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你把乔乔藏哪了(1)
那可是温齐越放在心尖尖上不知多少年的旧爱啊,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别想那么多了,这两天你就好好在家里待着,店铺那边我去忙就行,要是温齐越来了不要给他开门!”
宋临夏掰过乔木槿的肩膀安慰着她。
“我没事,就是想起来一些事,今天辛苦你了!”
“你又来了,我们之间说什么辛苦,我收拾一下去店里了,你上去休息吧,晚上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出去吃!”
乔木槿笑眯眯的说了个好字,把宋临夏送到门口。
她在客厅里休息了一下,就给张妈去了个电话,然后又给苏璟去了电话,两个电话打完后,乔木槿就开始收拾东西。
本来她没想着这么快就离开,但是继续待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尤其是今天吃饭的时候,温齐越看她的眼神,让她很是不安。
温家的势力太大,她相信老太太那么慧眼的一个人,肯定也看出来她和温齐越之间有问题,这个时候不走,日后若是想走,恐怕都走不了。
就算走得了,她相信以温家的势力肯定能很快找到她。
苏璟的电话来的很快,知道张妈已经把她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交给了苏璟,乔木槿给宋临夏留下一封简短的书信就出了门。
挺着大肚子的她,还没走到锦绣良缘的大门口,就看到保安处站着一抹熟悉身影,打听着什么。
“小姐,你看看那位女士是不是就是你要找的人?”保安指着乔木槿说着。
苏静雯顺着保安手指的方向看去,微微眯了眯眼睛,笑着和保安道了谢,就站在原地等着乔木槿过来。
“乔小姐,我想和你谈谈!”苏静雯视线落在乔木槿腹部的那一刻,瞳仁猛地收缩。
真快。
她这才离开了多久,乔木槿的肚子就已经这么大了。
再看看乔木槿身后的高档小区,苏静雯心里泛着浓浓的醋意,凭什么她看上的男人要给别的女人这么好的房子。
心里划过一抹恨意,化着精致淡妆的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意:“我想我们应该可以谈谈温齐越的事,毕竟他是我的初恋,现在是你的老公!”
“我以为苏小姐忘了!”
既然要离开了,乔木槿也不昧着自己的良心说话:“既然苏小姐知道他现在是我的老公,不知道苏小姐知不知道自己就是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呢?”
“苏小姐,你做的那些事情太幼稚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就没想过有一天温齐越知道你做的事会怎么样吗?”
“你虽然是她的初恋,可你们毕竟分开了这么多年,你确定温齐越对你的感情还是和以前一样?”
苏静雯的脸越来越白,她本来是想恶心乔木槿的,却被乔木槿给恶心了。
提着手提包的手不断地紧握,要不是这里就是小区门口,旁边还有保安看着,她恨不得撕了乔木槿这张虚伪的脸。
可是现在她只能忍着。
到嘴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乔木槿又道:“苏小姐,我想该说的话我早就已经和你说清楚了,温齐越我可以给你,温太太的位置我也可以给你,但是你要找的人不该是我,而是温齐越!”
“你们相识那么久,他是什么眼的人你比我清楚,你觉得他不答应的事我能做到吗?”
乔木槿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苏静雯,侧了侧身体越过苏静雯,径直朝着停在马路边的黑色车子走去。
“乔木槿,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苏静雯看着已经坐在车子上的乔木槿,眼含恨意的瞪了一眼那扬长而去的车子,心里瞬间划过一抹念头,踩着高跟鞋蹬蹬的跑到自己的车子上。
温齐越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是在下午两点多钟,他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苏静雯的电话,当他听说苏静出了是车祸,立马开车直奔医院。
苏静雯的手术是叶让卿做的,当然叶让卿看到苏静雯的那一刻,眸色微微变了变,什么都没说,专注的忙碌着手术。
幸好,苏静雯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有几个地方骨折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她需要好好养伤。
温齐越赶来的时候手术还在继续,秦淮给他说了苏静雯是因为超车闯红灯的缘故才出车祸的,温齐越的眉头当即就拧紧了。
才出了车祸不久又出了车祸,看来他给她说的那些话,苏静雯都当是耳旁风了。
等待的时候,温齐越莫名的烦躁,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失落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要离他远去脑海里不自觉的跳出乔木槿憔悴的模样。
他甩了甩头。
怎么可能,上午才见的面,这才分开多久,她怎么会离开呢!
况且就以她现在的身体条件也不允许。
乔木经是在机场门口见到苏璟的,两个人相互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径直紧了机场大厅。
因为苏璟买的是最近的一班航班,所以他们进去后就马不停蹄地办理登机手续,在机舱即将要关门的最后几分钟登上了飞机。
终于要离开了!
当飞机起飞的那一刻,乔木槿终于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要离开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她不知道。
也许很快,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
两年!
只要两年的时间她和温齐越就已经构成了分居两年的事实,到时候哪怕温齐越不想离婚,也由不得他了。
也许说不定很快她就能看到温齐越再婚的消息。
温齐越的慌乱终于在乔木槿航班起飞的那一刻趋于平静,也就是在那一刻,温齐越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尖锐的疼痛就像一根针扎在他的心上。
然后渐渐消失。
苏静雯的手术终于结束了,叶让卿嘱咐了一起的医护人员几句让把苏静雯安排进了VIP病房,看到走廊深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却没有动的人,浓眉微微拧了拧。
摘下口罩径直朝着那个男人走去。“调查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