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欧式的蒙古皇陵(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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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到头上麻麻缠缠的转头一看身旁的一块火烫的红石上端坐着两只黑蛤蟆嘴里正往外吐着粘粘长长的涎液身上那些黑亮的疙瘩亦往外溢着黑液。
……你们这两个恶物是嫌我死得慢是不……欺我中华神汉宅心仁厚不愿杀生是不?
我一股无名火起唰唰唰掷出了六枚尸魂钉结结实实地钉在了那两只黑物的头上。
两黑物吃疼咕呱叫了两声嘴里兀地喷出两个火团向下疾落朝我身上爆来。
团身一滚躲过两只火球没等我起身不想从水里又爬出两只喷火蛤蟆两只火弹从它们的扁嘴里弹出热风呼呼地压至……心里不由叹道:完了今儿非被这蒙古的癞火蛤蟆烧焦了不可。
闭目咬牙硬受之际却忽觉有人掠近并有一道清音:“孽障!休得无礼!”
是公主!
一闻公主之音身上立时凭添了无穷力量一个高儿蹦起来掏出尸魂钉扬手就要怒射。
“胡华留它们性命!”公主出言制止“此物在无遮国已生活了三百多年不想却因为预言珠的事遭此变故。”
公主说完爱怜地俯身用手摸了摸近旁的那只蛤蟆。蛤蟆很受用地动了动身子。
原来这些黑怪蛤蟆是产于新疆天山的冰火螫蟾物种极其稀有大部生存在喀喇昆仑山的神仙湾另有极少的十几只在西藏火境地宫里是那位僧伽施国的比丘尼离开无遮国时带去的。
比丘尼是无遮公主父王的早年情人她情关难破在神仙湾古堡里住了五十多年等研解了无遮金珠的秘密后终于堪破情关而自生大慈悲本尊神受一位佛教班禅的灌顶之礼守在西藏鬼域地宫。她是少数几个知悉预言珠秘密的人。
公主见我脚上仍滋长着的黑色血线用无遮语让那只已经变得很乖的冰火螫蟾趴下身子吸住我的十根脚趾**地往外吐冰沫一会儿的功夫黑色血线褪尽。
冰火螫蟾的危险过去可身上却仍是痒得不行公主见我猴急提了提我的防水秘袋道:“吃一颗四娘给你留的药丸什么痒也能解了。”
我倒是把四娘给我的神药给忘了。四娘的药在东北和华北一带那可是无价之宝一丸难求。
掏出一颗吃了通体舒爽之余又倍觉生慧增力那头下脚上的奇坚感觉也没了还生出了一点欲与墓神试比高的浩然之气。
公主亲昵拉我进了一条横直的墓道里见我一只鞋已烂掉遂拿出一双绣有她名字的芒鞋蹲下给我换上了。还让我走几步试试合不合脚。
穿上芒鞋我走得特仔细不时低头看看脚下有无破坏性障碍物把公主的给我的宝贝礼物弄坏了。
走到一个上环道时见到壁槽里有几只红亮的死亡虫子我心里一惊:从新疆走得急那五彩斑蝶草没来得及带青鸾又不在这要是在山高地远的蒙哥陵墓里着了他们的道儿那可真难办得紧。
公主拉我抵近了看却原来是很逼真的泥塑。
再往里走见到了那个被孙菊灵嫣用消音微冲干掉的淫鲨蛇的真物实雕。
看样子这墓还有常住人口好象住在墓里的人艺术素养相当之高竟然有西方蜡像的高手艺。也不知是哪位高人的手笔直把淫鲨蛇做得比缺了一只胳膊的维纳斯还美。那维纳斯还有半缕衣服挡着那最诱人的部位这已有半人体的淫鲨蛇整了个全裸只不过她的下体还是蛇形象我这样子见过最漂亮男人的人没法产生对浪艳女人门扉半掩似遮还露的心猿意马式的冲动。
看了淫鲨蛇再看玉体纤纤的公主时我却一下子兴欲冲动了扳住公主的肩就想来个深深地吻。
公主却轻巧地一闪身躲开了。
她用嘴嘬着食指对我道:“在这里不可以还有一道机关要看咱们的鬼菩萨传人能不能解开了。”
公主又一闪身进了一座雕着龙蛇的石砖垒建的无顶墓道里“这是一个八角困龙墓道墓道共有八条。哪一条也可以通向最后的墓石门破了这道机关咱们就可以仔细地看看那座异族的墓宫了。”
我一个前空翻站到了一堵石砖矮墙上朝公主嘻嘻笑道:“破机关是咱的拿手戏站在这里瞧好吧五分钟后开门瞻殿。”
豪言一出我蹬蹬地沿椭圆的墓道大踏步而行。
这条墓道显是粗豪的蒙人所为是借数条山涧修成不时会看到墓道外有野兽出没他们不是要借野兽之威把倒斗之人吓跑吧。要是这样的话这智商也忒低了……往里转了一个半环圈过一山涧的悬空处设计者搞了一个翻板机关。
这石质的翻板稍加注意就可看到一条细缝不过看样子份量轻的人即使踏上去也不会惹到机关翻动。
为了证明这一点我用吸附软梯吸到石翻板旁的石壁上两脚使力蹬了六七下才把石板翻下去。
这要是公主和孙菊灵嫣这样的翩翩女子走上去不管过多少遍也不用担心翻到山涧下面因为石翻板承重很强悍。我暗笑:就这设计水准能难倒我身具《机关玄学》又擅风水、星相之学的中华神汉吗!
当下大马金刀歪七横八地走破了暗箭坑喷水坑一路走下去再未遇任何机关。
再过两三个环道就可以叫公主一起进蒙古宫殿墓了。
走进最后的这几个墓道感觉有些诡异了。虽建筑特点上没有什么变化可越往里走越压抑和烦躁。
石壁槽上立着的是些没有面目的木人。就是这些木人越看越别扭一个个不是缺腿就是破了肚子那恶心的雕刻人把那一根根肠子都搞得很逼真极度恶心。
木质好象是一种阴湿的水槲木有些柔软有些梆硬。
走着看着木人的脸有面相了好似从镜子里反射出来一样一开始全是一张张苦瓜脸再是一张张阴险的吃人不吐骨头的奸人脸不知什么时候木人身上还有了文字等走近了看这才知道墓道已经低得只能弓身了。
看到最后木人几乎无头无身横在忽远忽近的地上了晃晃悠悠的墓壁皆是“死路”二字我已经完全趴在地上了。
两根横叉着的水槲木上写着同样的一行字:死路无门是此门。
没想到大意之下竟着了蒙古粗人的道儿大不了我再返回重走就是。
两臂撑着往回退时脚碰到了硬物想簇起身体却现竟连转个身都不行很费劲地转过头看到一个面无表情手拿钢锯的人比划着对准了我的大腿要实施肢解大腿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