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等不了了
她半坐着,又被他从身后紧抱着,挣扎不开,就这么轻易地被他撬开双唇,攻城略地了起来。
顾景琛的嘴里还带着浓浓的酒意,秦晚不知他是不是喝醉了随意找人发泄,顿时有些抗拒。
顾景琛发现了她突然强烈起来的拒绝,不由得放开了她的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明明那天晚上他们几乎进展到最后一步,后来的夜晚却因为种种原因并未再有过那样的接触。
他原本想给她时间,再等等,但今天见了欧阳霖以后,他发现自己等不了了。
他要让她彻底染上他的色彩,他实在害怕,她再一次离开他。
他怕这一切都只是他的黄粱一梦,梦一醒,她还是那个跟他没什么关系的秦晚。
拥有过了,更无法放手。
多日的忍耐,更让他此时的爆发越发的激烈。
他会给她最好的,他会让她快乐,他会让她离不开他的!
“晚晚,别拒绝我!”
顾景琛的目光那样的深邃,里面似乎包含着无数的情绪,那隐忍的痛楚在一瞬间映入了秦晚的眼帘。
她听到他的称呼,顿时一怔,他知道是她,他并没有醉?
这个认知让她的挣扎一时间停了下来。
等到顾景琛再吻过来,秦晚虽然心中并不喜,却也只是闭上眼压住了心头的厌恶。
迟早的事,就像她那晚安慰自己的一样。
既然签下了合同,她就料到有这样的一天。
这些日子,她已经逃避的够久了,更何况经过上次被打断之后。
秦晚也知道今晚,不会再有任何人来阻止了,她再也躲不掉。
她同欧阳霖并未有过越矩的行为,虽然在一起多年,但她一直的念头都是希望等到婚后。
倒不是保守,不过是母亲的教育罢了。
正因为这样,那天的醉酒还是她的第一次。
但因为醉酒,她并没有多么深刻的印象和体会,甚至因为是第一次,她第二天醒来只觉得下身疼痛难忍,丝毫没有快意。
而前几天那晚的愉悦让她第一次感受到鱼水之欢的欢愉,有了那种记忆,再被顾景琛吻得浑身发软,她也无法否认这事确实比被狗咬要让人舒服的多。
这种陌生的、让人几乎发狂的欢娱,让她一贯理智的情绪,也有些沉醉迷恋。
怪不得男人都被自己的下半身控制,她从没想过,这种事会这样舒服。
哪怕心中厌恶着身后的这人,却还是被他的吻和双手点燃了身体。
秦晚一边有些憎恶自己身体的反应,一边却更深地沉入了进去。
直到再也找不回理智。
顾景琛早就换了姿势,他将秦晚推着半靠在座椅上,一边吻着她的双唇,一边剥开了她身上的睡袍。
大概是已经洗漱过了,她的睡袍里只穿了一条粉红色的内裤,并没有穿内衣。
睡袍下半裸的身体让他呼吸一颤,随即便肆意地游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
她闭着眼,脸上泛着红晕。
顾景琛一把抱起她,带她进了卧室。
秦晚微微睁眼,目光中带着几许恍惚,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了下来。
顾景琛对上她的目光,身上就是一紧,她这样望着他,几乎让他想要将一切奉上,包括他自己。
幸好卧室离书房并不远,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顾景琛继续做起了漫长的前戏。
他要让她深深的记得他,记得他带给她的快乐。
他还记得那晚她微弱却难以按捺的呻吟,今夜,他要听到更多的、更愉快的。
他反复地折腾抚慰,却并不急于彻底拥有,等待越漫长,在真正拥有的那一刻便越愉悦。
今夜,还很长。
秦晚不过初经人事,哪里被这般折腾过,没用多久便彻底投降。
她微弱的求饶声反而让顾景琛越发的兴奋。
他还没真正的开始,她便已经开始告饶,这让他难免有几分自得。
“别急,我这就给你。”
随着他附在她耳边的低语,他终于彻底同她合二为一。
那般舒适的感觉让他口中溢出一声舒适的喘息。
呼吸就在耳边,饶是秦晚已经神智全离,却还是被这声喘息弄得心头颤颤。
随即,让她颤抖的不知心头,还有身体。
秦晚被他折腾了一夜,直到看到窗外微微透白,才恍惚地睡了过去。
顾景琛此时已经完全酒醒,看着累极睡去的秦晚,他心中满是怜惜,却并无后悔。
不过昨晚大概做得确实太狠,她中途甚至累得睡去,却又被他做到醒来,这般劳累,他得好好慰劳她一番。
顾景琛却丝毫不觉得疲惫,他只觉得自己精神满满。
他抱起秦晚,小心地带她到浴室洗干净了她的身体。
中途几乎又没忍住,但看她睡得极熟,连他替她清洗都未曾苏醒,他也不忍心再让她劳累。
将秦晚洗净,他也洗了个澡,才挨着她补了个眠。
这个眠并没有补太久,顾景琛很快便又精神抖擞地醒了过来,看着怀中还在熟睡的秦晚,顾景琛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她醒来一定会饿的,他准备先去点些吃的。
等他点的外卖到了,秦晚也被腹中的饥饿逼得不得不醒了过来。
但她实在有些累,虽然觉得腹饿,却还是没有力气起床。
想到昨夜的荒唐,秦晚更是有些面红耳赤。
她到最后竟然哭着求饶了,这让理智恢复的她几乎不能面对自己,更没办法面对顾景琛。
然而从门外传来的一阵阵食物的香气让她腹中的饥饿越发的不能忍受,她几乎觉得自己的胃都要痉挛了。
正在迟疑要不要起床,卧室的门却被人打开了。
秦晚下意识闭上眼装睡,闻着食物的味道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床头。
“晚晚,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
顾景琛的声音清晰的响在耳边,语调是如常的平稳,秦晚迟疑了一下,还是睁开了眼。
顾景琛见她醒了,便伸手轻轻把她扶了起来,又替她拿了个枕头放在腰后,让她就这么坐在了床头。
他的动作轻柔,仿佛她是个易碎的珍宝般带着些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