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笙箫幽默了(2)
第169章 笙箫幽默了(2)
我和桃子睡中间,笙箫和思思睡两边,他两是面对着的姿势,笙箫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林思思绝美的小脸了。
她肌肤娇嫩,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笙箫看得一时入了迷,突然她卷翘的睫毛动了,扇开一双美丽的眸子,眼眸如星含笑对上他的视线,何笙箫赶紧慌乱的别开,就像做贼被人抓住了,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林思思娇笑着将小脸埋到枕头里,心头也是悸动不已。
她是鬼呢,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他的视线,本来她想装睡着的,可他的视线变得越来越炙热,她真的好想看一看他眸子里到底是何种表情,所以就忍不住睁开眼了,没想到把他给吓到了。
刚才他眼底可不只有惊艳,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怜,那种只出现在桃花身上的眼神竟然出现在她身上了,这足够让林思思心悸好一阵子了。
何笙箫大气都不敢喘,生害怕一呼吸就暴露自己似的,局促得手心都在冒汗了,怎么突然感觉看着林思思比看着桃花还让他紧张不已?
我埋在何笙箫怀里都能听到他心跳加速的声音了,还以为那家伙是因为搂着我才心跳加快的,忍不住往林思思那边挪了挪身子,“现在感觉好多了,谢谢你们。”
林思思也没睡着呢,听我说话赶紧挪过来贴着我,“桃花,你刚才到底怎么了?风狸怎么会说冥王鼎给你是物归原主呢?”
我翻了翻身子平躺在床上,把风狸的小身子抱起来放在小腹上,想问问那家伙到底咋回事,可它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睡着了,小爪子抱着冥王鼎打呼噜呢。
“我也不知道,冥王鼎不是大祭司莫洛的东西么?”
我伸手把冥王鼎从风狸怀里扣出来,冥王鼎虽然还残存着强烈的怨气,但比起钻进我体内的那些算是微不足道了,我拿着也没什么奇怪的感觉,伸手想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笙箫把我手腕抓住摁下去,“还是等会和周仙仙一起再打开吧,赶紧休息。”
“哦。”他说的有道理,我又把冥王鼎给风狸放回去了。
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再不睡等会就睡不了,带着种种疑惑我沉沉睡去,准备休息会起床上网查查关于冥王鼎的事情,或者仙仙能从祸斗口中知道一些信息。
我妈习惯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叫我,今天一推开门竟然看到笙箫睡在我床上,吓得砰一声把房门关上,跑到院子里扯开嗓门就喊何叔。
“老何啊,你赶紧看看笙箫在房里么?”
“我早上就看了,没人,不知道去哪了。”何叔一本正经的回答。
他刚说完我妈就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太恐怖了,把我都给惊醒了,只听她笑完之后说道,“别找了,在桃花那屋呢,本来还说给桃花做做思想工作,没想到小两口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我们瞎操心。”
何叔是个老实人,听我妈这么说一个劲的哈哈傻笑。
倒是我爸听见了,高兴得一拍巴掌,“这就对了,再过不久咱们肯定就能抱上孙子了。”
这下当父母的三个人都笑起来了,突然一声尖锐的嗓音乱入进来,“什么?你们说谁在我桃花屋里睡的?”
擦,这不是曾茂才的声音么?他好了?
“曾局长你可别胡说,桃花是我何家的媳妇,你要再出言不逊,我老何对你不客气了!”
何叔有些生气了,我老爸赶紧让他去忙活,又好说歹说总算是把曾茂才安抚下来了,那家伙赖在我家不走了,吵着要见我,笙箫也被吵醒了,赶紧跳下床。
“桃花你好了么?”
屋子就这么大,我和林思思都在这里面,笙箫视线尴尬的不知道该放哪,帅气的面颊泛着红潮。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忍不住逗他,可现在曾茂才还在外面呢,我跳下床拉着笙箫出门去。
“走,跟我去把那个老色鬼打发了。”
林思思也起身跟着出门,屋里就剩下风狸和桃子在赖床了。
恶鬼离开曾茂才身体之后,他虽然清醒了,可面色还十分憔悴,两个纵欲过度的大眼袋看着怪恶心的,一看到我就搓着手迎上来,见我身边还站着何笙箫,立即严肃面色,“花儿啊,这谁啊?”
笙箫一看曾茂才色眯眯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修长的身材往他跟前一站比那丫的高出个脑袋,居高临下吼道,“我倒想问问你是谁,这是我家的殡仪馆,你是来送葬的?还是来入葬的?”
“噗……”我忍不住笑出来,没想到几天不见,笙箫幽默了啊。
曾茂才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胡说什么,这是桃花家的殡仪馆,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笙箫一把搂过我肩膀,“桃花是我媳妇,我是陈家上门女婿,你说这殡仪馆是不是我的?”
其实我们和陈家早就不分彼此了,就算不是上门女婿,笙箫说殡仪馆是他的也没什么不对的,我也想趁这机会让曾茂才死心,没想到那丫就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起来。
“上门女婿?谁承认你了?老子在民政局上班时刻监视着花儿的户口本,桃花目前还是单身呢,没登记就算你们睡了也得不到法律的承认。”
我额上滑落几条黑线,这家伙还振振有词了,还当真以为他是民政局的我们不敢惹他?
现在政局混乱,要不是我们救他他早就死翘翘了,各路官员全都自顾不暇,拿还有心思管我们殡仪馆?
“思思,这丫的昨天亵渎你呢,你把他弄出去收拾收拾,最好让他永远不要出现!”
“好!”
林思思眼眸一凝,直接甩出白绫缠在曾茂才腰身上,拉着他就往外拖,我妈出来正好看到曾茂才偏偏倒倒往门外去。
老妈也巴不得那家伙赶紧走呢,如释重负说了句,“终于走了,昨晚上就该把他送走的,你爹非要凑上去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