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五禽五髓 神髓五行(一)
第八章五禽五髓神髓五行(一)
“司马防?贵父是颍川太守司马??这里离颍川如此之远,你父亲怎会来此的?而且作为太守,好似也不得随意擅离职守吧!”白玉斌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自称司马防的中年人,问出心中的困惑;
而不等自称司马防的中年人回答,其身后的那个大嗓门官差就开口说道:“司马?太守大人是要回京述职的,这是朝廷刚刚下的命令,只是谁知半途中不幸得了热感,走到这附近城内时就已经病得再也走不动了!”
“司马先生也是听城衙内的林大人说起两位大人,才慕名而至这儿,想请两位大人下山为司马?大人查看的!不过,司马先生并不认识路,于是林大人就让小的给带路过来;白大夫……你不记得我了吗?一个半月前,你还在城里给我家娃看过病呢!”
对于眼前这位看似粗豪,实则细心有礼的大汉,白玉斌仔细的想了想后,实在记不得一个月前,在哪见过眼前他,不由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在下一时想不起来!不过,既然是有病人需要救治,那在下就跟各位下趟山就是!请稍等,在下进屋去取下药箱!”
在白玉斌转身进屋后,躲在院内大树树后的清风与细雨两个小不点,悄悄的从树后伸出小脑袋来,不时的?望站在小院内的官差大汉,与其身旁的几个锦衣男子,
而早就看到躲在树后两人的大汉官差,在两个小丫头与小屁孩鬼头鬼脑的伸头?望时,大汉官差不由对他们友善的咧齿一笑,只是很明显的,满面横肉的大汉官差,不但没有将自己的友善表达出去,反而吓得躲在树后的两个小家伙,尖声尖叫的跑进屋去,那高坑的童音将装睡的华佗都给吓得抖了几抖;
而看着跑进屋去的两个小家伙,自称司马防的中年人,不由擦了擦额上的虚汗,非常不解的对大汉官差问道:“你确定这里的这两个大夫,就是传闻中的华医白夫?”
说着,中年人指了指仰头躺在那装睡、却抖了好几下的华佗:“传闻中的华神医,不是最亲善有礼的吗?而那刚才的白大夫,不应该是内骨搭接圣手吗?家父得到是内热湿诊,怎么请白大夫下山诊治!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这两人或许根本就不是华医白夫,莫是他人装扮的!”
听了中年人的话,大汉官差不由一皱眉头,不满的嗡声反驳道:“司马先生,在下敬重您与令父大人的为人处事,但也请您不要辱没华神医与白大夫!”
刚说完,中年人身后的几个锦衣男子,就不由纷纷指责大汉官差,但还不等他们说些什么,怒目圆睁的大汉官差,那一脸横肉不停的跳动中,硬生生的将中年人身后怒视而来的众人给镇住,
过了一小会儿,大汉官差才冰冷继续说道:“华神医与白大夫,是在年前搬至这儿定居,有明文路引至官堂备案,各位随时可以去官府查看;而这一年多来,华神医与白大夫,不时的下山为附近城村百姓,无偿问医下诊,不知救了多少个人,医术之高明早已无可厚非,此事附近所有的百姓都可以为他等作证!要是司马先生不信我之言,那我等现在就下山回城,莫要寒了华神医与白大夫的心,也莫要让咱家做这恶人,在下可担当不起这个恶名!”
而被大汉官差给镇住的中年人,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威震中苏醒过来,涨红着脸抱拳解释道:“在下没有侮辱他等二人的意思,也没有不信文都尉的意思,只是在下不解,白大夫是内骨搭接的圣手,而华神医才应该是杂症解治高手吧!家父得到是内热湿诊,应该是需请华神医,下山为家父诊治才是的吧!”
就在大汉官差张嘴要反斥时,背着药箱从屋内走出来的白玉斌,不由呵呵一笑调解道:“在下虽然没有华木、、神医的超高医术,但自问对一般的内热湿感,还是能手到擒来的顺手解决的!司马先生也无需担心,即使在下医术不精,真的无法给令父下诊开药,但自信也能帮其减轻一、二病痛,到时华神医自会下山为令父细诊解病!”
“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等还是早点下山,也好尽早为令父诊断,不知大人以为可否?”有白玉斌拾的台阶下,中年锦衣男子脸色,不由随之一松,而走到前方的白玉斌,见其点头同意后,又转头对屋内喊了声:“清风、细雨,看好屋子与大老爷,记得早点做饭早点吃,莫要等我!”
而听到白玉斌的喊声,从屋内小跑出来的童子清风与细雨,齐声对转身离去的白玉斌叫道:“哦,知道了!老爷,你也早点回来……”
同时,在白玉斌转身向院外走去时,中年人与其身后的几个锦衣男子,就齐齐转身跟了上来,只有那大汉官差,对着躺在屋檐下的华佗,恭敬的行了个礼后才转身跟上中年人与白玉斌;
而半瞌着眼的华佗,这时不由微微扯了下嘴角,几乎微不可闻的小声说了句:“仗义多是屠狗辈……”
就在其不远的童子清风,因为他实在太小声了,所以没听清楚,不由跑过来问道:“大老爷,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行吗?哦……是不是又饿了!”
‘啪’的一声,装睡的华佗弯腰坐起,轻轻的拍了一下清风脑袋,抬头怒瞪道:“你家老爷我就这样的饭桶,刚吃了五大碗的饭就又饿了!哼,小屁孩,懂个什么……跟细雨一边玩去!”
…………
一个时辰后,已经走了大半路的白玉斌与中年人几个,正走在重重林木掩盖的小道上,
而走在前方,与大汉官差有说有笑的白玉斌,突然歪着脑袋抖了下耳朵后,不由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一脸肃然的转头看向其左前方的重重林木;
不知怎么了的大汉官差,与中年人等几个锦衣男子,也不由随着白玉斌的停下而停了下来,并一脸疑惑的看向走在前面的白玉斌,
就在自称司马防的中年人,要开口询问时,一声暴虐的兽吼,从白玉斌所望方向远远的传来,接着一阵阵大树轰然倒塌的巨响,与一只野兽迅速接近的咆哮声中,中年人与其身后的几个锦衣男子,都不由一下变得面无血色,异常苍白的脸颊上,一滴滴虚汗不断的从其额上冒出、流下;
“走、走、、走!快走、、不,跑,都、、快跑!”一脸苍白的中年人,结结巴的说完这句话后,就不由自主的转身向来时的路上跑回去,只是还不等他踏出第二步,他只觉后领被人用力一扯中,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只能看着在他身后的那几个随从,飞也似的跑了个无影无踪;
而被提在半空中的中年人,已经有些失心疯的疯狂抓吼:“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再不跑,它就追来了,它……”
不等他说完,白玉斌淡淡的声音就在其耳边响起:“来不及了,有一只偷偷的包抄到后面去了,你跑的快、死的就更快!”
刚刚说完,一声野兽的疯狂咆哮,就从来时的后路上炸雷般的响起,同时随之响起的,还有那几个刚刚跑得无影无踪的锦衣男子,临死前的凄厉悲喊、呼救声,
而几乎与此同时,在白玉斌三人不远的一棵大树,‘轰然’一声倒塌后,一只近三人高的巨大苍熊,两眼血红、暴虐的从昏暗的林木中,一步步的爬了出来;
苍熊那凶励、暴虐的眼神,一动也不动的死死盯着白玉斌手中的中年男子,无形的暴虐杀气,逼压的中年男子不由自主得害怕的浑身颤抖起来,
就在中年人颤抖起来的那一瞬间,近三人高的苍熊仰天一声暴虐的咆哮,疯狂的碾压冲撞而来,
“啊~啊~”咬牙站到白玉斌身前的大汉官差,随着刚刚中年人的一声惊恐尖叫,整个人突然随之抛飞而起,远远的抛飞到一树冠顶,刚刚抓住树冠上的树枝不使自己掉下去,本能的低头寻找地下的白玉斌时,只见……
‘碰’白玉斌与苍熊双掌交击在半空之中,炸雷般的巨响中,白玉斌不敌被苍熊拍的向后‘蹬、蹬’退去,在泥石小道上踩出好几个深坑,
“好大的力气啊!”低吭一声的白玉斌,猛的反蹬一脚,将那最后一脚深坑周围的泥石蹬的炸裂而起,留下一个更大、更深的大坑同时,整个人化为一道残影,瞬时冲至苍熊身前,一记五禽熊掌再次拍击而出,将还没反应过来的苍熊整个拍得离地三尺,轰然巨响中向后抛飞至五丈开外;
‘吼!’从地上翻身而起的苍熊,仰头对着白玉斌一声愤怒、暴虐的咆哮,同时脑袋一低再次向白玉斌冲撞而来,两个呼吸的时间都不到,就冲至白玉斌身前人立而起,圆板凳般的巨掌撕裂空气,在凄厉的风声中交击拍向其眼前的这个小不点;
‘碰、碰!’短促的两声沉闷巨响中,苍熊巨掌被白玉斌死死的撑住,凝固在半空中无论苍熊怎么咆哮,都无法将双掌合在一起,将其掌心中的白玉斌脑袋给拍得粉碎,只是白玉斌这时也好不到哪去,像似种在土里的萝卜般,整个人给拍得矮了小半截,大半的下身被硬生生的给拍进泥石地里;
“啊!给我、、起……”臂上青筋暴突的白玉斌,将双脚从土坑里拔出瞬间,双手环抱住苍熊的一只巨掌,踩踏起滚滚尘烟与巨响中,将整只苍熊拖转的离地而起,
‘噔、噔……’一声接一声的脚踏大地巨响中,拖着苍熊旋转了起来的白玉斌,突然一声暴吼,将近三人高的苍熊整个抛飞而出,于轰然一声巨响中,将另一只刚刚横冲而出森林的苍熊,硬是被他给砸退回丛林里;
“吼~”凄厉、暴虐的咆哮中,那一只从后路横冲而来,却又被砸回去的苍熊,双眼通红的张开那还流着人血的血盘大口,前掌拍击大地人立而起时,四周的林木随之而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接着在凶励的仰天咆哮中,那舒张开的身子足有三人开外之巨,而那无形的暴虐、凶狠威压,直刺的白玉斌双眼微颤;
而这时的白玉斌,双眼恍惚中,只觉得从对面的苍熊身上传来一股股莫名的感应:“那是力量的感觉,一种暴虐的碾碎一切的力量感觉!力量!暴虐的力量!”
同时,早就被引导而出,却一直以来没有什么特殊显现的隐藏能力‘自然悟性’,在这一刻才随之渐渐显现其特殊能力,
使之在白玉斌的视觉内,苍熊的每一步走动,每一次伸爪,每一声咆哮,都在其脑海中无比清晰的一一显现,同时还有那学自华佗的五禽之熊变,随着凶戾的苍熊疯狂冲刺而来,在其脑中也随之而飞速演变;
五禽五戏之熊变,熊之神髓――力量,暴虐的力量!大地炎喷般的浩瀚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