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两人的惊险相遇(3)
看着她展现出来的魅惑风情,耶律舜华眸光越发的深暗,眼中的**火焰越发的强烈,她被他以威压摄住,无法动弹,却不惊不乱设法引诱着往她的陷阱里面掉,她确实很不一般,一而再的勾起了他的兴趣。
“好,本尊且看,你玩什么花样。”他威压一收,侧身躺在了草地上一手托着头看着她。
身上的威压一被收起,整个人如同被搬开了压在身上的石头,顿时一顿,一口气也缓了过来,她轻呼出一口气,瞥了一眼被撕裂的外衣,目光微闪,朝那魔修看去,见他眼底深浮跃着**的火焰,看着她的目光尽是掠夺的霸道,她心知,这个魔修是跟她较上劲了,而且,还真的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他太过精明,明知这是她特意的引诱却还等着接招,那只能说,他很自信,对他的实力很自信,而她确实也见识到他非同一般的实力,若要取胜,只能趁其不备,而想要趁其不备就只有在他动情意乱情迷之时!
眸光的神色掩去,她勾起一抺魅惑的笑,身体也顺势倚进了他的怀里,纤纤细手抬起,在他的身上慢慢移动着褪去他的外袍,轻声细语的道:“你是我遇见过实力最强的,输在你的手里也是理所当然,既然逃不掉,那就换一种方法吧!”她的手解开他身上的衣袍,一层一层,直到,见到了他那一身古胴色的肌肉。
耶律舜华盯着她那魅惑的神色,看着她那纤纤玉手划过他的胸口,来回的流连着,他微勾起了唇角,阴冷冷的笑着,胸前心脏处,最为脆弱的地方,也许她想选在那里动手?然而,那纤纤玉手却在下一刻又移走了。
身体的yu火在跃动,他想要她的念头越发的强烈,阴狠的目光变得幽深而灼热,他盯着她,不想再等,猛然翻身一压,将她压在身上,低下头,吻向了她优美的雪颈,闻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那股奇特的女子清香,目光越发的暗沉,大手也随着在她的身上移动着,一寸一寸往下移……
他没看见,唐心眼中的魅惑之色褪去,只剩下冰冷而浓烈的肃杀之气,她强忍着自己不去动手推开他,强忍着不现在下手,她的机会只有一个,只能挑中时机,只能等他眼中只剩下qy的时候动手!
当身上的男子气息越发的急促起来,当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而狂野,当他的唇顺着脖子而下,来到她的胸前,另一手复上了一侧准备撕裂那里抺胸之时,她目光一寒,腿微往上一伸,看似情动的勾住了男子的精壮的腰间,实则,却是猛然抽出了靴子中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就剌向男子的背!
几乎是同一时间,耶律舜华眼中qy散去,半侧过身一手捉住了她的手,可惜仍慢了半步,锋利的匕首咻的一声划过他的手臂,深可见骨的一道刀痕裂开,鲜血直涌而出,滴落唐心的身上,染红了她的白色的抺胸。
看着那应剌入他背后一刀致命的一击却因他侧身的闪开而只划过他的手臂,她眉头一皱。
错失良机!
“好,很好!”
阴沉沉的声音带着戾气传来,声音中,杀气四起,他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目光一眯,浑身的威压顿时释放而出,强大的阴寒气息尽数袭向唐心,让她手中的匕首无力的脱落,而这时,耶律舜华的大手再度的扣上了她的脖子,目光凶残而阴狠,杀意腾腾,似要掐断她的脖子似的。
“放开我娘亲!”
一道光芒闪出,凤凤忍无可忍的从空间中跑了出来,本能的释放出上古神兽的威压想要帮唐心解围,谁知它的威压才袭出,另一股阴寒而强大的威压铺天盖地的朝它袭来,只觉一股凌厉的狂风卷过,它连站都没站稳的就被击飞了出去。
“噗!”
凤凤圆胖的身体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从跟了唐心到现在都没受过伤的它,被这一击,喷出了一口鲜血,身体无力的趴在草地上,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双腿却在发软。
该死!
这个魔修的实力竟然比它强!如果它是成年的上古神兽,一定可以保护它娘亲的,可是,现在的它只是幼年期的上古神兽,实力根本不到成长期的十分之一!
“凤、凤!”
唐心一惊,自己动无力去救它,那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似乎要扭断她的脖子似的,连说话都说不上来,喉咙处,一口气上不来,就像下一刻要窒息了一般,难受得紧。
“咝!咝咝!”
小丹本想趁他不注意时窜上前咬他一口,只要沾上了它的毒液,就算他的修为再高也必死无疑!只是,它还没近得了他的身,就被他大手一挥击了出去,一道风刃的击出,小丹惊骇的一闪,却仍被切伤了蓝色的蛇身,鲜血渗出,它在地上扭动着退离那魔修的身边。
“小丹!”
凤凤惊愕万分,真险,如果小丹刚才没避开,那么那一击正中蛇的七寸之地,它必死无疑!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耶律舜华蕴含着杀气的声音阴测测的响起,他手中的力道越发的重,眼见身下的女人就要被他掐死,这时,一道清雅悠然的声音却缓缓传来,如同天外仙音,轻柔的渗入人心。
“蓝天白云,万里晴空,绿树成阴,如此美景,怎可杀生?”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温润中透着几分仙气,似深山古林中震摄人心的钟声,悠远而飘渺,又似云中仙人的一声轻叹,悠悠从天边而来,毫无预警的划破了草地上那股阴寒而浓烈的杀意。
耶律舜华眯着眼回头一看,天空之中,一名绝尘飘逸的仿若谪仙的男子坐在一头身披盔甲威风凛凛的火麒麟上面,一袭宽松的白色衣袍翩翩,更将他托得尊贵高雅,只见他墨发随着清风飞扬,剑眉飞斜入鬓,一双凤眸半眯着看着底下的一幕,在瞥见那被撕去衣裙只剩下抺胸和里裤的女子以及那摔落一旁的胖小子时,眼底深划暗光流动,瞥向那黑衣男子的目光,多了一分的冰冷肃杀之气,唇角也微微的勾起了一抺亦正亦邪的笑,平添的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的诡异。
他似神,飘逸而绝尘,尊贵而高雅,他却又似魔,邪肆而冷冽,诡异而莫测,且不说他那一身令人无法窥知的强大修为,就是他身下座骑,火麒麟就已经不是俗物,火麒麟,同为上古神兽,而那样体形的火麒麟,摆明了就是一头成年期的上古神兽!他的出现是令人措手不及的,他的实力是令人无法窥知的,他的强大不用言语是摆明在那里的,他所带来的威胁以及无法忽视的存在感,令人莫名的不安着。
就算是耶律舜华,此时也不由心生忌惮的眯起了眼,认真的审视着他,他是魔?还是仙?
凤凤在看到那坐在火麒麟上面的白衣男子时,不由瞪大了眼睛,胖嘟嘟的小脸尽是不可思议的震惊,伸出了小手指着他:“你、你……”
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它想问出这句话,可是,心中的震惊与不可思议让它说不出话来,那熟悉的面容,熟悉的人,却不熟悉的气质,他是同一个人吗?不由的,看向了它的娘亲。
耶律舜华的手仍然扣在她的脖子上,但却松了不少,估计是因为那突然出现的人,那个人是谁?她微移动着,往那天下看去,这一看,她彻底的怔住了,心头如同巨浪掀起,泛开了一股酸涩之感,眼中不知不觉涌上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那天空之处的那抺白色的身影,直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那坐在火麒麟上面的那抺白色的身影再度清晰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是他吗?那一模一样的容颜没有丝毫的相差,那不止一次出现在午夜梦里的男子,如今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这是不是一个梦?是不是梦醒了他也就不见了?
明明,明明他已经死了的,他的骨灰还放在她的空间手镯里面,怎么可能还活着?可,他明明是那样的像……像?
心头一怔,为何她会说像?是因为那气质吗?沐宸风的气息冰冷而严肃,而那天空处的男子,绝尘而脱俗,邪肆中带着诡异,他似仙,却更似魔……
一时间,她忘记了自己的命还被掐在魔修的手中,她就那样怔怔的看着,她想看清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
“你是什么人!”耶律舜华暴戾的声音传出,凶残的目光紧盯着那空中的白衣男子。
“本仙法号拂尘,人称拂尘仙尊。”
闻言,耶律舜华眸光中掠过嗜血的气息,盯着那坐在火麒麟上一派悠哉的男子,喝道:“既是仙修,那就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本尊不客气!”
“既是路过,见到此景,怎么可就此离去?光天化日之下,取人xing命,本仙遇见,又岂能装作不见?”他的声音带着特有的磁xing,低低的甚是温柔,却又透着一股莫名的冰寒。
听见他的话,耶律舜华眼中狠色一闪,就要下手杀了唐心,谁知就在他杀念才动的一瞬间,天空中突然袭下一道铜环,铜环由小变大,在半空中掠过的同时,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以及夹带着丝丝回音的声响,以掩耳不及之势击向了耶律舜华,因那道铜环的速度极快,撞击力道也强大,这一撞,耶律舜华闪避不及,只感觉一股强大的暗劲透过那铜环撞上了他的背,将他整个人狠狠的撞击了出去,滚出了七八米外。
“噗!”
透过铜环袭向他体内的强大气息一个回荡,耶律舜华只觉胸口处血气翻滚,一股鲜血猛的从喉咙涌上,噗的一声喷洒在草地上。
危险解除,凤凤起身跑到主唐心的身边将她扶起,看着怔愕着的她,边摇着边唤:“娘亲?娘亲?”
唐心怔怔的看着那个男子骑着火麒麟从半空中落下,走到了她的身边,脱下了他的外袍温柔的披在她的身上,她反应不过来,也不知怎么去反应,她以为他是沐宸风,但是,沐宸风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成为一名拥有这样强大实力的修仙者,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死了,他还被火化了,而且,他的骨灰就在她这里……
当看到她脖子处那道勒痕,以及那几处被啃咬过的吻痕,凤眸半眯,眼底深处越发的暗沉,他走向了那名扑倒在地面上的黑袍男子,在唐心看不见的地方,凤眸中寒意凛冽迸射而出,凌人的杀气与强大的威压尽数袭向那名黑袍男子,唇边勾起的那抺诡异的笑变成了冷笑,他手一动,那个盘旋着的铜环再度回到他的手中,而那只火麒麟则停落在半空,并不加入的只观战。
“攻击型的仙品灵器!”
耶律舜华震惊的看着他手中那个可以缩小变大的铜环,心头大骇!这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拥有上古神兽火麒麟的同时,还拥有那攻击型的仙品灵器?难怪那样看似随意的一击就将他打成重伤,今日,他算是见识到仙品灵器的威力了!
仙品灵器?
沐宸风睨了手上的那个铜环一眼,这铜环是他从老头那里搜刮来的,正好给他的座骑火麒麟当颈圈,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是个仙品灵器?
半空中的火麒麟看了他一眼,半个月前,它还舒服的当着它自由自在的灵兽大王,谁想某一日被他骗着契约了,这一下,成了他的契约兽还得当座骑,更弄了个颈圈来给它带,好吧!虽然它知道那是件上品仙器,但它真的不想脖子上套个环子,无奈,它越是不想,他越是要它戴着。
跟了主人半个月,多少也摸清了他的一些脾气,费了这么找东找西找的,今天跑到这里来了,这个女人,莫非就是主人在找的人?看着长相平凡,真不知有什么好的,用得着为了她花那么多心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