人部落众首领也即时联名揭发熊人部落首领德克的阴谋,顿时兽人部落内部一阵哗然,熊人部落的居民更是觉得丢脸,部落除了这样的首领,令所有的熊人在其他兽人居民面前抬不起头。
墨风等人在兽人部落逗留了三天,虽然兽人部落的居民没有像人类一样举行隆重婚礼的习惯,但是墨风和众女也被安排在一个安静的客房般帐篷,那帐篷很大,里面居然有很多床,而且不是刚做的,显然在兽人部落,一个强悍的兽人首领拥有十几二十个妻子十分正常,也难怪贝瑞对墨风拥有这么多妻子不以为然,更难怪鲁斯和谢里尔以及兽人部落的居民见到这种状况没有任何的诧异。
在墨风等人在兽人部落留住的第三天时,早上,墨风倒没急着要离开,他这几天一直陷入彩色空间修炼,在被彩色空间不停召唤进去的时间越来越长,墨风渐渐发觉自己好像掌握到了彩色空间的秘密。
早上,天刚刚亮,勤劳的兽人部落部分居民已经开始工作,他们不会耕地,也不会织布,只是在四周狩猎,也因此导致兽人部落没有猎物可以猎取的季节要去附近的地方进行掠夺,他们往往用生命换来粮食,来救活另一些兽人居民。
幸好兽人部落的繁殖速度比其他种族要快的多,才不致于灭亡。
墨风在看到此情况后,特别嘱咐慕容见雪等女将人类的耕织方法传授于兽人部落,当然只是一些适合野外的生存技能,心细的奥尔瑟雅还让贝瑞编辑成册,以兽语所叙述,留给了各族首领,而墨风所带来的粮食打扮是种子类,显然墨风早就想好了。
这是他给兽人部落的一个大礼,前提都是因为,兽人部落是贝瑞的娘家。
清早起来的墨风呼吸着这兽人部落野外的独特气息,伸了伸筋骨,觉得一阵舒坦,不仅仅是这环境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墨风修炼了那个彩色空间,每结束一次修炼,墨风就觉得身体百骸仿佛被按摩了一遍。
“风!”
贝瑞小跑过来,看着她满头香汗,墨风挽起衣袖,轻轻地为贝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微微一笑,道:“忙什么呢?这么拼命?”
贝瑞享受墨风这刻的温柔,道:“哪有拼命?只不过风你本来要去寻找第十五把法器,如今为了传授我族人耕织之法而逗留这么久,我要赶快把事情搞定,希望不要耽误你的事情!”
“傻丫头!”
墨风看着贝瑞那红扑扑的脸蛋,微微一笑道:“多逗留几天也没事,不要这么急!”
贝瑞摇了摇头,道:“没事的,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估计呆会雪姐她们把一些农作东西讲完就可以了,我可是把那些耕织之法都做好记录了,现在要去给雪姐她们送水呢!”
墨风点了点头,看着贝瑞离开,墨风轻轻叹了口气,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命运不受自己掌控,虽然天天呼喊着我命由我不由天,可墨风知道,他在反抗的这一切也是命运的安排。
“呼!”
一声极度轻微的破风之声,轻微到完全可以忽视,就好像和天地融为一体,好像那自然的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轻微地让人没有任何反应。可惜,这种声音只是像自然的风声,而不是自然的风声。
在墨风外散精神力的扫射下,这丝声音也逃不过,墨风眉头一皱,顿时一股细微的力量在以连精神力都捕捉不到的速度靠近,而且很快靠近墨风半丈,在靠近半丈时,这股力量陡然增强,本来只是一点,瞬而立刻成为了毁天灭地的力量。
那股力量的面很广,丝毫不给墨风躲避的机会,因为墨风一旦躲避,那么这股力量的延伸爆发讲毁掉墨风面前的半个兽人村落。
“啪!”
墨风只是心神一动,平常需要结印的道术居然完全省下了手印,立刻在墨风身后出现了一道土墙,引动大地力量的土墙,土墙凸起很快,瞬间有两丈之高,挡住了偷袭者的攻击,发出一声巨大的脆响。
偷袭者见此,冷冷一笑,长剑一抖,那股力量居然沿着土墙犹如八爪鱼一样向四周扩散,居然可以借由土墙一动的攻击力量。
忽然,偷袭者脸色一变,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身子暴退,因为墨风身后的土墙之上居然好像嵌上金边一般出现了半丈之宽的金属性道力,完全挡住了偷袭者那绽放般的独体四散力量。
偷袭者脸上露出一丝不甘,不相信自己的偷袭居然被墨风这么化解了,但他不得不后退,因为墨风的金边土墙完全将他攻击力量格挡并且化解,他的攻击无效,若不及时后退就会陷入被动的状况。
在此时,偷袭者忽然身子一沉,顿时向下望去,只见从地上伸出两根由土系道力比拟而成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偷袭者的双脚,让偷袭者那急退的身子瞬间停却。
偷袭者不可思议地看着束缚住自己双脚的土手,他不相信有人会有这么快的攻击方案,好像根本就是在等着他一样,在防守的同时居然还能攻击,而且还能准确无比地知道退后的方向,并且给予束缚。
偷袭者不是笨蛋,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墨风就算知道他来偷袭,但是不可能连他后退的路线都知道吧,这后退的路线是他临时决定的,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可能知道的,但是那一双土系道力比拟的手却好像在等他撞上去一样。
在偷袭者惊骇的同时,忽然看见那堵金边土墙的金边上又发生一些变化,那金边化作尖刺般的形状,在那尖刺的顶端出现了晶莹的水滴,而且很快那些水滴都形成了一尺多长的箭矢,并且朝偷袭者发射过来。
五行复合道术!
这是墨风修炼彩色空间后的领悟,可以不需要任何手印施展道术外,还能够利用五行的相生相克来发动道术攻击,可以说是感悟自然的一种境界。
“五行道术8226;紫焰撩空8226;破!”
那偷袭者大喝一声,双脚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火系道力,利用火克土的五行特质,讲束缚住自己双脚的土系道力比拟双手烧掉,双脚一松,偷袭者,身子一掠,立刻向后退了三丈,而他原来站的地方插满了水系箭矢。
水系箭矢当然不是最后的攻击,五行的招式可以源源不断地发动,墨风本来要利用水生木,在水系箭矢击中对方的同时化作木墩,就算对方逃脱了土系道力比拟双手,那木墩也会立刻化作藤条缠绕向对方,让对方防范不及的状况下,藤条利用大地的掩护,就算不能完全讲对方抓住,也可以讲对方的双脚再次缠绕住。
而木生火,最后的藤条会被火系道力引动,然后火系道力于土系道力利用相克地瞬息急速摩擦,就会犹如炸弹爆炸一般,就算对方修为再高,不死也会重伤。
可偷袭者的那一句道术咒语让墨风停下攻击,墨风的身子一震,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修炼道术的人存在,而这些人,毫无疑问,一定也是来自地球。
墨风的攻击瞬间卸掉,墨风紧紧望着那个偷袭者,眼里露出一丝精芒,偷袭者的身上也流动着和墨风一样的气息,绝对熟悉的气息。
偷袭者是个青年,一头短发,那略显帅气的脸上露出狂傲和刚毅的神色,脸色阴晴不定地望着墨风,似乎还被墨风刚才的那连续的复合道术所惊讶,青年右手握着的一把蓝色长剑,让墨风眉头一皱,这不是七枫大陆的产物。
“墨风老板!”
偷袭者那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不甘,叹了口气,道:“你不愧是天机前辈所说的道术奇才,居然可以将五行道术如此的复合转化攻击,将五行道术的相生相克利用的如此淋漓尽致,让我不得不佩服!”
墨风脸色更加苍白。
天机?五行道术?
青年所说的名词让墨风那平静的心里起了汹涌大波,望着青年,墨风强忍着心里的澎湃,静静道:“你是谁?天机又是谁?”
青年露出微笑,道:“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凌庆峰,来自兽人部落,而天机前辈嘛,相信墨风老板也猜到了,他正是三百五十年前的天机魔法师,而他的另一个身份也正是墨风老板所猜测的,他就是掌管时空隧道的时空之神!”
嘭!
墨风只觉得胸口仿佛响起一声爆炸,那绝对不是肚子饿的现象,是忍不住心里的那股激动,望着青年人,道:“老时在哪?”
听墨风叫时空之神为老时的时候,凌庆峰一愣,随即脸色一冷,道:“不要随意侮辱天机前辈!”
墨风没有直接回话,而是望着凌庆峰,静静道:“老……天机前辈现在在哪里?还有你是不是这个大陆的人,而你来这里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凌庆峰望着墨风,道:“我不是这个大陆的人,我也来自地球上的炎黄帝国,而天机前辈现在在哪谁也不知道,我这里确实执行天机前辈的留言,让你前去兽人禁地的圣殿!”
“圣殿?”
不管凌庆峰话力的矛盾,墨风微微愕然,道:“兽人禁地的圣殿?为什么你现在才来告诉我?”
凌庆峰静静道:“我也是现在刚接到天机前辈的留言!”
墨风一想也是,天机就是老时,掌管着时空隧道,相信来七枫大陆并不是他当初所说的那么不容易,相逢,老时既然是时空之神,一定可以随意穿梭在每个空间,而时空之神此时要见自己,恐怕也是知道了自己已经有所怀疑。
我倒要看看老时要说什么!
墨风轻轻叹了口气,道:“什么时间?”
“随便!”凌庆峰依旧平静道。
“一个人还是可以带人去?”墨风继续道。
“随便!”凌庆峰耸了耸肩,道。
“你可以走了!”墨风仰首望着天空,轻轻地叹道。
凌庆峰也没有多做逗留,转身右脚一点地,离开了兽人部落。
“风!”
一阵急呼传来,只见慕容见雪带着众女以及几个兽人部落首领赶来,墨风微微一笑,想来他们是被刚才的响声所惊动。
慕容见雪个到达墨风身边,道:“风,出了什么事?”
墨风看着众人关心的眼神,摇了摇头,道:“没事,刚才我在练功,一不小心大声了,打扰大家了,大家见谅!”
“就是嘛!”
鲁斯松了口气,道:“老朽就说了,这里可是兽人部落的腹地,没人可以瞒过我们兽人这么多守卫的眼睛,大家散了吧!”
鲁斯带着众人边交谈边离开,只剩下众女。
“风,虽然刚才是强烈的道力气息,但我知道不是你的!”
慕容见雪那仅露在外的双眼露出一丝惊骇的神色,道:“到底是谁?出了我们还有谁能够施展道术!”
墨风静静道:“收一下,我们离开这里!”
贝瑞紧张道:“去哪?”
墨风微微一笑,道:“兽人禁地!”
贝瑞和菲菲同时失声道:“兽人禁地?”
慕容见雪也疑惑道:“去哪里干吗?”
墨风望着兽人禁地的方向,眼里露出一丝光芒,道:“天机有请!”
律娜依惊讶道:“三百五十年前的天机魔法师?”
墨风轻轻点了点头,众女皆惊。
而慕容见雪则望着墨风,静静道:“时空之神?”
墨风再次点了点头,道:“或许,我这次会弄明白我来到这里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真是是我巧合之下被六转珠带到这里,还是,我得到六转珠本来就是老时的一个计谋,一个安排我命运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