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第99章 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可我喜欢更……”
他的脸还没碰到乔木槿的唇瓣,他的唇瓣就被一只素白的手挡住:“什么都不要说,我去准备午饭!”
温齐越暧昧的看他,出其不意的在她的掌心啄了一下,口齿不清的说了一个好字。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乔木槿触电般把自己的手拿了回来,从温齐越的身上跳了下来,跑到了厨房。
她把厨房的门关注,背靠在玻璃上,捂着胸口,心跳的厉害。
她觉得自己该是疯了,怎么突然就做出那么疯狂的举动?
温齐越看着玻璃上那个黑漆漆的人影,一脸的好笑,这个小女人是越来越好玩了。
他真想追了进去,好好逗逗她。
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季凡一接到温齐越电话之前,他已经在办公室里自责了九九八十一遍,恨不得先生离开的那天,他就派保镖跟着太太。
都怪他大意,太太才出了事情!
万幸的是太太没有毁容,要是太太毁容了,他想他以后再也不用出现在先生面前了。
“先生!”
手机屏幕亮起来的那一刻,季凡一就按下了接通键。
“我让你照顾太太的你就是这么给我照顾的?”
温齐越阴沉的嗓音不带一丝温度,即使隔着电话,季凡一都感觉到了浓浓的寒意。
“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
季凡一并没有为自己解释,在先生面前他们只有对和错,没有理由。
“若是再有第二次,你可以永远的消失了!”
“是谁伤的太太?”
温齐越握着电话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葱绿的世界,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白色的烟雾缭绕,让他的容颜若隐若现。
“何可然!”季凡一语速平淡的说着:“我已经把视频发到您的邮箱了!”
温齐越默然,用力的吸了一口烟,打开放在书桌上的笔记本。
邮箱打开就是一段视频,看到视频里的画面,温齐越浓眉紧皱,狭长的深眸盛满了厉色。
放在桌子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电话那头的季凡一心跳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这是先生发怒的征兆。
“很好!”温齐越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让那个女人彻底的从云水消失!”
季凡一应了一声,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深沉的吐了一口气出来,心跳还是很快,他知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先生没有惩罚他已经万幸了。
乔木槿推门进来就被书房浓重的烟味呛到,她不适的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眼睛半眯着看向远处坐在椅子里,被白色的烟雾缭绕的男人。
“你有心事?”她挥舞着素白的手,待那股烟味淡了一点,走了进去。
温齐越见她进来,忙掐断手中的半截香烟,打开窗户,拉着进来的乔木槿出去。
“没有!”他拥着她:“你知道的男人总有那么一些爱好,比如抽样,比如喝酒,比如打麻将!”
“我知道,不过抽烟对身体不好,以后还是少抽一点!”
乔木槿自然的把头靠在温齐越的肩膀上,整个人都觉得踏实极了,一瞬间她对这个男人莫名的相信。
似乎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天,可以为她挡风遮雨,可以让她过上她期望的生活。
她甚至相信,就算天塌了,还有这个男人可以依靠。
温齐越连着五天陪着乔木槿去换药,直到她脸上的伤疤全部消失,脸恢复的和以前一个样子,他才放了心。
“我带你去见我妈妈吧!”
回去的路上,乔木槿突发奇想,她突然很想把温齐越介绍给母亲。
“好!”
温齐越错愕,错愕之后就是欣喜。
他知道她的母亲对她很重要,她把最重要的人介绍给他,那就说明她已经彻底的接受了自己。
这样的结果就是他最希望的。
“墓园不在这里!”温齐越突然掉头,让乔木槿疑惑。
温齐越亲昵的刮了一下她的鼻翼:“第一次见你母亲,我总不能这样空着手去吧?”
轻松地口吻却是让乔木槿红了眼睛:“好,那你快点!”
温齐越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下了车,找了一个花店买了一束百合,又买了一些他觉得必须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母亲喜欢百合?”
看到他怀里的百合,乔木槿再一次诧异。
“既然把你娶回家,当然要做一些功课的!”
温齐越把水灵灵的百合放在后座,重新发动了车子。
乔木槿呆愣愣的看他,从昨天到今天,这人对她好的简直没话说。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很快,他们就到了墓园,远处看到母亲的墓碑前站着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乔木槿愣了那么一秒钟,拔腿飞奔而去。
奔跑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墓碑前的老人,老人抬头看到那个跑来的女人,眼里流露出慌乱。
顾不得收拾地上的东西,慌忙逃走。
“温齐越,快,快帮我拦住那位老人!”
乔木槿虽然着急,害怕那位老人逃走。
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说是在跑不如说快步的走。
眼看着她日思夜想想要见到的人就要逃走,她慌乱的叫着。
温齐越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看到乔木槿的表情,他知道那人一定对她很重要,朝着那人飞奔而去。
百米远的距离只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温齐越便当在那人的面前。
“张妈!”
乔木槿追了上来,红着眼眶看着眼前的老人,清澈的眼睛布满了寒冰。
“姑娘你认错人了吧,我不姓张!”
被叫做张妈的人哆哆嗦嗦的说着,浑浊的眼睛不停的躲闪着。
乔木槿的手紧握,面色如水:“是吗?张妈,算起来你也算是我的乳娘了,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眼前的这个人是母亲陪嫁的佣人,她本是孤儿,差点饿死街头,是母亲救了她,后来她就成了母亲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