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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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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安近登时愣住,未挤出来的眼泪盈在眼眶,不敢置信地看着柴夏。
什么意思,是要拘留她吗?

确实是要拘留她,随她如何挣扎,结局都是至少要在此待上一晚。

柴夏貌似关心说道:“安近,你别担心,明天一早,我会回家,和爸爸阿姨说明情况。你安心在这住一晚。”柴夏抬步走。

柴安近勃然怒喊:“柴夏!你个……”

柴夏蓦地回头,眼神冷厉:“安近,我告诉你,别惹我,否则今晚这样只是个开始而已。”

四周不少人不明就里的,均觉得眼前这个女生过于狠毒,对自己的亲妹妹都这样歹毒,想想都胆寒,只有江景为眉目舒展,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望着柴夏。

柴安近心下一惊,硬生生吞下难听的言辞,原本她就不是柴夏对手,不过仗着心坏敢做坏事而已。

柴夏让公关部小刘留下来善后,自己同蒋兰闵雀先走,当然还有江景为。

“谢谢。”柴夏表示感谢。

“谢什么?”江景为问。

“难道不是你把安近喊过来?”柴夏故意反问。

江景为没否认,他只是看出了些门道,拉了一个人提供一些消息出去,他知道这样做,柴小夏会省掉很多麻烦。

蒋兰和闵雀走着在后面,看着前面的江景为和柴夏,两人对看一眼。

若是小慧在,一定吧啦吧啦说一通。但是闵雀话少。

蒋兰颇为感慨:“年轻那会儿,我老公就是这么看我的。”

闵雀问:“哪么?”

蒋兰:“说了你也不懂。”

闵雀:“……”

柴夏到了车前:“再见。”而后坐进自己红色宝马内,载着蒋兰闵雀离开。

车上蒋兰说:“老板,刚刚那位男士不错啊。”

柴夏点点头,语调平平:“嗯,是不错。”江景为从来都是不错的。这样的回答,柴夏简直是……话题终结者。蒋兰知道柴夏除了说工作,除了捍卫,其他能聊的除了柴东宇没别的了。

于是蒋兰住了口。

江景为看着柴夏的车子拐弯消失,他在路口站了一会儿后,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面前。

司机下来开车:“江董。”

“嗯。走吧。”江景为坐进车内。黑色的车子快速地没入黑夜中。

次日一大早,江景为刚换上一件格纹衬衫,整个人内敛隽雅,说不上来的养眼。江哲突然冒出来。

“小叔,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爷爷已经跑步回来了?”

江景为侧首看向江哲,问:“想好选哪个专业了吗?”

这件事很让江哲头疼。爷爷,爸爸,妈妈一个人一个说法,小叔的意思却是让他喜欢什么做什么。

“没有。”江哲苦恼。他也没有特别喜欢的,和特别不喜欢的,很纠结。

江景为收拾完毕,看他苦恼的样子:“所以你先操心自己。”

叔侄俩年龄相差10岁,但这完全不影响两人的关系,相反两人关系非常好,亦师亦友。并且江哲最崇拜的人就是江景为。

江哲的篮球、高尔夫球、游泳等等,许多方面都是江景为亲自教授的。

“叔,待会儿我们去打高尔夫球吧?我好久没打了。”江哲走在江景为后面问。

“上午不行,下午可以。”江景为回答。

“可以什么可以!吃过饭给我相亲去!”一个中气十足的浑厚声音传过来,一点也不像心口疼的样子。这人便是江老爷子,江老爷子体格健壮,眉宇间威严正气凛然。一点儿也不像这病那痛的老人。

闻言,江哲吐了吐舌头。

江景为习以为常,坐到餐桌前:“爸,你心口还疼吗?”

江老爷子哼了一声。

江建林、江夫人与江哲陆续入座。食不言寝不语,一家子安安静静地用早餐,偶尔可听清脆的餐具碰撞声。

7分饱时,江老爷子擦了擦,开始正题:“你嫂子的好姐妹的表妹,今年25岁,才刚大学毕业两年,家里是……”

江景为慢慢喝一口豆浆,慢条斯理的开腔:“爸,以后这事你别操心了,我有要娶的人了。”

什么?

餐具碰撞声瞬间消失。一家子全部看着江景为。

目瞪口呆,竟然有要娶的人了!

还是江老爷子反应快:“什么时候娶?”

江景为想了想,问:“我们这儿是不是规定女方结婚年龄必须达到20周岁?”

江老爷子:“难道她还没有20?”

江景为:“嗯,还差两年。”

又让一家人瞠目结舌。接着你看我我看你。

江景为问:“你们不同意?”

大人们看向江哲,江哲今年正好18周岁,他笑嘻嘻地说道:“我同意,我肯定同意,等她来了,我肯定喊她婶子。”

江建林也附和:“年龄不是距离,身高不是问题,体重不是压力。只要两个人对眼就成。”

江景为、江太太、江哲齐齐点头。

江老爷子反应过来:“你不会是不想相亲故意拖延吧?”

江景为:“我不是那样的人。”江景为确实不是那样的人,他不愿意相亲,却从未找哪个女生当理由搪塞过。

江老爷子这方面还是很信任的小儿子。

“你们打算什么结婚?”

江景为:“等她满20就结。”

这可了解了江老爷子心上一桩大事,饭后,江老爷子去和老朋友逛花鸟集市。江建林和江景为说:“柴氏的股票一直在跌。”

江景为蹙眉。

江建林继续说:“昨天下午,听说,两年柴氏的柴志邦南州南区落成的城市综合体,新型广场,入住商家,90%在亏本,这两年一直在填补这个缺口,耗资已过5亿。”

江景为接话:“这个新型广场如果倒了,那柴氏的名誉会受到巨大的冲击力,它将会成为柴氏走向末路的一个转折。如果继续这样填补下去,也会入不敷出,成为一个空壳。”

江建林叹息一声:“这柴氏就要毁在柴志邦手里,不但不见当日的辉煌,现在搞的捉襟见肘。我们还要不要跟他们合作?柴志邦还约我去他家做客,我要不要去?”

江景为脑中浮现出,柴夏偎在他的胸膛前,长长的睫毛不安的颤抖,沾着滴滴细小的泪珠,轻喊着爸爸。

“合作。去。”

这边柴家柴志邦烦透了。工作上各种不顺,这和江氏即将要签约,江建林突然又说询问一下弟弟的意见,到底他是不是江氏当家人,还要询问弟弟。

曾经柴氏傲视一切大小企业,成为龙头。那时,江氏还十分不起眼,和柴氏做一笔单子,他们都要偷乐半年。

现在柴氏逐年下滑,江氏日渐高升,俨然有赶超之势。听说那个什么江氏的小公子,好像叫江景为,在国外相当了得,现在事业从欧美扩战亚洲,江氏是借光高起。

柴志邦心里鄙夷愤然地想,还不是依靠弟弟。他完全忘了自己是依靠父辈了。只要和江氏签了约,成为合作伙伴,南区的新型广场还有救,不然南区成了柴氏一个伤疤,会逐渐向外腐烂,到时想拯救都难。

突然间,门“砰”的一声被撞开,申娴如脸色难看地搂着柴安近进门,柴安近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头发蓬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

柴志邦一愣,申娴如气愤地柴安近扔到沙发上,对着柴志邦尖声骂道:“看看柴夏那个小贱人害的!”

小贱人?柴志邦到底是柴夏的爸爸,怒声呛回去:“申娴如!你说话注意点!”

从来都是申娴如主动拿捏柴夏,顶多柴夏迂回逃脱,绝没有柴夏来拿捏她这么一说。

她一直以为柴安近都在房间,一大早喊她起床,才发现柴安近一整晚不在家,到处询问才得知她在警察局。

她到警察局领人时,那个胡子警察还不愿意放,要不是她拿出大人物来压她,压根领不回来柴安近。

看到柴安近吓的缩成一团在那里,她心疼坏了。怎么温柔安抚她都在发抖,细问之下才知道是柴夏这个小贱人把安近送进警察局。

这回,申娴如一点也不怕柴志邦,怒气使她回以更大的怒气:“柴志邦你看看你亲生女儿现在这个样子!!是她亲姐姐柴夏把她送进警察局,在小黑房待了一晚上!柴夏她的心怎么这么毒!”

柴志邦愣了愣,转头看向柴安近时,柴安近仍旧缩着身子,轻轻颤抖着。

这时,一辆血红色的宝马快速进入院子,“哧”的一声停在院内,柴夏推开车门,迈出来,柴夏身穿黑色的连体衣,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额前不留一丝刘海,干净中带着点帅气。

柴夏!

申娴如一见柴夏,整个人立马像是即将战斗的公鸡,精神昂扬起来,三步两步走到柴夏跟前,扬手就是一巴掌:“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打死你!”

然而,她的手在半空便被卡住。

柴夏狠狠握住她的手腕,望着她:“你凭什么打死我?我不吃你的,不喝你的,不受你这打。”柴夏伸手一甩,申娴如站立不稳,向后踉跄了两步。

柴志邦上前一步,扶住申娴如,大声呵斥:“柴夏,你注意点礼貌!她是你阿姨!”

柴夏默了默:“爸,我来是怕安近没有将我的话带到,所以是想和你说一声,以后我和她们母女,桥归桥,路归路,她们母女若是越界,我不会只是不注意礼貌而已。”

柴志邦微微惊愕。

柴夏这话是说给申娴如听的。

她了解自己的爸爸,柴志邦像极了古代信奉中庸之道的文人,整日里满口仁义,其实不过是看不清是非,管不好内宅,优柔寡断又贪色的男人。

若是儿女与女人之间做个选择,他会选择女人。

若是女人和自身利益之前做个选择,他会选择利益。

可叹可气可怜可恨,柴夏严重怀疑自己妈妈当时是看上爸爸哪一点?

“有了个后妈,就有个后爹。”这句话简直可以找柴志邦做代言人。

柴夏的摊牌,申娴如心中有几分忌惮,柴夏要的就是这几分忌惮。

一招半式扳倒申娴如不可能,但想要扳倒也不会太费力。只是现在柴夏没有时间,国际美容大赛是她事业逆转的关键,不能因此而耽搁,不然得不偿失。没有实力自然没有发言权,到时候自己只能任他人捏扁搓圆。

在申娴如看向自己时,柴夏意味深长地勾唇一笑,笑的诡计丛生。

申娴如没了底儿,她开始怀疑柴夏是不是设了什么陷阱,在前面等着自己跳。她不敢轻举妄动。

“柴夏,你乱说什么?安近到底是怎么回事?”柴志邦当柴夏是戏言。

“她找人到我的美甲店去闹事,我就依法办事把她送到警察局。”柴夏实话实说:“这个你们可以去问下警察,不信我,你们总要信他们。”

柴志邦愣住,看向申娴如,申娴如一副我不知情的样子。

柴夏看够了后妈的戏码,也知道“后爹”最后不会把后妈怎么样,结局可能后妈哭哭啼啼之后,自己还要挨骂道歉。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在后妈即将发招哭泣之时,柴夏开腔:“爸,我和东宇在外面过的不容易,我希望你别让阿姨没事去找我麻烦,没了亲妈,无论如何你还是我和东宇的亲生爸爸。”

这话几乎将申娴如气炸:“柴夏!你别搬弄是非!”

“申娴如!”柴志邦喝制,申娴如今天怎么就像吃火药一样,随时随刻都发射.炮.弹。

正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说话声,柴志邦才想起来,今天邀请了江氏江建林来家中做客,本来想让申娴如将家中再收拾一番,结果出了柴安近这事儿。

差不多同一时间,江建林与江景为已经步入门口,然而两人并未进门,而是看着院外,等待主人家发话。

家丑不可外扬。

突然被外人撞见,尤其是江建林江景为这样的大人物,柴志邦面子上挂不住,但很快反应过来,连忙笑着上前热情招呼,申娴如也笑着上前。

柴夏看到江景为有一丝惊愕,他来这里干什么?

江景为也看到了她,看向她时,她避开,轻声说了一句:“爸,我走了。”

柴夏邦轻声应:“你放心,你说的事儿,我会仔细查清楚的。”

柴夏不置一词,她早对这个“后爹”不抱太大的希望,这种事情压根不会有什么结果。她低着头,像个家里的孩子一样,就等柴志邦将客人带入客厅,她好离开。

江建林笑着介绍:“柴董柴夫人,这是我弟弟,江景为。”

柴志邦申娴如一听,热情度又涨了几分:“久仰大名啊!”

柴夏偷瞄一眼,柴志邦尤其两手紧紧握着江景为的手,江景为似乎没不像柴成邦这样激动,表情寡淡。

柴志邦申娴如说了不少奉承江景为的话。

江景为:“嗯,这是事实。谢谢。”

柴志邦申娴如:“……”

江建林见弟弟貌似不喜欢眼前两人,而且表现的有点明显了,他侧首看向弟弟,弟弟正盯着血红色宝马旁边的一个女生,他连忙转移话题:“柴董,这位是?”

申娴如难得发挥主母的作用,连忙厉声唤:“柴夏!还不过来!”

江景为眉头一皱,抬眸看申娴如一眼,只一眼,申娴如通体发寒。声音不由得小几分:“柴夏,来和江董江先生打声招呼。”

柴夏顾及柴氏的面子,走上来,依旧低着头:“江董江先生好。”

江建林笑笑,溢美之词夸了一通。然而他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圈内人都知道柴夏糟糕透了的烂名声,他赞美只是礼貌地做做样子,柴志邦大女儿是怎么样的不堪,众人皆知,只是看穿着打扮,还不错啊。

寒暄尚未结束,客厅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几人同时望去,只见柴安近狼狈地站在门口,看到柴夏吓的大声叫起来,嘴里骂道:“柴夏,你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死?”接着向柴夏扑来。

在柴志邦拦住柴安近的同时,江景为已经挡在柴夏之前,柴夏恍惚一阵,几乎是立刻就远离了江景为,其他几人并未看到。

江景为转头看向柴夏,柴夏并不与他对视。

江建林还不清楚状况,柴志邦极其窘迫,小声怒申娴如:“还不带她到房间。”

申娴如怒斥柴夏:“还不来帮忙。她是你妹妹。”

柴夏抬眼看向申娴如,目光波澜不惊:“我不去。”

申娴如:“你……”碍于外人在场,申娴如不好发作。

反正此时此刻,柴家人丢尽了脸面,连柴夏自己都觉得很丢人。

江景为眉头皱的更深了,这就是她在柴家过的日子吗?亲生爸爸窝囊无用,后妈嚣张跋扈,蛮不讲理,妹妹尖酸刻薄……他江景为看上女孩,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欺负了。

申娴如趁机想暗掐柴夏之时,江景为发声:“柴夫人,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闲着。但是,今天天气挺好。”

申娴如动作一滞,很自然地把目标转移到自家女儿身上,轻拍了两下:“孩子平时不懂事,得多教训教训。”

江景为:“嗯,不懂事时,应该往狠了教训,不然不长记性。”

申娴如怔住,这江景为怎么回事?这么爱管别人的家事?

莫名地,柴夏突然想笑。

江建林也觉得江景为奇怪,平时里,他连话都懒得说,今天怎么了?

柴志邦在一旁窘迫极了。

末了,还是柴夏开口:“爸,您好好招呼两个贵客吧,我先走了,东宇我带着,您放心。”

柴志邦被动地答应,接着思想放在江建林与江景为身上。

柴夏趁机坐进红色宝马中,待江景为江建林进到院中,她便发动车子离开。

江景为顿时觉得来这里做客,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江建林同柴志邦热聊着,他四处环顾着,目光停在院子旁边一棵合欢树上,合欢树上挂着一个白色秋千,白色已经开始剥落,孤零零地晃动。

柴东宇说过:“我家有棵比我年龄还大的合欢树,合欢树下面埋着我姐姐最喜欢的狗狗,我姐姐以前可喜欢做秋千了,后来阿姨来了,我跟着姐姐搬出去住,姐姐还说,以后买一栋院子后,还会种一颗合欢树,然后买条狗狗。”

江景为想,合欢树种院子里,挺好。

柴夏回到赏心悦目,仍旧在回想,江景为江建林为何去柴氏,合作吗?上一世也是如此吗?和她后来嫁给江景为有关系吗?

“老板。梁先生打电话过来问你什么时候回韩国?”蒋兰过来问。

柴夏:“明天吧,今天我先去一下老师家中。”

蒋兰忐忑地问:“那些人不会再来闹事了吗?”

“短时间内不会。至少在我比赛结束前不会,如果她们来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哪怕是我爸爸来了,你们也要镇得住场子。”

柴夏在去盛雪静家之前,给全体员工开了一场会,大意是有更强的对手,就要有更强的自己。别怕事儿,事儿来了,我们迎难而上,想办法解决,放开手去做。至于对面的美容院,不用担心,我们公平竞争,中国每天都有美容院开业,每天也都有美容院倒闭。开一间美容院容易,长久经营却难如登天,有竞争是好事。

会议结束后,柴夏径直去了盛雪静那里,盛雪静正在家中捯饬瓶瓶罐罐,见到柴夏来了颇为开心,拉着柴夏问比赛的情况。

盛雪静微胖的双手,暖暖的。

柴夏心里一阵感动,有多久她没有感受过这种亲人一般的温暖了。她一五一十地将比赛上的事情挨个说一遍。

盛雪静认真地听着,时而点头时而皱眉,说到艾丽莎时,盛雪静说道:“你做的对,不用为失去这样的人难过。”盛雪静毕竟经历人生百态,看待事物相当透彻,尽管柴夏一副高冷的样子,其实她的心最炙热,最渴望爱和被爱,也最怕失去。

盛雪静沧桑的声音熨平柴夏心中的凹凸。

柴夏一整天待在盛雪静这里,又学习一些新知识。

“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吗?“冬病夏治”,我这瓶瓶罐罐中,可是宝贝哟。”盛雪静笑着,一一指出说道:“这是去年冬天第一场雪的雪水,这是去年冬天第二场雪的雪水……这是去年冬天最后一场的……”

分得这么细?

柴夏问:“雪水的用处是什么?”

盛雪静:“用处可多了?”

不待盛雪静说用处,柴夏脱口而出:“能送我点儿吗?”

盛雪静哈哈笑起来:“你现在向我要东西,可是顺嘴就来啊。”

柴夏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第二天,柴夏便背着一包“顺嘴要”的东西,来到机场,刚到机场接到一个电话。

“柴小夏,我们一起回韩国?”

柴夏握着手机,本能地四周环顾,果不其然,在机场大厅内看到了江景为。

江景为笑着凝着她:“我怕你在飞机上发烧,没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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