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你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
第三百四十二章 你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
“韩暮辰,你算老几,我为什么会怕你,对,那件事是我让人做的。”韩暮时把电脑放到了床头柜上才冷眼继续道,“就算知道了答案,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告诉爸爸?”
韩暮时眼底的嘲讽更甚,他抬手指着门口,“那我建议你现在就去,看看但时候爸爸是选择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门外,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韩远放听见了韩暮时的话却是簇了簇眉,透过门缝,他能清晰的看到韩暮时脸上的表情多么讽刺。
沉默的注视了良久,韩远放却沉思着转身离开了,也许他该重新想办法了,让韩暮辰回国的办法也许是错的,不过既然已经错了,就没有回头路了,他现在只能将计就计。
看着自信到自负的韩暮时,韩暮辰嘲讽的笑出了声,“这么多年来,我其实很羡慕你,因为你被妈妈爱着,被爸爸这么看好,而我呢只不过是一个不能被人知道的私生子。”
“一直以来,我以为我自己是最可怜的那个人。”韩暮辰摇了摇头,想通后释然般的道,“其实你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我虽然一直得不到我想要的爱,可是你的心却紧紧被束缚在了权利上,你的心再也得不到解脱。”
韩暮辰说完,没看垂眸沉默的坐在床上的韩暮时一眼,转身离开了卧室,从今天起,为了生活,他要让自己变得更狠才行。
看着门在自己眼前关上,自信满满的韩暮时的双眸却暗淡了下去,心里更是涌起了浓浓的无力感。
在生活上成功的人,他的心就越是孤独,从小他便被爸爸和妈妈寄予厚望,他的童年没有小孩子该有的快乐,他的世界一直都是没有色彩的。
他的一生都被安排好了,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做的每一件事甚至都已经被规划好,他没有一点的自由。
当所有人都把他们自己的期望放在了你身上,那些期望就会堆积成山,压得你喘不过气来,在他身上的压力太大精神也显些奔溃。
别人看到的只是表象,所有人都只看到了你光鲜亮丽的外表,却从来都不知道你心里在承受着怎样的折磨。
夜已经深沉,顾铭臣飙车回到避水湾,鞋也来不及换,便扯着领带往客厅内走去,在客厅里没有看到那个让他牵挂的人儿,顾铭臣便一路上了二楼。
只是这个时间本该在卧室睡觉的人儿,却没在这里,额头的青筋跳了跳,顾铭臣烦躁至极的脱下了身上的外套,随意的把外套丢在了床上,便匆匆的下了楼。
正如他所想,慕清欢呆在慕云天的卧室,只是当顾铭臣看到慕清欢坐在地上,身体趴在床边的慕清欢时,顾铭臣的脸黑了。
地板这么凉,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她这样子是想生病是不是?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慕清欢,让顾铭臣又无奈,又心疼。
顾铭臣走过去,把趴在床边睡着了的慕清欢抱了起来,可是当他看到沾染在慕清欢睫毛上的泪滴时顾铭臣英宇的眉头紧紧的簇了起来。
都这么多天了,可她还是放不下,他该做的都做了,他给她这么多天的时间,可是却没有一点效果。
顾铭臣叹了口气抱着她转身就要离开,可是怀里的人儿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让她痛苦的事情,她往顾铭臣的怀里凑了凑,哭诉着喃喃道,“爸爸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好痛苦好痛苦。”
慕清欢的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她一手紧紧的攥住顾铭臣的手臂一手紧紧的捂着心口,顾铭臣看着怀里的慕清欢一副痛苦得快要死去的样子,顾铭臣的心也刺痛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顾铭臣便起了床,在厨房里做早餐,他会做的就那几样东西,这几天来,除了早餐,午餐和晚餐都是他让人专门从金湖畔那里送过来的。
一个身形一米八五以上的男人在厨房里熬着粥却一点也不显得维和,反而让顾铭臣看上去更加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魅惑来。
顾铭臣用汤勺尝了尝粥,感觉味道还不错,他便准备把汤盛好,他刚要动作,手机却来了短信,顾铭臣拿过手机一看,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便把手机塞回了口袋里。
只是没一会儿,还没把汤盛好顾铭臣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转身离开厨房,上了二楼卧室,粉红色的床铺微微凹陷,顾铭臣坐在了床边,叫醒了慕清欢。
其实慕清欢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所以顾铭臣刚开口叫她她便醒了过来,顾铭臣把慕清欢从床上抱起,然后走进了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平日里顾铭臣给慕清欢洗澡,要用一两个小时可是今天顾铭臣却只用了四五十分钟就给慕清欢洗好了澡。
被顾铭臣抱着放在了餐桌上,慕清欢看着顾铭臣进了厨房,没一会儿便端着早餐走了出来。
今天早上顾铭臣的速度比平常快了好多,慕清欢以为他是急着去上班,她扯了扯顾铭臣的衣领,在顾铭臣停下给她盛粥的动作看向她时,慕清欢张了张嘴,想要说以后让他不用给她做早餐,可是嘴巴张合了几下,最终却没有说出来。
慕清欢没把话说出口让顾铭臣很失望,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顾铭臣看着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轻颤的慕清欢。
顾铭臣伸手温柔的在她秀发上抚摸道,“没关系的,不论你需要多长时间从那件事里走出来,我都可以等你。”
顾铭臣把粥放到了她的面前,“只是现在你得把肚子填好,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你都在这里闷了好几天了,在不出去就该发霉了,我带你出去放松放松。”
慕清欢想说不想去的,可是顾铭臣已经避开了她的视线,低头开始用餐了,想到顾铭臣陪着自己这么多天,他也该闷坏了,慕清欢便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