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意乱情迷
以沫睁大了眼,有些不知所措。(.)
他说过的话,犹言在耳。他说他对她没有兴趣,所以,那一夜,即便面对她的赤身1uo体,他也无动于衷。
十年前她对自己的身材自卑过,但是十年后,她对自己的身体并不缺乏自信。
可是他没有碰她,给她的是一场冷水浴。
也许,是不屑。
他要的,不过是一个陪她演戏的女人,没有感情的牵绊,他自有他爱的人,甚至,为那个女子洁身自好。
可是现在,他又吻了她,那么激烈,像是携带着某种情绪,在她的身上急切地想要找到泄的出口,卷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略,近乎肆虐地噬咬着她的唇舌。
这算是怎么回事?
她一吃痛,便挣扎起来,牙齿重重地撞上了他的唇皮,顿时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之间弥漫开来。
他的眼眸深晦如海,看不透。
以沫重重地喘息着,后脑被巨大的力量禁锢着,扣得她生疼。
血的腥甜味让他的眸里渐渐染上情/欲的色泽,男人的手掀起了她针织衫的下摆,抚上她光滑细腻的小腹,修长的手指一路攀沿,隔着胸衣重重一握。
她感觉冷风撩过皮肤的微颤,张口想叫他的名字,却被他堵着不出声音来,所有的挣扎在他那狠绝的力道下变得无能为力。
慢慢的,她便放弃了挣扎,妥协地闭上眼睛,任凭他在唇上身上肆意流连。
他的吻,其实她是喜欢的,渴望又害怕着。
只是想着他只是把自己当作了另一个人,心里总不舒服着,连带着他施予在她身上的力道,一起揪心般地疼。
池慕歌狠狠地吻着她,像一个掠夺者,扒下了她的一侧胸衣,略有薄茧的掌沿狠戾地揉搓着她的柔软,满手香软。
她不是那人,却生了要她的欲/望。这种欲/望让他像头困兽,在她的身上寻找安抚。
anrina在离开的时候,并不生怒,反而门口又回头,笑着提醒着他,“不知道池先生是否知道,emo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那个人,是你我都无法摧毁的存在。”
是不是,这就是她不肯接受他条件的原因所在。莫名地,竟有了些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连同着酒精的刺激,在这一刻变得疯狂起来。
他喘着粗气,离开她的唇,又咬上了她的耳珠,嗓音轻沙暗哑,“女人,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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