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鬼道对决。
№14.鬼道对决。
【我愿意倒吊于天际,这样我才能永远的守护你。——茶渡泰虎】
又是一场轻松的胜利,乌尔奇奥拉轻轻弹去衣裳上面的灰尘,平静的脸上甚至连一丝汗珠都没有,如此的进度不禁让一些为了赢得胜利而受伤的死神红了眼,如果不是乌尔奇奥拉所在的组是死亡之组的话,恐怕又会被怀疑有人做假了。
“等会的对手是一个擅长鬼道的对手,我想你最近的战绩实在太引人注意了也不好,就陪他好好玩玩,拖延一下时间就好了。”看起来非常漫不经心的从乌尔奇奥拉的身边,蓝染将自己的眼镜抬的非常的高,根本没有人发现他的秘密。
默然的点头,心中也正好期待着能够来检验检验自己的鬼道成绩究竟有多少能力了。
碎蜂的比赛同样很快进行完毕,接过同是刑军队友递过来的水,轻轻喝下那么一点,眼睛的余光再次发现了乌尔奇奥拉那个闲适的身影,依旧是那么平静,依旧是那么冷酷,仿佛如此激烈的比赛对于他来说都是炊烟一般轻巧。
心中不禁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英明神武的决定,至少她没有因为第一场比赛对上了乌尔奇奥拉而完全丧失获取冠军的机会。在夜一的鼓励下,碎蜂似乎已经忘记了蒲原亲口说出的自己与冰尘差距很大的事实……
裁判已经开始宣布自己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的时候,乌尔奇奥拉才睁开了假寐的双眼,望了一眼自己今天的对手之后腾身而起,进入了还没有升起的结界的场地之中来。
由于比赛还没有正式的开始,乌尔奇奥拉依旧是负手而立,深色的眸子抬头看着天空,不知道正在为了什么事情而发呆。
反观乌尔奇奥拉的对手就要显得活泼了许多,反复观察着眼前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对手,志波空鹤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喂,你就是我的对手吧。好象你还是全胜呢,今天我可要战胜你。”
诧异的看了一眼后,再次抬起了头,心境丝毫没有受到什么波动。
如果一个人在战斗之前受到了什么情绪上面的波动,那么他的战斗能力就会下降也许不止一个档次的,志波空鹤见对手无动于衷后,却也不怎么生气:“喂,你说一句话好不好,好歹我也是要打倒你的人呢。”
这次根本连头都没有低下,这样的话,乌尔奇奥拉不知道一天要听多少次了。
见乌尔奇奥拉如此的表现,志波空鹤到是自己有了一丝恼怒,一跺脚,双手交叉而抱,心中已经把乌尔奇奥拉咒了不知道有多少遍,同时也不禁怪起了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他教导给自己的说绝对没有失误的战术今天会有几分变动。
“下面,比赛开始……”好歹过了一会,比赛就开始了,这样的变动并没有让志波空鹤的攻击变的紊乱或者没有章法,身体向后飞快弹去的瞬间,嘴里已经没有了消停:“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随即,手心已经出现了一道光束射了过去。
舍去咏唱的攻击虽然突然性非常的强,但是却让攻击力下降了不少,尤其是释放者仅仅是浮竹对方部下的第四席志波空鹤,虽然秉承了大家族优良的传统,但是毕竟还是年纪轻了一点,能力还有待提高。
没有忘记蓝染的交代,乌尔奇奥拉还是没有直接破开苍火坠的能力,随手再一挥,口中一声低沉:“白雷。”
第四号鬼道白雷在所有的鬼道之中已经算的上差的了,与第三十三号鬼道自然有了不小的差距,但是实力之间的悬殊还是让乌尔奇奥拉所释放的白雷与苍火坠在空中发出了万丈的光芒,双双消逝。
“嘿,还不错哦。”得意的一笑,空鹤已经出现在了乌尔奇奥拉的侧面,而经过短时间的咏唱,一个比前一次更具威力的赤火炮孕育而生,卷起的浓烟滚滚再次让乌尔奇奥拉处于了攻击的被动。
眼睛一扫,就已经发现了空鹤再次弹向了自己的背面,冷哼一声,却没有做出任何防御的动作,就这么站立着。
“来了……”在判断对了空鹤的视线已经被自己所阻挡之后,乌尔奇奥拉连续的几个瞬步,很快就离开了那个攻击的范围,冷眼开始观察空鹤如何来解决自己所释放的鬼道了。
席官会瞬步在死神之中并没有什么奇怪,但是能够吧瞬步使用的那么顺利的恐怕就已经不多见了,乌尔奇奥拉的表现自然再次勾起了前来围观的死神的欢呼,这次华丽的表演却也同样被路过的朽木白哉与夜一收入了眼里。
“呵呵,白哉小弟,那个席观的瞬步恐怕再过几年就会在你之上了,你得努力咯。空鹤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一脸的戏谑,夜一满是调笑的望着冷若冰川的朽木白哉,期待着从他的面上看出什么异常来。
“我不会让他超越的。”由于朽木露琪亚的关系,朽木白哉对于乌尔奇奥拉还是有些许的偏见的。
“哦?那我可看着啊。”虽然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多了几分的惆怅……
在到场内,面对着自己的鬼道之术,空鹤仅仅是皱了一个眉头,眼角的余光还是探到了乌尔奇奥拉的位置,再次向那个方向发出了一枚赤火炮后,脚轻一点地,同时话成了一个虚影瞬到了旁边,而赤火炮仅仅冲到了结界上面激起了一层层的涟漪。
又是轻松的一闪,根本没有受到什么威胁,手掌深处已经开始冒出了点点金色的光芒。
“帅哥,不要忘记了,我的瞬步也不差的。”身影在很快就出现在了乌尔奇奥拉面门前5步的位置,一只强尽有力的脚如猛兽一般汹涌而来。
“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手指一指,六道散发了金色光辉的三角形光柱已经将空鹤牢固的围在了里面。
没有拔出自己的斩魄刀架在空鹤的脖子上,因为她的动作实在有些不太雅观:“你已经输了。”
“切,哪能呢……”不知道为什么,六杖光牢的柱子,已经出现了裂痕。
“我,可是不忌惮你那些缚道呢……”哗啦一声响,六杖光牢已经话成了玻璃一般的碎片,映照出了空鹤,得意的笑……
“是吗……”低声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