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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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我们一起赖在床上好迟才起来,直接免了早餐,和午餐一起吃了,吃过中饭之后,我们一起出去逛街。
我们路过一条小街,看到了一家卖酸辣粉的小店,虽然很小,但很整洁的样子,卢甜甜兴致高涨,拉着我说要去酸辣粉。
找了张靠窗的位子坐下,服务员上前来问我们需要点什么,她拿起menu,看了一遍之后。
“麻烦给我一碗酸辣粉!”
服务员看了我一眼,道:“一碗酸辣粉是吧?”
我拉住卢甜甜,“怎么只点一碗呢,就只顾着自己吃!”
卢甜甜先是朝服务员点头示意,待服务员走开之后,她才一本正经地告诉我。
“不行,你胃不好,不能吃辣,除非我先尝了,不辣之后你再吃!”
我抿了抿嘴,不自觉得勾起笑意,“那就让她不加辣就行了!”我说道。
卢甜甜更是不依不饶,“酸辣粉不加辣,就不叫酸辣粉了,叫酸粉!”
我刚喝下一口水,差点被她强大的逻辑笑得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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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觉得快乐而短暂,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之前冷战了一个多月的情绪全都不翼而飞了,谁都能看出来我们之间的浓情蜜意,甜蜜喜悦。
可是,假期就要结束了。
我们收拾行李打包退房。
“甜甜,我送你回台州吧!”我说。
她推开我,“没事,不用你送,到时候你送了我,我又舍不得来送你,送来送去还有个完没有?”
我默不作声了,站在那里看着她上了回台州的车。突然觉得很无力,世上那么多的事情身不由己,想什么做不到,做到的却不是自己想的。
回广州的飞机上,我闭着眼睛,努力地回忆起和卢甜甜一起的点点滴滴,包括每次约会她穿的衣服,颜色,款式,如果有一次记不得,我心里就开始着急,努力地想,一直想到记起来为止。
所幸的是,我现我居然全部记得。我从不认为自己的记忆力有多么好,曾经也经常会健康,刚刚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都会暂时性的忘记,这一次,竟连自己也对自己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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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的夏季来得早,去得晚,骄阳似火一般炙烤着大地,街上满眼都是穿短裙热裤的女生,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这个光怪陆离的城市,到处都是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楼,围合而拢成了一片钢筋水泥的森林。
这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的和亮仔聊下个月的工作预算,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坐在摇篮里一样,轻微地晃动着。
“亮仔,有没有感觉地在晃啊?”
亮仔点头。“好像是有点。”
但是,这轻微的晃动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过去了,所以我们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后来我们才得知,在离广州一千八百公里外的四川,生了地震。
电视,报纸,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新闻,每天都能看到一张张哭泣沾满了灰尘和鲜血的脸,我们关注着一切有关四川的任何消息,每天的救援工作的进展。
电视屏幕上那一片惨不忍睹的废墟,那些被压下断壁残垣下的人们,有老人,小孩,甚至还有孕妇,那个为了救学生而被压死的老师,那个帮助同学出逃的小孩,那些昼夜不眠奔赴现场的官兵,甚至那个白苍苍站在一堆砖头和瓦砾上面,穿着雨衣在安慰群众的总理。
默哀日那天,满眼都是灰色,满世界都是鸣笛声,送走那些惨死的冤魂,祝愿他们在天堂里过得安好!
死亡的人数每天都在增加,新闻里永远都是据不完全统计,十天过去了,半个月过去了,当人们不再相信奇迹,那些推土车开始清理废墟,那些绝望而嘶哑的哭声开始渐渐平息,我们都知道了,一场地震,竟让近七万人失去了宝贵的生命,几十万人流离失所失去家园,多少个妈妈没有了孩子,多少个孩子失去了父母,多少个妻子没有了丈夫!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这种莫大的悲哀笼罩下,我被生命的脆弱和悲哀感染,泪如雨下。捐款献血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真希望只是一场梦,醒来之来,什么都还好好的,什么都是美好的,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