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落草兄弟
黄山秦称黟山。山峰连绵劈地摩天云凝碧汉青松苍郁枝虬刚毅挺拔千姿万态;烟云翻飞虚无缥缈波澜起伏浩瀚似海:巧石星罗棋布竞相崛起温泉终年喷涌无色无嗅可饮可浴。黄山四千仞三十二莲峰。丹屋夹石柱菡萏金笑蓉。伊昔升绝顶下窥天目松。
“黄龙道观”座落山脚下宫殿式建筑巍峨伟构极为壮观前临清流之激湍后枕山脉之婉蜒清幽无比;可惜正逢乱世颓檐残败只余一中一少道士看管。
晨曦破晓。千石阶上有名面貌皎好妖娆身段风姿绰约三十余岁女子吃力地登梯缓慢而行;抵达山门时已然香汗淋漓依朱柱喘息弱不禁风。中年道土长得面大肚圆一身盛服从道观而出望见这名独踽女子称念一声“无量寿佛!”双掌合十中规中矩地慢步迎了上去。
女人黛眉含春双颊桃红檀口朱唇吐气如闸丰满双峰起伏颤动看得出来是位深居闺房不常出门的羸弱妇人。道士五髯修长一副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模样却猛地瞪着美妇喘气起伏的丰胸不放;她也毫不在意轻撩半边粉肩露出艳红肚兜揎袖煽凉。
“春怡女施主虽然孤鸾寡鹄真是性情中人!不辞一路辛苦又来祭拜亡夫了。”道长面露喜色招呼道。
春怡娥眉一蹙挥袖轻拭粉颊汗珠不断重拍丰胸晃荡不下摆肾摇姿背靠巨柱哎声叹息道:“真阳道长别来无恙!亡夫停棺三年月前才下葬贵观风水宝穴奴家岂能不来探望烧些纸钱千石梯却叫奴家体弱不胜负荷实在走不动了。”
真阳道长抖动肥肚大躯忙伸出厚实蒲掌提握春怡的柔若无骨粉白小手兴致勃勃微笑道:
“贫道扶着你慢步穿过青翠笼葱的榆槐老榕小径就到墓园祭拜你的亡夫比较省时省力。”
春怡含羞地明眸善睐瞅他一眼双颊绯红低下螓道:“多谢道长关心请带路。”
双双往密林小径悠哉游哉踱步消逝。千石阶梯来了三名儒士脚步片响间即登上了道观山门展露脚力不弱;行迹忽忙不似探古寻幽雅士。他们进人了观内。殿中十分宽敞一尊老子骑青牛木雕像!足有一丈之高。老子慈眉善目日角月悬广额峥嵘方口厚唇鼻有双柱耳门、左脚垂靠牛腹右手捧着一卷《道德经》左手抚髯衣袖褶纹分明栩栩如生令人望之油然生起肃穆虔诚道心。左侧一道玉石宽壁刻划着一幅“孔子求道图”是把儒门比了下去更显道门尊贵。
三名儒生望图满脸不屑冷冷嗤之以鼻。一名十岁大的小道童正在擦拭香案瞧见了他们器宇轩昂有做抗节不附情操之态赶忙放下手中工作打个招呼。
“三位施主是随喜功?或者是住宿敝观?”
一名五十几岁髯胡乌亮儒士微笑道:“小道童!真阳道人范无忧在不在?”
小道士一呆!暗忖他们可能是师父的故人要不然连俗家姓名都说出来但是却从没有见过?可见是外地来的贵客吧?香客进门就有香油钱供养得罪不得!“师父接待一名女贵客探望刚下葬的亡夫墓园等一会儿就回来了;我替你们泡壶香茗解渴去去就来!”
“等一下!先麻烦你替我们准备房间今晚将住宿贵观;不知墓园在何处?我们想探望一名己故的老友祭拜一番。”
小道童满脸欢喜将墓园方向告知并前导他们离开正殿来到西侧禅房安排每人一间先行安歇。
真阳道士托着春怡的柔夷手臂迳行小路。
“哎哟!道长丰腴的手掌厚实柔软又有力道媲美姑娘家的滑腻肌肤尤其有一股热劲烧烫的导进奴家手臂里显得酥麻温心您真是体贴得紧。”
真阳道土肥胖身躯不由得颤抖起来满脸亢奋笑眯双眼成了一线天乐得合不拢嘴道:
“春怡施主你别小看贫道是个胖子!道家的玄奥气功可以替人推拿顺气治百病我的道号‘真阳’当然比一般修道练气士的身体要数倍硬朗扎实并且十分的燥热有劲窜筋活脉启动‘鼎炉’浑身舒爽活命百岁。”
春怡双颊晕红一双翦水秋眸灵动荡漾春意浑身感觉从他的蒲掌传来一股无名燥热衣衫下肌肤里的愤展血脉中好似有万头的小蚂蚁在钻动骚挠尤其下面就如放进了一只拇指粗的蝗雄蚁展开颚齿正在噬咬不停地觅食这种骚痒蠕动真是要命I她的妖娆身体丰腴臀部不由得挟紧双腿不停地左右晃荡快摇摆来减轻莫名搔痒恨不得夹死这只蝗雄大蚁。在道貌岸然的男人面前当然不方便伸出手指去掏这只若有若无的活泼大雄蝗。
“道长啊……呀……什么叫做‘鼎炉’?奴家是否也可学习练气以保长生每天总感觉浑身这里不顺气那里酸痛的不自在。”
真阳道土瞳孔放大荡漾春意口干舌燥地舔唇急说道:“可以!当然可以!‘鼎炉’就是脐下三寸地男女皆能提气凝聚而日久生功再将这股气扩散全身奇经八脉以求顺畅就能长命百岁。本书转载文学网bsp;话毕他左手牵她粉藕肘臂转至起背后空出的右手就在娇背上按摩推拿起来。反正古道深幽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不怕为人撞见……再说替雇主服务应该算是功德一件。他的火烫厚软大手掌就似一片燎原的烈火把妇人家守寡多年的骨架子有如干柴般的焚烧一不可收拾。
“呓喔!”一声春怡整个娇躯颤抖起来蓦地腿软瘫了下来;难熬自己春心大动有若积聚多年不波的古井深潭暴涨滚滚宣泄般的喷泉汹涌流曳猛出下体湿涔涔一片无法收拾。她一脸烧烫透至脖颈道士掌心那股热劲沸腾般上冲喉咙哽咽得欲将窒息只得骤张大大的檀口输导出气却牵扣整座双峰坚挺酥麻快意……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欲仙飘然、腾云驾雾欲死快感。
真阳道土脸红气喘地异常亢奋实在不比她好过肥躯不断哆嗦胯下那只命根子就如坚硬鼓棰连番敲看凸垄肚皮咚咚抗议好在一裘宽道袍遮丑要不然真会蹦出来探头透气。
春怡按撩不住莺咛喘息整个心绪茫舒舒地语无伦次颤声嗫嚅道:“奴家……闷了许多年……从没有人来打破沙锅问到底……哦!不!是一江春水向东流……错错!是奴家刚巧内急欲要方便……此处有茅房?”
这个妇人还真闷骚!轻轻地这么触摸试探一下就如流水般的淅沥啦垮下来?居然一语双关暗示着?老子今晨真有搞头还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一身道袍的范无忧心里就是这么想着。
“春怡施主就叫贫道老范就行!咱们别太生疏以后日子长得很……不、不!我是说功德法会该渡久一点……这里没有茅房你就到密林处去方便反正四下无人我替你把风。”
春怡赶紧左顾右盼羞窘的双眸勾魂般瞅了他一眼骚姿摆臀进了密林内。哇噻!这不就摆明了要我陪进?不就人财两得?暗藏金剑盟“落草”身份的我组织规定是可以传宗接代有了她不就终身吃香喝辣?自己不卖命干话怎么可以?
范无忧十分熟悉环境虽然一身肥胖却十分滑溜虎伏蛇行钻进了密林。
“淅沥哗啦!”一阵流水声接着“嘀嘀!答答……”响着。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的范无忧循声匍匐前进而去虽然挺着凸垄肚却不觉辛苦顿觉猎艳般亢奋异常不瞧她个清晰明白今晚可寝食难安。
“嘀嘀——答答……”声响就在面前这片矮丛密叶后头他毫不犹疑地一头钻了进去!
艳景清晰就在目前!春怡已经撩起了裙衫往后一带解了下处肚兜蹲姿跨腿骤现出其毛茸茸黑忽忽的一片桃源谷地美景全然暴露一览无遗。妙的是一片毛茸茸柔轻卷曲及突垄的两道山脉皆沾满了湿濡濡的稠浓腻液就似馒头沾着蜜*汁般秀色可餐。深邃艳桃红涧谷大量喷涌出春液顺谷沟“嘀答……”不停地淌着。更妙的是她伸出了若葱纤纤五指擦拭着黑黝黝寸长乌亮体毛愈拨弄愈快却促使艳桃红的两道山脉愤展开来潺潺春液更流个不停。毛黑指白右搓左揉上下频动真是春色无边看得眼花撩乱。范无忧欲火高炽!
怎按捺得住挺身而起如虎扑羊一把将春怡抱在怀中疯狂地朝她粉颈又吻又吮把她衣衫似剥笋般卸下有如一头雪白羔羊一头埋在其丰胸吸吮起来。他顺手抚弄她的下阴沾得蒲掌湿濡濡滑腻伸出两根指头戳进弹性深涧谷中尽情拨弄……。
“哎哟:要死……要死啦……”
“求您当我的续弦妻子吧……跟我是神明的旨意……寡妇生活很痛苦很寂寞吧……”他气喘如牛却挑情动作不停。
“在……这种地方不好吧……喔……呀……小力点……”她若拒还迎蠕动蛇腰把他缠得更紧。
“哪个地方都能作……山明水秀钟灵之地……能生个聪明的孩子……我就叫媒人向你家提亲……”
“你太胖……压得奴家喘不过气……就由奴家跨骑上来……”一男一女深藏的**就如干柴遇上烈火亢奋漏*点的**呓喔声庞然密林是遮盖不住。二丈开外树枝头上循声追来的三名儒生静静地仁立看着这场春光外泄床戏各自摇头叹息。
“唉!两个孪生兄弟竟然相差有若天壤之别范无忧太着重享受长得一身似猪般的肥肉怎能再担当本盟‘落草’资格?”
年老的儒士在年轻的属下耳际嘀咚一番携同另一名中年儒生纵身离开树上朝道观方向而去。范无忧吹着口哨踩着轻松飘然脚步往道观回来。
“操你的好春怡!贪欲就像头母狗似的嘴馋若替老子再生个儿子就把你给宰了家产不就全归我的?一年换一个老婆全天下的‘落草’哪有我这种享受?是老子太聪明有办法多几个‘落草’后代组织不就多拨些银两供我挥霍使用?太妙了!”
思绪甫毕一脚踏进了观门顿然一呆!
瞧见了两名儒士其中之一手中掀着一把稻草;这是招唤“落草”任务的暗号岂能不在无波心海中掀起一般惊涛骇浪。小道童笑吟吟表功地趋前叫道:“师父!来了三名贵客我都安排好了他们的住宿并且泡茗茶侍候;他们大方地添了香油钱而且都知晓您的俗家名字肯定是您的老友喽!”
“小孩子别多嘴!快下去别在这里碍事!”
范无忧不动声色叱喝a着小道童噘嘴不快本欲受夸赞的反倒挨骂一股溜烟地离开当场。
老儒士不疾不徐问道:“在眼前却看不到的东西是什么?”
范无忧脸色一变恭谨地迅回答道:“是睫毛!”
“怎么切也切不断的东西……”
“是水!”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东西是什么?”
“无忧无命!”
“今年收成好不好?”
“一株稻穗三颗米!”
年轻儒生伸出手中稻草指责斥喝道:“不对!虽在眼前却看不到的是草的使命如水般切不断的是你与‘金剑盟’草子之间的亲密关系无忧无命两兄弟同样潜伏二十年;无忧虽长得青翠茂盛然而哥草无命却已枯萎!”
话毕他在衣袖中取出一块黑色乌亮的令牌晃了一下即隐。
“哥哥生了什么事?”范无忧额头冒出了冷汗一脸慌然急问道兄弟连心怎能不闻不问?
老儒士双眼一抹杀机冷然道:“你忘了草的身份使命!沉溺女色想跟刚才的女子远走高飞吗?就似你的孪生哥哥范无命一失踪就是十年之久依组织规定格杀勿论!”
范无忧惊慌失色连忙摇头有若鼓浪般急道:“不!不!哥哥这件事我不知道刚才那女人是名寡妇……既是草在本地娶妻留下种子便可继续传承下一代;这是身为草的人不能忘记的使命。”
“啐说得蛮好听的!你把衣服脱掉。”
“为何要我**?”范无忧一脸错愕问道。
“照我说的话做!”老儒士挑眉斥喝道。
范无忧不敢抗命当场就将衣服脱个精光骤现一身肥肉额抖尤其突出的垂肚最为醒目。
老儒土双眼寒森杀机大炽炯炯摄人模样十分吓人道:“哼猪脑肥肠!你这样子像是心系着草的使命该有的准备吗?享受美食充分睡眠女人在抱每天过着穷极奢侈的快活日子,已到把草的任务都忘记了这种身体是最好的证据。”
范无忧尴尬地低下头来害怕得哆嗦嗫嚅道:“绝非……绝非如此……是我的体质比较肥胖。”
“狡辩!这种身体一旦有事生就派不上用场!叫你跑就喘不过气拿刀又嫌太重根本就忘了草根本的技艺留你何用!”
老儒士一身褒衣宽服无风自动双掌凝聚劲气迫人肌肤生痛吓得范无忧匍匐地上哀求饶命。
“我……我有话说!草的使命就是与当地同化自然地生活不被怀疑;这十年来在此地已取得‘郡守’及百姓们的信任所以我的草之技艺不需使用就能轻易盗取郡守的机密难道这与爬城攀墙的功夫还不如吗?”
“嘿嘿!不取巧强辩也是草的工夫之一我所说的是机密到手之后的工作既不能跑又不能跳你凭什么达成任务?”
范无忧趴在地上求饶形态就如一头落水清洗过后待宰的猪令人叹息。
“你可以将功赎罪!先把衣服穿了再说。”
范无忧着衣完毕一旁肃立汗流浃背哀求道:“从今天起我可以减肥!只要不杀我再辛苦的任务都会达成‘令使’交办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很好!等吴流回来再告诉你要做的事情。”
范无忧一闻他口气转圜暗庆捡回了一条命听小道童说有三个人自己从刚才到现在只见二个?不知另一个人去办些什么事?思潮甫落。
霍——砰——
观门外阳光刺目下一条人影如烂死狗般地被抛进正殿厅内。范无忧定眼一瞧!脸如稿灰惊骇欲绝亡魂丧胆的竭斯底里叫出声;整个人吓瘫于地面浑身肥肉不断地痉挛般抽搐。原来是春怡浑身血淋淋的尸体;恐骇死亡前的扭曲容貌有如鬼般的一偏那对突睁死灰死不瞑目的双眼刚好瞪看范无忧好似投诉莫名其妙被杀的冤屈。
老儒士轻蔑不屑的眼神一瞅道:“乱世之中哪天不死人!真是太平日子过惯了见不得血腥;有个任务给你就是找出与你有血缘的哥哥要不然就当场杀乐了你这蠢物!”
“我……我这十年来的辛苦才爬到今天的地步当地草的任务不很重要吗?为什么要像判死刑般的逼我去找出哥哥来?”
“无忧!本盟需要范无命的喜、怒、哀、乐、恐怖之五情忍术工夫为组织效命你是舍不得现在的生活吗?再罗嗦就不饶你……”
“不不!一切听令使的话……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哥哥藏身处是真的……”
“废话少说!孪生兄弟从小一起生活的感情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寻命你明天出不得有误我们会暗中保护你。”
范无忧望着春怡的尸体浑身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兀自哆嗦一股无助的悲哀袭上心头这是身为草应付出的代价吗?三名懦士冷眼旁观知道死亡威吓逼迫的手段已经奏效不惧其
尽力找其失踪的落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