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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林冰再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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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下午马上就要过去了,这晚饭没着落的日子看来还真不习惯,还是叫外卖送到办公室来吃吧,哦,不,还是出去吃完全一点,叫人送餐,万一有人掌握规律,在饭菜里做手脚就有点麻烦,出去吃的随机性大一点,没那么容易中招。这还是周洁支的着。
阿明正想出门,手机就响了。

“喂,您好。”

“您好。”

“哪位,有什么可以帮忙?”

“嘿嘿,我现在不需要帮忙,只要你猜猜我是那一位。”

“啊,你是我亲爱的冰。”阿明夸张的大叫,“我是你的那位那毅呀。“

“去你的,到现在还在逗人。怎么样一起吃个饭吧?”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我这正愁晚餐没有着落呢,就有饭局,真是瞌睡碰上枕头。”

“有二个选择,第一是我从香港赶到广州来,你请我吃饭,第二是你从广州赶到香港来,我请吃饭,你选吧。”

“啊,你这不是迫穷鬼长征吗?香港就香港吧,谁叫请吃饭的是绝色美女呢。别说是香港,就是美国我也要飞过去。”

“嘴说得真甜,就不知道有没有实际行动。”

“当然是有实际行动,我马上就开车去加油,加了油马上就赶到香港,最快恐怕也要二个小时。”

“嘿,逗你玩的,我现在就在你的医院下面,你下来吧,我们还是去那家法式餐馆吃吧。”

“别,钱多的没地方花,也不花在那种地方。今天我来做东,我们就去吃稻香村吧,那里的稻香鸡粥做的真是一绝。”阿明说着起身往楼下走。

“哎哟,这阵仗小了很多呀。”阿明一见林冰。

“怎么,以前的那些人都是剧组派来的,平时跟我在一起的基本就是刘先生。”林冰笑着说。

“你好。”刘经纪转过脸来打招呼。

“你好,再次见面很高兴。”阿明说。

“我也是。”

“阿洁,你也在车里,怎么早退呀?”阿明弯腰看到周洁坐在车里。

“怎么就不允许请假吗?要知道我可是贾院长的嫡系。”

“你们还总是让人感觉意外。”阿明说。

“嗯,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周洁懒懒地回应。

林冰说:“还站着干什么,上车吧。”

“不,我要开自己的车过去,这样好一点。”

“有必要吗?等会再送你过来不就行了吗?”

“不,这是为了完全。”阿明解释说。

周洁说:“随他去吧。赶快带路。”

阿明领着三人来到稻香村,点了一窝稻香鸡粥、一碟咸鸡、一碟香煎鱼、几碟小菜,要了几瓶啤酒。

周洁说:“就这样把我们打了,这也太便宜了吧。”

“吃东西关键不是看贵贱,关键是要吃出幸福的感觉,同时对自体健康还有好处这就更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用得着用金钱的来衡量吗。不信你们试一试。”阿明说。

林冰拿起鸡粥一尝,“真的是不错,有鸡的香味,又有粥的嫩滑,这咸鸡、煎鱼、小菜也不错,看来这老板还真是用了心在经营。”

“这地方这么好,以前怎么不带我来尝尝。”周洁开始抱怨。

“这里的菜是不错,你做的菜也不错。只是最近不是吃不上你做的饭菜,才又想起这里来的吗。”

“怎么,吃不上她做的饭菜,你们出状况了吗?”林冰问。

阿明解释道:“没有,只是最近在忙一单大生意,搞得有家不能回,所以有饭菜也就吃不上。林冰,你现在怎么有闲哪?”

“我那部戏已经杀青啦,剩下的一个多月就是剪辑、配音、电脑特效等后期制作,然后就要在春节期间上影啦。”

“啊,还剩下一个多月就是春节啦!看来妈妈交待下来的任务又要完成不了啦。”阿明沮丧地说。

林冰问:“什么是妈妈交待下来的任务?看来你还是个孝子呀。”

周洁打趣:“怎么会完成不了呢,大美女不就坐在这里,领回去保证你妈笑得合不拢嘴。”说完对着林冰努了努嘴。

“哦,原来你妈给你的任务是要你找女朋友哇,这可真的是要抓紧哪。”

“也不是要我找女朋友,而是要我把我以前的那位——现在的华侨领回家结婚。可惜她老人家怎么也不知道这已经成了不可完成的任务。”阿明说。

“这真是叫人遗憾哪。”林冰说。

周洁:“不过你也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还要看到其他的美女哇。”说完用眼睛看了看林冰。

“对了,两位美女,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呀。”阿明打趣说。

林冰、周洁同时伸过手来拧耳朵,一左一右都往前拉。

“打住,再拉演八戒都不用准备道具啦。”

“谁叫你就知道嘴贫呢。”周洁说。

“阿洁,听这口气你这是怪我没有采取行动了,是不是我已经错过了很多了?”阿明怪笑道。

周洁又伸过手来拧耳朵,阿明赶紧往林冰旁边躲,“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能行动,还不让人过过嘴瘾吗。来,喝点啤酒,希望两位越活越年轻,越来越美丽。”

林冰问:“你刚才说什么最近在忙什么大单,你不是在打理那家医院吗?”

周洁说:“他那是正儿八经的经营医院,他那是在耍流氓,充其量也是一个流氓医生、流氓院长。”

“有这么好的流氓吗?如果有这么好的流氓,那我倒是希望社会上多一点流氓才好。”林冰说。

“听到了吧,周医生,这才是公正的评价。我怎么会是流氓呢。”阿明接着说。

周洁接着说:“你知道他们医院的第一个大客户是怎么来的吧,那是他威胁别人得来的,而且威胁的居然还是一个黑帮,最奇怪的是那个受到威胁的黑帮居然又跟他成了朋友。”

“阿洁,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我好象没有告诉过你这些呀。”阿明反问。

“你没有告诉我,我就不知道呀,我也长有耳朵,我也可以找别人打听哪。”周洁一副得意的模样。

“有这样的事,怎么比我们演的戏还有戏呢?我想知道,我一定要知道,说不定可以成为我下一部戏的脚本呢。”林冰说。

“没有那么神奇,这大部分是阿洁挥头脑功能想象出来的,我只是一个医生,至于那次帮飞龙帮治疗、检查身体的事也不全是我威胁他们,他们也是真的有需要。我和飞龙帮现在的关系嘛,我们现在的关系是合作关系,我们在寻找一个可以共同展的机会,寻找一个共同致富的契机。”阿明说。

“跟黑帮混在一起总是不太好的,最好还是不要了。”林冰担心地说。

“放心,违法的事我肯定不干,犯罪的事就更不会干了,要说我们在一起会有影响的话,也是我在把他们往好的地方带,而且他们确实在我的影响下变好了好多,最近做事也会考虑一下后果,那种犯罪的事情他们也不会去做了。”阿明说。

“不做犯罪的事,那能叫黑帮吗?”林冰又问。

“完全不做犯罪的事,可能是办不到,但是不做性质恶劣,国家法律严惩的事,还是可以做到的。比如,贾院长给我介绍的第一位病人——陈福娣,就是从许大力他们那里跳楼逃出来的,更为恶劣的是他们后来还想在我们医院里绑人回去。这样的事情我想飞龙帮是不会再做了,虽然他们现在还有许多洗头房、按摩房,但我要求他们不能强迫良家妇女。”许大力解释道。

“可是洗头房、按摩房收容**也是犯法的事呀。”林冰说道。

阿明说:“收容和强迫的差距很大,我也不能要求他们这做这一行业,而且就算是飞龙帮不做,社会上还有其他的人做,难道这一行会就此绝迹,这恐怕是很难的。而且政府、公安他们也知道有这种现象存在。说的太远了,喝粥。”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从他们想绑陈什么来着,对陈福娣到后来他们怎么就成了你的大客户,进而又成了合作伙伴。”林冰不依不饶。

“要不,我们吃完饭再聊,我保证等一会吃完饭,对两位美女的提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现在我们喝酒,来,干一杯。”

“来,喝一杯吧。”周洁响应,“等一下要刨根问底,看一下他究竟有多少花花肠子。”

“我能有什么花花肠子,邓小斌就很多花花肠子,不知道某些同志最近有没有接到邀请吃法式大餐呢?”阿明打趣说。

“去你的,人家让你给治服了,哪还敢邀请呢。”

“这么说来,又是我的不对了,害得让人失去美食。”阿明无奈地摊了摊手。

“你没有不对,来干一杯,就当是谢谢你吧。”

“喝我的酒来谢谢我,这也太划不来了吧。”

“大不了等会我买单,这样的单我还是买得起的。”

林冰说:“不用,说好是我请客的,都由我来买单,我还要感谢黎院长上次帮的大忙。”

“不用了,开个玩笑。有两位美女陪着吃饭,就是天天请客也是高兴的。”阿明说。

林冰喝完一碗粥,说:“怎么好象又有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周洁脸一红:“你听他胡咧咧,哪有什么故事。”

“说来听听嘛,不要保密哟。”

阿明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个大少爷,请阿洁吃了一次法式大餐,就是我们上次吃的那个地方,后来让我给搅黄了,害得人家现在要在这里喝粥了。”

“你给搅黄了,怎么搅黄的,关键是要过程,而不仅仅是结果。”林冰追问。

“怎么搅黄的,这就复杂了,有技术方面的,有其他方面的,总之一言难尽,如果要知道详情请问有关当事人。”阿明笑着说。

周洁说:“说着你的事,怎么又跑题了呢。我现你这个人转移话题的能力还很强,你也不要拒绝让人家了解你呀。”

“我有什么不可以让人了解的,要不我们吃完饭到茶馆去,那里有沙,我们坐着会更舒服一些,而且也更适合聊天,不知道两位美女意下如何。”

周洁说:“好的,不过还是要你买单。”

“没问题,要不怎么说看到美女智商会降低呢。喝完这一杯,我们就撤,欧记茶庄,那里的包厢既干净又安静。”阿明说,“希望你们的晚餐吃得愉快。”

“嗯,晚餐很好,谈论也很热烈,这两个朋友没有白交,我们这次共进晚餐很有意义。希望接下来的时间里会更有意义。”林冰说。

阿明说:“嗯,挺有才的,怎么好象有点像台词。”

“不怕你笑话,类似的台词背过几十套,顺嘴一溜就一串串的。”

欧记茶庄最小的包厢里,一碟瓜子、水果拼盘、一壶西湖龙井。阿明坐在沙中间,周洁、林冰一边坐一个。

阿明率先说:“这阵势要是让外人看见,准会羡慕死我,可有谁知道我现在就象是一个待审的犯人呢。要不你们一个一个来,最好的先打好提问的提纲,免得到时候还有遗漏。”

周洁说:“我来先提一个问题,谈谈你的胡萍吧。”

阿明一脸苦笑:“我反对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太有深度了,而且也很私人。难道谈这个问题对我们的相处会有帮助吗?有企图吧。”

周洁、林冰一起难:“无可回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阿明说:“这个问题太庞大,也太笼统,能不能提个具体一点的,比如:身高、年龄、体重、性格、喜好等。”

“这是在狡辩还是在回避,我们就想知道你的胡萍。”

“错!那里有我的胡萍?人家现在已经是华侨了,我们再在这里评论人家是不是有不妥,说轻了是流言蜚语,说重了是诽谤国际友人。”

“诽谤就诽谤吧,有多长我们就听多长。说吧,再赖就别怪不客气了。”

“难道女人都是喜欢八卦吗。好吧,我说,我和胡萍是大学的同学,她长得很漂亮,准确地说是气质很好,我们大学的时候就恋上了,后来又一起到广州市打工,一起进了开区的那家医院,最后的结果就是她成了华侨,而我却坐在这里给你们讲故事。就这样,别的好象没有了。”

“这也太短了吧,刚起了个头,怎么突然就结了尾呢。”

“什么叫结了尾,中间的情节都大体相同,不是有本书上说的‘幸福的家庭都大体相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吗。中间的我要说出来那才是又长又臭,而且是基本过程大都类同,随便买一本关于爱情的书就能胜出我很多。”阿明说。

“那就放你一马,说一说现在你心中对她的感觉是爱还是恨。”周洁又问。

“这感觉还真是不好说,应该说有爱也有恨,有恨是因为有爱,有爱却已经不能爱了。就说这杯茶吧,你说是苦呢,还是甜。如果你说是甜,人家肯定以为你是撒谎,如果你说是苦,为什么世人却舍彼无他呢。最后呢,如果你说是有恨,那肯定就是因为心里还有爱,没有爱就没有恨,对一个陌生的人还能谈什么爱和恨呢,如果你说我是不是还放不下呢,那就一定不是,说实话,如果她现在还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我们还有可能和好的话,我也会放下。对于她以前陪我走过的日子,我还是很满意的,我也应该知道满足,谢谢她陪我走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几年,那怕我以后什么都没有就这样老了,我的心里也有一段甜甜的回忆,有着惦念,凭着这段回忆、这份惦念我就有把握渡过晚年的那段空闲的时光。不过,如果有机会寻找到真的幸福,我当然也不会拒绝的。回答完毕,下一个问题。”

林冰忍不住流出了眼泪,阿明赶紧抓过桌上的纸巾递过去:“难道是我说的太沉重。真是不小心,对不起。看来你这演戏的还挺容易感动。”

“没事,我只是有点感动。”林冰擦完泪说。

“现在的人都成熟的比较早,你看我们这种年轻的都已经早早地受过的伤害,人也就比较容易感动,尤其是有相同的际遇、相同的伤害的时候。好了,下面要换个轻松点的话题了。要不我们谈谈音乐、谈谈电影、谈谈潮流。”阿明说。

周洁说:“真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说的呀,把我都说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叫能说呀,这是真情流露,预先声明我这可不是为了达到什么效果啊。下面的问题好象应该轮到交待一下邓小斌了吧。”阿明赶紧转移话题。

“什么邓小斌,现在还是你交待问题,不许转移话题。”周洁赶紧打岔。

“别急,一个一个来,就先从邓小斌说起吧。”林冰说。

阿明抓起茶杯喝了一口,“这西湖龙井就是香,我们这样说话好象忘了今天的主题了吧,品品,还真是不错的。”

周洁也品了品茶,说:“这茶还真是不错呀,如果以后能开个茶庄,就能天天喝到这样的茶啦。”

“这好象也是在回避问题,要说就说一说,让我也歇歇。”

林冰坐到了周洁的另一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吧,我支持你。”

“支持什么呀,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他只是我看过的一个病人,然后就请我问了一餐饭,吃完饭之后又到酒吧跳了会舞,然后我就跟阿明回了家,最后呢邓小斌又成了阿明的病人,好象听说有人赚了十万块钱吧。”周洁轻描淡写一笑带过。

“就这样,怎么好象是精简版的精简版,也许结果是这样,怎么就没有看到过程呢。”阿明打趣说。

周洁说:“有什么过程,我们可是清白的很,一点逾越之举都没有。倒是你应该解释你怎么把人弄成你的病人,人家又怎么会给你十万块钱。”

阿明说:“这很简单,我是医生,他是病人,他的病只有我能医,而且我们的医院收费很贵,所以就……”阿明说完摆摆手。

“我怎么突然变得很蠢了,一头雾水。”林冰抗议。

“不是你不聪明,只是周医生说得太简单了,我来加点精彩的,阿洁不要生气呀。是这样的:那天邓小斌这个花花公子请周洁吃饭,正巧赶上我买了一个器材——就是能用来偷听的机器,我就让阿洁戴在身上。真没想到,邓小斌在酒吧想用下着——就是用**,想把周洁带到酒店,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我在酒店走廊上假装巧遇把周洁给截住了,而且我还……,在这里我还是先做点专业的解释,你知道针灸能治病吧,对,我不是也帮你用过针灸吗,针灸同样也能引起经脉紊乱,也就是生病,也就是所谓的点穴功吧。总之我在他身上下了套,然后他没有办法只能来找我,这就给我们医院带来的九十万块钱的经济效益。”

“怎么是九十万哪,不是十万块呀,怎么不给我来点信息费或者是中介费呢。”

“九十万已经是便宜了这小子了,要不是没有证据,要不是怕你难堪,这小子干的事就够去坐牢的。阿洁,你也不能找我要信息费,我没有向你要保护费就够哥们了吧。”

“是的,要是在戏里他就是应该去坐牢。”林冰接着说,“阿洁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历险经历,看来我们以后都要小心一点。”

“是的,尤其是两位绝色大美女,凡事都要小心,那怕跟我在一起也要多一个心眼,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把你们给卖了。”阿明笑着说。

周洁、林冰又伸过手来揪耳朵。

“玩笑,玩笑,我就是把自己卖了,也不舍得卖你们,再说这么泼辣也没人敢买吧?”阿明赶快制止。

周洁不依不饶,一把抓实了耳朵,“什么叫不舍得,我们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物品了吗?”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只是说我心里痒痒你们了,我这是言不达意。”阿明拿开了周洁的手,“太暴力了有人怕,当心对找婆家不利。”

“停,下一个问题我们应该问一下林冰拍电影的事了。”阿明打断了周洁又一次伸过来的手。

“就饶你一次,林冰,还是跟我们说一说拍电影的事吧。”周洁说。

“阿明,其实这也没什么好说的,这就是一份工作,只不过是整天有一大帮人跟着你,有个摄影机对着你,有一大堆的台词要你背,然后就是要面对很多的陌生的人。尤其是感谢的是,这次我回到剧组,不但腿伤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而且同事都说我变得比以前更开朗、更坚毅了,也更好相处了。我们导演还说要专门来感谢你,说你治腿伤还能兼带治心病。就这样,下一个问题是怎么变黑帮为客户,然后又成了合作伙伴。”林冰说。

“就这么简易,两位美人,看来不仅是太极高手,也很乐意当听众呀。既然想听那我就讲吧。飞龙帮不是在我们医院派了人站岗来盯陈福娣吗,我就给他来了个主动接触,我有一天晚上趁他们正在开例会,潜入他们的会议室,然后就象对付邓小斌一样对付他们,当然他们也无可避免就成了我的病人。他们一共是三百七十多个人吧,反正我是挨个检查了一遍,也直接创造经济效益三百多万元。当然只有搜刮,不知道回报肯定不是本人的风格,这不,我还教了他们一套拳术,还告诉他们不要做那些风险高、民愤大的事情,而且我还说动了他们跟我一起做生意,如果生意做的好的话,估计这我手头上这一单就能帮飞龙帮把所有的投资都赚回来,包括治病的三百多万,你说有这么生意,谁不想做,除非是傻子。”阿明说。

林冰说:“这么说来你还是武林高手哇,真是真人不露相。”

“高手谈不上,功底倒真的是有一点,我不是帮你用气功治疗过腿伤吗,你还以为那是骗人的呀。”阿明说。

“我当时知道是气功治疗,只是没有往武林高手方面去联想,不知道气功可以治病,也可以用来打人,还可以用来使人生病。”林冰笑着说,“只是不知道我们的黎院长分不分得清楚什么时候是治病,什么时候是让人生病呢。”

“这个很容易,收了钱的时候就是治病的时候,当我需要找人要钱时,就是让人生病的时候。”阿明打趣说。

林冰又问:“请问你这让人生病是不是违法呢?”

阿明说:“这个还真不好说,你要说合情、合理、合法吗,好象又说不通,你要说我违法嘛,好象又很难说通,最起码是没有证据证明我违法。当然,我从来不会乱让人生病,充其量只是让坏人生一次病,然后帮他治病,顺便还帮他改掉恶习。虽然他当时看好象花了大价钱,可是从改掉恶习来看,还是很划得来的,我个人的信条是那怕病人花了大价钱,也要让病人有所得。就那林冰你来说,当贾院长听说我收了你一百万元的康复费用的时候吃惊的不得了。可是你说你有所得吗,这钱花得值吗?”

“我们的老板和剧组都认为这钱花得值,我个人就更认为是花得值,我得到的不仅仅是一双好的腿,还有一个好朋友,一串终生受益的忠告。阿明,我看你要是去做牧师,肯定也能做成第一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小女子碰到了需要武力的问题,阿明会帮忙吗?”林冰问。

“这个问题是当然了,只要我们的冰自己不找事,事情找上来我们,我们就从来不怕事。这也是我做人的原则。如果是在广州市,我可以说完全能罩得住,许大力不行,还有青帮的张堂主。”阿明说。

周洁说:“那几个小瘪三,算了,我还是问一下你另一个问题吧,你这四个月来也为你们医院赚下五、六百万了,按5%的提成来说也有好几十万吧,你还犯得着为了钱冒很大的风险吗?”

“哦,我是不是可以把这个理解成为关心呢?”阿明反问。

“回答问题的时候能不能少一些反问。”周洁也反击。

“确实,我个人是拿了几十万了,可以我们医院的投资还远没有收回,而且我们医院大部分病人都是免费的,如果医院有更多的钱,就能为更多的病人提供更好的服务。再退一步来说,我所与之交手的都不是好人,他们就应该受到惩罚,从良心上说我就不能这样放过他们。”阿明神情严肃地说。

“我是站在一个朋友的立场来说事。是,你是个大侠客,可惜没人给你匾。可是你要考虑的是你自己,要使自己的生活不要受到影响。也许你能躲过拳脚,也许你能躲过刀剑,也许你能躲过飞刀、暗器,可是你能躲过子弹吗,你能躲过炮弹吗?要知道现在是热兵器时代,你能躲过子弹,人家给你来炮弹,你能躲过炮弹,人家给你来导弹。”周洁说。

林冰也说:“是呀,我们不找事,事情也不要找我们。我们不能让自己处在危险中,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要不,跟我一起唱歌演戏吧,黎大哥,你演戏的天赋可高了,只要跟我演一场对手戏,说不定就把我也比下去了。”

“谢谢两位美女的关心,你们的忠告我会考虑的,我以后真要多为自己想想。我妈也只有我一个儿子呢。”阿明说,“喝茶吧,时间过得真快,又夜深了,上几碟小盘犒劳肚子吧,就当是宵夜了,吃完我们回去休息吧,早点休息对身体有好处,也有助于养颜。”

“这不知道是不是逐客令呢,林冰晚上住哪里?要不我跟你一起住吧?”周洁对着林冰说。

“好啊,那天晚上我还没有聊够呢。”林冰回应。

“这好象不是现代女性吧,现代的女性不是都讲求保留私人空间吗?”阿明说,“你们看我就比较现代,我从来不打听你们的**,当然你们要是愿意讲,我也乐意当听众,就是希望不要破坏树木。”

“什么是破坏树木,我们有那么大的能量吗?”周洁说。

“我就怕有人一讲过去,就一把鼻子一把泪,到时恐怕一箩筐的纸巾都不够。而纸巾是用木材制成的,这不就是破坏树木了吗。好了,我吃好了,谢谢两位美女的作陪,我先走了,你们还是等几分钟出来吧。”

林冰说:“不送送我们女士啦。”

“很想送,但怕不安全,还是找刘先生来送吧。注意安全,要有不对的情况请打电话。”阿明说完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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