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笑咬了咬唇，有些挫败，也对，要是她能拿出来什么可信的证据，也用不着她用这种语气同顾墨琛说话，她想，她一定会把证据摔在桌上，高高的昂着头，眼睛里也带着傲气的与顾墨琛对视，用最不可一世的态度面对那些诬陷她的人，俯视着瞧她们那种绝望的嘴脸，嗯，那种感觉一定很棒。

但也只能是想想了吧！三年了，任何有关的蛛丝马迹都被她翻来覆去的查过了，于这件事有关的任何人她都亲自走访了一遍，不知道她们到底是听没听到当初的争吵声，一致回答，是沈凉笑进了门才传出争吵声的，威逼利诱都无法改变，这让她更加无能为力。

有时候她也会想，会不会这一辈子都背着这个锅啊！？她就像手脚都被钉在木板上的囚犯，拼劲了全身力气去挣扎，得来的结果只是血肉模糊，毫无效果，疼的果然只有她自己吗？！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掏空了她的心血，证据就在眼前，她却偏偏被桎梏住连边儿也碰不到。

她的挣扎又像笑话！没人站在她身后支持她，所有人都是以旁观者的姿态站在她面前，冷眼旁观，等着看她笑话。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强多久，哪怕顾墨琛试图给她一点回应也好。貌似这个世界，没人愿意相信，若换她自己也不愿意，空口无凭的，太苍白。

她抬手回抱顾墨琛，叹了口气:“你要是找不出什么证明自己的证据，你会怎么办？！”

这说的是她自己吧！顾墨琛挪了挪身子，同她贴的更近，想了想，道:“没有证据就创造证据。”

到底是道儿上混久了，做起这种是来更是得心应手，无中生有，手段强硬，这样的事，沈凉笑还做不出来，证人都是以前在顾宅工作的佣人，家境不算好，有的很贫穷，更何况在顾宅工作时也勤勤恳恳，若她捏造出来什么，跟穆芸芸又有什么区别，下不去手，女人，心软。

“那要是不能创造证据呢？！”

“没有不能创造的证据。”

沈凉笑嗤笑出声，道:“你这骗子当的是不是太明目张胆理所当然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