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抹杀目标人
第六机关的特工与国安局一般特工的不同之处,第六机关的特工,还充当刽子手。每个人,第六机关的特工都会得到一定数量的死亡指标,能随意将死亡指标限定范围内的人抹杀,同时,还会被委任一些特殊任务,任务性质,同样是抹杀,但往往这个时候,在这些被指定抹杀的人中,通常都是一些具有特殊身份的人。
凌笑来到一家位于天海市市中心区的私人会所,这家私人会所的客人,非富即贵,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凌笑来到这家私人会所的目的,是负责抹杀掉地检局的一个行政主任,抹杀理由是,渎职。
那个地检局的行政主任,正在喝着价值不菲的洋酒,玩着体态丰盈的女人,对于凌笑的来到,他全然无知。那个跪在沙发上地检局行政主任胯前,不断抬头又低下头,嘴里塞了地检局行政主任的命根子的女人撩动发梢,朝地检局行政主任卖弄风骚,“主任,舒服吗?”
地检局行政主任惬意的享受女人的服务,“也只有你能让我硬得起来啊,再快些。”
女人加快了嘴里吞吐的速度。
“整天对着我家那黄脸婆,恶心到死。”地检局行政主任倾斜手中的红酒杯,红酒朝女人嘴边和他命根子处落下,女人舔弄。地检局行政主任脸上表现出欲仙欲死的表情。
“很舒服吧。”
地检局行政主任脱口而出,“你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但,过了十分之一秒,地检局行政主任便反应过来,刚才问话的声音分明是男声,地检局行政主任猛地睁大眼,朝房间扫视,他看到了蹲在窗台上的凌笑,“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谁允许你进来的?”
女人停下了嘴上的动作,不安的看着凌笑和地检局行政主任之间的对峙。
“我是我。而如你所见,我当然是翻窗户进来的,而至于是谁允许我进来的,是我自己,我相信你没意见吧。”凌笑道,地检局行政主任要开口,凌笑已经继续说道,“我是来杀你的,所以,你不要挣扎,老老实实呆着让我割断你的喉咙就好。”
女人尖叫出声,地检局行政主任也僵住。
凌笑从窗台上跳下来,不紧不慢从腰间摸出一把乌黑的匕首。凌笑朝地检局行政主任靠近,女人浑身颤抖着朝墙角爬退,地检局行政主任慌乱得来不及提裤子就从沙发上起来要逃,然后砰的一下栽到地板上,顿时,脑门上一片血红,鼻子里也滚出两管鼻血。
“我说过,不要挣扎,乖乖的让我割断你的喉咙就好。”凌笑的话如同死神的死亡宣言一般钻进地检局行政主任耳朵里,让他心生恐惧和绝望。
地检局行政主任吓尿,在地上爬动的他,划出一道淡黄色水迹。凌笑捂住鼻子,脸上明显是反感的表情。地检局行政主任好不容易爬到了门口,即将打开门大喊救命,打开门大喊了救命,只是他发现自己的嗓子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他低下头,看着鲜血从他的喉咙往下淌,流满地。
凌笑抖落匕首上沾染的血,“在你因为失血和缺氧昏迷前,你还有十秒的时间,现在,我就告诉你,你为什么会被我杀。”
凌笑把匕首收好,“原因很简单,因为你不能继续活。”
砰,地检局行政主任休克,脑袋砸到地板上。
啊——女人积累的尖叫陡然爆发,凌笑回头去看她,女人直哆嗦,“不要杀我,不要。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女人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换取凌笑的仁慈,但,凌笑本就没打算要杀她,自然没有仁慈这样一说,凌笑蹲下去,伸手的动作也让女人颤抖得更厉害。
凌笑伸手制止住女人脱衣服的动作,“我没说要杀你。”
女人声音也颤抖,“可是我看见了你的脸。”
凌笑觉得好笑,看见他杀人,看见了他的脸就该死吗?那是杀人犯。“我是不是很帅?”凌笑问女人,女人毫不犹豫点点头。凌笑呵呵呵,从裤兜里摸出一小沓钞票,“虽然不知道你给别人吹一次要多少,我就这么多。毕竟,那家伙死了,可是没办法付钱的,收着吧。然后,他的死,一点都不会牵扯到你。”
凌笑站起来,“嗯,就这样。”
跳上窗台,再准备离开的时候,凌笑突然回头,女人以为凌笑改变了心意,终究是要杀她灭口,凌笑却道:“还是换一份工作吧,嗯,换一份。”
凌笑消失在窗外过去了好一会儿,女人依旧精神恍惚。
看向地上的尸体,下了决定,改行。
黑暗小巷,“嗯,解决掉了一个,还顺带拯救了一个堕落的灵魂,我真是太伟大了。”凌笑走出黑暗小巷,街头人来人往,凌笑朝下一个需要被抹杀的目标人找去。
“第十一个。”
凌笑面前,躺满血淋淋的尸体。第十一个需要被抹杀的目标人,是一个小帮派的老大,那种混在道上,却不讲究道上规矩,专门干些迷x啊强x行径的三流混子。混成这样,还真是给出来混的人脸上抹黑啊。“混子嘛,还是应该要有点混子的素质,混子操守的,你这样,不行啊。”
凌笑对着地上的尸体说教。
顺带一提,之所以地上会躺满血淋淋的尸体,而不是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那是因为,那个小帮派的老大正在带头和向手下示范如何对一个少女进行迷x,所以,凌笑就顺便杀掉了那个混子老大的那几个手下。
而,最后的一具尸体,是那个被迷x的少女的。少女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凌笑将混子老大和他的手下斩杀,少女求凌笑杀了她,然后凌笑就杀了她。
凌笑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少女的尸体穿上,“如果我能够早点出现就好了。”
之后,凌笑跟街上一个男生“借”了他的衣服,让自己不再光着身子。
“还有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