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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路遥相逢废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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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令与卉易娘对酒长谈,没有半个时辰司马令已经喝光了五壶酒,虽然只是相互间问候澶州城以来的琐事,可二人的距离毕竟又贴近了不少。(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网)原来卉易娘在宋真宗起拔回归东京的时候,跟真宗告辞,真宗皇帝看着她那如神仙般的容貌和躯体,心中那股无名的邪火又再度上窜,说心里话,这真宗皇帝很想把她留了下来,想随着时间慢慢的软化她的心意。然卉易娘坚辞要走,而且目光中流露出的煞气让真宗皇帝的那股欲火再度而息。心想:“这个女人虽然是貌美非凡,毕竟是个江湖人士,而且心肠颇为毒辣,自己是一国之君,如果在她身上稍微有些闪失,以她的武功,想必皇宫院内众多侍卫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想到此也就绝了这个念头,着礼部赐金放还。
卉易娘离开了澶州后四处打听司马令的下落,虽然跟司马令只有数十日的接触,对这位‘冷血剑客’的那份气度与默然竟是大为倾倒、折服。几乎是到了一见倾心的地步,继而接着又生了那种关系,而卉易娘对这种事情向来不以为念,对于她来讲她看上的英俊男子并与其生行为的太多了,而且事后都一一杀掉。她知道她与司马令在年龄上有很大的差距,不可能作青梅比翼而论。可是就是觉得能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也是一种很大的愉悦。当她知道他的住处后赶到那里,连青袍客也不知道他的踪影。不想在颖昌府遇到了‘宋家三雌’邀她到扬州一叙,她便欣往。在扬州居了数月就想着先回湖南家乡看看。这天走到舒州没有想到碰上了司马令,她怎能不喜。

看着司马令有些微醉,卉易娘也就不再劝他的酒,让他尽情的吃菜,看到他确实十分的疲惫,也就不想再打扰他,便将他慢慢的扶起,当她的鼻子一闻到司马令那浑身的汗嗅体味,大脑中一阵眩晕,这种味道对卉易娘来说简直是味入心脾。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讲,自己喜爱的男人身上的体味不管是令人作呕还是如何的难闻,她都是不会介意的。来到床边扶着司马令躺下,给他盖上被子,看着他那憔悴的面容又长长的叹了口气,将房门掩好后,回到自己的屋子。

屋子里安排店里悄悄的弥漫开来,约莫半个时辰黄雾散尽,就见门栓一落,门被轻轻的推开。

‘花葫芦’进得门来,看到卉易娘裸着身子躺在木桶中,忙打开窗户让雾气尽快散尽,随之又关好。掌灯来到木桶跟前,贪婪的看着卉易娘那白皙的肌肤,见她一对**像一对垂滴的圆球泡在水里,隐隐约约透过水面看到她那浑圆的身段与修长丰腴的大腿在水中盘曲。一时间,把个‘花葫芦’看得口干舌燥,血脉膨胀急的向下体冲去……用舌头舔着嘴唇,一双淫欲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卉易娘那千娇百媚的玉体,口里喃喃的言道:“我的妈呀,天底下竟有这般美妙的尤物,老子今天算是开了洋荤啦,看来今天非的玩个通宵才能快活……”说着放下油灯,双手就来抱卉易娘。就在一伸手将要摸住卉易娘的腰身的时候,只听‘扑通’一声,那‘花葫芦’头朝下一个倒栽倒在桶里,卉易娘一伸手按住桶边已轻盈盈的站在地上。

卉易娘脱掉衣服到了桶里的时候,已经觉门外有响动,知道有人在暗中做手脚,霎时又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试想那卉易娘内功高深莫测,寻常民间的迷药怎能奈何得了她?忙将内力一提护住内息,专等那暗算之人进来。‘花葫芦’进来见到她那闭月羞花之貌,哪里还会分辨她中毒的深浅,顿时着了她的道。

那花葫芦忙在桶中挣扎,好不容易将头从水里伸了出来,看到卉易娘身裹一片薄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微笑,就知道事情败露已被她现,顿时身子一跃跳出木桶,刚要冲着门外冲出。那卉易娘左臂一挥,‘花葫芦’就感到一股大力扑向自己,身子不由自主的摔在地上,一下子跌得七荤八素,在那里哀叫不止。

卉易娘微微一笑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敢来戏弄老娘,老娘是你戏弄的么?”说话也是那样的妩媚娇柔。那‘花葫芦’惊恐之余,看着眼前这位美貌绝伦的妇人仍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内心不禁的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知道以自己的武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看来只有好言好语打动了她才会放了自己。就战战兢兢的说道:“娘……娘子,实在……在是美若……天仙,令世间男……人不敢正视,也令小生……情不自禁,做下此……此错事,还望娘子……原宥则个,小生当感激……备至。”

卉易娘自出道以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对之垂情,也有不少色徒死在她的手下。像这样的事屡屡生,她根本不在乎,杀几个色徒有如拔草芥,她历来以美貌自负,有时也感到这美貌确实给自己带来不少的负担。人之爱色,人欲所求,这是她很明白的道理,有时心情好的时候遇上这样的事也会放上几人。

忽见她眼睛一转,笑眯眯的问道:“你真的想跟我……”‘花葫芦’见状,不知道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登时一怔,忙说道:“不敢,就是打死我也不敢了,求求娘子还是放了小生为盼……”

卉易娘又问道:“你真的以后不再敢干这种事啦?”

“小生真的以后不敢干这种事拉……以后要干天打五雷劈了我……”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你这厮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呵呵,还是我帮帮你吧,省得你再烦恼,好不好?”卉易娘突然改变了语气,顿时变得温柔了许多。把个‘花葫芦’听得云山雾罩的不知所云。

就见卉易娘在自己跟前慢慢的掀开了身上的薄纱,那‘花葫芦’色胆包心,看着卉易娘裸露的身体,霎时忘却了危险,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卉易娘那美得令人疯的身躯上下看着,瞬时,自己体内狂热,脸上烫,下体不由得变得异常膨胀,心里还想着是不是这女人还会让自己一会陪着睡觉?如果是这样刚才还费那么大的功夫,呵呵,看来,今天的这顿艳福是跑不掉了。神经刚刚松弛下来,猛然间就觉得下身一凉,随之剧痛,继而鲜血如泉涌般的喷出,‘啊’的一声大叫,就此昏了过去。

那卉易娘不知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看着‘花葫芦’微微的冷笑。她刚才故意让‘花葫芦’看到自己的身体,好让他尽兴隆起,已悄悄的拿起身边的一把匕,等他完全膨胀之时,看准方位一刀挥去,正好将花葫芦的下体斩去,只留下他的一对卵蛋,今后好让他干不成坏事。

这时,司马令听到隔壁有惨叫声,微微一惊已起身一步跨了进来,一进门,便看到卉易娘那曲县完美的身段,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司马令忙将门一关伸手拿起一床被子包住了她,卉易娘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举动,有些激动的抬头问道:“你……你,真是这样关心我么?”

门外已有人听到了声音,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站在楼下开始嚷嚷议论着。司马令来到外面见堂官已经在那里伺候着,想知道生了什么事,告诉他没有什么,是有个人不小心在桌子上给摔了下来伤了筋骨,让大家不必惊慌,大家一听是这事也就纷纷散去。司马令知道这里守军是刘开辉的部下,他不愿让义军知道自己在这里,因为刘开辉部下的将领他认识很多,所以尽快的将人群打。

回到屋内,卉易娘已经穿好了衣服,就将刚才的事情说给司马令。司马令的看了看那人,感觉有些面熟,仔细一看是‘花葫芦’廉如水,就对卉易娘说道:“此人是个采花大贼,如此废了他也好,省得他每天拈花惹草费精力。”看着他转醒后疼痛难忍,怕他在这深更半夜再叫出声来,伸手进怀内掏出那‘丹涂’倒出少许让他敷上。那‘丹涂’敷上后立减疼痛。

慢慢的‘花葫芦’恢复了神智,当他看到司马令的时候立刻惊慌失措,说道:“‘冷血剑客’大侠,在下不知道是你的女人,如果知道是你的女人,你就是借给在下一百个胆子在下也不敢正眼观视。”

司马令冷冷一笑,道:“廉兄,你今天真是走了不好的运那,碰到了她,没有杀你算是你的便宜,滚吧。”那廉如水忍着痛,慢慢的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时已经三更过后,司马令就要辞别回房,卉易娘说道:“司马侠士,你看我房里还怎能住人?今晚暂且在你房里呆一宿吧,你看好不好?”看着卉易娘房间里血迹遍地,血腥气太重,司马令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司马令的房间很大,他让卉易娘在床上睡觉,卉易娘问他在那里睡?司马令也没有言语,拿起一个坐垫在离床较远的一个边上放下,在上面盘腿打座。卉易娘嘻嘻一笑道:“奴家可好大的福份哪,‘冷血剑客’给奴家做看守,奴家可睡的安省啦。”说完冲着司马令嫣然一笑倒头便睡。

第二天日上三杆,卉易娘起来揉了揉眼,看到司马令还在那里坐着,就想着吩咐店小二把早餐送来。忽然,走廊里传来惊呼声,卉易娘快步出去,见店小二在她房里大呼小叫,店小二一见到卉易娘从司马令房间里出来,看看她的房间又看看卉易娘,卉易娘笑呵呵的说道:“昨晚上有点饿了,杀了一只鸡吃,那鸡不老实乱跑,搞得房里满地是血,你好好的打扫一下吧。”又随手甩给他二两银子让他去上早点送进上房来,那伙计见状虽有满腹的疑问也不敢相问,这时候城里驻扎的是一些造反的军队,这些客人们来去如风,他哪里还敢生事,接了银子就忙活饭菜去了。

饭菜不一会就送到了,司马令这时已经洗漱完毕,卉易娘忙将碗中盛满了汤,要司马令来吃饭。一顿早餐从来没有这样舒心过。在这当口,听见了敲门声,卉易娘以为是店小二,就让他进来。可探进头来的竟是‘花葫芦’廉如水,想必是伤药十分的灵验,倒叫他在一夜之中没了大碍。司马令见状冷冷的说道:“怎么你还没有走?难道要找死不成?”

那廉如水一脸的无奈,有点耍赖的样子一屁股坐在那里,说道:“‘冷血剑客’大侠,昨天晚上就算在下千不该万不该起了歹心……可是目前在下让你娘子变成一个废人了,再说又有重伤在身,你要在下往哪里去?”

“你想要怎么样?”

廉如水看看卉易娘,又看看司马令说道:“你昨天给在下的那伤药还有没有了?在下就是想问你能否再赐些宝药疗伤……”

司马令将脸一变,说道:“我要是不给呢?”

“那我已经成了废人,今后活着也没有什么乐趣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吧。”廉如水这时也不怕了,倒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气了。

卉易娘一听那花葫芦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司马令的娘子,脸上笑眯眯的,说道:“好了,好了,你先回你的房间,待会吃过饭我给你将药送了过去好不好?”廉如水一听,这才怏怏不快的出了房间。

“这等鸟人,你昨天干吗不一剑杀了便是?留到现在反而不好杀他。”司马令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卉易娘笑呵呵的说道:“昨天呀,也就是碰上你了奴家我心里高兴,不想杀人,呵呵,我一高兴就不想开杀戒,不知为什么?你把药给我一些,我给他送过去,让他好了也就罢了。”司马令掏出了药递给了她,卉易娘倒了少许,依然将那小瓶还给司马令,自己出了门房。

来到廉如水的房间,见廉如水正在那里生闷气,见到卉易娘进来,虽说心里恨死了这个女人,可是又打不过她,更何况在她身边还有一位冷气森森的大剑客……但她那花容月貌实实在在的让人口水多的紧。卉易娘笑颜媚花将药包递给了他,嗔道:“你看你,搞成这个样子,你对奴家有意,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呢?唉……也是奴家当时下重了手,你不怪奴家吧?”廉如水望着她,看着她百媚娇怜的样子,心里对她的气登时的化为乌有。但又不知道她说这番话意欲何为,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位绝世美人。

卉易娘又上前走了两步,一股幽香传到了廉如水的鼻子里又令他一阵心荡,只见她低下头面对着自己问道:“廉公子啊,昨晚上你看到奴家的身体好看不好看?你想不想跟奴家……”廉如水一阵情迷,脑袋懵懵的,想到了昨晚眼前的这个女人白皙的玉体,那股**……‘啊呀’‘啊呀’廉如水突然大叫起来,当他想到昨晚的情景,以及听到面前这个妖媚艳丽的女人的问话,一时间把持不住,竟然血脉又膨胀起来,接着那刚刚稍稍愈合的伤口顿时迸裂,疼得他又滚在地上大叫大喊。卉易娘见目的已经达到,呵呵一笑转身出了门。廉如水这才知道这个女人刚才浪的原因。

卉易娘回到司马令的房间,将刚才怎样收拾他的经过告诉了司马令,司马令听罢也是开怀大笑一番,连卉易娘也感到惊异,她从来没有见过眼前的‘冷血剑客’脸上有过丝毫的笑意,更不可能看到他如此这般开怀大笑。

这一笑就连司马令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为什么竟笑的这样开心,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在自己的潜意识里还从来没有这样的笑过,不过这种开心的笑霎时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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