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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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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奈来到现场的时候,鸣人已经生出了第六条尾巴.他这具身体,毕竟是鸣人的影分身,与主体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主题查克拉混乱,叶奈身体也跟着不适,有种要脱离他的束缚强行返回本体的冲动。不过,以叶奈不下于普通尾兽的查克拉量,现在虽然不好过,还是能勉强抗拒这股召唤的。
为什么要来,他自己也不清楚。然而,正因不知道,他才会来。因为,这里有答案。

不久前,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佐助叛逃这件事敢兴趣。现在,他知道了,因为他和佐助是同样的人。就像鸣人与鼬虽然看起来完全不同,实际上确是货真价实的大好人,或者说圣人一样。叶奈与佐助性格行为等外部特征虽然差异颇大,不过骨子里却没有什么不同。

这个叫生灵的家伙虽然讨厌,不过真的很强。直到鸣人身上出现了第八条尾巴,甚至开始生出九尾的血肉,依旧毫发无伤。这个世界的人也许只是觉得这骷髅怪异一些,英灵殿出身的叶奈却清楚,如果这家伙认真起来,除了这个世界那没露面的土著神,连宇智波斑也不是盘菜。

要说为什么,就是因为这家伙是传奇强者。灵魂的层次分为普通灵魂、史诗、传奇、半神、神明五个阶段。每个阶段,大约又分成九个等级。到了传奇,就能会拥有传说中的领域。这设定大致上与泛滥的YY小说差不多,不过领域的种类却要丰富的多,原理也相差甚远。不管怎么说,在领域内,传奇强者就是至高无上的主宰。除非你的灵魂强度要大于领域的主人,否则只能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拥有领域的强者是不会在半位面使出这一招的。毕竟,要是用出了领域,已经不是罚款那么便宜就能了账的了。主神之所以这么严苛,也是迫不得已。

半位面之所以一发现英灵异界来客的身份就会迅速抹杀,是因为这些构造与它完全不同的灵魂,相当于有害的病毒。若是没有主神调和,英灵光是暴露在半位面,双方就像水遇到火一般,彼此都会受到伤害。而英灵要是在半位面使用了灵魂衍生的能力,就相当于病毒在人体内大肆破坏。至于更强力的领域,对半位面的伤害可以说是致命的。强度不够的弱小半位面,一遇到领域就像见了太阳的雪花,开始崩溃消散。

不过,叶奈不相信这个叫生灵的家伙有胆在火影半位面用出领域。毕竟,英灵与半位面的伤害是相互的。传奇的领域,也就最多毁灭最弱的F强度半位面。碰到A强度的半位面,就不用担心即将要面对的严苛惩罚了,因为,他已经被半位面当害虫抹杀了。

固此,这骷髅并不是没有败北的可能性。问题是,现在的叶奈是没有能攻破其变态防御的能力。

言归正传,随着鸣人出现八条尾巴,叶奈切实感到自己到了一个极限。此时,他身体也已经隐隐有了九尾化的迹象。若是第九条尾巴出现,九尾完全复活,他毫无疑问会被强行召回。

反正难逃一劫,叶奈决定以自己的意志与鸣人坦诚相见。不可思议的是,即使知道自己要将内心完全展现给别人看,叶奈也没有任何恐惧的感觉。倒不如反过来说,正因为要融合,叶奈的心情才前所未有的舒畅。就连几日来一直困扰着他的焦躁也不翼而飞,甚至有种雀跃的心情。

要问理由的话,确实又一个,就是叶奈迫切想要知道鸣人这种圣人的内心,到底是怎么什么样子的。

在明白自己和佐助是同一类人的瞬间,叶奈就知道自己可以说是隶属邪恶一方的。这么说虽然看似很牵强,不过邪恶本来就没有明确的定义,人类给故事中反面角色的定义就是邪恶。

人类的思维,到底有什么不同?圣人与恶人的内心,真的就截然相反吗?

抱着这样的疑惑,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叶奈不再抗拒召唤,与鸣人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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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与骷髅交战,鸣人就深切明白对方的强大。靠他力量,是完全没有胜算的。想要救回佐助,就唯有借助他体内的怪物。到头来,他原来也在逃避,不愿认清自己是人住力这个事实。不过,残酷的现实却让他无处可逃。即然逃不掉,那么就正视自己是人住力这件事吧!

鸣人的决意虽然不错,不过毕竟还年幼。九尾的查克拉中,蕴含着惊人的邪气。这邪气,是人类历代以来的邪念聚集而成。让年幼的鸣人承受人类漫长历史中累积下来的罪恶,实在太过胡来了!

眼看鸣人被邪念完全支配,就要完全解开九尾的封印,岂料四代火影突然现身,阻止了他。

“鸣人,当初我相信你可以完全支配这股力量,才将九尾封印在了你体内。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因为残余下来的查克拉实在有限,四代火影重新修复好了封印,留下了这句话,便开始虚幻消散。

“等等,你突然和我这么说也……不,那个你知道我接下来准备做什么,也不阻止吗?”陡然见到自己的父亲,鸣人虽然有好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的好。咬了半天舌头,他不知为何就说到了自己那个犹豫不决的想法。

“嗯,我知道。鸣人,我相信你的决定。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儿子!”四代火影的虚影露出慈爱的笑容,最后像个普通父亲般摸了摸鸣人的头。

“谢谢你,老爸。”感受着头顶上残留的温暖,鸣人下定了决心,将那个犹豫已久的想法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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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奈放弃抵抗的一瞬间,构成他身体的庞大查克拉,就回到了本体鸣人身体里。影分身回到本体后,记忆也会随着回归。因此,在那一瞬间,鸣人就知道了叶奈的来历。现实世界,神国,英灵殿,以及这个世界的真实,都巨细无遗的呈现在漩涡鸣人面前。

而叶奈,在将记忆展示给鸣人看的刹那,也听到了一句飘渺威严的警告:“英灵叶奈,限你在两分钟内杀掉知情者,任务失则抹杀。”

此时,两人的记忆共享,鸣人自然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不用说,这个知情者,就是漩涡鸣人。叶奈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杀掉漩涡鸣人,一个是被主神杀掉。

“你要怎么办?”精神世界中,有着单纯银发,紫萌萌眼睛的叶奈,向着对面的鸣人明知故问。

漩涡鸣人拿出以往的热血气势,比起大拇指大声喝道:“勇往直前,绝不对自己说谎,这就是我的忍道!”

虽然早从鸣人的记忆中得知了对方的想法,不过真等鸣人亲口说出来,叶奈还是愣了半晌。直到主神开始倒计时,才回过神来,无可奈何的轻笑两声,叹息道:“笨蛋,败给你了!”

话音方落,两人的意识,人格,甚至连灵魂,都开始融合!

话虽如此,融合还是以叶奈为主体。毕竟,两人的灵魂本质天差地远。

若说主位面是宽广的大地,半位面就是大地上的花花草草。就算最强大的半位面,也不过是颗相较高大的树木而已。因此,出身主位面的叶奈,以及在半位面诞生的鸣人,灵魂的本质实在没有可比性。

也正因为如此,融合才是杀人与被杀之外的第三种选项。毕竟,在主神眼中,这融合简直就像叶奈吞噬了鸣人的一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的确是按照他的命令,干掉了知情者。

被虐得正爽的骷髅生灵,见对面的狐狸怪物突然消失,本来还纳闷不已。不想,那只狐狸的人住力,金发猫咪脸的十二三岁小鬼,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个六七岁的银发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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