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色少神作
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清晨的空气也是格外的清新,而李大少爷也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两夜一天奋战到子时,身子还真有点吃不消,所以今天早上,啊环叫了几次方才起来,昨晚那般的努力,目的就是为了今天的测试,那“太子侍”的竞争力还不是一般的小,在帝都洛安城之内的不少富贵达官人家的子弟都看着这个位子眼红呢,不过李白知道,那太子侍之职,定然有自己一席,从昨天老爹那番话里便可以听出来,老爹已经给自己走后门了,而且若是自己病伤未好的话,老爹都有和皇帝走后门的打算了,所以这个位子一定会有自己一席的。而老爹那晚叫自己临阵磨枪,就是为了今天不要太给李家丢脸,毕竟堂堂国相之子,若是什么都不会,那李家的脸要往那里放啊!但是李白昨晚却不是看得知识,而是补习一下大陆的历史和人文,毕竟这个二世祖脑子里没有多少东西,而自己又要在这个世界混下去,没有点常识性的东西怎么吃的开啊,到时候,张冠李戴,可是弄出大笑话了。
你看那大街上,一人身着白色长袍,身高六足有余,黑高束,面部略带苍白之色,浓眉如横岭,眼睛通明,坚挺的鼻梁,平整的脸,手拿流风宝扇,腰系剔透蓝玉,整个人威风凛凛,英气*人,好一个风流才子。这人便是李白了。
闻着清香的空气,走在大街之上,看着人来人去,车水马龙,街旁小货摊,应有尽有,数不胜数,好一番繁华景象。
街旁两侧的人看到李大少爷,反应大致相同,皆是退避三舍。你看那表情,或痴,或呆,或惊,或诧,瞳孔放大到极限,一个月的销声匿迹。人言身中剧毒,或被人打伤,卧病在床,可是这那里是犯病的样子啊,这回可要糟糕了,这个鬼,坑害了多少百姓啊,告官?那里敢啊!人家老爹是大官,在朝乃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啊!怎么告啊!其实人家色少本没有怎么样,就是吃东西不给钱,有的时候生气了,砸几家货铺,也没什么啊!强抢民女?也就有那么一两次么!如今这色少又走在大街之上,那些人怎么能不诧异呢。
没有理会那些人惊愕的表情,李白沉进记忆中去,寻找到应试地点——文枢院的所在地,然后漏出一个神秘的笑意,大摇大摆的向前走去。
看得李白这样的表情,那些人心中便明了了,那*荡的表情定然是又有什么歪主义了,估计是看上了那家的姑娘,心中有了想法了。看着那色少的背影,无数人摇了摇头,然后各自忙起了手中的活。
走了一顿饭的功夫,一座高大的的门出现在李白的眼前,只见那门上刻着四个大字“文枢学院”,栩栩如生,龙飞凤舞般悬挂在门上面,笔走龙蛇,气势非凡昂扬于正门横幅之上。读书人即使是看到了这几个字,定然会漏*点四溢,豪情万丈,忍不住书写几番。在大门的两侧,写着一幅对联:上联:春夏秋冬四时芳菲徜徉书海中下联:青红皂白万般色彩写意文枢里就是这里了,大步向前迈去,在门的两旁有看管之人俯身行礼,李白合上流风扇,拿出一张柬贴,递于那两人,两人看过之后礼貌的还与李白,而后皆抬手欢迎。
抬眼看去,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等候了,李白顺势便站在后面,等待那监考之人的落。那监考一眼便可以看出是一个读书人,书生义气充斥着整个身子,白面嫩脸,嘴上一缕胡须仿佛在释意着读书人的倔强,头成一个大辫子,直至到后腰,一身官服穿在身上整整好好,李白也算是认识这监考,这人本叫曲义,是自己父亲部下,知道自己老爹已经安排好了,心里默然一笑,“这回应该露点脸了”。而这时,曲义也看向了排队的长龙,见在长龙尾部有个身形颇为瘦弱,脸色又是有些苍白之人,那定然是国相李大人之子了,仿佛是在暗示李大少爷,曲义看着李白点了点头,而后目光转向别处。
陆续几人进来,那曲义看了一下晷,知时辰已到,遂命令旁边随从将来考试之人的柬贴收上来,而后安排考员的座位,这第一关考试便算是开始了。
试卷下来之后,李白总揽了一下试卷,看完之后面露得意之色,这样简单的题目也算是考试?“以‘酒’为题作诗一”,这还用想么?提笔就来,自己上一辈子最喜欢酒了,现在没有喝酒,便没有灵感,还是不费时了,心里想着,当下一自己以前的得意之作——《将进酒》跃然于纸上。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惜时宴平乐,斗酒千斤恣欢谑。主人何谓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最后一句写完,手心隐隐有了汗水,看来长时间不用笔,手都有些僵硬了。你看那字,磅礴大气,犹如蛟龙凌空飞起,放荡不羁,尽显风流英雄之色,又如天上浮云飘然于空,多番柔情更是倜傥才子。
答完无事,对于这样如此简单的考试,李白是心有成竹,自己的《将进酒》即使是放到盛世唐朝,诗人满街都是之时,亦是没有几人可以与自己这诗相媲美,何况放到这个文人并不是很被重视的尊屠帝国呢!拿起流风宝扇,站起身子——交卷。
刚走出考试的格间,便看见那监考之人在自己格间之外缓缓的踱着步,曲义见李白进去片刻便出来了,心里鄙视不已:“果然什么都不会,这么简单都不行,看来真如传言所说,一个不折不扣的二世子”
看着李白向外走去,曲义如作贼一般,四处的张望了下,急忙走进李白考试的那个格间,见李白那试卷已然答满,,没有时间想,更是别提看上一看了,快从袖筒里拿出一张纸,铺展完好,而后将李白的试卷塞进袖筒之中,走出了格间,大量了下四周,见没有人,方才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用没有卷子的袖筒试了试额头上的汗珠。这考试作弊可是大罪,不过那李大人都给自己交待了,而自己又是李大人的部下,虽然自己不屑于搞着一套,但是为了自己的这个官位,也不得不办啊。
既然将这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办好了,那么自己今天的使命便是完成了,虽然心跳还因刚才的事情咚咚作响,但是心里更大的是喜悦之情,自己可是给国相大人的事情办好了,心中虽然与那些昏官不苟同,但是办完事情之后仍有几分憧憬,若是李大人向君主小小的给自己说上几句好话,那么自己心中那宏图大志便有激扬之时了。心中高兴,但是还是要保持自己的面目表情不变,看着自己的随从也是在走动,便交待了几句,走到属于监考官的椅子之上,大气的坐下,而后很从容的拿出刚才从李白那格间拿出的试卷,自己旁边有笔墨纸砚,他人见到,说是自己写的,也不为过,然而,当纸张上面的字体随着纸张的缓缓打开,呈现与眼前之时,那曲义的眼睛徒然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