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刀雪亮(5)
“送你一程!”老甘也没坐着等死,凭着过人一筹的反应和度瞬即,横身飞快擎住身旁还在满地翻滚挣扎痛苦走完人生最后一程的敌人脖子上的缅刀。“噗”随着又一声令人胆寒的声音,鲜血无可抑制的汹涌喷洒出来,那敌人上未死绝的敌人顿然像是被抽干了浑身气力似的颓然归寂,浑身剧烈抽搐着再没了声息。就此时和着两颗当空砸来个两颗手雷,那要和老甘共赴黄泉的敌人愤怒的嘶吼声也到了;但回答他的依然是老甘的一声枪响,“砰”的一声,虽然仓促射出的子弹并没有准确命中敌人头部,但敌人动作又是一滞,便瞬间再次暴出自己平生力气怒吼着决然拉响要自己身上的手雷,而两个敌人向老甘砸来的手雷也正在空中下落!
不理敌人最后的疯狂,缅刀在手老甘顿然豪情满怀;刹那,蔚蓝的天空仿佛闪出一道银色凌厉的电光,带着更胜严冬的朔气,带着利刃破空似粼粼波光般清澈四散传开的悦耳音波,一道激电好似蓦地晴空霹雳斜劈在那敌人的侧肩;霍然,红光暴现,一道冲天的血色和着敌人那半截身子错愕间仍奋力的徒劳挣扎,将敌人与这美好的世界作出了痛苦的道别。就这时两颗手雷砸向老甘的手雷已经到了!避?砍!
“杀!”老甘暴喝一声,豁出去了!浑身劲力灌注双臂;遽然,当空两道凄厉的锋芒以一往无前之势,豪无畏惧的勇敢向着当空砸落的手雷迎了去!“哧!哧!”两道火心当空乍现,带着两声短促涩耳的声响,两枚‘菠萝’眨眼间变戏法似的被老甘当空分成了四瓣儿,没了压力的手榴弹顿然成了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骤然爆开的红光变成4片烟火,落在地上徒劳的燃烧着;璀璨的火,夺目的日,映着老甘血色的眼眸,冰凉得透人六腑的刀刃在一线太阳的光芒下,一粒粒浸透生命红珠,点点滴滴缓缓滴落褐红的大地。清风拂过,撩开萦绕的袅袅硝烟,那两个敌人见之呆若木鸡,在死尸遍地,一片狼藉的战场里不自觉混身瑟瑟抖……
(ps:这个还不算太科幻,因为手榴弹外壳由于破片需要根本就不是什么坚固的材料,只要刀足够锋利足够快,理论上是可以切开的。如果外壳破开个大口,手榴弹爆炸的境况无限等于零。当然只是理论,实际上根本不可能;但在我设计里还有个姓甘的家伙会拿刀子硬撼飞驰的‘悍马’,比起这就更BT了。)
此时除了那2个投手雷的敌人呆了,剩下的6个敌人却已经勉强爬了起身来,作为身经百战的老兵,他们没有被老甘的暴戾吓傻,随着一声兽性的似吼,散在老甘周边的他们就准备向老甘起进攻了。
“万径人踪灭!”老甘一声冷哼,霎时蔚蓝的天空下仿佛凝聚起万里惨淡愁云,似火的骄阳在缭绕青烟里变得昏黄起来,一柄斜峙大地的缅刀在刹那间的静止中闪耀着比太阳更眩目耀眼的光华;风雷乍起,伴着一声似虎啸般的声音,一抹弦月似清冷的光晕闪烁着刀刃更胜寒冰似透凉,由下到径直向着老甘前方两个投弹的敌人奔了去!
迅如猎豹的老甘就在那两敌人一愣神的时候毫无迟凝的飞奔到了那两个敌人身边,而那两个被老甘凶悍气势震慑的敌人仓皇间才举起了枪。但晚了!
“杀!”伴着老甘又一声暴喝,就着强烈的冲势和刀势,就在一个敌人抬抢间,老甘一记撩刀业以威凌霸绝的劲道,切豆腐似的向着那敌人胳肢窝来了;两人交错而过,“咔嚓!”又是一声令人胆寒的利刃入肉之声,又一个敌人被老甘劈成了两片,一蓬血泉刹那浇灌老甘和另一个敌人满身。那敌人一声尖叫,瞬即调转枪口就要向老甘猛烈射击。
“杀!”老甘又一声怒喝,猛然就着飞奔之势再一提气,宛如大鹏冲天而起,当空一脚蹬在了侧近残存的树干之上,令身形平地拔高2米多高,借着树干的回力向着已经扣动扳机的敌人斜飞过来。就此时,那敌人手里的枪响了!
“嗒、嗒……”一抬眼仓皇射击的敌人子弹瞬间就落空了,就在他感觉到头顶微微凉风飞快本能飞快向上一抬头,一道惊鸿已带着死神的狰狞迅雷般砸向了他头顶;蓦地,那敌人大吼一声,拼命横着自己的ak47举过了自己头顶想挡着老甘的刀……
“咔嚓!”火星飞溅,木削横飞,再一道凄厉的冷冽以雷霆万均之势劈在那惊恐万状的敌人身上。带着威猛无铸的刀罡,生生辟断了那敌人横举的ak,刀尖陷进了那敌人的左胸腔里。没有惨号与挣扎,一滴瑰丽的血从那敌人软盔下的额头上滚落下来,带着满脸的愤怒与不甘,被老甘一脚踹翻在地,再没了声息。“噗!”伴着老甘把刀拔出敌人身体,又一声血泉喷涌的声音昭示着又一条生命的往生。但危险还没过去,因为剩下的几个伤得更重些的敌人已经咬牙抬起了枪向瞄上了老甘;
“哒哒……”遽然而起的枪声杂着灼人的温度,带着死神的声声狞笑已经迅即向着老甘攒射过来;六个人六条枪,散在老甘左右两侧7、8米的身后向他射击,瞬间交织成了个密实的火网向着老甘扑了过来。近在咫尺,避无可避!
“孤江蓑笠翁!”如此危急的状况,老甘依然有心情作秀;就在敌人扣动扳机的刹那,算准了敌人的老甘在拔刀同时忽的向侧下一倒,惊险避过了敌人冲着他后背先射来的子弹。弹更密集的子弹,已然噗噗的穿过了横卧的树干向着侧倒在地上的老甘奔了来!
带着子弹刺痛耳膜的近距离炒豆声响,疯狂冲着对着树干疯狂射击的敌人见到的是伴着6道炽热的流火飞击在树干上,伴着树干木屑飞溅四散,一蓬蓬、一粒粒细碎的血肉当空暴散当场,他们都不由得心头一松,疾风骤雨似的急促弹雨瞬间就停息了。
老甘呢?没事!有了树干阻弹,再侧挡上那刚断气的敌人尸体怎么会有事?成功避了过去的老甘不过擦破了点皮。就在敌人枪一停的瞬间,侧压在敌人尸体身下的老甘已然掩饰不住一丝冷酷的笑意,伸手拔出了敌人尸身上的一颗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