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天龙圣坛 升龙阶(二.番外
第二十七章天龙圣坛升龙阶(二.番外篇~史前)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夫婿,是从下届飞升上来的真龙,但龙王皇后却从来没有听其说起过,他曾经是从哪方小世界之中飞升上来的,想不到……居然会是这次任务的那个世界,而且还是任务所在的那颗星辰:“夫婿,这个、、居然是先天神氏,即将觉醒而归位的世界!怪不得,在那方小世界之中,居然会有这样奇特玄妙的天地灵气,只是……听夫婿所言,那颗星辰上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又或者,是这次四位老祖布置下来的任务,有什么是几位老祖所未曾想到的不妥之处吗?”
背着双手的龙王傲天翼,似有什么难言之语般,无声的张嘴闭嘴数次后,才一甩衣袖中叹了口气,有些别扭的再次坐下:“嗨……这个事,四位老祖应该是有所知晓的!在大约五亿年前的我所诞生那颗星辰上,也就是那颗星辰上第四十二任龙皇时,有一只纯玄龟血脉的变异玄武,意外的诞生在我所诞生的那颗星辰上!”
“而那只变异玄武的母亲,则是只高阶的龟相妖灵,在我们龙宫中负责**礼仪!有天,她意外的……发现那届的龙皇皇后,居然偷情一只青蛟恶龙;虽然,当时正偷情着的龙皇皇后与青蛟恶龙,并没有发现那只藏起来了的龟相妖灵,而马上为她带来杀身之祸;但那只龟相妖灵,却是个对龙皇死忠的,在龙皇皇后与青蛟恶龙离去后,就马上将此事报告给了龙皇,从而为她一家、、遭来了那皇后的陷害诛杀!”
在龙王傲天翼顿了顿中,其最宠爱的妃子,很是不解的诧异问道:“不对啊!要真是如此,依我等龙族的森严祖规,犯此大不赦之罪,早就被剥鳞斩首了!为什么那龙皇皇后,未因此而被杀罚,反而使那忠诚的龟相妖灵一家,被其陷害诛杀了?”
微微一顿的龙王傲天翼,看了眼同样不解而望过来的皇后,有些羞愤的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叹息一声解说道:“这儿你等则有所不知,我们下届的龙皇,基本都是能飞升上界的,但不是纯真龙血脉的绝大多数皇后,却从来没有一个能化形渡劫飞升的,所以在我们下届有个另外的规矩,那就是在每任龙皇飞升之前,其皇后都有权可另外再选一个夫婿!如此两者因果一断,就不会因为那些皇后,而使即将化形渡劫的龙皇,有所心里牵挂而遭心劫,也不会因此而使下任的龙皇,束手束脚的难行龙皇之威!”
“而那届的龙皇,确实也是很爱他的皇后,在我们龙族统治的龙宫秘境之中,理所当然的,他也早就发现其皇后,与青蛟恶龙之间的偷情之事,只是他也知道自己早晚都是要飞升上界,而其皇后却是不可能化形渡劫飞升的!”
“所以,他虽然很爱他的那任皇后,但是为了他自己更加重要的仙道前程,而不想留下丝血脉在下届被因果牵挂,所以也就从来没有与其皇后,生下过一子半女的龙子龙女,由此也就放任其与那青蛟之间的偷情,只希望将来他飞升之后,他的皇后能有个好的归宿,这事……他私底下,也曾跟另一条真龙,也就是下一届的龙皇,是有所交代过的!”
说到这,龙王傲天翼不由苦涩的叹息一声:“但事情就是这样的巧合,皇后与青蛟之间的偷情,就这样被死忠于他的那只龟相妖灵所发现,并且还当着当时正在畅饮的众文武大臣的面,大声的叫了出来!而、、你们也该知道,我们龙族对这种事的忌讳,只要确认了……不管那皇后是何血脉,哪怕也是真龙血脉的真龙,也非得处死不可!”
“哼,也不知该说那届的龙皇被驴踢了脑袋,还是他真的这么的爱那个皇后,居然被那只龟相妖灵捅出来后,还死命的维护着那个皇后,而且拖了段不短的时间后,才派人去请来皇后与龟相妖灵对证!结果你也可想而知,在那届龙皇的偏袒下,那皇后什么事也没有的回去了,继续跟那只青蛟恶龙私会,而那只忠于他的龟相妖灵,反而被丈打了数百下!”
“接下去的事情,就是那老套的争心斗角与陷害诛杀了!担忧害怕并怀恨在心的那个皇后,因为龙宫秘境中有我等龙族,有老一辈的太上龙皇潜藏坐镇,所以她在秘境内有很多事,其实都是无法放开手脚做的,特别是这件干系她性命攸关的偷情之事,一旦因此而被隐修的老祖宗追查出来,不但自己性命不保,而且还会祸害其整个宗族!”
“所以,她后来专门的设计了个陷阱,不但陷害了那只龟相妖灵,逼迫驱赶她离开龙宫秘境,而且马上就派出其门下的死忠,要斩草除根的将其全家都弑之而后快;而那任的龙皇、、居然也就这样眼阵阵的看着,其皇后手下亲近的虾兵蟹将,去剿杀那只龟相妖灵全家了,结果……”
…………
史前五亿年前,无尽海底龙宫秘境外的紫海城中,龟云道上的一处洞天址府内,五只大小不一的灵龟嬉笑玩闹中,突然见得每月难得回来一次的母亲,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童年闷闷的最小的两只灵龟,想也不想的就马上围了上去:“阿姆,你回来了!好耶,今晚我们要吃你做的灵犀草……”
年幼无知的几只小龟,看不到它们母亲脸上那牵强的笑容,是有多么的苦涩:“乖!先都跟你们大哥进洞天去,我有点事要跟你们父亲说,等会……乖,你们要听话,知道吗?”
已经磨盘般大了的老大灵龟,虽然灵智还是未完全启蒙,但其与身具来的灵龟灵性,却是让它感觉到母亲今天的不同以往:“呼,都别围着母亲了,跟大哥进内玩去!”
脾性温和的老大灵龟,将最小的弟弟与妹妹,挪上自己的鳖甲之上后,有些困惑的看了眼它的母亲:“阿姆,我们先进洞天内去了,有什么事、、你就叫声我们!”
看着老大驮着其最小的两个孩子,缓缓的渡进居住的灵洞之中,化身为类人形的龟相妖灵,伸手虚抓中却是什么也没有抓住,苦涩的笑颜颤抖着如似要哭般:“相公,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别藏了……出来吧!这次,却是妾身连累你与孩子们了!”
水纹波动涟漪中,一个长相普通却身躯魁梧的大汉,从隐身中显现而出:“嗨!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眉宇间亦带着难解忧愁的大汉,望着低头浑身颤抖不已的妻子,不由伸手轻轻的拂过她左鬓的秀发,轻声安抚道:“莫想太多了,这次我们一家的劫难,你我是躲不过去的了,只希望……大别兄弟五个,能逃得出生天吧!恩?”
正说着,只听得一声号角声在紫海城中回荡,大汉所在址府内的禁固禁止随之而起,使得大汉与其妻子,不由得脸色跟着徒然一变:“怎么可能,我明明算得,我等劫难是在半月后的,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大别……”
此时,刚驮着弟弟与妹妹,进得灵洞内的老大灵龟,徒然听得洞外其父亲的一声怒吼,带着丝瞬间浮过其心底的不详预感与困惑,马上又返身而出的它,便见得……在它们家的别院中,五个现出原形的巨锤蟹将,与一个站于门口外的俊秀男子,将它们家的院前大门给堵得死死的;
而它们的父亲与母亲,则全都一脸铁青的望着门口外的那个俊秀男子,仿佛院内的这五个森冷气息的巨锤蟹将,根本就不存在般:“师弟,是你!是你、、干扰了天机,误导我的天演神算!?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因为……我早已投奔皇后殿下门下而已!”面无表情的冷着脸的俊秀男子,冷冷的扫过院内的龟相妖灵一家:“还有……师兄,你有件事说错了!我可没那个能力干扰天机,误导你的天演神算占卜,别人不知道但我却是知道,在这整个龙皇陛下统治下的海域内,纵观各族所有高阶与顶阶妖灵中,除了师父与师伯他们两位老人家外,你说自己占卜神算第二,那就绝对没有哪个妖灵会是神算第一,就算是玄龟宰相大人与我……也不行!”
“不过,过了今日之后,你的这个神算名号,就由我来承接吧!我等玄清派的道统,也就由我来传承吧!你与邺相大人,还有你们的这五个孩子……就安心的一起上路吧!杀!”
“吼~就凭尔等杂碎!”一声怒吼而狰狞玄龟现,紧跟着便化出原形的大汉,再一声仰天嘶吼中,突涨数百倍至八百余丈之巨,一脚踩下将两只巨锤蟹将,直接踩入院内地下溅出数道污血:“邺儿,带上大别它们,随我身后来!”
‘轰~’的一声震天巨响之中,址府上的禁固禁止,在刺耳难闻的撕响中瞬间破碎:“帝后禁卫、、三千玄兵阵!?”
而化身原形八百丈狰狞玄龟的大汉,才刚顶破址府禁锢禁止出来,便见得址府外排布成阵的三千帝后禁军,不等他惊诧的急呼完,迎面而来便是一片冰冷的刀光斩下:“吼!盾击.反弹!”
仰天又一声咆哮的的八百丈狰狞玄龟,根本就不躲不闪更不后退的,直接迎面顶上斩下的森冷刀光,而虽有它急促施展的防御盾法,为它挡下不知多少道的森冷刀光,但一道道血痕仍是在其硕大的脑袋上随之裂开,同时,在其背后坍塌的洞天址府内,突然一阵艰涩磅礴的法力传来,一只迎风而涨的血红色巨锤,迎着其身后的妻儿六者,便是狂然的凶励轰来:“龟息、、玄遁!”
不等狰狞玄龟身后的妻子,横冲而出想要用其身子,挡下凶励的血色巨锤,一股带着其熟悉气息的庞然吸力,猛的便将她与其身后的五子,全都吸入其丈夫的庞然鼈甲之内,紧接着黑暗中便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颤抖中,一丝丝苦涩的血腥味……随之飘荡到它们六者的鼻息内;
与此同时,鼈甲上大块的龟裂凹陷,而整个被砸入地下的狰狞玄龟,庞然身躯若隐若现间似要隐身却又不得,而在它的余光之中,只见其身后数里外的坍塌洞府废墟上,只剩两只现出两百丈之巨的断肢巨蟹,倒在一潭污血奇阵中:“血、祭、、好、、好啊!师弟、、真够魄力,居然能让五个顶阶妖灵,甘愿为你献身血祭,而重创我这一锤!但是这样、、就想留下我、、却仍是不够,有什么其他的手段,就都给我使出来吧!壬阳葵阴、、玄冰真雷、、给我破!”
狰狞玄龟驻地而起,同时在它一声凄厉的仰天怒吼中,一黑一蓝两颗相互环绕的真雷突现,隐讳而极度危险的气息随之弥漫,
一直冰冷着脸的俊秀男子,瞳孔一缩一扩中不由脸色突变,
三千八阶高阶玄兵组成的帝后禁卫,更是不等它急促的分散命令下来,就直接分散成数支远遁他方,
而附近龟云道上,居住着的那些高阶妖灵们,在感应到这丝极度危险的气息后,亦是疯狂的冲出它们各自的禁止洞府,一道道光华闪过间,瞬间远遁数里之外;
但是,出乎其师弟俊秀男子的意料之外,而又在情理之中的,狰狞玄龟并没有将壬葵真雷,随意轰向逃遁的任何一只妖灵,也没有将他给轰得灰飞烟灭,而是顶着两枚壬葵真雷飞冲上方,直冲着笼罩整座紫海城上空的阵法禁止而去:“哼,想逃!今日你等夫妇逃了,那我可就没命的活了,所以……你们还是都给我去死吧!摄~”
随着俊秀男子,突然抛出一枚法印,原本被狰狞玄龟收在其体内的妻子,不自觉的浑身一颤中便脱体而出,于其丈夫体外不自觉的被迫现出原形:“古蒂印!龙皇陛下的古蒂印!”
与此同时,‘轰’的一声,响切整座紫海城的震天巨响中,守护着紫海城的阵法禁止顶,被猛地轰开一个天倾大洞:“邺儿,快走!”
马上反冲而下的狰狞玄龟,一把巨力托起他的妻子,就向破开的阵法禁止洞外冲去,但是当它将其有些失神的妻子,托出紫海城的阵法禁止外时,它便猛然发觉不对:“这个是、、真灵摄魄!”
“相公、、你带着孩子们走吧!”飘身而出的龟相妖灵,很是落寞而悲切的望着下方,那俊秀男子手中握着的法印:“那是龙皇陛下的古蒂印,我们秘境内的所有臣工将士,在入秘境效忠于龙皇陛下时,都必将自己的一丝真灵,贡献在此龙皇法印之中!而在此法印之下,我等龙宫秘境臣工将士,都是不可能反抗得了握印之人的,因为……见印如见皇!你还是、、不要管我了,快点带着孩子们走吧!”
“走!?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啊!”飘身于紫海城禁止顶的狰狞玄龟,望着其视线内一道道徒然升起的灵光,还有其中两道不下于它的磅礴法力波动,很是无奈的咧嘴苦叹了声:“看来、、我两夫妇、、是真的脱身不了这次劫难了!”
而与此同时,被其收在体内的五个孩子耳畔,只听得它的声音,异常肃然的沉声嘱咐道:“大别,等会儿我会将你等五个遁送出去,你们要跑、、一直不停的跑,向着四儿感应之中安全的地方跑!直到四儿感应到没有一丝心悸或任何危险了,你们才能在那个地方隐姓埋名的隐居下来!记着,你们都一定要牢牢的记着,不论你们中谁被追上了,不论你们中谁意外死了,你们都要不管不顾的、一刻不停的逃,绝对不许停下半步!绝对不许停下半刻!”
“最后,四儿……父亲想跟你说声抱歉!我不该因为自己的意念与想法,而封印你的真实本体与血脉,让你时刻感受着身躯内压抑的不舒服,也让你自小就因为天赋差而被其他伙伴们所看不起;但是……我仍旧真的很希望你,能无灾无难的安静的过完这一生!快快乐乐的与你的大哥、姐姐、妹妹们,安静而不喧哗的过完这一辈子,哪怕你是那个别人呼唤中的‘海珊石头’!没、、时间了……记住,不要再回紫海城,也不要想着为我们报仇,只要……你们能好好的活着,我与你们母亲就是死,也才能死得安心!去、玄溪浩海阵!”
狰狞玄龟的又一声凄厉怒吼,两颗硕大的本命妖丹,随之跳出其体外,一颗包着它的五个孩子,一颗在它不要命的精血喷射下,一道道奇光涟漪而出,化为一道无限延伸而去的波澜,似要将整座紫海城都笼罩在内般:“来吧!想要我们夫妻死,那就将你们的性命,也给我压上来吧!阵、起~呜!?”
而下方的俊秀男子,看着其师兄化身的狰狞玄龟,居然祭出两颗通透晶莹的本命妖丹,不由再也控制不住的失声喊道:“阴阳本命灵丹!?不、、绝对不可能,你怎么修炼得出阴阳本命灵丹?这是、只有、、真灵血脉的玄龟,才能修炼得出的本命妖丹!不……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必须死、必须死,给我死来、、大皇古蒂.镇海!”
才刚以自己的本命妖丹与精血,而布下一座玄奥大阵的狰狞玄龟,便徒然一声凄厉呜鸣下,被下方投抛而来的庞然法印,给砸得一只前脚爆裂,就连其刚布置下来的玄奥阵法,都因此而受到影响、剧烈的振荡不止,
同时,当那代表着龙皇无上权威的古蒂印,被其碎裂的血肉所污染之时,在它心底没来由的就划过一道灵光,那原本被它推演卦算的未来卜卦急变,显出一个真正的、它目前所正面临着的绝境:“龙皇!是你、、是你在以皇者气运,掩盖异导了我的卜算,是你在背后算计忠于你的邺儿,是你在暗中相助那贱人诛杀我们!龙、皇、、你这千刀万剐的王八蛋,你不配邺儿的忠心效忠,你不配众妖灵的忠诚,你不配为我等妖灵之皇!熬、蛂……你、妄、为皇!”
而在瞬间远去的另外一颗妖丹中,嘶天凄厉咆哮的狰狞玄龟看不到,听着它那渐渐消逝的绝望凄厉嘶吼,流着清泪而趴在妖丹保护圈内的它那四子,此刻正在一阵阵玄光异气中解封脱变,从中显现出似血般鲜明的珊瑚红狰狞鼈甲,同时,一枚渐渐浮现的玄奥艰涩神秘符文,深深的倒印在此子双眸额间,散发着细微但却古远悠久的荒古气息……崎血真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