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一件衣服一个吻
秦婉瑜嘴唇被我含住了,品味着她温润香甜的嘴唇,她眼睛挣得大大的,反应过来对我又踢又打,不过都不疼。
我的舌头伸了过去她还不张嘴,我立刻动手袭胸她想要喊我的舌头趁机溜了进去,她本来要咬我,看我舌头不退回去也松了口,手也不再拍我的后背,而是闭上了眼睛生涩的回应。
直到我们都喘不上气来才彼此分开,她上来就给了我一脚,说我是个流氓,又欺负她。
我哈哈一笑,说这是我赌赢的奖励,你不会忘了吧,她咬着嘴唇,生气的转过头不再看我,我看着她的背影暗暗偷笑,从一开始她总是动手打我的脸,到现在她已经不舍得了,换成用脚踢我了,这里面发生了本质的转变,原来是泄愤,现在是调情。
经过一次次的生死考验,我和她的关系已经很亲切了,很多以前连恋爱时都没有做过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我们的关系还不是恋人的关系,仿佛隔着一层窗户纸,却怎么捅都捅不破。
我转过头,发现周田和宋元两个人的眼睛在盯着空姐和王寡妇的胸脯看,她们两个的上衣都坏了,袒胸露背太吸引视线,虽然是在丛林里没有办法,可这样终究是有些别扭。
想了想我让空姐把纱衣脱了下来给了王寡妇,让王寡妇把两件破衣服合成一件,虽然破旧可好歹能挡住春光。
空姐的脸色明显变得难看了起来,因为她上身没有了任何的遮挡,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大白天的光着上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绝对是个莫大的侮辱,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跑到了远处整理藤条和树枝,看样子是想用那些东西做衣服。
树枝和藤条虽然可以遮体,可是上面的湿气会刺激皮肤,很容易发痒起湿疹,还有就是那些东西太坚硬,时间长了会磨破皮肤。
我走上去说怎么了,生气了?
空姐蹲在地上胡乱弄着树枝,说没有,她就是个脏女人,人尽可夫的烂货,穿不穿衣服都一样,穿着衣服与其浪费还不如给需要的人。
我把她拉了起来,看到她的眼里满是泪水,想要抱胸挡住可又赌气的放了下去,我知道是她生我的气了,以为我把她当成了脏女人,故意不让她穿衣服羞辱她。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经历让她在我面前显得自卑,如果不是在荒岛上而是在文明世界,我们面对面自卑的人也许是我了。
我说你怎么不等我说完话就走开了,这可是不对的。
她说我还要说什么,难道还要给王寡妇把衣服做好?
我说你误会了,我让你把衣服给王寡妇并不是不让你穿衣服,是想把我的衣服给你,我脱下了身上的T恤,说这T恤弹性很好,而且也很宽大,就是秦婉瑜高烧的时候下摆撕掉了一半,你别嫌弃就行。
空姐带着惊喜的眼光看着我手里的T恤,然后又盯着我问,说这T恤真是要送给她的吗?
我点了点头,说我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可哪知道没等我说你就跑了。
空姐含着眼泪拿过了我破烂的T恤,当着我的面穿在了身上,我的T恤虽然是宽大版,可穿在她的身上还是有些紧,把大大的胸脯整个勾勒出来,形成完美的半圆形,尤其是尖端的凸点更是清晰可见。
T恤已经被撕掉了一半,她的纤纤细腰全部展露了出来,配合着那大大的胸脯更显出了身材的玲珑曲线,把破烂的T恤穿出了露腰衫的品质,更让空姐在性感中多了一丝青春的靓丽。
换了件衣服,空姐看上去年轻了七八岁,就像二十三四的样子,尤其是那凸出小点,让人总是忍不住去按两下。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动手的时候,空姐突然扑进了我的怀里,嘴唇印上了我的嘴唇,一双灵巧的蛇头在我的唇齿间不断的挑逗,让我感觉格外新奇和刺激。
就在我硬的不行的时候,她突然推开了我跑开了,说这个吻只是为了感谢我送她衣服没有别的意思,还让我赶紧回去陪秦婉瑜,要不然秦婉瑜又要吃错了。
我用手擦了一下嘴唇,熟女的口活就是好,想想那灵巧的舌头要是用在那个地方,绝对是爽歪歪。
我光着膀子回到了秦婉瑜旁边,她果然是沉了着脸,看来刚才我和空姐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果然是吃错了啊。
她看了我一眼说衣服给空姐了,那你怎么办,我说这样穿凉快点,我个男人光膀子也没事,她冷哼了一声,说下次再敢和空姐亲嘴,她就咬断我的舌头。
我心里一喜,她这么说的意思岂不是下次还要和我舌吻?
虽然蚊子的事情解决了,可是我们的麻烦也不少,因为要不断的给身体降温,我们带的水很快就用光了,好在我找到了一片竹林,竹子对于荒岛求生的人来说,就是上天的恩赐,它不但可以当武器,还能搭建庇护所,还有就是它里面有水,而且是纯净的水。
因为天已经黑了,我决定就在竹林过夜,几个人清理出一个两米多的空地,然后让女人们去找干柴,我带人用竹子和藤蔓在空气周围搭建床铺。
在砍竹子的时候,我发现了一种植物,立刻把它们拔了下来带了回去。
床铺距离地面两米高,一般的野兽都够不到了,而且还能防潮,秦婉瑜她们带着干柴回来,我把篝火点燃了,吃了一些炸蜂蛹,我们就各自躺在床铺上休息了。
两米的空地周围只能搭建四张竹床,强子和王琳一个,大傻和王寡妇一个,周田和宋元一个,我肯定和秦婉瑜睡,可空姐怎么办?
空姐说她守夜,我只能答应了下来,让她守前半夜,等后半夜和她换班。
夜里的蚊子更多,身上的蚁酸也被汗水冲的差不多了,蚊子在周围嗡嗡嗡的飞着,啪啪啪的拍蚊子声不断的响起来,秦婉瑜也是不厌其烦,烦躁的怒火无处发泄,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身上都被自己打红了。
我趴在她耳边说婉瑜,要是你晚上给我弄一次,我就有办法让这些蚊子不再叮你。
她立刻说是不是我藏了切叶蚁巢的红土,我说不是,那些红土早就用完了。
她说那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说你敢不敢赌,她咬了咬牙,又扇了一下蚊子,最后咬着牙说赌就赌,可用红土不算数。
我说你看着就好了,记住我们的赌约,说完之后,我一纵跳下了床铺,拿出了我刚才准备好的植物,向着火堆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