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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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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维尼又下了一批文艺大片,心情出奇的好,那就一周双更。上文说到96大选之前基本派系分布。这次大选,主要对手就两位,一是俄共的久加诺夫,他是民调第一,两个优势,国内经改的黑锅,小叶背着,他可以借力打力,而且由於民粹派被镇压,导致中下阶层,经改失意者阶层票源都往主张复辟的俄共这里汇聚,此外国外,也对他有利,中欧一批转型国家里社会党(也就是原来的各国X共),纷纷借助当权派经济改革的失误,打出社民旗号,在变天後的第二次大选里,反攻打算,复辟上台。国际国内两股气势助推之下,老久的风头一时无两,按照西方传媒观察,他是希望最大的候选人。
小叶这里,情况就不妙了,虽然老切,老卢都在他的选委会里挂名,但是红色经理兵团和地方重镇的代表,着眼的都是2000年自己的大选。这次出工不出力,一面和小叶保持距离,一面和老久保持联谊,看看而已。要说真心为了小叶子大位出力的,是他身边自己人。但是自己人里还得分派系,选战路线。强硬派是警卫员出身科尔紮科夫和副总理一系,他们说,民调我们只有个位数,选是肯定输了,不如复制93故事,再炮打杜马,解散俄共,宣布总统延任,2年之後再大选。温和派是公主为首的小叶子家族和又一次被启用的丘拜斯青改派,民调可逆转,选战有得打,不需要违宪,法统还是要的。他们为什有底气,关键在於有新兴商人集团的强力支持。这帮民企老总,又为什麽支持青改派帮小叶子打选战,因为之前有过一次达沃斯年会,很多政要都受邀参与,他们刚好和老久同一班飞机,下飞机之後西媒采访大热门,老久无非说那些,选赢之後,要回归传统,清理灰色经济之类。这帮商人在边上听了,後脊梁都发寒,辛辛苦苦十几年,一觉回到变天前,傻子都不会坐以待毙。马上和丘拜斯联络,金钱,媒体,尽管开口,此时此刻保小叶子就是保我们自己。当然丘拜斯也不亏待他们,除了齐心协力打赢选战,防堵俄共复辟之外,还许诺事成之後,青改派再次当权,一定会尽上次经改未竟之功,对当初篡夺经改主导权的红色经理派下手,夺回大国企,二次经改,代表真正资本路线的你们必有优先权。

各派找准自身定位,选举开始。小叶子还是困难,外有俄共,内有路线之争,开局不利,开始负责选举事务的警卫系和副总理,心里既然想着炮打杜马,自然对选举没兴趣,这个阶段小叶子在他们耽误下,民调走低。不过到了中局,丘拜斯靠着和公主结成同盟,毕竟父女情更重,小叶子还是把选委会转交给了公主和青改派打理。他们会合商人集团,靠着媒体和资本优势,开始打正确的选战。

主轴定调很成功,不拼过去几年的政绩经济,而是回到他们熟悉的红白对决的老套路上去,就是暗示选民,是和我们摸索向前,展望一个美好的将来,还是选择俄共,回到暗无天日的苏联时代。如此一来,91年时记忆被唤起,右翼基本盘又出来了,差不多回复到俄共持平,都在3成几上下,此外还有一些票源是可以预料的,日里诺夫斯基这样的大骂暗帮忙的暗桩党,可以分流掉5%左右FQ票,加上还有一些零敲碎打的单一候选人票,这些都等於废票了。至於苹果派,高知份子那些票,第一轮会投向自己的候选人,但等进入第二轮,剩下两个候选,右翼的票还是右翼的,回流到小叶子这儿。这样算下来,小叶子能有微弱优势,但这还不确保的第二轮过半当选。

关键在哪儿呢,左右基本盘对峙之下,中间选民很重要。他们的心态,丘拜斯一看就明白,既不愿回到过去,也不太愿意投给小叶子。这时就需要一位元第三候选人出来,掌握住这部分票源,他授意商人们暗中去支持军人出身的列别德,这位仁兄很符合中间偏右阶层的口味,既是91变天时,不开枪命令的下达者,又在边疆车臣问题上主张爱国,统一这类东东,身家也相对清白,又在壮年,无论从三民主义那个角度来看,很符合中右票源的期待。第一轮选完,一切都在意料中,前三甲,小叶3成2,老久2成9,阿列1成5,剩下各位全在零点几成。按规则前两名进第二轮,两边都拉阿列,丘拜斯通过商人搭桥,许他国安会秘书,再加第一轮商会给你金源的人情,以及过去种种交情,何况老久要是上来,清算你91年不开枪的命令等等,小列肯定是跟克宫的嘛。

选战到这时,基本就明朗化了。但老久还是有机会的,选不赢,还可以闹,也的确有机会。因为克宫内部,爆发内杠。警卫系一向主张强硬,这时一看青改派公主系商会三合一,常规胜选在望了。等於自己的主张错了,将来人家是小叶子红臣,自己怎麽办?於是作最後一搏,抓捕了青改派一批骨干,说他们和商人用黑金干扰选举,目标就是以清君侧为名,挟持小叶子回到他们炮打杜马,非法胜选的既定轨道上去。老久要是够胆子,也敢跳出来揪住这件事不放,局面就会走向91年时,戈哥主流派分裂导致小叶子上位的老桥段。可惜老久不是当年的小叶,而此时的小叶也不像当年的戈哥。他当机立断,立马反清洗警卫系,果断止血,如此一来他又变成了英明神武,坚守民主选举体制的英主,警卫系的科尔紮科夫们则彻底出局。

选举完毕,小叶子连任,但他的身体确实不行了。与他而言,这个任期其实就一件事,寻找接班人。两个条件符合就可以了。第一,於私要保他的家族万世富贵,第二,於公要维护他民主之父的历史地位。宫外羽翼已成的四系,肯定不行,莫斯科帮的老卢,红色经理家园派老切,老久的俄共,还有外交部长老普(普里马科夫,老底子是克格勃中东负责人,从戈哥时代就混国安会,再到小叶的外交部长,人送外号,俄罗斯的庆红,老特务兼大老二)。他们不管谁在下次胜出,上台肯定会做同一件事,查小叶子家族,抹黑叶家,就是在政治上给自己加分,然後借此为道统和法统上的踏脚石,开创自己的新时代。

要传位还的是身边人,无非两派,青改派和公主系,至於商会属於能干政却不能走上正式舞台的院外集团(俄罗斯有根深蒂固的仇富和排犹的社会传统,新兴犹太资本家可以资助任何势力出选,可偏偏自己没有当选的希望)。一开始,小叶也没想过传给公主系,一来好说不好听,二来几位公主驸马,也不是那块料,他们所谓的派系,只是宫中的家族和宫外的金主,除此而外,人脉桩脚资历手腕,要什麽没什麽。排除法之後,只有一个青改派。小叶子也的确这麽安排,丘拜斯成为实际上的摄政王,连续几任总理全出自青改派门下。按理,接班态势很明白的了,可偏偏上帝不让俄罗斯往这个方向走。

丘拜斯在当政初期,推二次经改,想实现92年时未完成的心愿,真正的自由市场经济。开始是相当顺利,推出一个贷换股计画。红色经理和地方诸侯这几年,光A钱,不交税,国企给掏空,国库给搞穷。他推出的贷换股计画,就是拿国企的国有股份为担保,吸引民间资金贷款给国家,同时国家把国企的管理权交给民间放贷人,到时若是无钱还贷,则国企转归债主所有。这套办法是什麽意思,就是踢红色经理出局,把国企交给新兴金融商业集团打理。A钱的滚蛋,会赚钱的管理,政企脱钩,国家还得到一笔资金。民营企业家当然高兴了,与他们而言,终於完成了终极心愿,由倒爷到个体户,再由万元户到票据贩子,银行家,最後靠经改成为财阀。这是最标准的一个资本家之路了。自然老切红色经理们不太高兴,但形势比人强,别人既在位,又有小叶子钦定,更有新兴商人集团拥护,权钱人都比你大,那没办法只能和阿列一齐生闷气中(阿列本以为自己的选举功臣,想做接班人,其实哪有他的份,青改派打发他和老切与负责对车臣谈判,谈出的结果,若干年後靠全民公决决定归属,并且付给人家文化发展基金,说白了就是默认独立,而且还给战争赔款。谁谈这个,谁就是俄奸,丘拜斯早就算到了,让他们二位先後去谈,签完字回来,扣上帽子,一边去玩)。

本来丘哥的东宫系统应该是挺稳的,可到了98年出事了。前面说过,他接的是被老切们蛀空的国库,藩镇纳贡问题也没解决,国家预算又很大,他靠什麽来拉动新经济成长呢。印钞票那就是大通涨,一般没人敢做。那就剩另外一个办法,靠借债发展。内债外债政策出笼。短期债券上市,开始是不错的,外国投资商,国内黔首都看好未来发展,又被高利率吸引,愿意认购国债,国家拿了钱去搞经济,到期又能如数还本付息,投资者得了利润,除了继续认购之外,热钱还纷纷涌向股市汇市,形势一片大好。

可到了97亚洲金融风暴,国际石油跌价双鬼拍门,这也不算什麽,守一守的事情而已。可国内别有用心的四巨头,开始撺掇黔首讨薪闹事,大厂矿的工人纷纷要求补发历年欠薪,养老金,而且要求一次性付清,不给就封锁铁路交通大动脉。钢轨之战爆发。当局没办法,只能把所有流动资金全部投下去,平息风暴。工人们是满意了,国库见底了,转过年来眼看好几笔内外债券到期,国库已被讨薪风暴挖空,此时哪来的钱周转,只能去借,丘拜斯跑到世行,四方各国,还有国内新兴财阀那去借,借了几百亿,本来还可以只应过去。

可天意弄人,汇市又传噩耗,官定卢布与美金比价是6比1,一直靠的是央行在那调控,守住这条红线,就是守住卢布的稳定性,卢布守住,就是国家经济守住。可这是市场不断有坏消息传出。其一,你去世行借钱,说明你的资金周转困难,市场信心为之不安,其二,法国来添乱,篇首说过,沙俄以及临时政府时期,参加协约国,最主要的因数之一,是当时法国钱借给俄国,这笔帐沙皇和克伦斯基都是认的,苏俄当然撒泼不还,可到了小叶子这儿,他是接三色旗的法统,这笔帐又认了。多少钱呢,这麽多年驴打滚,1300亿美刀,自然巴黎不会叫他全还,但象徵性的承认和赔付的消息一出,市场更加恐慌,我们这些国库券持有人的利钱不知有没有得还,这倒好,又得出去上千亿,几个原因叠加,首先造成股市暴跌,然後银行发生挤兑,最後八方风雨聚汇市,就看央行能不能守住6比1的汇率。这个时候,命悬一线,说来可怜,算到後头从黄金到粮食期货储备全都压上去,还差百十亿,万般无奈,所有融资的管道都试过了,西方商人在上演上,奸商不立危墙之下,开始收银根,装13,把小叶子急得,愿意拿北方四岛的治权,换东京的金源。日本也是不会算账的SB,千载难逢的机会,虽然主权部分莫斯科还犹豫舍不得,可毕竟实际治权回来了,上岛才是硬道理。好比当年袍哥为了北伐,愿意用满洲换1千万日元,多便宜的事,桥本龙太郎和当初上原勇作一样,一念执拗,误了整个大和民族。

回归正题,不说那个日本笨首相,继续说小叶子和丘拜斯,钱暂时周转不灵,那就得给市场吃点空心汤团,顶一顶人心吧。最好的办法,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按天朝的通常做法,找个洋专家出来背书,说点全球都看好天朝经济发展前景的场面话,安定一下至少大部分小股民紧绷神经。丘哥们也是病急乱投医,找错了对象,他们找了索罗斯来说几句。老索是什麽人,着名的摇头派掌门,不要说问他卢布怎样,就算问他美元,英镑怎样,无论何时何地,他也就是那几个词,完了,完了……大夥一听,洋和尚都这麽看,那还等什麽,跑得快不生疮,金融市场全线雪崩,当局没办法,只得宣布暂时停止国债偿付,开放自由汇兑市场,央行承认卢布贬值,大通涨如期而至,多少年的积蓄,一夜变成废纸。青改派被逼下台,小叶子只能请老普出山,四巨头同盟完全控制议会以及行政系统。小叶子布了2年半的青改派接班格局,彻底失败。他的任期还剩一年,只能再次调整战略,局还是要布的。这会是谁呢,小普的机会来了。

小普是什麽出身,前文也说过了。他一直和老师小索开工,在圣彼德堡呼风唤雨。索派实力是很强。可到了96年,突然走背字。那年的大看点是小叶和老久的大位之争,次一级的由各地藩镇选举。小索这儿关起门来,本来是三个指头捏田螺的事,他的目标不是简单的连任,而是更长远的2000.可天下有这个想法的诸侯强蕃,不止他一个。莫斯科的卢日科夫也有这个心思,老卢出身不如小索,小索是如假包换的**头头,老卢是原市委的中层干部,档次自知矮他一头,实际盘口,一个是首都,一个是旧都,不相伯仲。老卢为了自己的2000梦,决定先下手,让自己的骨干,时任总检察长,突查彼得堡,目的就是要在彼得堡选举中,拉小索下马。此外,还有一股力量也存这个心思,小叶子身边的警卫系,科尔紮科夫正和青改派的丘拜斯别苗头,丘原先是小索的经济顾问,连带着科尔紮科夫也想搞小索,两力量从莫斯科暗涌过来,联手加持小索的副手雅科夫列夫背主自立。小索被手下出卖,陷进贪腐案中,焦头烂额。小普是个忠臣,问老师,动不动,小索说我不愿出这招,先去莫斯科探探风声。见到时任外交部长普里马科夫,老普早就是老卢的战友了,这时故意装好人,你别争了,这次动你,是小叶子的意思,因为你和老切走得太近,你们一藩一院,内外结盟,招了领导的忌。小索说,走的近不代表我要反,你知道,我是2000梯队,这次没我的事啊。老普说,这样以退为进,缓一手,不争是争,事後我让你和小普分别出任驻法和驻德大使,过些日子再出口转内销,2000还是少不了你这份。

小索一辈子打雁,这次却让雁琢了眼。信了老特务的话。退了一步,结果事後不但没有什麽外放大使,而且贪腐案发酵,连夜突审,最後当场心脏病发,医院软禁去了。小普忠於旧主,不愿留任,开始很落魄,先是政坛失业,後是家中失火。一怒之下本想去大学里找个位置落脚,当个老师算了。这时彼得堡有不少老朋友都在莫斯科青改派那里水涨船高。有一位本来是包工头,搞双都高铁的时候,靠着小普关照发迹的,这回也是响当当的红顶商人。听说恩公走被字,马上请恩公来京,他路子广,愿意为恩公铺路。小普到了,第一条路顺理成章,彼得堡旧人里,现如今最拉风的就是丘拜斯。小普顺这条路去见摄政王,可没想到,丘哥人在**,也喜欢装13,小普的心理预期是中组部部长,可他让小普去做中联部副部长。这一里一外差大了。小普心说,想当年在索老师手下,你我平级,现如今,我来看你已经有点跌面了,结果你只给我这麽个职位,当我是个门客,闲人,施舍碗饭吃啊。丢不起这人,伤自尊了,预备回彼得堡,去做教书匠。还好,商人朋友听说了,马上联络,恩公别走,东方不亮西方亮,我还有一条路,谁呢?大内总管波洛金,波总管是谁的人?二驸马尤马舍夫的人,公主系这条线,我也熟。这扇门,一推就开了,公主系这里不同於青改派,那里多多少少还有点精英党派样子,这里完全是开放式结构,有才干,够忠诚就行了。

小索在这里干什麽呢,锦衣卫指挥使。专司监察各地藩镇诸侯的动向。一段时间下来,很受公主系诸人的赏识。尤其是在处理他老师的问题上,小索不是被软禁在医院吗,小普是个忠臣,不忘旧主,授意手下秘密营救,直接包了飞机,送老师出国去芬兰避风头。公主派这些人一看,厚道人啊,这样的人用起来放心。更加重用,慢慢连小叶子也注意到他了。毕竟他在公主系里比起那些帮闲的吃货,饱食终日的王孙贵胄来说,他是数得着的实用性全能选手。

到了青改派实际接班的不可能,宫外四系为2000已经定调的前提下,小叶子这里需要再提拔一个接班人,有几个人选,一个是交通部长,公主,财阀都满意,可这位铁路大亨名声不好,小叶子政治经验多丰富,知道此君一出四大天王肯定齐声唱衰,不行,推小普,公主力荐,可也不行,因为首相老普一早就钉死了小普,这二位都是特务出身,彼此那几招一清二楚,资源盘口又重叠,都在强力部门布桩抢地盘。太早推小普,会激变老普,而且内部青改派也不愿意小普出线,丘拜斯下野之後,傲气收敛,理智回归,知道自己当初给小普脸子看,种了孽根,现在也不愿意看到小普上位,那对他威胁也很大。小叶子对这些全都心里有数,小普还是要推,但之前先有个过度,让万金油出身的边防局长先出去当出头鸟。

有老大的铺路,也得自己争气才行。小普最终上位,靠的是五蛋开路。第一是肉弹,当初四大天王授意有俄国包青天之称总检察长,去查大内总管波洛金在瑞士的帐户,要搞出公主洗钱案来,在2000之前彻底把小叶子将死,就算将不死,也是基本定调了。这时小普出马,包青天是不贪财,但喜欢洗澡。一次去泡三温暖,小普把旧日在克格勃学到的知识施展出来,找了两只燕子去巡游,包青天大概和维尼是同道,一时忍不住,於是双飞。外头锦衣卫开始盗撮,片子录好,小普说,拿到央视去播,让俄国淫民也开开心,大片一出。什麽洗钱案,统统靠边站,所有媒体版面都是包青天大战双飞燕。没了到的公信力,说什麽都白搭。小普为老师出了气,为老板立了功。第二是炸弹,开路先锋烟雾弹之後,小普代总理,事前已向军工企业许诺,要重开车臣战事,这就需要藉口,於是莫斯科恐怖袭击连发。说是车臣人干的,实际是特工干的,自己炸自己,激动民心,再次出兵顺理成章。有人问,为什麽不是车臣人干。两个原因,一是车臣那时正在全线扩张,要搞高加索政教一统,处於上升期中,巴不得俄国不动,怎麽会去节外生枝,这里的肉还没完全咽下去,那里有去惹事,不合常理。而且恐怖袭击这类事往往是弱势一方,要逆境上扬,拉抬气势时才用的绝招,上升期谁会用这招。更重要的是,事後俄国自己的独立媒体查出这件事的线索疑点,当局马上干预,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军工企业,军方既得利益集团满意,又的一分。第三是银弹,财阀支持他,大笔的银子投下去,以国家加大拨款,预算的方式,收买地方藩镇实力。原先四大天王,以老普和老卢为首,搞了一个祖国运动,合纵了25个强藩,这次小普有财阀支持,连横了39个藩镇,搞了个团结党,在藩镇势力站队比评上,再占先手。第四是子弹,这是对付红色经理派去的,老切的那些红色寡头,死抱着国企不放,小普收回能源重工企业,就靠子弹开路,不交权给普希特务系新经理,出门就吃花生米,原来的厂长书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特务来电话。说几点办移交,一分钟都不敢耽误。第五是铅弹,舆论文宣,给黔首一个神话般的领袖,开飞机啊,柔道啊,大夥都懂得,但黔首们就是喜欢吃这一套,最过分的一个神话,说什麽叶普结缘,是由一次郊外搜猎而起,话说小叶子正走着,维尼的俄国表兄突然从树林里跳出来,这时小普沉着应对,一枪就把维尼的别兄撂倒,救了圣驾。NB指数直追小胖打下飞机,可怜维尼的别熊,明明现在还在黑森林里活得好好的,硬是被人编排成刺客,靠。

最後2000小普的当选,在五弹齐发之下,变的没有悬念,不过,入主大统,接下来的日子也不好过,还有那麽多派系需要去乔,这就是下次的主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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