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笑张张嘴，却如何也说不出来。

“那和何御一起呢？！”

她抿了抿唇，觉得窒息，有些无力，“顾墨琛……”

“你把放在什么位置？！嗯？！你是我的，孩子都已经有了……还是说你真的想同他私奔？！”听说她为何御熬了粥？！他还以为，那是他的专利。

不，他在意的，是把那份在他心里十分温暖美好的事分给了别的男人。

人都自私，尤其他，自私非常。

“你不用逼着我承认错误，清者自清，我问心无愧。”沈凉笑不再看他，声音冷冷的说。

“你也用不着承认错误。”顾墨琛沉默一会儿，调稳了呼吸，似乎是做好了重新再来的准备，“对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见何御，不同他有任何来往。”

沈凉笑猛的望向他，似乎是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转瞬又释然，他也的确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容置喙的清冽声线让她倏然闭上双眼，浓密纤长的睫毛不自觉地清颤。

这样的语气让她有些熟悉，脑海里那些沉睡了的记忆又翻腾汹涌着浮现在她的眼前，窒息的感觉紧紧的束缚住了他。

她看着他，心中早已沉疴一片，漠然的问:“如果我不答应呢？！你会怎么样？！像三年前一样对我吗？！”

顾墨琛的瞳孔急速的收缩。

她以为因为这件事只有她一个人痛吗？

倔强的对视了好久，转身离开。

关门的声音震天响，沈凉笑愣了愣，眨眨眼睛，忽然觉得脸上有些痒，抬手一摸，一片湿润，她哭了啊！从什么时候眼泪落下来的呢？！大概是在他转身的时候吧！没人看见，她把脸埋在被子里，肩膀清颤，艰难的抑制自己的情绪。

沈凉笑当天就出了院，却在自那天以后再也没看见顾墨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