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场面,一定活色生香吧。
淋浴一直没人关,直直的冲下来,**的两个人**的。
身子被压在黑色的瓷砖上,黑色的发散落搭在饱满的*上,湿发越发显得黑了,衬得肌肤如瓷一般白皙柔滑。
不知是热水淋的,还是被吻得极度缺氧,我脸色潮红,连呼吸也越发的凝重。不,可能这凝重的呼吸声不是我,是他。
有那么饥渴吗?我迷迷糊糊的想着,被吻得七晕八素。
如果不是他的手臂架着,恐怕直接瘫软给他看了。
他终于放开我的唇了,细细碎碎的向下去,我觉得像被蚂蚁咬过一般,痒痒的,还有细细密密的疼,却难以抗拒。
腿终是被他分开了。
许是前戏够多,进去的时候虽然紧致,却足够润滑。
他一顶进去,那种全身的酥软,实在难以形容。
之前与他也有过好几次,每次只觉得还好,并没有太享受的感觉,这次…太不一样了。想要自己不沉溺,可大脑混混沉沉的,处于停滞当机状态,无法思考,更无法保持清醒。如果,每次都这样的话,就算心没有沉沦,也难保身体不沉醉。
我身体悬空,腿*在他的腰上,承受着他的冲撞。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仿佛这剧烈的撞击给我带来极大享受的时候,还有着极大的不安,一定要抓住点什么才行。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了,就一起沉沦吧。
倦极睡去。
再次醒来,四周漆黑,晕眩的大脑,疲倦的身子,还有不明所以的隐隐抽痛,让我有种忘了今夕何夕的感觉。
忽然感到身边人的呼吸,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自己和他睡在一起。
记得他将主卧和客卧分得很清楚,怎么睡在这?或者我睡在他的床上?
等眼睛熟悉了黑暗,慢慢的打量这屋子。
这格局不是我熟悉的,应该是那个从来没进去过的主卧。
起身,身上凉凉的,才发现我一直是赤/裸的。顿住,想想也没什么穿的,直接起身,打开门,走进对面的房间,那才是我该去的地方,谁让我是个听话的‘女友’呢?
将冷冰冰的自己塞在被子里,安稳的睡去,胃还是不舒服,之前的欢爱只不过让我暂时忘了而已。动手自己揉着,自己要对自己好,明天早上要喝粥。
……
日光透过纱帘照进卧室,很暖的清晨。
一睁眼,正对上那双漆黑的眼,吓了我一跳。
发现最近这么一惊一乍的频率有点过高,心脏早晚会因为这人出问题。
惊诧的脸上瞬时挂上娇羞的浅笑,‘你怎么在这?’
女主一睁眼正好看到男主在凝视她,这不是无限美好的电影情节吗,我自然要表现小鸟依人的羞涩了。
我坐起身,想起身上没衣服,赶紧抓住下滑的被子,将身子裹紧。
‘是我没说清楚条件吗?’他脱口而出的话让我愣住,诧异的看着他。
‘我们两个在一起时,你不要和别人牵扯不清。’他这话一出口,我才想起前一晚的事,原来他真看见了,而且算是在跟我翻账。
‘你误会了,’我眼神清澈的看着他,证明着自己的清白,‘那是我从小到大的一个哥哥。’
他嗤笑出声。
我心一惊,他看到我们接吻了?
‘我们真的没什么。’顶着他审视的眼,我说得头皮发麻。
‘你要保持身心的干净,没有下次。’
我受教的点头。
忽然,胃部的一个抽痛,让我表情扭曲,想起昨晚那个全是红油的夜宵,真是害人不浅啊。
手放在胃部顶着,冷汗差点下来。
他就从头到尾盯着,没有丝毫的举动。从他眼神里,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从头到尾都知道且蓄意,这只不过是他微抬手臂随手的小惩罚。或者,在他看来,这太轻了,哪算一个惩罚。
我咬着唇,脸色苍白的对他笑笑,他点头无所谓的出了门。
我拖着痛到快昏掉的身体出了门,在路边蹲在地上干呕了半天,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是市中心,没几步就是一个中式早餐店,我急急点了份粥,吃了几口,胃才稍微好一点。胃里暖和了,才开始往学校走,路边又去药店买了药,就这矿泉水喝了。
谁说做这种皮肉生意的就容易!
出了地铁,一抬头,看到飞机的银翼在天上划过,阳光亮得刺眼,眼睛痛得流下泪来。
乔楚,他应该已经走了,我们约好不要告别。
两年,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但他,会有更好的未来。好事啊,我高兴。
‘杜芊芊,’我一进宿舍,格格就说,‘你再夜不归宿,我也帮不了你了。’
格格全名林格格,大概因为就我们俩名字是叠音字吧,走得近些,大多时候,会互相照应一下。她大概五行缺木缺的厉害,名字里那么多木,木生火,所以,她见风就着,容易发火。
她是为我好,我知道,没什么交情的,像其他人,连告诫的话都懒得说。
其实我也是冤枉,交了男友的,在校外住的,多不胜数。只是大多跟学校同学,在校外租的房子,宿舍点完名,再溜出去很方便。可我不行,单青住的那么远,我还得随传随到。
‘好格格,我给你带早点了。’我举着早餐店买的一路拿回来的油条和豆浆殷勤的递过去。
‘贿赂我也没用,’她佯装生气的说着,手早已将早餐接过来摊在桌子上打开了。校外的饭不知比学校食堂好吃多少倍,她就好这口。
她边吃边吐字不清的说,‘你也不能次次点名都在厕所啊,我都快瞒不过了。’
A大就是这样要求,只要住宿舍的,不论男生女生,都有晚点名这回事。要么干脆搬出去,别留宿舍,学校自然不会有什么多余要求。
‘芊芊,’她吞掉嘴里的东西,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如果不想,就别去了。’
我一愣,诧异的看着她。
‘以为我没看出来,你最近心事重重的。’她接着说,‘你要高高兴兴的去,我无所谓,可你现在看起来并不开心。’
‘习惯就好。’对她说,也是对我自己说。
心情算什么,有所得才重要。
格格是小康家庭,为人善良,那些不太干净的事,我不想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