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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袁洪出马斗飞廉 观音文殊试唐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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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唐僧师徒在流沙河遇见了犯了天条被贬下凡的卷帘大将,这厮与八戒赌斗数场不分胜负,那行者虽然本事能够降伏他,可是行者不擅水性,那卷帘大将一旦见势不妙就钻到水里去了,行者没奈何只好去南海找观音,观音给了木叉一个红葫芦要他去收服卷帘大将,原来这卷帘大将也是观音给唐僧安排的取经大队的成员,于是乎唐僧的取经大队也凑齐了人马,一个由和尚以及三个天庭要犯的组合继续西行。
再来说说道门的传经大队,自从人马齐聚之后红云等人也渐渐快要出了东胜神州,行了月余终于到了西牛贺州,刚入西牛贺州就由一大山挡路,红云观那山景色就有些战战兢兢,袁洪也瞧出这山只怕不是好去处,自己一行人乃是要去西方传道却是挖佛门墙角的,佛门在路上要是没什么阻拦的话那就是怪事了,虽然说圣人不能亲自出手,但三十三天外的圣人们无时无刻不在算计,虽然主要是看那个圣人算计高人一筹,但是自己这些做弟子的也不能怠慢,不然自己搞不好要送了性命。

袁洪的小心谨慎无当圣母也是赞同的,那圣母叫袁洪去探路,自己和夔牛保护红云,袁洪遂放下心来,提着棒子上了山。

袁洪一路小心翼翼,也不在乎山上风景,这厮可是经历过巫妖、封神两场毁天灭地的大战的,可没的孙猴子那么莽撞,这白毛猿猴左顾右盼之下,发现没的什么异常情况,这猴子嘀咕:“这西游路上被圣人掩盖的天机,我等道行却是什么都算不出来,要不然哪里需要如此小心谨慎?真是麻烦!”

这袁洪没发现什么妖魔的踪迹,回来报告红云,红云听说没的妖魔出没也是松了一口气,当下忙道:“既然如此,我等还是速速过了此山,赶路要紧,莫要耽搁。”几人都应了,继续上路。

这行到山上,祸事就出来了。这山上却是有一个了不得的妖魔。

红云等人刚刚行到山上,就见铺天盖地的妖气,袁洪惊呼:“好惊人的妖气,护好师父!”

那红云早就吓的掉下了马儿,无当圣母也是面色凝重,这中妖气并非一般妖怪能够发出,其间还夹杂着洪荒的苍凉气息,只有那些上古洪荒遗留下俩的老妖才会有,而无当圣母也是天皇年间得道的,故此能够识的。

只见一身似鹿,头如雀,有角而蛇尾,文如豹的妖怪哈哈狂笑的卷来,无当圣母倒吸一口凉气,惊呼:“妖神飞廉!”

那飞廉微微一愣曰:“咦?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有人认得我?”

袁洪是在地皇之时拜入杨清门下的,故而未曾见过这曾经高高在上的妖族大将,只是也曾听过他的名头,知道今次是有了大麻烦。袁洪曰:“妖神慢来?我等乃是奉老师之命保师父去西天传我道门**,妖神还是莫要阻拦。”

飞廉可是知道圣人的厉害,闻言微微一楞,思忖片刻曰:“你等却是奉了那个圣人的法旨?”

袁洪曰:“吾师乃是红莲圣人,无当师姐是通天师伯的高足,况且此乃我道门大事,就是女娲娘娘也不能拦阻,妖神还请行个方便。”

飞廉暗自心惊,这事可是牵扯到道门圣人,飞廉也不是傻子,道门西行传道要屁股想都知道是跟佛门明争暗斗,佛道之争实在不是他能掺和的,要是擅自掺和进去,惹恼了圣人就是娘娘都保他不住,到时候能留下个全尸就算不错了。只是这道口的肉难道就让他飞了不成?

看官!这飞廉也是劫数到了,一时迷糊了心智,贪那口腹之欲,心生妄念,要吃了这几人,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反正圣人们现在不能出手,也奈何不了他,待到圣人们能出手的时候只怕圣人们还要忙着趁着大劫灭杀对手势力呢,哪里有空去理会他?

这飞廉一时心中起了杀心,袁洪等身经百战哪里还不知晓?袁洪大呼:“夔牛护好师父!”说完抡起铁棒兜头就是一帮,飞廉怪笑声中躲过攻击,一爪抓来,袁洪怪叫一声躲开,袁洪见一招就被飞廉迫退,勃然大怒,大吼一身,举棒来打。这二人战在一处,一场好杀!

两人走马灯似的来来回回杀了数十合,到底飞廉技高一筹,袁洪渐渐不济,无当圣母连忙上前相助,那飞廉也是抖擞精神,不敢马虎,三人杀做一团,无当圣母觑个便宜,祭出无回珠,叫了一声“着”,飞廉大叫一声,却是被无回珠打中了肩膀,袁洪也趁机一棒打中飞廉的背部,飞廉大吼一声,逃回洞中去了。

袁洪见飞廉退去,暗自松了口气,只是思及飞廉必不肯罢休,心下焦虑,又不知飞廉在此是否有女娲娘娘的授意,毕竟封神时袁洪曾拜娘娘所救,如今虽说娘娘和佛门走的近了些,但袁洪还是不希望惹的娘娘不快!左思右想之下,袁洪谓无当圣母曰“|师姐,如今飞廉拦路,此人乃上古妖神,我等不是对手,又不知女娲娘娘的意思,贫道要上天一趟问问老师,还请师姐看好师父,俺去去就回。”

圣母也正有此意,当下大喜曰:“如此甚好,速去速回!”

袁洪立马驾云往三十三天外去了。

袁洪入了帝师宫,见杨清坐碧云床,拜曰:“弟子拜见老师,愿老师圣寿无疆!”

杨清笑曰:“许久不见,你这猴子也懂得礼节了!”

袁洪忙曰:“惭愧!弟子奉命保红云祖师西游,却刚入西牛贺州就遭遇拦路,弟子不知如何处置,还望老师指点。”

杨清也肃容,叹曰:“你这些年来却也努力,只是那飞廉乃是上古妖神,你毕竟修行时日尚短,不是他对手也是正常,只是这飞廉在此却是出乎我等意料,自从巫妖大战后洪荒破碎,大巫和妖神都去了洪荒星空,却不想这飞廉却一直躲了起来,如今还来到了地仙界,只怕女娲师妹也是不知。”

袁洪问曰:“那飞廉拦路之事不是娘娘的安排了?”

杨清笑曰:“女娲师妹怎会做出这等事?虽说因为准提道人算计,女娲师妹心向佛门,但毕竟道门才是盘古正宗,鸿钧亲传,又有四位圣人,虽说我等四圣不合,但此次西游乃是我道门大事,老子和元始也是默认了的,女娲断不会做出这等事,如此得罪了四个圣人,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袁洪仿佛松了口气般道:“如此弟子就放心了。”

杨清笑曰:“我这就赐你法宝,好叫你降伏你飞廉。”言罢,取出一金斗赐与袁洪。

袁洪惊呼:“混元金斗!”继而大喜曰:“多谢老师!”

杨清叹曰:“西行之路多艰难,你要小心为是。去吧,去吧!”

袁洪遂告退,欢喜而去。

无当圣母见袁洪回来,问明事情,得知不是女娲娘娘授意也是松了口气,毕竟谁也不愿得罪圣人,继而听闻袁洪求来了混元金斗也是大喜。

袁洪有了混元金斗顿时有了底气,大喝:“飞廉小儿速速出来受死!”

飞廉大怒,飞出来大骂:“黄口小儿,不知死活,待你爷爷把你煮来迟了,看你如何嘴硬!”

袁洪怪笑曰:“不知你这老妖是细皮嫩肉还是皮粗肉糙?待你袁爷爷尝一尝!”

飞廉气的哇哇大叫,就上前厮杀,袁洪怡然不惧,举棒来迎。两人这场赌斗又与先前不同。

铁棒重,爪牙利。这个是地皇得道通臂猿,那个是天庭妖神握重权。这个封神侥幸逃性命,那个一朝落魄到凡间。都是只为意气争,打的地动山摇日月光。

两人来来回回斗了数十合,袁洪终究不敌,飞廉眼看的手,嘎嘎怪笑,又注意无当圣母却见圣母无夹攻之意,飞廉大喜,就要擒住袁洪,袁洪也怪笑一声,祭起混元金斗,那飞廉只见眼前金光一闪,大呼不妙,就被混元金斗收了进去,袁洪念动真言,那混元金斗里金光下落,一次就削去千年法力,飞廉大惊,连连求饶,袁洪怪笑两声,然后谓无当圣母曰:“飞廉终究为妖教中人,我等就此处置却是不妥,俺;老袁还是去一趟娲皇宫的好。”无当圣母以为然。

袁洪怪笑曰:“飞廉,你我去见娘娘去!”话音未落,早驾云上了天。

袁洪上了三十三天外,左拐右拐,来到一处混沌,暗自祷告,突然眼前了亮,却是一片新天地,但见鸟语花香,郁郁葱葱,袁洪不敢擅入,在外求见。娘娘吩咐袁洪进来。

袁洪第二次到娲皇宫,也不觉得新奇,见了娘娘,忙拜倒曰:“娘娘圣寿无疆!”

娘娘笑曰:“起来吧!你这猴子不去保红云西游怎的来我这娲皇宫?”

袁洪曰:“弟子保红云初入西牛贺州却是有人拦路,乃是妖神飞廉,幸的老师赐下混元金斗才能降伏,弟子不敢处置,来此叫与娘娘处置。”

娘娘讶道:“飞廉?不想这么多年他还活着!却是还要劳烦师兄,罪过!如此你且将飞廉叫于我,我自会处置。”

袁洪忙取混元金斗,娘娘伸手一指,飞廉就出来了,这厮还没弄清楚情形,见了袁洪还咬牙切齿要扑上去厮杀,娘娘伸手一指,飞廉不得动弹,娘娘喝曰:“娲皇宫中岂能容你撒泼,且的住了!”

飞廉见了娘娘也不敢无礼,拜倒哭诉:“娘娘却是要为我做主,这袁洪仗着自己是圣人弟子对弟子百般侮辱,口舌不敬,就入亵渎娘娘一般!”

娘娘怒曰:“你怎这等欺心?当年洪荒大战你逃得性命也就罢了,如今又怎敢掺和佛道相争?真是不知死活,若不是师兄看在我面上你早已齑粉矣!”

飞廉大骇,连连求饶,娘娘见此次师兄未曾驳她面皮,心情大好,只是口中仍道:“绝不饶你!”

袁洪见无了他事,忙告退,娘娘曰:“你且自去,你这趟差事要是圆满必然功德无量!”

袁洪大喜曰:“谢娘娘!”欢欢喜喜的去了。

袁洪回去把娲皇宫之事说与众人听了,都各自欢喜,继续上路不题。

且说佛门取经大队西游遭遇。

自从沙僧也入了伙后,三藏一行人马一路风餐露宿向西而去,数月太平,历遍了青山绿水,看不尽野草闲花。真个也光阴迅速,又值九秋,正走处,不觉天晚。三藏道:“徒弟,如今天色又晚,却往那里安歇?”行者道:“师父说话差了,出家人餐风宿水,卧月眠霜,随处是家。又问那里安歇,何也?”猪八戒道:“哥啊,你只知道你走路轻省,那里管别人累坠?自过了流沙河,这一向爬山过岭,身挑着重担,老大难挨也!须是寻个人家,一则化些茶饭,二则养养精神,才是个道理。”行者道:“呆子,你这般言语,似有报怨之心。还象在高老庄,倚懒不求福的自在,恐不能也。既是秉正沙门,须是要吃辛受苦,才做得徒弟哩。”八戒道:“哥哥,你看这担行李多重?”行者道:“兄弟,自从有了你与沙僧,我又不曾挑着,那知多重?”

八戒道:“似这般许多行李,难为老猪一个逐日家担着走,偏你跟师父做徒弟,拿我做长工!”行者笑道:“呆子,你和谁说哩?”八戒道:“哥哥,与你说哩。”行者道:“错和我说了。老孙只管师父好歹,你与沙僧,专管行李马匹。但若怠慢了些儿,孤拐上先是一顿粗棍!”八戒道:“哥啊,不要说打,打就是以力欺人。我晓得你的尊性高傲,你是定不肯挑;但师父骑的马,那般高大肥盛,只驮着老和尚一个,教他带几件儿,也是弟兄之情。”行者道:“你说他是马哩!他不是凡马,本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唤名龙马三太子。只因纵火烧了殿上明珠,被他父亲告了忤逆,身犯天条,多亏观音菩萨救了他的性命。他在那鹰愁陡涧,久等师父,又幸得菩萨亲临,却将他退鳞去角,摘了项下珠,才变做这匹马,愿驮师父往西天拜佛。这个都是各人的功果,你莫攀他。”那沙僧闻言道:“哥哥,真个是龙么?”行者道:“是龙。”八戒道:“哥啊,我闻得古人云,龙能喷云嗳雾,播土扬沙。有巴山扌屑岭的手段,有翻江搅海的神通。怎么他今日这等慢慢而走?”行者道:“你要他快走,我教他快走个儿你看。”好大圣,把金箍棒揝一揝,万道彩云生。那马看见拿棒,恐怕打来,慌得四只蹄疾如飞电,飕的跑将去了。那师父手软勒不住,尽他劣性,奔上山崖,才大达饵步走。师父喘息始定,抬头远见一簇松阴,内有几间房舍,着实轩昂。

沙僧上来问曰:“师父不曾跌下马吗?”

三藏骂曰:“悟空这泼猴,要跌杀为师也!”

行者陪笑道:“师父莫骂我,都是猪八戒说马行迟,故此着他快些。”那呆子因赶马,走急了些儿,喘气嘘嘘,口里唧唧哝哝的闹道:“罢了,罢了!见自肚别腰松,担子沉重,挑不上来,又弄我奔奔**的赶马!”长老道:“徒弟啊,你且看那壁厢,有一座庄院,我们却好借宿去也。”行者闻言,急抬头举目而看,果见那半空中庆云笼罩,瑞霭遮盈,情知定是佛仙点化,他却不敢泄漏天机,只道:“好,好,好!我们借宿去来。”

三藏前去敲门借宿,那人家虽然宽敞,家里却只有一个妇人带着三个女儿,净是妇道人家,三藏默诵经文,严守本心,那八戒却是色心暗动,行者看在眼里暗自偷笑,沙色却是木讷无知无觉。

那妇人饭前闲聊名言要招女婿,三藏大惊,连呼佛号,悟空嘎嘎怪笑也是不理,沙僧还是老样子,八戒却是色心大动,又不敢明言,心如猫抓,坐立不安。

三藏赶忙分说,却得那妇人大怒,拍案而起,拂袖而去,饭也没的吃了,整的个呆子直抱怨。

那八戒借着放马的机会赶上门去,对那妇人明言要做上门女婿,这呆子好一通吹嘘,那妇人听闻他诸般事务都能做,颇为心动,那猪呆子放了马,却不知都叫行者给偷听了去,告诉三藏,三藏半信不信,少时间,见呆子拉将马来拴下,长老道:“你马放了?”八戒道:“无甚好草,没处放马。”行者道:“没处放马,可有处牵马么?”呆子闻得此言,情知走了消息,也就垂头扭颈,努嘴皱眉,半晌不言。又听得呀的一声,腰门开了,有两对红灯,一副提壶,香云霭霭,环珮叮叮,那妇人带着三个女儿,走将出来,叫真真、爱爱、怜怜,拜见那取经的人物。那女子排立厅中,朝上礼拜。果然也生得标致。

三藏合掌低头,孙大圣佯佯不睬,这沙僧转背回身。你看那猪八戒,眼不转睛,淫心紊乱,色胆纵横,扭捏出悄语低声道:“有劳仙子下降。娘,请姐姐们去耶。”那三个女子,转入屏风,将一对纱灯留下。妇人道:“四位长老,可肯留心,着那个配我小女么?”悟净道:“我们已商议了,着那个姓猪的招赘门下。”八戒道:“兄弟,不要栽我,还从众计较。”行者道:“还计较什么?你已是在后门首说合的停停当当,娘都叫了,又有什么计较?师父做个男亲家,这婆儿做个女亲家,等老孙做个保亲,沙僧做个媒人。也不必看通书,今朝是个天恩上吉日,你来拜了师父,进去做了女婿罢。”八戒道:“弄不成,弄不成!那里好干这个勾当!”行者道:“呆子,不要者嚣,你那口里娘也不知叫了多少,又是什么弄不成?快快的应成,带携我们吃些喜酒,也是好处。”他一只手揪着八戒,一只手扯住妇人道:“亲家母,带你女婿进去。”那呆子脚儿趄趄的要往那里走,那妇人即唤童子:“展抹桌椅,铺排晚斋,管待三位亲家。我领姑夫房里去也。”一壁厢又吩咐庖丁排筵设宴,明晨会亲,那几个童子,又领命讫。他三众吃了斋,急急铺铺,都在客座里安歇不题。

那呆子随着他丈母娘去选老婆,结果整出个撞天婚的勾当,那呆子撞的鼻青脸肿也未曾撞上一个,只好另寻他法,又弄出个穿珍珠汗衫的话儿,结果八戒穿了上去却是脱不下,待要问个明白那一家子却是早就不见了影子。

却说三藏、行者、沙僧一觉睡醒,不觉的东方发白。忽睁睛抬头观看,那里得那大厦高堂,也不是雕梁画栋,一个个都睡在松柏林中。慌得那长老忙呼行者,沙僧道:“哥哥,罢了,罢了!我们遇着鬼了!”孙大圣心中明白,微微的笑道:“怎么说?”长老道:“你看我们睡在那里耶!”行者道:“这松林下落得快活,但不知那呆子在那里受罪哩。”长老道:“那个受罪?”行者笑道:“昨日这家子娘女们,不知是那里菩萨,在此显化我等,想是半夜里去了,只苦了猪八戒受罪。”三藏闻言,合掌顶礼,又只见那后边古柏树上,飘飘荡荡的,挂着一张简帖儿。沙僧急去取来与师父看时,却是八句颂子云——

黎山老母不思凡,南海菩萨请下山。普贤文殊皆是客,化成美女在林间。

圣僧有德还无俗,八戒无禅更有凡。从此静心须改过,若生怠慢路途难!

那长老、行者、沙僧正然唱念此颂,只听得林深处高声叫道:“师父啊,绷杀我了!救我一救!下次再不敢了!”三藏道:“悟空,那叫唤的可是悟能么?”沙僧道:“正是。”行者道:“兄弟,莫睬他,我们去罢。”三藏道:“那呆子虽是心性愚顽,却只是一味蠙直,倒也有些膂力,挑得行李,还看当日菩萨之念,救他随我们去罢,料他以后再不敢了。”那沙和尚却卷起铺盖,收拾了担子;孙大圣解缰牵马,引唐僧入林寻看。却见那呆子被绑定紧紧的吊在树上,行者哈哈大笑,三藏哭笑不得,那呆子杀猪般的大叫,三藏忙吩咐行者叫他解下来,那猪呆子得知是菩萨试探他也是无词,又被行者好生耻笑了一番。师徒四人说说笑笑继续向西而去。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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