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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悦耳，却感受不到其中的感情。大概是因为弹琴的并非真正的琴师，只是一具自动工作的傀儡罢了。

大概是某个轮回玩家选择了傀儡师方向的强化，所以临时客串一下吧。毕竟，为了不波及一般人，这座会场被完全包了下来，一个普通人都没有。甚至连厨子都没留下，DND四版午餐篮和美食小桌布就可以提供足够多和美味的食物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br/>可可被亚弓激励着开快车，结果在刚过中午的时候就成功横越了整个加里福尼亚，到达了洛杉矶。寻找酒会的会场花了一点时间，不过到达会场之后，唐霖他们也不禁赞叹主办者为寻找会场而花费的功夫。

会场在洛杉矶市腹地，离市中心并不遥远，但四周相对安静，并不喧闹。这座会场是一家有些老旧的四层会所，从陈设看得出当年建设时颇费了一番心思，大概也接待过一些重要会议，不过近年来应该并不受重视吧。会所有一个大型会厅、两间会议室和四间小型会谈室，两间餐厅（一间用于自助，一间普通西餐厅附带包房），娱乐设施相对简单，只有日光浴、游泳馆和桥牌室三项而已。房顶上可以看出一些改造痕迹，依稀是想要改造成近年来时兴的屋顶游泳馆，但因为建筑结构不能负荷而罢手的样子。不过，经营者还是在屋顶上安置了壁球装置，虽然看起来完全没有人想要利用。

也许是因为会所建立于多年之前吧，总觉得窗户有些小，采光不够。自助餐厅里索性将所有窗帘全部拉上，然后大灯全开，反而显得更亮堂一些。

会所有二十四间标准间、四间豪华套房，来参会者基本上都保证有地方可住。唐霖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安排的，反正豪华套房是与他无关。青短衬一面说着“反正你也不是萝莉控……你应该不是吧？”一面把上官文秀划拉到瓦魔芙戴普的房间，然后把可可扔给他当室友。唐霖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也觉得这是颇可接受的方案。

整个下午，自助餐厅都在举行立餐宴会，食品和酒都无限量供应，但不提供任何“限人类以外生物食用”的食物。唐霖他们来得有点晚了，到场时会场上已经有一二十人，但并没有一般立餐宴那种热络的气氛，基本还是各成小团体窃窃私语，不时可见有人彼此戒备着怒目相向。大部分人很文雅，不过有些人看起来束手束脚的，大概平时很粗鲁吧。

唐霖约略估算了一下。场上一共十七人，当中有十人实力肯定在三圆以内，而肯定在四圆或以上的只有一人，其他人大概都在比他弱或接近的程度。看来这个任务世界的难度是在三圆到四圆。唐霖心中作好打算，等开战日邻近时，就要找个地方把上官文秀藏起来。她应该能在外星人袭击中自保，不过如果和其他玩家冲突起来，就有些麻烦了。

或许是由于奖励机制的缘故，败犬队的玩家没有那么喜欢争斗，不过当中也有无可救药地武斗派。就比如……

正想着，可可端着一杯颜色让人不适的鸡尾酒接近过来，小声地说：

“我好像看到魔法暴走族的人了。”

“魔法暴走族……乙霸露我罗苦？”

“嗯。是个下级成员，和我等级相当。不过，魔法师嘛……”

可可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给唐霖指了一下。那是个从外表上看不出是魔法师的强壮年轻男人，不过并不粗壮——轮回游戏里有很多玩家是这副样子的。除了专门强化**战斗的人之外，大部分人只保证了基本体力。

唐霖点点头，情不自禁地活动了一下手指。

比起他们这些“异能型”强化，“法术型”更灵活，也更局限。说更灵活，是因为同一个施法者可能掌握几个完全不同领域的咒文来应对不同状况，不像“异能型”大多只局限在一个领域。说更局限，是因为就一次“使用”而言，他们是通过“法术”这一型式间接控制的，不像异能直接控制那么精细和多变。当数量增加时，施法者的优势未必增加，但劣势就会缩小很多。乙霸露我罗苦这个组织，大概就是基于这一点才成立起来的。

唐霖还记得与这个组织中人的遭遇，三个实力明显低他一畴的法师通过联运三种不同体系的魔法，几乎稳稳将他压制住。

唐霖想了想，叹口气：“也许他们只是来看看情况，未必就想干什么。不过，还是要做好‘他们要干什么’的准备吧。”

又看了一眼那个可疑人物，唐霖想了想，拔下一根头发，吹了口气，变成一只狼蛛大小的分身，悄悄扔到地下。他的分身技是纯粹的战斗向技能，并不能承担实时盗摄窃听器的作用，不过它拥有短期记忆力和视

听觉，在对实时功能需求不大时可以凑和一下。

任狼蛛到处游走，唐霖自己找了个角落，悠闲地观察着其他来宾。

“你看起来很闲，唐霖前辈。”

在会场转了一圈的上官文秀出现在唐霖身边。

“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完全没有。分明我是这里最弱小的人，但所有人都对我充满戒心。应该是基于我是某人所派遣的探子这种思路吧。”

“……没有考虑到你的安全问题，是我不好。”

“没关系，唐霖前辈你一向这样，我们都很习惯了。”

“啊呀耳朵好痛？”

两人接下来沉默了一会，唐霖这才开口问道：

“银钥的诸位情况还好吗？”

“您终于想到要问了。不过很遗憾的是，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毕竟我在一次任务之后就被干掉了。”

唐霖苦笑着挠挠头：“因为总觉得很难开口啊……仔细想想其实只过了一次任务的时间，但是却好像已经过了一年多了……”

“这应该不能称为理由吧？”

“也对。”唐霖叹道，“我们接受考试的那场任务，你们过得怎么样？”

“那次还好。因为是‘异型一’世界，敌人的数量还处在我们可以通过移动来回避的范围之内，所以没有减员。最后晓晴前辈受了重伤，封翔接入飞船主控才把它消灭。回来之后，晓晴前辈说她已经接近天人境界了。”

“听起来还不错……那么——”唐霖又犹豫了一下，毕竟接下来要问的就是文秀的死状了，“再之后的任务呢？”

文秀那一贯没有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一层阴影：“因为有蠢材的关系，发生了最差连锁反应。”

唐霖没有办法接话，文秀叹口气，开始说出那场任务的经过。

那一次的任务世界是《生化危机》电影版第一部，大家觉得“太好了这次比较轻松”而松了口气。但是，与剧情无关的难关在等着他们。

这次任务中出现的新人，可谓是新人中最差的范例。公主病的高傲女生、犯中二的不良少年，还有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狂妄上班族。就连张叔都忍不住感叹“哪怕是夜市卖鲁肉饭的招小工，一次招三个这样的也要断头路”。

这也就罢了，中二少年和上班族还都看过生化危机电影版。更糟的是，他们还都看过元祖无限。

不良少年想要复制元祖无限中主角在激光通道里救人

升级的一幕，但因为他的多嘴，进入激光通道的人没有按电影中的步骤行动，他也就失去了前知的优势。

为了救他们，封翔不得不用放电异能破坏了激光通道的部分控制电路，然而这样一来，他们就没有办法利用激光通道对付丧尸群了，而且火焰女王也开始与他们做对。而封翔的行动更加引来了特种部队的怀疑。（事后封翔悄悄地说，如果不是剧情人物跟进去，他就不救了）

到此为止还算可以接受，但可惜的是新人们并没有吸取教训。上班族想要抢先拿到T病毒的抗体血清，因此煽动女新人与他一起偷偷离开队伍个人行动，使得银钥队和剧情内特种部队猜疑加重，进而分道扬鏣。

而离队的二人找到的也不是抗体，而是隐藏在某个机密实验室里的数头生物兵器产品——“”！

是怎么被放出来的已经无从得知了，文秀知道的只是，特种部队在与他们分开行动之后不久便遭全灭。而在银钥与

遭遇的第一时间，她已经被瞬杀了。

“听起来，你们像是……被打了一套组合技。”

“是啊，完美的组合技。”文秀脸色灰暗地摇摇头。虽说她已经将灵魂中的“感情面”切离，但大概还是保留了人类的感性吧。

“那么唐霖前辈，您现在进境如何？有达到天人境界的第二层次吗？”

“啊哈，还早还早。”唐霖笑笑，“我正在冲击他化自在天……正在思考有关‘什么是强’的问题。”

“强是指强大的强吗？”文秀问，不等唐霖回答，便接着说道：“所谓的强，就是被正义、勇气和爱所支配的力量……应该不会是这样的答案吧。或者说，所谓的强，就是意志和智慧？”

意志和智慧……也许这就是文秀的答案了。不过，对唐霖来说，这样的答案还是嫌太笼统了一些。唐霖隐约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是更加个人化、更加具体和更加指向性的，而当找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大概也就指明了一条通往他化自在天的大道。

正想着，唐霖看到林天赐慢悠悠地走过来。走到近前，林天赐伸手想去摸摸文秀的头，唐霖却故作误解地截住他的手，友好地握了握。林天赐厚脸皮地笑笑，说：“在解答‘队长’的作业吗？”

“没错。你找到答案了吗？”

“答案简单得很。强，就是面对任何对手的时候，都能从他的长处上靠实力打败他。”

林天赐说得太过理所当然，唐霖听到之后，愣了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

“你说的这与其说是强，倒不如说是‘最强’吧，而且还是包罗万象的‘最强’……”

“在我看来，除了‘最强’之外，就没有什么‘强天赐笑道。

他的笑容很强硬，但唐霖知道，这并不是林天赐的“最终答案”……或许只是他的“思考方向”罢了。否则，他早已登上他化自在天级数，到第五圆区的任务去了。

“不过你这么一说，也挺有道理……”

唐霖自言自语说着，拍拍文秀的头，说：“回房间去吧，一会人更多了。”

文秀点点头，转身离开。唐霖这才正色对林天赐说：“有什么事？”

“你觉着把咱们聚在一起是要咋样？”林天赐微微压低声音，“他们都在猜，那人是要集合大家去打外星人。”

“就算集合起来也就这些人吧？”唐霖摇头，“那个人不像是会做这种小家子气计划的人。集合我们这些人的力量，的确能够击退一次袭击……不过顶多也就是把洛杉矶救出来吧。这虽然也是很大的功绩没错，但我可不觉得这是值得分功劳给四十个人的大事。”

“生前”的小队，分数和兑换券的收益大部分都是分在全队头上，大家再来切蛋糕的。虽然不知败犬队的规矩，想来不会发生团队有四十人却被几个主办者把大头全部拿走的事。主神在这一点上，一直有着微妙的公正观。虽有可能的，就是“论功行赏”。

洛杉矶之战的故事，敌人个体的战斗力并不强大，但是成军队建制和飞空船的力量就很可观（这也是科幻战争故事的特点），在这种大形势下，已达到第四圆区顶级的青短衬或者姬川亚弓都不敢说能做出什么大功绩或对故事有大影响来赚分。不过，外星人部队也是有弱点的，这个弱点就是指挥塔，四圆顶级的数人联手，利用故事世界内的美军来干掉指挥塔，这种事成功率不低，不需要一大堆弱者来平白抢功。

林天赐也同意唐霖的观点。他继续压低声音说：“我派了窃听虫出去，不过，信号被隔断了。”

“正常。”唐霖笑笑。窃听虫不知是哪个故事的什么生物，但大概没办法突破这里的主人所设定的保密屏障吧。

林天赐则接着说道：“你不觉得好奇吗？探听他们的虚实，对咱也有好处吧？你应该可以完美听到他们说话吧。”

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唐霖在心中点点头，却不动声色地说：“我派出了分身，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回音呢。”

林天赐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没有立即离去。唐霖也没在意，随手从美食桌布里挑捡点心来吃。他并没有说谎，不过也不算实话。他的分身是战斗用的，本来就没有实时心灵联结能力。唐霖能感受到的，充其量也只是作为自己的“一部分”而本能拥有的“还活着，还是被干掉了”的情况而已。

不过分身本身是拥有脑组织的，在天人境界提升起来之后，回收分身就能收回这部分记忆，所以要说能用来窃听，倒也没错。（如果天人境界不够的话，就没办法准确连接神经）

林天赐随便说了几句有的没的，终于离开了。到这时唐霖已经在自助餐会里消磨了一个多小时，会场又来了七八个人。新都市怪谈组前来会合的“末班车”和“搭车人”也在其中。

末班车就是唐霖之前见过的年轻黑人，从最近的新闻来看，他大概是个死灵法师，有一辆装满鬼魂的白色大巴车，不知道他平时藏在哪里。搭车人是个比唐霖略高一点的女人，看起来像是欧洲哪个地方的人，不过并没有那么明显的特征，唐霖当然也看不出来。就像她的绰号表述的那样，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不过下面还是穿了同样是白色的紧身作战衣。据说那是败犬队什么地方隐居的服装战斗师兼动力装甲工程师所设计的装甲。

末班车就像美国电影里常出现的插科打诨的黑人配角一样活泼，而且他自己很明白这一点，还自得的说出“就是这样，我是才变成之前队里第一个死掉的人哦！这根本就是主神的种族歧视嘛。”这种让唐霖不知道怎么接茬的话。唐霖暗自想着“这就是那种自己可以当玩笑来说，但是当别人说的时候就会觉得受伤的话吧”，没敢随便接嘴。刚聊了几句，末班车就被叫喊着“蓝瓶get”的瓦魔芙拉走了。

到了下午四点钟左右，在会场里已经聚集了大概有四十个人，差不多也已经到这个餐厅的极限了，如果人再多起来的话可能就会很热吧。唐霖大概感觉了一下，大概有一半人的实力在第四圆区平均水准或者更低。这种感觉只是一种直觉，加上有人拥有能够刻意隐藏实力的能力，所以不能完全相信，不过还是有一定程度的准确性。大概，大家都是抱着“大家一起赚分数”的想法聚集起来的。

事实上，主办者的确是这个意思，在四点的时候主办者出来给大家致了个意，表明他的目的是联合大量轮回玩家的力量扭转战争的局势，随后声称自己还没准备好，就退队了。那人是个身材高大但文质彬彬、穿西装的欧洲男人，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什么超能力，但却有一种微妙的强者气势。

一面听着他说话，唐霖一面从手指垂下一条真丝样的触觉线。蜘蛛形的小动物攀上这条丝线，立刻像被吸干了体液的昆虫一样干瘪下去，最后只剩一个空壳，一点点缩小然后消失。

唐霖则是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正在他反刍蜘蛛形分身带回来的记忆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脖子。

“有什么发现喵~~~”

“不要喵来喵去的，你又不是猫又强化。”

唐霖将突然抱住她的瓦魔芙拎到一边。

“怎么不缠着末班车了？”

“人家已经饱了嘛，然后小末就说他要去睡一觉，把我赶出来了。”

唐霖想着刚才瓦魔芙化身成神似安吉莉娜朱丽的姐样美女，从上方搂住个子偏矮的末班车的样子，也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瓦魔芙却接着说：

“小霖的力比多已经被萌嗜好污染了，完全没有营养。不过除此之外还蛮有趣的。”

“你喔……不要以为御宅族就不会受伤。”

唐霖的笑容转化为苦笑。

瓦魔芙戴普的体质强化有点像魅魔和吸血鬼的混合体，虽然像吸血鬼一样通过咬人来吸取能量，不过吸取的不是血液中的生命力，而是“**”——瓦魔芙自称吸取的是力比多，不过在唐霖看来她吸走的只是性冲动而已。她的称号——“男人与女人的深厚纯洁的友情”也来于此。

被吸过的男人会冷感几个小时，外加精神疲惫，但没有更多害处。而吸取的能量会转化成瓦魔芙的魔力。她是一个幻术

变形

附魔法师，作为同伴供给能量让她存储魔力也是一件好事。不过，从一开始她就声明唐霖不合她的胃口，因为“御宅族对萌的感受是一种劣化的力比多，会吃坏肚子”。

瓦魔芙刚才把末班车拉走，显然是因为在那之前她刚刚做了一些十分耗费魔力的事。

“你们聊得很开心嘛。”亚矢也以如猫科动物般优雅而无声的脚步靠近过来。唐霖心里想着“难道是都市怪谈组，就要像怪谈一样无声无息地吗？”不过瓦魔芙明显露出吓了一跳的表情。

“那么，有什么发现喵？”瓦魔芙大概不敢再开玩笑，难得严肃起来……

“你刚才有用魔法探知一下吧？什么都没发现吗？”唐霖问。

瓦魔芙则不高兴地嘟起嘴：“全被他们躲开了。”

“躲开？主办者在我看来全是科技系的，也能躲开魔法吗？”

“科技系是没办法直接破除魔法啦，不过大部分魔法都会引发一点点物理现象，温度啦空气密度啦电磁感应啦之类的，这些就会被科技系的人监控到，然后他们就会躲开了喵。”

瓦魔芙不高兴地说着。唐霖想想也是，不同系统的强化能力既然能在同一个轮回游戏**同存在，肯定会有一些彼此之间相互干涉的方法，不可能科技就对魔法完全无解。事实上，他的蜘蛛形分身也是仗着体型小而且和普通昆虫外形差不多，才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

于是唐霖压低声音：“主办者好像大部分是科技系统的人。有大量的资料，还有一些看起来像移动硬盘的东西。他们的计划大概是在这个世界普及先进的军事科技，预防外星人的攻击吧，不过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只有三个月时间，够干什么？卯起来生产核武器吗？”亚矢有些不屑地说。

“不能这么说，有时候，关键技术一解决，下一步发展是很快的。特别是在国家机器全力运转的时候。”唐霖说。“不过，我觉得不可能只有这样。”

说着，唐霖向四面扫视了一番。与会者大部分流露出期待和紧张的表情，有一些甚至不敢吃喝主办者提供的东西。不过，也有人正露出思索的表情，显然已经探知到一些情报。或者至少像林天赐那样，试图探听一些情报。

在会场上转悠了一圈，大概了解了一下参与者的虚实，唐霖离开无聊得团团转的瓦魔芙，跟着亚弓来到一间套房。这是姗姗来迟的青短衬和主办者交涉要来的供新都市怪谈组使用的，文秀也被安排在里面。搭车人跑到会场去探听消息了，末班车被瓦魔芙吸干，正无聊地赖在屋里休息。

见唐霖进来，青短衬打了个招呼，然后向亚矢问道：“开始了吗？”

亚矢轻微地摇头：“还没有。”

唐霖接着说：“也许他们在拖延时间。”

青短衬摇摇头：“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时间是他们定的，地方也是他们选的，为什么还要把人聚齐了再拖延时间？主办者是六个科技系强化者组成的小组，不可能全部这么毫无计划。”

“主办者……是六人？”

“是的，我认识其中一人，他属于一个六人小组。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到的……是七个人，或者五个。在主办者的区域，有五个人单独行动，另有两个人在一起。”

青短衬露出沉思的表情。

“可能是人没到齐，临时找的帮手……也可能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增加一个人……不过，最大的可能还是出了什么问题吧。唐霖先生，你看到他们的相貌吗？”

唐霖打开电脑，用人像合成软件快速拼凑出三个外形。

“我只看到这三人，而且分身的视觉不很清晰……”

“那这样吧。”青短衬说，“末班，你和搭车客留在这里，大会开始后到外面去，随时应变。文秀交给你们照顾。亚弓你和可可一组，我和唐霖先生一组，分开进场。随时备战。”

亚弓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全身气质随之一变，好像是刚从哪处战场归来的战士一样。她点点头，取出一支类似手机的东西，一边与不知身在哪里的可可通话，一边离开。青短衬回头嘱咐了末班车几句，对唐霖说：“那唐先生先行一步，我马上就到。”

唐霖知道青短衬是要作一些作战准备，不便让他看到，便点点头先向会场出发。

一面走，触觉线编成的“软甲”一面覆盖住全身，右手的手臂暗扣了刀刃。左肩的武器化附肢和千面怪杰也可以一触即发。

莫名的直觉告诉他，这次集会不会以和平作结……

把全文写完再上传这件事吧，真的太不靠谱。而且写完之后只怕大家已经把我忘了

所以七千字先奉上，祝大家明天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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