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恐慌的城市
第十章恐慌的城市
似乎那女鬼对男的特别怨恨般,在白玉斌几人驱车赶过去之中,才只来得及救下一个精神频临崩溃的男孩,而女孩子中除了倒霉车祸的阿妞外,其他几个到都只是或多或少的受到些惊吓而已,但即使如此也精神绷紧的使得她们,在刚看到小琴与阿妞、小瑛几个熟悉的人寻来时,那抱着她们哭得梨花带泪,恨不得将她们这一生的眼泪全都哭完般;
这儿也不得不承认,即使天馨将车飚得跟坐动车似地,车速快、常人坐的心跳更快,但毕竟汽车的性能限制在那摆着,所以即使她将车飚得,离去西天也只差那么半步之遥,但终还是在他们寻得小瑛之后第四个女孩时,被紧追不放的兰溪与阿秀、六子三人,给硬是追踪了上来;
接着,在兰溪的催促下,白玉斌他们接到最后小琴的最后一个同学后,便坐着兰溪以她特别身份证件,包下的一架飞机飞往小琴的故乡;
XX市飞机场,才刚下得飞机的白玉斌与天馨、兰溪几人,便见得几辆草绿色军用吉普与闪着警灯的警车,停在萧条得只他们一架飞机的飞机场内……等着他们;
接着,还不等兰溪简绍白玉斌几人给她的同伴认识,那个草绿军夹克的光头军人,便对着他们所有的人挥了挥手,道:“都赶紧上车吧!这次的事麻烦了,上车后……我们再说!”
白玉斌与天馨相互对视一眼中,作为此次任务的接取人,白玉斌便作为他们这些人的主事者,随着兰溪上了他同伴的那辆车;
在车刚启动开出去没多久,坐在前座开着车的光头军人,狠狠的吸了根烟,道:“兰溪,那个女鬼在四天前已经破去大半的封印,并将荒村方圆十里,全都笼罩在她的怨力之下;而我们派驻在那的六支部队,与阿盈、饭桶他们两组小队,现在则全都被困在那破地方了!这……还并不是最糟糕的,糟糕的是按吴瞎子算得的卦象显示,那个女鬼似乎想借腹生子,将她肚里的那个鬼婴给生出来!”
说着,掐掉快吸完的烟扔出窗外,换了根烟的光头军人,点着火后便指了指外面荒凉而无人烟的街道,说道:“自那天后,那女鬼便在每天夜晚,呤唱鬼音诱惑附近的人,而据我们不完全统计,在我们还不及反应过来前,她便已经将一大批过万的人引诱进荒村,使得现在附近很多想离去的人,因为亲人被引诱去了荒村而不得不留下来,所以这两天即使我们组织迁移附近的人走,也还有一大批的人不愿就此离去!”
“不过,这两天事情到是有些变化了,那些因为幸运的没有亲人被诱惑,只因为担心他们的财产而不愿离去的人,又或者是因为这几天的惊吓害怕等其他原因,不少人已经开始选择离开这附近的几座城镇;只是这样一来,却弄得谜与魔术师他们几个,整天四处赶着东奔西跑的跑各处交通要道,以便阻拦并将这些离去的人催眠,使得他们忘却更换这段记忆!而现在……这附近六十里内的所有城镇、乡村,也已全都被我们与中央派驻的军队,给全权接管了!”
听得这最新的消息,在光头吸着烟沉默下去后,坐在白玉斌身旁想了想的兰溪,有些不解的问前座开着车的光头军人,道:“秃子,听你说的,那些被引诱过去的人,似乎并没有从荒村里出来,而那女鬼想要借腹生子,即使她想要寻得最合适的人选,引诱那么多的人去挑选,但也不用连男人都不放过吧?而要是她已经寻得合适的人选了,那也不用将这么多所有的人都留下吧?难道……所有进荒村的人,其实都已经被害死了!”
通过后望镜看了下的光头军人,见兰溪因为自己的猜想而有些脸色失色,不由摇了摇头解释道:“没有!按吴瞎子算得的卦象显示,那些人都还没有死,包括最先陷进去的阿盈、饭桶他们两组小队成员,与先前那我们驻扎在那的六支部队军伍,全都还没有死!只是……该这么说呢?”
看着摸着自己的光头,想着该如何跟兰溪解说的光头军人,已经略有所猜想的白玉斌,不由接着说道:“那个女鬼要是想将她的孩子生下来,那必须得选得一个阴时阴历所生的九阴真阴女子,才能借腹生下她的孩子;但这种女子千万个中也不见得有一个,所以她迷惑这么多的人入荒村,大概是想退而求其次,借万人之阳气与生气,调合她肚内鬼婴的阴气与死气,如此就能借助一个只要阴时出生的假真阴女子,就能将她的孩子诞生下来!”
“不过这样一来,却是有两个问题,一个则是那个诞生的鬼婴会先天不足,第二个则是那些被强行抽取阳气与生气的人们,下半生必将多病多灾,能活过五十岁就是个奇迹了!而这么多人的寿辰未至,却因那女鬼的孩子而死,必将结算一笔业障于这个鬼婴身上;所以与其如此,反正这笔业障是怎么也逃不了的,那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在那个鬼婴诞生下来后,再强行抽取那些人们剩下的阳气与生气,将他们全都抽干至死,而在他们如此多的人同时死亡之时,又必将会产生惊天的阴气与死气,如此将这阴阳二气分别调合生气与死气,阴阳抱合将鬼婴的先天不足给补回来,同时也吸取这么多人死时必将发散的怨气,不但弥补那女鬼诞生鬼婴后的虚弱,并还能提升该女鬼自身的实力!”
说着,在兰溪与光头军人诧异的目光中,白玉斌略微一想,感觉自己刚刚想得有些太理所当然了,不由马上补充道:“当然,事实情况也许并非这样!比如那女鬼并不知道,这种抽取他们人阳气与生气的方法,更不知道该如何将人之阴阳二气,分别调合生气与死气以致阴阳抱合成混元太极!只是单纯的想要,从这么多人中找出个九阴真阴女子,借腹生子也是说不定的!”
随着白玉斌的话闭,突然沉静来下的车内,在光头军人拐过个弯后,才吐了口烟圈打破沉静道:“你说的与吴瞎子意思差不多,只是他说的艰涩难懂,没有你说的这么直白,而且他认为那个女鬼既然神智已清,应该不会再随意的乱杀人,因为做为以龙穴滋养的龙纹厉鬼,她应该感应得到冥冥之中的因果业力!而这个世上,没有哪个修士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招揽因果业力,同时她也可算是种另类的鬼修了,所以吴瞎子猜想她应该也是会顾及因果业力报应的!”
“不过,听你刚刚这么一说,我感觉似乎你说的更加有道理点,要是那女鬼真的不知道你说的这种法门还好,但要是她知道这种借腹产子的法门,我猜她定会照你说的那种方式去做,反正这段因果业力都逃不了,那还不了如此将其完全的利用的为好!而你可能并不知道,在三十年前我们一脉的先辈,曾在那个女鬼沉寂的湖底发掘出什么吧?”
听到光头军人口无遮拦的,将他们部门的隐秘都要说出来,坐在其身后的兰溪不由咳嗽一声,提醒他道:“秃子,这些事关我们部门与国家的隐秘,你还是闭嘴不要再说了,否则是会给白道长带来没必要的麻烦的!”
听了不由轻哼一声的光头军人,吸着烟毫不在意的淡淡回道:“兰溪,你真当这些事很隐秘吗?不说三十年前我们从湖底起出碑文时,便早早的就被当时的前苏联与美国等大国知道了,就连我们国内也都有不少门派是知道这件事的,起码鬼谷子那帮神神颠颠的家伙,早就算得我们的这事了吧!”
“而这几天因为我们国安局的网络受到攻击,所以不好在无线电话里跟你说,想必你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个小道士其实也是个算命的家伙,在他刚在鄂尔多斯出现与那个小丫头相见之时,便是以算命入世修行的;如此……你认为有多少事是能隐瞒得住他这样的家伙的!?只要他接着跟那女鬼纠缠,那他也定能算得湖底下的遗迹之事,更能以此而算得三十年前我们先辈在那湖底所发掘出的石碑之事!”
说着,吐了口烟圈的光头军人,在兰溪愕然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中,淡淡的对白玉斌说道:“但小道士你也不用太激动,我们先辈在那湖底发掘出的石碑,其实也就是几块记载算命命相的古碑文,上面记载的占卜问卦之术,并不见得比你掌握的算命术法高明多少,所以就算给你也没多大的用处!而且要是那女鬼真恢复神智的话,那其他还遗留在湖底的遗迹古碑文,也定是先被那女鬼查看选择修行的,这次……只希望那湖底遗迹下面,并没有记载你说的那种阴阳调合托生法门吧!”
接着,以自己的猜想诉说着的光头军人,淡淡的接着说道:“而你也是修行的,同时还是修行较高深法门的,如此想来你的师门先辈,也该是曾发掘出某座上古门派遗迹吧!?这样的话,你也应当知道数千年前的大夏朝时的末法之战;而在那次末法之战中我们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门派传承与道法传承,全都在那次劫难中断代失传,所以现在我们偶尔发掘出门高深法诀之时,因为很多上古修行常识的缺失,又或者法诀本身的不完整之类的,所以根本就修行不了这些太高深的法诀,能让我们修行的……其实也就那些低阶的法门而已!”
说到这,从后视镜内看了下白玉斌的光头军人,咬着他口中的香烟闷声道:“这次我们部长要我顺便给你带句话,要是在降服或覆灭那女鬼后,湖底发掘出的上古遗迹文献与法诀,我们大伙谁发掘的就归谁所拥有,但不能阻止我们复制份你发掘所拥有的秘法或法诀,同样的我们也不会阻止你们复制一份我们所拥有的!其实……因为末法之战后术法的没落,这事已经成为修行界的一种潜规则,只是部长怕你们刚出道,并不知道这个规则,又或者你们师门长辈可能已经跟你们说过了,但你们却不当回事,认为你们发掘的就该完全归你们所有……”
“你不要这么看我,这事我们上次与鬼谷子的那个愣头青合作时,就已经遇到过一次了,所以我们部长才要我特别的提醒你一下!再说,我们又不可能因为这几门,很可能完全用不到的秘法或法诀,而跟你们门派翻脸开战吧,没这个必要……我们相互之间也损失不起!”
轻轻点了下头的白玉斌,对此到是并不怎么的在意,反正这些遗迹传承再如何的高明,也不可能高得过他‘新天书’中所记载的各种先天道法与阵法,更不可能跟自己还无法解封的周天天道传承相比:“这个到是没什么,在拉萨布达拉宫时,我们便从三个喇嘛手中,额外得到卷真修法诀,到时你们要是觉得有用,那就复印一份过去好了!只是……你说了那么多,到是说说那湖底到底是个什么遗迹?”
得到白玉斌肯定的答复后,坐在前座开着车的光头军人,不由咬着烟呵呵一笑:“还是你小子对我的口味,不像鬼谷子的那个愣头青传人,比吴瞎子还神神颠颠的爱摆文邹,整个人又神气的就差用鼻孔看人!”
在白玉斌默默的注视中,看似豪爽但实则老油条的光头军人,接着再随便的乱扯几句后,不由有些无趣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对白玉斌终是解说道:“那湖底是上古门派牵机门所在,而按我们从上次得到的古石碑文,与另外查询得到的信息看,这个牵机门是个上古时擅长演算天机的门派,每任门派门主都自称道号为千机子,意思为算尽天地千重机秘,同时可收三个徒弟传承其门派道统,而这三个徒弟中只有能继承千机子这个道号的门主,才有资格招收下一代的弟子传人,如此一代代的传承下去!”
说到这,双眼中不由异光连闪的光头军人,扔掉其手中的香烟后舔了舔他的双唇,有些莫名的说道:“这个门派除了其传承的牵机天演**外,其实并没有其他多高深的法门秘诀了,但他们却收集有那个时代杂七杂八的各种基础道术与奇门遁甲;这些低阶的法术、遁术,在上古那个时代就如我们现在的地摊杂书般,根本就不值几个钱子,但对我们现代的修行者来说,却是正好可以修炼的……最佳修道法诀了!”
“小子,老实说这次要不是干系到这个女鬼,这个……即使在她的这个首次百年内,不脱变化为与仙佛同阶的阴神夜叉,也必将会在五百年内,绝对会化身为阴神夜叉的女鬼;这个鬼地方早就被修行界的各门各派,给彻彻底底的翻了个底朝天,将湖底的每粒泥沙都给抄得一干二净!嘿嘿,这次我们可算是不成功便成仁,要是不能再次做了这个女鬼或是封印了她,那我们就等着一起作伴下地府报道吧!阴神夜叉啊……”
随着光头军人的摇头轻吟,同时通过后望镜观望白玉斌的他,见白玉斌似乎并不怎么在乎自己的恐吓,也不怎么在意那女鬼似地,不由裂了裂嘴:“小子,你师门长辈什么时候到,他们越快赶到,那我们也好早点合力解决那女鬼……”
这回不等光头军人唠叨完,白玉斌便马上打断道:“没有什么师门长辈,那个女鬼我们会自己解决的!”
坐在白玉斌身旁的兰溪,见其前座驾驶的光头军人听了,不由愣愣的张着嘴,不由无奈的苦笑一声,解释道:“秃子,别白费力气等了,先专心的开你的车吧!这一路下来,我都已经劝解过他不下三十次了,但这小、、白道长却异常坚持他的己见,定要自己会一会那女鬼,如此就让他碰一碰壁后,再让他去找他的师门长辈吧!反正只要是在国内的,那将他的师门长辈接过来,其实也就是包架飞机来回的事而已!”
‘吱’的在无人的街道上,一个急拐弯超了红灯的光头军人,此刻脸色不自然的有如青紫的番茄,呼吸略微粗重的哼了声道:“兰溪,你知道个什么,不要看我在这里跟你们说的很轻松,好像没多大事似的,其实现在部长他们,已经带着部队到前线围着荒村了,那个地方每晚都传出惑人心神的鬼音,引诱普通人不由自主的聚向那个鬼地方,现在我们单单只为阻拦这些被诱惑的普通人,每晚都已经忙得跟死狗似的,而且我们还要自己小心警惕的时刻保持神智清醒,否则就会像小猫、榔头等人一样,因为太疲累而也被引诱进那个荒村了!”
“要不是顾忌到荒村里那么多数万的人与阿盈、小猫他们,部长早就已经带着我们早早的冲进去,跟那女鬼做一场了断了,哪还会等着你们慢悠悠的到来,这次也是因为我们查得这小子,几次无意之中的惊人之举,所以部长才寄希望于这小子的师门长辈,希望他们的师门长辈有什么办法,能先将被引诱进荒村里的人给渡出来,如此才好再与那女鬼做一场了断!小子,这回可不是说笑的,你现在最好马上联系你的师门长辈,我们马上就派人将他们接过来,否则……”
来自轮回空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师门长辈的白玉斌,当然不可能变出几个长辈来,所以像上几次兰溪这女人对他提议时般,不等前座驾车的光头军人说完,他便异常清晰肯定的答复他,道:“我说了,没有什么师门长辈,这个女鬼我们会解决的!”
被噎了一下的光头军人,额上青筋微凸中,将他刚抽出的香烟整个咬断:“小子,我收回刚才我说的那句话!你个混蛋,简直比鬼谷子那二蛋子愣头青,还要让我讨厌!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女鬼的厉害,也不知道我们为了对付她,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低头微微一扶自己平光眼镜的白玉斌,在光头军人粗重的呼吸声中,淡淡的轻声回道:“不是我们不知道那女鬼的厉害,而是你不知道我们的真正实力!”
坐在前座开着车的光头军人听了,不由狠狠的压下喇叭键同时,挥着手对后座的白玉斌,不满的高声吼道:“小子,鬼谷子的那个二蛋子愣头青,虽然也很让人讨厌,但起码他还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而我现在发现比起你来,他简直可爱的跟只猫一样,你……已经自大的无边了!你们真正的实力?笑话……你以为自己有两把子力气,就能将整个天下的人都想搬哪就搬哪吗!?”
对于光头军人这个人,从他对其熟人兰溪说话的语气,还与他所说的这些话里,白玉斌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性格之中的暴躁、急躁,所以他也不再在这些话题上,与他再多没意义的争辩;
而熟话说得好,话不投机半句多,在光头军人在喋喋不休的唠叨了几分钟后,见白玉斌根本就不与自己争辩,不由奄奄硒鼓的将一本文件,往后座上一扔之后就闷声只管自己开车,也不再跟白玉斌与兰溪两人说话,而随着汽车开过荒凉袅无人烟的城市街区,在市内一所学校校门前停下;
经过车程的这么段时间,与兰溪两人分别快速看完文件的白玉斌,也知道了现在附近这几个城市的大概状况,为了不让普通人再被鬼音引诱至荒村,城里的人已全都被集中到学校、体育馆等大型公共场所,夜间由政府派驻专人守夜,将那些被鬼音引诱的人强行控制住后,再压回学校、体育馆等公共场所;
而在此之中的这几天里,兰溪所谓的那个部长与政府的人,其实也曾试着在夜间关上大门,再在外围拉上尼龙绳将这些公共场所,重重围困以不让被引诱的人出得这些学校、体育馆等公共场所,但实际效果却是并不明显,在这些人被鬼音引诱后,他们居然能做出很多常人难以做到的动作,比如或只凭双手双脚就能贴着墙壁攀爬出墙去,又或者将身子舞得跟蛇一样从格兰中穿出去,从而或翻出或钻出学校、体育馆等公共场所,当然这些人要是被阻止截留在城内,那第二天他们醒来之后,一定要么是双手双脚直抽筋、要么是将腰给严重扭到、又或者是将韧带与肌肉给严重的拉伤了,能自己撑着走动而只哼哼几声便都是伤势轻的了;
而且,就中国的人口分布来看,集中在城市的居民,其实并没有分散在城郊或居住农村、路边的住户人口多,所以那个部长才不得不带着人,将根源地荒村给重重围截了,但现在那个荒村周遭十里全都被鬼雾笼罩,所以要是真的想将这方圆十里之广的地方都围住,那得要多少人、多长的拦截网,才能将这十里方圆给真正的围个水泄不通呢!
所以事实上,即使政府与那部长采取了种种措施,但当每天夜幕降临之时,仍旧有很多很多的人,以常人不可能做到的动作,翻过山岩、钻过拦截网,进了那个荒村之内;
…………
这边,光头军人将车停在这所学校里,是因为小琴等这几个始作俑者的父母,准确点说应该是还留在城内,没被引诱进荒村又或者逃出这一地带小琴等几人的亲人,全都被集中在这所公共学校里;
按照那个部长的安排,作为放出女鬼的小琴几人,则也将被暂时安排这所学校内,同时派驻光头带着支部队保护,不让她们出什么意外,而白玉斌与兰溪几人,则马上赶去前方荒村外与那部长汇合;
在这两件之事中,对保护小琴几人的光头军人来说,这次的任务其实是个轻松的活,因为这并不需要他上前线,与那女鬼拼死拼活的将自己小命给赌上,但事情却又总是不会这么的顺人心意,起码老天爷似乎不怎么喜欢看这平淡无奇的生活剧……才刚出得车没走几步的白玉斌,突然一顿停了下来,紧接着便伸手往后一拦,将紧随其身后的天馨、徐芬与小琴几人,全都给拦了下来,同时转头定定的看向路旁的几棵树;
而随着白玉斌的目光注视,其他人不由自主的停下来间,随着他的目光都好奇的跟着看向这些棵平凡无奇的树,而略微一看之后,最先发觉出问题的天馨,双眼微微一眯间,突然一抖其背后的木盒,三节棍枪紧接着便从木盒中飞出,于半空中划过间,随着她的伸手一抓一横一套,一根布满玄黄色符文的明黄色重枪,便在她手中组转成型;
紧接着便是兰溪,虽然她还没有感应到这些树木有什么不对,但天生第六感敏锐的她在其眼皮直跳中,紧随天馨之后便在自己的腰间一拔,只见原本套在其皮带内的一把软剑,随之便被其拔出间斜指向其中一棵树;
几乎同时,那棵树在被兰溪以剑遥遥指着之中,突然便一阵光影扭曲,一个似日本忍者般模糊不清的人影,在树阴下一闪后消失无踪,同时四周紧跟着便是一连串虚影晃动中,人影闪现又紧跟着消失,同时无形的兵锋杀气笼向白玉斌、天馨与兰溪等人;
这使得刚刚还有些疑惑的兰溪与光头军人见了,不由自主的便是脸色一变,瞳孔紧跟着收缩间,几乎同时高声吼道:“他们是日本甲贺忍者,小心他们的隐身潜杀……”
但不等兰溪与光头军人喊完,突地大地‘轰~’的一声剧烈地震颤动,在他们耳畔紧随而来炸雷般的巨响与大地波涛般的起伏中,大地地面随之向下一凹间,瞬间爬满一道道龟裂的地缝,同时一道道血柱从这些地缝之中涌泉般向上喷起,而几乎与此同时,从他们身旁一道苗条的残影闪过,一个个枪花于空中挑动间,那些或者树荫下、或者石头阴影上,一瓣瓣血色玫瑰凭空开放间,一个个人影在此血花开放之中,紧接着便从或树上或石头里跌出……
与此同时,数十里之外的一幢高楼大夏内,一个古日本阴阳师穿着的人,随着其屋内的一盏盏灯火突然凭空覆灭,其阴暗的脸色不由跟着便是变得更加的阴森暗沉,十余个呼吸不到的时间里,随着其屋内一盏比其他灯火,足足高出三尺的灯火也覆灭之后,古日本阴阳师穿着的那个人,微微一抬头间露出他那晦暗的似中年人又似青年人的脸庞,同时一按其左手手腕上的一只电子手表按钮;
紧跟着,在荒村之外,突地远远传来一连串狂呼与刀枪交击声中,两道残影带着飘飞的血珠飚飞冲向荒村,以常人根本不可能达到的速度,忽地冲进十里荒村鬼雾之中,接着连续两声沉闷爆响之后,笼罩荒村十里方圆的鬼雾,像似被什么刺激得失心疯而完全发狂般,在一声悲伤刺耳的女声尖叫声中,十里鬼雾猛的一涨四面八方的扩展开来,将刚刚紧追那两道残影身后的十数个人,忽地一下全都笼罩在内,鬼雾不见一丝阻碍的继续翻转着向外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