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林怡,子语的凶残妹妹
楚凌风长笑一声,踏前一步,身上的衣衫无风鼓动,冷冷的对着江若水,沉声道:“人家美女说了,不喜欢暴发户家的二世祖,你们说我大胆,怎么不去把着妞摆平了?”
江若水面不改色,对着楚凌风视而不见,只是依旧凝视着子语的双眼,眼中满是期待和渴望的神情,子语无奈的摇摇头叹道:“我夫君在这里,你这个样子,他脾气不好哦,小心伤到你就不美了。”
“原来姑娘是担忧在下的安危,不怕,在下自小也曾习过几年法术,家中也有不少高手,再说,我想姑娘的夫君一定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必然会明了在下着一番情意,愿意成全你我也说不定。”江若水淡淡的笑了起来。
“噗……”坐在墙角的一个人再也忍不住,将一口茶喷了出来,江若水面色一沉,早有身边知趣的护卫赶了上去,对着那人喝道:“还不快滚出去。”挥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子痕见着一掌力道雄厚,心知若是打的实了,只怕这人性命不报,当下拦住那人的手臂,沉声道:“公子就算您有钱有势,也不用四处炫耀,伤害无辜路人吧?”
“哈哈哈……”墙角那人忽然大笑起来,听声音似乎是个女子,只是声音极为稚嫩,显得稚气未脱,站了起来,众人仔细瞧去,却是一个明艳无铸的少女,上身穿了一件红色的小短袄,下身是也是一件红色的短裙,一双白嫩嫩的腿,皮肤光滑,脚下一双红色的小短靴,点缀着一层白色的毛边。
楚凌风叹道:“最近的运气实在太好了些,走到那里都是美女。”
“姐姐,你这个小夫君人品不错那。”那女子忽然开口,却是对着子语笑了起来。子语面上表情也是颇为惊喜,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小林子你那。”
那女子笑道:“嘿嘿,是呀,人家听说你千里追夫,追出来帮忙的哦。”说着得意的看了洛子痕一眼,子痕连忙避开女子的眼光。
“嘿嘿,子痕,这是我的小妹妹,叫做林怡。”子语笑嘻嘻的将林怡拉在怀中,溺爱的拍拍她的头顶。
“姐夫好。”林怡跳脱子语的怀抱,蹦蹦跳跳的来到子痕的面前,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子痕连忙摆手道:“你好,你好,不是,不对……”子痕被这女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的心里发毛,不住的胡言乱语起来。
“子语,你这妹妹怎么向兔子一样,老式喜欢跳来跳去的,还有,你不是说你没有姐妹的么?”楚凌风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道。
“啊,这个,这个妹妹如果你有本事,而且不怕死的话,你可以试试。”子语笑嘻嘻的说道。
“什么?”楚凌风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得耳边传来一阵惨叫之声,回头望去,之间刚才那个想要打林怡的护卫忽然捂着自己的手,倒在地上失声惨叫起来。
叫声惨烈,楚凌风常年居住鬼城,听惯了厉鬼夜嚎,也不禁觉得心里毛骨悚然,仔细望去,那人的右手自手指开始,冒出丝丝的黑烟,似乎正在慢慢的燃烧着,整个手掌已经变做一片漆黑,发出一阵阵焦臭。
楚凌风脸上神色大变,叫道:“这也太凶残了吧?”“那你想不想试试?”林怡笑嘻嘻的又跳到楚凌风面前,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住他。
“不……不想。”楚凌风结结巴巴的回答起来。“那我刚好像听到谁说我是兔子来着?”林怡目光闪动了一下。楚凌风立刻将双手摆在头上,做出两只兔子耳朵,跳来跳去的叫道:“我是,我是兔子。”
林怡掩面大笑起来,那边那人的手掌已经完全烧没了,地上之余一滩黄水,人也早就疼的昏死了过去,自始自终,江若水都没有扭过头去看上一眼,一双眼睛依旧停留在子语身上,他身后的护卫们也是尽皆视而不见,冷漠的盯着虚空处。
“姑娘还没有回答我,可愿意去在下山庄一坐?”江若水再次开口,林怡终于忍不住跳了出去叫道:“我说你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在下的脸皮自然是脸皮做的。”江若水毫不在意的笑道。
“我姐姐不喜欢你,如果你不想向那个人一样化做一滩黄水,我看你在我还没有想要杀人的时候闪的远一些。”林怡指了指大门,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在等这位姑娘给我答复。”江若水依旧面色不变,只是热切而期待的望着子语。子语笑道:“我不爱喝茶,所以不去了。”“没关系,姑娘喜欢喝什么,在下就去给姑娘弄来,无论是什么,只要姑娘开口。”江若水笑了起来。
“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子痕彻底的抓狂了。饶是子痕自小家教甚严,恪守礼数,这下也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叫了起来。
“哼。”林怡冷哼一声,一挥手,一道淡青色的雾气想着江若水袭去,江若水毫不在意,雾气到了江若水面前三寸处,忽然停住不在前进,江若水全身爆发出一阵金光,瞬间雾气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几把刷子么。”林怡冷哼一声,踏前一步。
子语面色大变,拉着子痕躲到一边,楚凌风一见,连忙跟着一起跳了过来问道:“怎么了?什么情况?”
“小丫头生气了,如果你们不想被毒着,就还是和我躲远一点。”子语微笑起来。“这丫头真是古怪那,哪来这么歹毒的毒药,难道……”楚凌风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的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连忙抬头望向子语。
子语微笑的点点头,楚凌风叹了一口气道:“这下这个江公子只怕要变成人肉大毒包了。”“为什么。”子痕不明所以的问道。
“因为这丫头一定就是五毒蛊王林天南的那个宝贝了。”楚凌风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
子痕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又站的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