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遥控芯片
甄浩洋点了点头并没有作答,先是看了看昏迷中的露露,确定没事后伸手探了探粱寒的头部,现中枪部位是在头部正右侧,伤口明显是从侧上方开开枪所致。起身手指着面前除了夜总会以外唯一的高楼对着黑色西装男人道:“凶手应该在那栋大楼顶上,现在你们赶过去应该可以找到,我想他还没有那个能力离开那么快。”
“我劝你抓紧时间,现在是凌晨,等等人多起来的时候你找都没地方找。况且你希望你们老板的尸体就这样一直被横在马路上?”甄浩洋有些怒意的道。
之所以没有带走露露,他知道杀手的原则,在没有威胁到执行任务的情况下是不会多余杀生。询问了夜总会里出于惊慌混乱中的服务生,得知露露的房间。踱步上了电梯。
露露的房间在夜总会顶层,穿过走廊来到房门前,轻轻拉了拉,没有打开。用手摸了摸露露的腰间,一阵柔软传入掌中。不过此时的甄浩洋没有心情去感觉此时的温柔。摸索了半天没有现钥匙,他哪里知道女生的钥匙怎么可能和男生一样挂在腰间。
抬腿生生把门踹开,把露露放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朝着房门外走去。走到门口之际,回头看了看昏迷中的露露,此时的甄浩洋才真正现一个美人映入眼帘。长长地睫毛覆盖在紧闭的眼缝上面,红润的唇片看起来似乎是刚刚成熟的樱桃。黄色的紧身T恤勾勒出美妙的曲线,胸前因为呼吸而来回起伏的动荡让人不禁一阵口干。最为惹火的还要数那白色的短裙,此时昏迷中的露露完全不会觉晓那春光之地已被初初认识的光头青年满面赤红的欣赏着。
淡淡一笑,回想起这个小丫头之前对自己的称呼,回想着她的羞涩和腼腆,甄浩洋不由的有些心动的感觉。摇了摇头,甄浩洋再次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的再次看了看依然昏迷的露露,甄浩洋有些不舍的离开了。
走到大厅,看到惊慌的顾客和服务生人员,听到远远而来的警鸣声,甄浩洋混入人群悄悄离开了现场。
回到住处,甄浩洋打开电脑,翻阅着网页,心中却在思索着凌晨前后生的事情。先是第一场拳赛,接着见到粱寒,再接着认识了露露两人。复入夜总会和粱寒之死。这种种的一切是甄浩洋心中感到无比的无力。
死人见多了,不过自己唯一的朋友父亲遇害,这种种事情的生让甄浩洋深深的陷入了愧疚的深渊。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没有答应粱寒的请求,但是身为组织的杀手,自己怎么可能去做背叛组织的事情。不过这种后悔也是在露露出现以后,他心中深深的记得那害羞的低下头的娇柔少女,那声有些幼稚但有甜美的“光头哥哥”的称呼。
……
等到露露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回想起昨夜的事情,穿好鞋顾不得收拾打扮,直接来到电梯下了楼。
楼下已经被戒备,之前有人找过她,只是看她还在昏迷中,没有去打扰。
个穿警服的中年警官看到露露,走上前道:“你醒啦,你的事情我很悲痛,请节哀!”
露露有些悲切的问道:“我爸爸呢?”
“哦,他已经被法医部的同事带走做详细的化验调查,相信很快就可以有结果,不过我想听听昨晚在你身边生的所有事情。”
露露点了点头叙述着一切。
“那你知道怎么联系你这个……你这个光头哥哥吗?”中年警官有些咬嘴的问道。
露露点了点头道:“我有他的电话,我现在给他打电话。”
“还有,顺便联系到你那位同事。”警官补充道。
“好的。”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皱了皱眉头,露露按了重播键,一样的结果。
“没人听?”中年警官问。
“嗯,估计是昨晚睡得太晚,没有听到,我给婷婷打一个试试?”
中年警官点了点头。
“喂,婷婷,我爸爸昨天晚上被人杀害了,呜……呜……”……
……
坐在沙上,看着两个未接来电的显示,甄浩洋知道,这是警察在旁边,他不想被叫去警局录口供盘问一类的事情生在自己这个杀手身上,况且就算去了也说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是自找麻烦吗?
要联系也要等警察走后,拿定了主意,看了看表时间还早,甄浩洋玩儿起了乏味的电脑游戏,因为现在还不能睡,他还能感觉到昨天旧伤的痛觉和酒精的混合带来的不爽。
同一时间,郊区一栋烂尾楼下面,地下拳场二楼,一个蒙面人手中拿着电话:“你是说‘蟒’和任务目标有关系?”
片刻的交流后,蒙面人点了点头放下电话对着身边的长黑衣男人道:“‘猿’的任务已经完成,不过此时好像和‘蟒’有些牵连,我让你盯紧些你把我的话忘了吗?”
“头儿,昨天组织上给我有任务,没有来得及安排,您放心,我现在马上安排人去盯着他,一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长黑衣男人恐慌的回应着。
“还好他没有妨碍任务,看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有什么情况马上向我汇报,你去吧。”蒙面人淡定的说着。
“是。”匆匆离开这个虎口,长黑衣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可是见识过蒙面人的狠毒,每一个组织中的人,不管是从小培养的杀手还是后加入的成员,体内都被安装了一个遥控芯片,只要谁有背叛之心或有违组织的展,就会让他爆体而亡。而这个芯片是不能私自拆除的,否则会自动引动爆炸。
傍晚时分,露露跪在灵堂内,从警局领回的父亲此时正静静的躺在灵堂中央的玻璃内,灵堂很静,虽然有着不少人,但没有一个人说话。
“嗡~~……”寂静的大堂内突然一阵电话的震动声响起,露露看了中的号码。
“光头哥哥,你在哪儿?”带着哭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