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童年,西山旧屋
远离了都市繁华,避开了充满虚伪的都市。耳旁再也没有了汽车动机的声响,没有了沥青马路的气味,老人带着婴孩回到了老人久违了的故土。
老人一路上连一个熟人都未遇到,是否是离开的太久而物是人非了呢?应该吧,一走就是三十几年,不是为了躲避那些怪人怪事老人这辈子想必不会回来了。
老人推开尘封已久,蛛网密布的大门。先映入眼帘的是荒草丛生,满院狼藉。老人当初为了那年轻时的梦想而离开了家乡,忘记了家人的关怀,忘记了何人曾为了他而几许等待,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荣誉。梦想,美丽的记忆都在时间的长河中被岁月的急流不断冲刷,磨去了痕迹。
老人不觉感到脸上湿湿的,老人用手一抹是泪。阔别了三十几年的故土后老人今天终于又回来了,他不是为了那昔日的佳人,不是为了早已无处寻觅踪迹的亲人,而是为了一个与自己本应毫无关系的婴儿而回来的。老人望着残旧破烂的家,没有哭反而笑了,只是这笑是饱经沧桑,几朵无奈的笑啊!老人笑得是那么悲伤,那么无力。没有拭去泪水,而是任由它放肆地流着,老人想‘若泪儿能将一切伤痛的记忆都混合后带走,不留一丝痕迹的那该多好。那样往事或许会淡了,忘了的。”
老人低下头看了看怀中天真无邪的婴孩无奈地笑着说“小宝贝啊,难道你真的是我的冤家吗?我离开了这三十多年,本来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可是现在却被你又带回了原点。这一切究竟是命么?”
婴孩伸手摸着老人脸上的络腮胡“咯咯”得笑着,似乎一切都于他无关似得。他只是高兴便笑,不舒服便哭,简单明了的表达自己的情感而已。有时候孩子似乎比大人更加好,因为他们没有那挥之不去的烦恼,没有那些世间琐事的困惑。
时间总是在你想抓住莫样东西时还没来得及抓住它就已经悄悄溜走了,没有留下一丝追寻的痕迹。
春冬交替,夏去秋至,不知不觉间老人与婴儿已经在这偏远的山村中呆了五年了。五年来老人总是担心那些怪人不干净的东西们会找上门来,可是五年里出来平静还是平静,没有任何波澜地度过了这五年。
老人回到家时为了重修房屋,无奈之下不得不打开黑袍男子所交给他的皮箱。当皮箱被打开的瞬间,老人被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皮箱中装满了一沓沓红色的百元钞票,老人估计了一下怎么也有百万以上。老人还在皮箱的角落中不经意间现了一封信。
被我选中的人:你好,你是我费了好长时间才找到的人,你是适合抚养这孩子唯一的人。这孩子是不平凡的,往后生的事将为你证明。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害怕,纵使生了任何用科学都不可解释的事你也不必慌张,因为孩子的存在你就会存在。
孩子的命运从你被我选中那刻就与你相联系在了一起,孩子名叫齐莫。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这孩子,到了时机成熟时孩子会得到他想知道的一切。我请求你能让孩子有一个与普通孩子无二的美好的童年,我不希望他在得知自己的身世后连一份美好的回忆都没有,那将会让我悔恨一生的。
多的话我就得也没必要说了,我就是希望你能照顾好孩子。在此我谢谢你了,同时也要对你说说声对不起。
老人看完了信中的内容心想,这封信一定是孩子的父母所留下的,可是为什么孩子的父母能与鬼灵们打交道呢?并且孩子的不平凡他见识过了,但为何又要和他说对不起呢?是因为惹给他了太多麻烦还是老人看完信后决定答应写这封信的人的要求,因为他从孩子有危险而奋不顾身那刻就明白了这孩子在他心里已经占有了很大的位置了。
炊烟寥寥,当初老人抱回孩子的房屋院中一个身穿补丁衣裤的孩童正站在狗窝前看什么,忽然孩子高兴地叫了起来“爷爷,爷爷。您快过来看啊,母狗下小崽了。”
厨房里听到了孩子的叫嚷声,一个左脚微跛,白苍苍的老人慢慢的走了出来。这老人就是抱回婴儿的老人,而那孩子就是信中的齐莫。
老人慢慢地来到了狗窝前笑着说“哟,还真是哦。莫儿,你看狗下了七个小崽呢!”
“嗯,爷爷你看这些小狗狗都还可爱哦。”齐莫望着还未睁眼正到处寻找**要进食的狗崽高兴地说。
老人看着如此高兴的齐莫心中不知道怎么会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悲伤,老人忽然问齐莫“莫儿,要是有一天你遇到了一些让你害怕的事你该怎么办呢?”
“呵呵,爷爷在莫儿就不怕。”孩童纯真的看着老人笑道。
老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摸了摸齐莫的额头,与齐莫一起看着这些可爱的小狗崽“齐莫,齐莫!”门外这时传来了一阵叫声。
“你看有朋友来找你了。”老人摸摸齐莫道“快去吧,别让你的朋友等久了。”
“嗯。”齐莫快步向门口跑去。
老人在后面喊道“莫儿,自己在外面小心点。还有早点回来哦!”
“爷爷放心吧!”
齐莫出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和齐莫岁数相差不多的孩子,只是这孩子看起来比齐莫强壮些罢了。
“虎子,哈哈我就知道是你!”齐莫冲过去拉着虎子的手高兴道。
“嘿嘿,齐老大看来还是你了解哥们嘛!”虎子俏皮地笑着说“老大今天我来找你准备带你去一处地方的。”
“什么地方这么神秘啊?”齐莫疑惑地看着虎子。
“嘿嘿,西山旧屋!”虎子拉过齐莫?”齐莫一听这名差点没跳起来,“不行,那地方村里的大人是不准我们小孩子靠近的。何况爷爷说了,我这辈子都不能去那里玩的,要是去了他会生气的。”
“唉,我说我们齐老大胆子多大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虎子轻蔑地说,其实目的就是为了激齐莫就范。
孩子嘛本来就好胜要强的,齐莫被虎子这么一说便摆出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说“不就小小破屋吗,我会怕?笑话,走!”说着自己便朝前开路。
虎子心里偷笑着,见齐莫上当了便跟在他后面向西山旧屋走去了。
西山旧屋之所以村中人不让孩子们去是因为那里传说有不干净的东西,而且那里曾经死过了小孩。那屋子是四年前被传出闹鬼的,也就是齐莫来到村子的一年后。原本那屋子是一对城里富人买来度假用的,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那里夜里常常听见女子的哭声,而且不管春分还是冬至那里的天总是亮的最晚,黑的最早的。富人被这种煎熬的生活折磨的只在了两天便收拾东西跑了,后来听和那富人有点交情的村中的人说富人回到城中没几天就病死了,而且连死因都不明。
从这件事后,西山的那所屋子便荒废了。
话说齐莫被虎子用激将法‘诱骗’来了西山旧屋的所在之处,原本在村中太阳还只是微微西斜,可是到了这儿再看太阳已经快没入山中了。虎子对这儿的阴冷的气息感到十分不适应,心中忽然觉得毛毛的,害怕地说“齐莫,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我觉得这儿一点也不好玩。”
齐莫没有回答,齐莫一道这儿就感觉十分亲切,而且体内有种说不出的清爽的感觉。齐莫总觉得这里有些东西是自己需要的,可是是什么他有不知道。
虎子见到齐莫半天没有回答拉了拉他的衣角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话,齐莫被这一拉才反应过来了。“啊,什么啊?”齐莫不解地问道。
“我说我们还是走吧,我总觉得这儿怪怪的。”
齐莫忽然笑了“我说刚才来是你要来的,现在怎么还没进去就打退堂鼓了呢?”语气中明显有些讥讽虎子的味道。
虎子被这么一说心中不免有些不爽,深深呼吸了口气不服气地说“好,我们就进去看看到底有什么!”
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就这样贸贸然进了旧旧的大屋中,看来这次又要捅娄子了。
推开了尘灰堆积后后了的大门,齐莫和虎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屋中出了一切布满蛛网的家具,和一些着霉味的衣服外并没有什么怪东西。两人见状胆子不免大了起来,两人慢慢地走上木质的楼梯,楼梯出“吱”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之内。
二楼有四间房间,有三间门都是开着的并且里面的东西一眼就能看尽并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只有靠近最边上的那间房门是关着的,齐莫这是忽然感到有东西在里面,而且是一个人绝对有人在里面。
“虎子,那间房我想我们还是别进去了,我觉得那间房中的东西我们还是不看得好。”齐莫轻轻地说道。
虎子其实心里也是紧张的要命,听到齐莫说这话仿佛得救了似得一个劲地点头。然后便第一个快步跑下了喽,齐莫看见这家伙的样子心中不免一阵好笑。“呵呵,胆小鬼。”齐莫笑着慢慢地走下楼去。
“孩子们,孩子们。”
“谁?”齐莫和虎子几乎同时喊道,不过一个是警惕,一个是恐惧罢了。
“上来吧,你们是这几年唯一来过的人,能陪我讲讲话吗?我太寂寞了。”声音是从楼上关着门的房间中传出的,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好意思阿姨,我们要回家了改天吧!”齐莫礼貌地说道。
虎子连忙拉着齐莫奔向出口,这地方恐怕叫他在待一秒他都会崩溃的。可是当他们快到出口了,门在这时也关起了。
“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我说完就让你们走。”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挺伤心的。
齐莫看看了虎子希望能给虎子一点勇气,虎子看到了齐莫坚定的眼神,慌张的心忽然静了下来。两人牵着手一起向那个关着的房间走去,一步两步越来越近,齐莫心中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门开了,他们见到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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