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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情重情痴义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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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天演一看吓的脸色苍白,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拔剑,右臂疾出飞袖已卷住司马令的手腕,一带力,剑峰稍偏,接着左手跟进手指紧紧夹住司马令手中的剑锋,顿时,鲜血顺着韩天演的手流在地上。(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网)司马令一看心里一慌,忙弃剑于地,他知道自己的力道,如果不是韩天演舍臂相救,十条手臂也切了下来,忙看韩天演的手掌,原来韩天演怕拿不住司马令的剑锋,所以冒着四指被切掉的危险,将剑峰全部包住,故尔手掌被剑锋所伤,幸亏伤口不深,但出血量出得吓人,是由于韩天演心急惊余血脉急流转之故。
司马令惊惶无措,抱着韩天演的手掌泪水模糊了一片,韩天演一看就知道这个弟弟心里一定有什么心事才会这样狂躁。韩天演叹了一口气说道:“三弟,当真让哥哥与你开不得半句玩笑吗?”司马令一听唏嘘不已,一个劲的顿谢罪。

上了一些伤药,止住了血也就无什么大碍,司马令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坐在那里一言不,韩天演哈哈大笑,贴近跟前不住的安慰,辽国使者见到刚才一幕,都不由得胆战心惊,也不敢多言,直怕这位韩大人的弟弟不高兴又要挥剑切自己的左臂。司马令一看大家都因为他而变得呆若木鸡,心里十分的惬然,忙起身倒酒一一敬过,以谢刚才失礼之处,逐渐的气氛又有所缓和。韩天演再三的安慰着司马令,就连辽国众使者也不清楚,在辽国名满天下的韩门俊杰为什么对这个青年垂青有加。本来要说萧太后的旨意,可到这里有些不知怎样言语,韩天演一看到副使的窘态一下子想起什么,对司马令说道:“哦,对了三弟,来这以前我大辽国太后曾有懿旨,现在辽宋为兄弟之国,如果三弟能来我大辽任南北护卫府都监一职,那我大辽国将虚位以待,不胜荣幸,不知贤弟意下如何?”那南北护卫府都监一职是很高的职位,相当于大宋的御林军总管一职,官秩为从一品。身边的副使一听也忙说明了萧太后对司马大人是多么的敬仰,希望能到辽国一聚,以查实情。司马令微微一笑说道:“司马令何能?有如此垂青,将来事毕,我会到辽寻求大哥做一闲散之人,请尊使上复辽太后,司马令诚惶诚恐,十分的感谢。”韩天眼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他心里有事,就吩咐众使者先回,自己与司马令稍坐一会就回归。

其他人走后,韩天演问道:“三弟,今日失态必有原因,是何事能搅得贤弟如此烦恼,必是贤弟的隐痛,大哥不想过于多问,如果你的事一了大哥在北面等你的到来。”说着,从怀里摸出两件事物,说道:“哥哥我来以前,你大嫂对你的婚事念念不忘,特要我带来一对鸳鸯合玉,说如果碰到你一定要交给你,让你把那一半交给未来的弟媳婉儿,也不知你们成亲了没有,也算是你大嫂的一点心意。”说着就递给了司马令,司马令接过一看是一对上好的羊脂汉白玉,极为珍贵。司马令接在手里暗叹了一口气,这微小的动作韩天演已看在眼里明白就里,心里也有些伤感,以为他们闹了一点小矛盾,心想也不必劝解,他还年轻只有靠时间慢慢的消磨对他有好处。

司马令接过了那对玉器说道:“有劳大嫂关心,让小弟我如何克当,真是令小弟无以为报,小弟就收下拉。”接着司马令又很关切的问了侄子韩博勖的情况,当知道韩博勖自司马令走后经常问父亲三叔为什么还不回来时,司马令心里一热鼻子有些酸,其实他何尝不想念这个侄子。

看看天色已晚,韩天演也不再久留,城外的事还要等他最后扫尾,两人不知不觉的来到城门口相对许久,韩天演说道:“三弟,情结乃心结也,心性一开万般自开,望你好自为之。”在无言的对视中,四只手紧握了一会慢慢的分开,司马令一直目送着韩天演出了城不见了踪影才回到房中。

这时大宋的兵马也开始撤离澶州,宋真宗命杨延昭前往镇守代州,各路英豪分别颁予了嘉奖赐给了良田,各回归本地。又传喻司马令护驾回都,这时的司马令心情暗淡,神情恍惚,刚要收拾行装,忽见一人来访说是青袍客让他尽快到他那里一趟,司马令一惊,知道出了事,忙飞一般的向青袍客那里走去,进得客房就见青袍客一张铁青的脸在那里气愤不已,见到司马令的来到,更在那里唉声叹气。经司马令一问才知道今天婉儿回来在房里痛哭,不久楚傲天也进去呆了良久,最后两个人收拾东西要不辞而别。青袍客劝婉儿等司马令回来再说,就在婉儿犹豫不定间,没有想到楚傲天出口伤人,并劝婉儿快走。青袍客见状勃然大怒出手干预,没想到楚傲天竟然动手,出手招招异常狠辣,青袍客一时大意独臂难敌,竟被楚傲天一剑划中了大腿,伤口颇深,流血不止。司马令听到此语坐在那里呆沉闷,心里不禁问道:这是为什么?楚弟为什么会这样?

原来,楚傲天自从见到婉儿以后就有点魂不守舍,但碍于司马令的情面也不敢过分的逼近,可是内心中的烦恼与日俱增,好在司马令常常不在婉儿身边,自己经常与婉儿说说笑笑倒也减轻了不少相思之苦,有时说一些过分的话,婉儿觉得他是令哥的义弟也不以为然,楚傲天对她的关怀备至也赢得了婉儿的不少好感,可有些过分亲密的动作有时也让婉儿有些警觉,可是想想觉得也是他的天性使然,也就不以为意。楚傲天看到婉儿的一颗芳心始终系在司马令的身上,有时也不免哀叹、惆怅。自己是司马令的结拜兄弟,夺兄之爱,那是天伦有碍,内心觉的很是对不起司马令,有时在夜晚常常的被恶梦惊醒,醒来就一身的大汗,司马令对自己的恩情,楚傲天是深深地知道,在这个世上再没有象司马令这样对自己关心、爱护的人了。可是自己要做那禽兽般的事情……楚傲天不敢面对,痛苦、彷徨、悔恨、焦虑、恨苍天为什么会这样的安排自己的情缘,多少次痛苦的挣扎,多少次彻夜无眠的思索,又有多少次悔恨的念头出现……可是一见到婉儿那美丽绝伦的面孔,所有理智培植起来的一切都又化为乌有。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楚傲天夜不能寐出了房间来到黑暗的院落,每次出来都要呆呆的看着婉儿所住房间的窗户乱想着,这次看到婉儿屋里的灯光一直亮着,他不由得奇怪,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悄悄的攀上了婉儿的窗口,屏住呼吸,舔破窗纸一看,几乎没有让他惊的掉下窗台,就见婉儿正在沐浴,婉儿那绝妙的**尽收眼底,羊脂玉般雪白的皮肤,高耸的**,细小的腰身,浑圆微翘的臀部,还有那美丽而又修长的大腿几乎让楚傲天把持不定,就觉得浑身血脉翻腾,口干舌燥,浑身燥热,尤其是青春之根中血液急的流淌,感觉就象即将爆的火山那样跳动不已……忘却了一切,忽听得一声的咳嗽,楚傲天顿时惊觉,回到自己的屋内后回想着刚才的一幕辗转难眠。那声咳嗽就是青袍客所为,青袍客也看出了楚傲天许多神情上的失态,就在楚傲天出门攀窗的那刻青袍客已经惊觉,出了响声以示警告。后来,青袍客在司马令面前经常谈到他与婉儿的婚事,希望早点有个结局,楚傲天听到此事几乎痛不欲生,内心深深的恨上青袍客,在此事上楚傲天终于**战胜了理性,一直执迷不悟,处处与婉儿面前显示自己的爱慕之心,婉儿多次的拒绝,直到司马令与卉易娘的事情生后,对婉儿打击几乎是要命的,趁着婉儿思维混乱的时候,楚傲天又加以致命的一击,诋毁司马令,大骂司马令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自己对她是多么的敬重爱慕,并表示愿意陪她到天涯海角,永向厮守。婉儿此刻心情极乱,哪里还分辨得出楚傲天的本意,就收拾衣物愿与他一起出走。没有想到青袍客看在眼里并遭到青袍客的阻拦,楚傲天本就对青袍客甚恶,见他阻拦,知他武功极高所以对青袍客出手毫不留情,没想到楚傲天自从服用的天下至宝‘火蟾’与‘血蜍’后兼修习司马令传给他的‘太虚神功’等内功心法,功力自是一日千里,非比寻常,一出手就迫得青袍客手忙脚乱,连青袍客也万万没有想到楚傲天有这样高深的功力,数招间就被刺伤大腿。碍于复杂而又急切的心情,楚傲天也没有顾的上取他性命,带着婉儿牵了在辽国韩天演赠送的那两匹良驹,并且偷走了韩天演赠送给司马令的那把‘青?’宝剑,急急忙忙的出了澶州城门。

司马令查看了青袍客的伤势,口子虽然划得很深,但没有伤到动脉,没有什么大碍,休息数日就会好。青袍客兀在那里余恨难消,不久豹子回来看到这一切就要去追,青袍客知道豹子不是楚傲天的对手,赶忙制止了他。这时司马令内心的难受,真是从骨子里往外冒,不时的有一连串的问号浮现在脑海里。

几天后,辽军已经撤得干干净净,宋朝的大队人马也纷纷的回驻,宋真宗在大臣们的簇拥下也正在回东京的路上。朝中好几次派人来请司马令,都被司马令回绝,内务大臣又前来劝解,司马令烦恼之下写了一纸文书,说到自己能力有限不足以担当内府都总管一职,竟然辞官不做了,朝廷也没有再加的挽意,也就成了既定的事实。

这些天来,司马令虽然陪着青袍客养伤,可是他的语言越的变的寡少,眼睛中的那股冷漠又重新的浮现,反而变得更加异常寒冷。青袍客觉得这孩子不对劲,不住的安慰着他,数日来司马令常常用他那冷傲的眼睛看着天空呆。待到青袍客伤势基本痊愈,司马令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默默的离开了澶州城。

古道寒风,一个雪夜交加的晚上,在皖南地带的一个小镇上,两匹骏马上骑着一男一女急急忙忙的向一个客栈奔去,敲开了客栈的门,伙计忙把她两接了进去,吩咐其他人赶快将马牵到后院,嘴里不住的对那男的巴结的说道:“怪不得今天喜鹊叫个不停,小的当是什么事,今天白天半点征兆也没有,闹了半天在今天晚上,嘿嘿。”

那男人一愣紧跟的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在今天晚上?”

伙计一看客人上套就笑嘻嘻的说道:“这不来了你们二位贵人嘛,贵公子风流潇洒,贵娘子美貌无比,小店从来没有接待过像二位这样的一对天成璧人,看的小的直呆,这难道不是今天喜鹊报喜的一点征兆吗?呵呵。”

那女的一听到店小二这样的夸赞,觉得有趣,知道他是在恭维讨赏,但这样的称赞还是第一次碰到,脸上不禁的露出了微笑。这一笑可不打紧,竟让那男的欣喜若狂,当下从怀里摸出五两白银递给那伙计。那伙计一愣就说道:“公子可以将银两寄存在柜上的……”那男人爽朗的一笑说道:“你小子很会说话,这锭银子是赏你的。”那伙计一停顿时呆住了,原本凭的这张嘴想讨个五分一钱的银子,没想到这位客人一出手就是五两,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事,要知道这五两银子足足的够他全家生活半年,惊喜之余忙伸手接过银子揣在怀里,满脸堆笑的要给安排一间上好的大屋,那女人一听就加了一句:“要两间屋子。”伙计一听一愣,那男人紧跟的说道:“就按娘子说的办。”那伙计才带着疑惑的眼神忙去收拾房间。

这一男一女就是楚傲天与婉儿,自从离开澶州后,楚傲天心怀鬼胎,带着婉儿没有命的要远离澶州,离得越远越好。在路上有时也懊恼自己的做法,这简直是一种禽兽不如的行为,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有时一个人在屋内想起在关外的时候,自己受了重伤,如果不是司马令自己这条命不知道现在会在那里。想起司马令对自己的百般的呵护,关心与照料,用他的生命为自己疗伤,并将天下的武宗绝学传授给自己等等,像一面面的铜镜中的画影浮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今天,为了一个女人,自己竟然背叛了自己的义兄,有时回想起来不由得大哭不已,总想着回去找到司马令向他跪下赔罪,让他痛责自己……可是天一放亮看到婉儿的影子,心理的那股懊悔竟全部消失,反而心里想着为这样的女人就是死了也甘心。可是一到了晚上那股悔意又重现,就这样的情结反反复复不断的折磨着他。婉儿在一段时间平静下来以后,内心也是觉得此次离开司马令的身边有些唐突,总向着里面有什么样的原因存在,总是觉得司马令会追上来向她解释一切,有时回头望望只见到一片黄尘浮土,也想停下来缓慢的行走期望着司马令能追了上来,可是每次的回头都是一片黯然的神情,当一想到那天清晨生的事……不由得将马鞭举起抽打着马一路急驰。

第二天天一放亮楚傲天就起身,近来一段时间让他惊魂不定,一种内心的恐惧掺杂着自歉的心情一直的围绕着他,时时的在梦中惊醒,寝食难安,身体竟然消瘦了许多。因一路的奔波马匹掉膘很重想着让马匹休息一天再走,所以今天也就不再急着赶路。临近午时楚傲天来到婉儿的房间要了一桌菜,两人在房间里准备好好的吃上一顿饭,以解这十数日的饥劳之苦。刚吃到一半,就听着下面大厅里传来的一群人的豪爽的笑声,突然一个人的名字传了上来,楚傲天一听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惊得落在地上,那人的名字就是‘冷血剑客’司马令,婉儿也听到了司马令的名字,两人都竖起了耳朵很关注的听着。

笑声与言语不断的传了上来,当说到了司马令与卉易娘的事时,不时的爆出阵阵嬉戏的笑声。其中有一个人说道:“你们不知道的呀,那卉易娘属于华夏第三剑客,那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把个冷血剑客几乎搞成了热血青年,卉易娘那个风骚劲……那个冷血剑客那个艳福啊……啧啧。”说着那人的口角流出了不少淫邪的口水,使劲的咽了几口,好像他亲眼看到的一样。

另一人说道:“我说老吴啊,你也没有突然的冲了进去接替了那冷血剑客的班,享一享那千娇百媚卉易娘的温柔?哈哈。”

那姓吴的撇撇嘴说道:“放你***屁,老子再色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除非我这吃饭的家伙跟这享受的家俱不想要拉,尽说屁话。”

一人调侃的说道:“我说吴老三,你不是常常在暗地里说如果跟卉易娘睡一觉就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吗?这可是你说的。”

那吴老三嘻嘻一笑说道:“呵呵,说是那么说,还真的那样嘎,我要是那样还没有进门头也没拉,下面这根家伙也没了,岂不是都没拉,呵呵,还是吃饭的家伙和享受的家伙要紧,再色也不能拿得性命开玩笑。”

一人不解的问:“什么一进门头也没拉,下面也没拉?”

众人一阵的轰堂大笑,有一人说道:“吴老三刚一进门,那卉易娘挥剑割下面,冷血剑客拔剑割上面,岂不是上下都没拉……哈哈。”众人又是一阵的淫笑。

接着又有人说道:“你们可不知道,那冷血剑客还有一位小娘子在外面等着他呢,到后来不知道怎样,据说是跟着她的小姘头跑啦,哈哈,那冷血剑客看来是不喜欢嫩的,而是喜欢老娘们……”

“你哪里知道,年长的女人有味道嘛,那卉易娘的胳肢窝里的骚味熏的冷血剑客站不住脚,就慢慢的爬上了她的肚皮……哼哧哧、哼哧哧,哈哈。”

婉儿听罢顿时两眼直,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毫无表情,楚傲天听到这里,将宝剑一拿就飞身下了客房来到前厅。那些人还在那里调笑不已,突然见到楚傲天气势汹汹的进来,都感到有些不对劲,忙伸手将兵刃拿在手里。这里的有些人曾经见过楚傲天,但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吴老三有些不知就里,以为是客人听到他们的谈笑被吸引了下来。就笑嘻嘻的走了过来说道:“这位老弟,难道对这里的话题有兴趣……哈哈。”楚傲天嘿嘿一笑手中的长剑已出鞘将吴老三的人头割了下来,众人一看大惊,各举兵刃将楚傲天围了起来。楚傲天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这帮多嘴的舌头,爷爷我非的把你们说话的东西全部切下来喂狗。”众人一听这话,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人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冷血剑客司……”话刚到这里,楚傲天不禁的大怒长剑一挥已将那人的咽喉刺穿,嘴里说道:“本来要饶你们一命,是你们自己找死,怪不得我。”长剑起处顿时剑气纵横,爆出无与伦比的剑芒,仅仅一招就将屋里所有的人杀掉。这时婉儿突然跑了进来看到尸籍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是何必呢?”楚傲天微微一冷笑说道:“说别人我不管,但说到你我就不能不管,说你的坏话就得死。”婉儿看着楚傲天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外面有人已经看到楚傲天杀人已去报告这里的镇守,楚傲天知道这里不能久留,二人忙收拾了东西牵了马匹离开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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