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章你真的很无知
看到焦行烈服下解毒丹,凌动却突地呵呵笑了起来:“焦行烈,我们俩比比吧,看看谁先死”
闻言的焦行烈脸è却是一变,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凌动,为啥这家伙吞服毒丹这么久了,毒素还没弥漫到体表?
不过就在焦行烈诧异的功夫,刚刚还言笑自若的凌动,全身皮肤忽地如同波般抖动起来。一条条泛着青è的经脉,忽地在休表凸现,仿佛青蛇一般,蜿蜒起伏的同时,狞狰之极。
经脉与皮肤呈波律动之际,一道道yīn黑中包裹暗红的颜仿佛凶兽爬行一般,开始在凌动的全身弥漫。
看到那yīn黑气息出现,焦行烈松了一口气。虽然出了一点iǎ意外,还是毒发了。有一件事情焦行烈刚才没说。
那毒丹百yīn金蜈血,他可不止在妖兽黑猿的身上试验过,还在一名先天七层的武者身上试验过,毒发之际,跟此时凌动体表浮出来的yīn黑包裹暗红的样子一模一样。
之后,当服下百yīn金蜈血之人全身皮肤都布满这种yīn黑包裹暗红的诡异颜è之后,浑身便会奇痒难忍,然后是深入骨髓的痛苦,痛到极点,中毒者便会开始自残,那才是好戏的真正开始。
看到凌动身上的毒丹开始发作,焦行烈忙不自觉用功催化服进腹中的解毒丹,以便快速解毒。
解毒丹并不是万能的,虽然到最后能解毒,但是拖的时间越长,毒丹就会对人体造成一些不可逆转的伤害,这些伤害,并不是解毒丹能够修复的,所以这毒,还是解得越快越好,所以,焦行烈才会运功催化效。
“哈哈哈哈,凌动,你现在再看看,是谁先死。你的那不入流的毒丹,老夫已经化解了。”焦行烈忽地大笑出声,笑完,猛地又抚摸着他儿子的牌位换上了一副yīn毒的模样儿啊yù儿,杀你之人,马上就要哀嚎而死了,他将受到这世上最残酷的酷刑
疑惑的是,纵然焦行烈如此得意,纵然凌动皮肤宛若波般滚动,浑身黑气隐现,但凌动脸上却没有任何害怕的迹像,而是脸è平静闭目站在那里。
“可惜了,一个心坚毅的少年,硬是被自己的狂妄给毁了”一名观战丹师低喃了一句。
这几乎是所有人的想法,但有一个人却是例外,那人就是元晨。
元晨盯着凌动那浑身宛若波般滚动的皮肤经脉,突地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在那诡异的波式的律动之下,那yīn黑中包裹着暗红的毒气,似乎全部被赶往了身体的某处地方。
只不过由于凌动穿着衣服,元晨找不出那处地点罢了。
看着凌动的状况,焦行烈却是稍有些纳闷,他这百yīn金蜈血发作速度极快,怎么这都好几分钟了,凌动这家伙除了浑身黑气滚动一般,跟个没事人似的?
“难道这家伙身具特殊的罡气,在用罡气bī毒?”想起凌动那一剑将他击伤的金白è剑罡,焦行烈愈发的肯定这个判断了,眉头一皱,毒计上心头。
“在用罡气压制毒竟然妄想用罡气压制百yīn金蜈血,作梦——吧”最后一个吧字,却是焦行烈舌震山根,用罡气吼出来的。
那声音,如同巨钟敲响,雷霆滚过,震得在场的所有人耳膜发疼,附近的一名离得近师府护卫,竟被震得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浑身摇晃了几息才恢复过来。
“焦行烈,你竟然偷袭,无耻”几乎是在反应过来的刹那,元晨就出声怒喝。此时的凌动,浑身那如同波般的律动猛地一停,yīn黑的气息似乎有四散溃逃的迹像。
焦行烈却是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元大府尊,我心疼爱子,声音大一点又如何?我一个作父亲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还不容许我伤心吗?”
“仅仅是声音大一点吗?”元晨真是被焦行烈的无耻给气到了。
其它丹师惊奇之际,也是默然,生死之际,无所不用其极,对错是很难分清的。
就在元晨再要理论之际,凌动浑身突然气势飙升,显然在外的先天三层的气息,猛地一跃到先天四层,再到先天五层,浑身青光与金光似乎在试图聚拢那四散开的yīn黑毒气。
见状,焦行烈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凌动,别费力气了,你一切都是徒劳的,跪下来求我,给我儿子磕头认罪,我或许会给你一个痛快,让你免去那骨成灰的人间酷刑”
听到焦行烈的大笑,个别丹师就皱起了眉头——这焦行烈太张狂了些吧?落井下石,凶狠毒辣都无所谓,毕竟杀子之仇摆在那里,但是老是这样狂笑,是不是有点有失风度涵养了?
当然,这种疑虑,大多数人是不在意的。‘
就在焦行烈狂笑的刹那,凌动闪电般的出手,将一样东西猛地往嘴里一灌,随后又是闪电般的消失,众人连什么东西都没看清,凌动已经完成了这一动作。
刹时,凌动已经停止攀升的气势再次疯狂上扬,从先天五层攀升到先天六层,从先天六层攀升到先天七层,攀升到先天七层中期的时候,终于停止了。
众人惊异无比的同时,凌动浑身已经亮起令人不能bī视的金è光华,众人再也看不到凌动浑身体表泛滥的yīn黑气息,只能站在那里隐隐猜测,到底会怎么样?
眼光锐利的元晨却是站在那里发呆,默默的计算着一件事,先天三层的气势,在初时攀升到先天五层,后服用一物,猛地又攀升到先天七层。虽然都是两层,但是先天三层到先天五层这两层和先天五层到先天七层这两层,绝对不是一个级数上的。
普通的激发潜力的功法,越阶提升一阶就不错,两阶就顶天了,可是凌动却提升了四阶,那凌动服用的是什么宝贝?元晨只是在刹那之间,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难道是传说中的潜龙丹?”元晨也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大跳,若凌动真的有潜龙丹,那当真是.......
焦行烈也很是诧异,诧异的功夫,焦行烈却皱起了眉头,这么久了,服用入体内的灵yù蝎毒丹的毒素怎么还没有化解呢?难道那家伙加大了份量?
有些不放心的焦行烈又吞服了一颗专解除灵yù蝎毒丹毒素的镇雪丹下去。炼制这镇雪丹并不是太难,而且焦行烈的炼丹水平很高,速度也快,力求iǎ心之下,就多炼制了一份。
就在焦烈服下另一颗解毒丹——镇雪丹的同时,凌动浑身的金光猛地一敛,显出了身形
“啊”刹那间,就有惊呼声传来,因为他们看到,凌动浑身的黑气突然间就消失了,而且肤è也很正常,这意味着凌动成功的解除了百yīn金蜈血之毒。
元晨的眼睛瞪直了,他想不明白,凌动是怎么解毒的,完全的凭罡气压制,那显然不可能。
焦行烈的眼睛刹那就直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百yīn金蜈血,连他都不知道解凌动怎么能会?
不过下一刻,焦行烈那瞪直了的眼睛就露出狂喜的神因为他看到凌动嘶啦一声,就扯破了自己屁股的衣服,包括内衣在内,露出了一个乌黑乌黑的大屁股
在焦行烈眼中,这是毒发痛苦到极点要自残的征兆,但是下一秒,凌动却说了一句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句话。
“都闭眼,都给我闭眼一个个大老爷们,盯着我一个少年郎的屁股干什么?元老先生,你这么大岁数了,也看啊?再说,我这黑漆漆的屁股,有嘛好看的?”凌动忽地说头。
元晨听着一阵无奈,这个iǎ混蛋,你这屁股是我要看啊?是你主动撕烂让我看的好看不。其它人听着也是一阵无语,有人甚至被气乐了,就是龙阳之好再盛,就你那黑屁股,谁愿意啊?
场中,唯有焦行烈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他这百yīn金蜈血的毒,不可能只毒到屁股吧?
说归说,众人也没闭眼,但是凌动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弹指挥出两三道金è的剑罡,就将自己那黑漆漆的屁股割出了数道口子。
然后,腥臭的黑è血液就像喷泉一般从凌动的黑屁屁上喷了出来,有时候,黑è的血液当中,还带着丝丝暗红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凌动那厮竟然将屁股冲焦行烈一甩,大片大片有点像拉稀的黑è毒血,就全部喷到了焦行烈身前。
已经没有人笑了,所有人的眼神都楞直了,无论元晨还是一众观战的丹师,都意外惊愕之极。
凌动这iǎ子竟然解毒了,真的解了毒。他们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元晨在内都没把握的丹毒,凌动这个学习炼丹没多久的iǎ家伙,竟然给解了,似乎他本人也没受到影响......
那岂不是说,凌动的炼丹水平,要比他们现场包括元晨在内的人都要高?
这个想法,在众人心中一闪而过,就留下了几个字的评语——或许是iǎ子撞了大运吧
凌动的屁股上的黑血,全部到了焦行烈身前,那场景,就有点像是焦行烈有某种特殊嗜好一般,而焦行烈本人,对此却是无动于衷,眼神呆滞的盯着凌动,满眼只写着三个字——不可能
坦白说,焦行烈今天炼的这百yīn金蜈血,他自己也尝试着根据理炼过解但无一不是失败
他不相信,他一个侵理几十年的老家伙,比斗不过一个学了不知几年的头iǎ伙子,他绝对不信。
可是有些东西,信不信是由不得焦行烈的,凌动那越来越淡的黑屁股,说明了一切——说明了凌动将他的毒彻底的解了,他焦行烈的打算落空了。
但是焦行烈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就是对方解决了丹毒,平手机会还是有的,想到这里,焦行烈神è一厉。
“凌动,此次武斗丹,不论过程,只论结果,你我平手那你可否有胆与我斗上一局?”焦行烈忽地开口说道。
“咦?焦行烈,你是不是看我的黑屁股看傻了啊,我什么时候要跟你平手了嘿,对了,你是不是已经狂笑过两次了?”凌动突地诡异说道
“狂笑过两次,我有吗?”焦行烈诧异道,一张老脸上,满是疑惑。
看到这个情景,无论是元晨还是其它观战的丹师,心头俱是一凛凌动与焦行烈这样的对答,就很诡异了。
尤其是凌动说焦行烈狂笑过两次,但是真狂笑过两次的焦行烈却不自知,这种情形,真的很诡异,难道那狂笑之后另有玄机?
众多丹师刹那就想到了凌动要的材当中的三笑草,可是那三笑草,并不是什么毒物,与凌动所叫的材,似乎也组合不到一起啊?
“咦,你连你狂笑过两次都不知道,看来你真的很无知啊不过你不用急”凌动很是风ā的甩了甩他那已经变淡的黑屁股,又运起一份功力着毒血。
“为什么?”焦行烈很是纳闷,运功感应了一下面内的毒素,还有最后一iǎ部分在那顽抗,应该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他清除的。
“因为你马上就要不自知的第三次狂笑了”凌动很是自信的笑道,顺带看了看屁股上的毒血排除程度。
听到这话,正在思考的元晨元大府尊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按凌动所报的材组合来看,这种状况,完全是不会出现的,但是焦行烈却又真的狂笑了两次了
“屁话老夫做过什么,岂能不自知?”焦行烈脸è一变的同时,开始运用罡气全力清除体内的那最后一点毒素。
可就在焦行烈说话的当口,焦行烈那张苦大仇深的脸,猛地诡异的扭曲了几下,换上了一副张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
“嘶”焦行烈狂笑声出现,所有人的表情仿佛被惊雷劈过一般,狂ōu冷气
包括元晨在内,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声音:“焦行烈真的狂笑了,真的狂笑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