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再战道观
这话直接让荼蘼跑回了干娘的卧室,姜无形也是骂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觉和干娘在笑,这是属于他们真切的快乐。
然而在享用早餐的时候姜无形突然感到有些心跳加速,心浮气躁,这种感觉很是奇妙,就像是摄入了过量的酒精,随后一种危险的情绪袭遍他的全身。
“老哥,我怎么感觉那么不好呢,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你是不是对幽冥一脉太执着了,有些精神紧张。”
“唉~但愿是吧!”
早餐过后,他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已经到了坐立难安的地步,荼蘼坐在他身边不断的帮他轻抚着后背,可他依旧笃定,一定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是他的本能告诉自己的,这听上去很蹩脚,但事实的确如此。
姜无形拿起电话给家人,朋友挨个打去,一圈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好在他们都安然无事,可是他的感觉仍在,到底哪里出了事情,突然他的脑中显现出了“三菁观”三个字,于是马上就给回龙子拨出了电话。
然而电话始终没有接通,不觉也凑了上来,此时他也明白了姜无形并非危言耸听,于是他们俩立刻驱车前往三菁观,不知情况如何,姜无形拦下了也想要一起去的荼蘼。
一路无言,到了三菁观外,他们就看到了观门大开,到处悄无声息却又危机四伏。
“老弟,小心!”
姜无形点了点头后,没做犹豫,他们二人直接冲进了三菁观,眼看的三清殿外有一人躺在血泊之中,不是别人,正是那迟迟没接电话的回龙子。
不觉保持警惕,准备随时掩护姜无形,姜无形则快速跑到回龙子身边查看他的伤情,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回龙子此时已经断气了,而整日不离身的三菁剑却不见了踪影,昨日一面竟成了诀别,大家早就和他说远离是非之地,可是良言难劝那该死的鬼,回龙子也终于为自己的执着付出了代价,不过于他而言,死亡又代表什么,谁也不会知道了。
回龙子浑身的伤与睿彬老爷子极为相似,到此时他们已经明白,幽冥一脉又出手了,从老爷子一家到三菁观全观,他们一直在被动挨打,也许下一个就是姜无形和不觉。
不管怎样,也不能让回龙子横尸当场,必须妥善处理身后之事,就在不觉刚刚背起回龙子的尸身之时,一个人影从三清殿闪出,看到他们后又迅速闪了回去。
姜无形当机立断,这也许是他们抓住幽冥一脉最好的机会,于是他一个箭步窜了出去,闪进了三清殿,眼看的那人绕到了太上铜像的身后,他自然联想到了那人要逃往哪里,于是全然没顾危险直接夺进了密道之中。
姜无形隐约望见前面有蓝色火光,速度极快,然而他也不慢,一直紧追不放,忽然见得前方那人停下了脚步,转而向回跑来,姜无形心想那人这是孤注一掷了,不过倒也省去了他的许多麻烦。
眼见那人离他越来越近,转眼之间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前,他也早已摸出了符纸和一把纸人,并且提前催动了金光咒。
“没想到你还能斗得过走蛟,小看了你们!”
姜无形此时觉得眼前这人的声音十分熟悉,好像经常可以听到,又好像从未听到过一样,极其矛盾,此时顾不得这些,他只知道这一次绝不能让幽冥一脉再次消失。
“那日我们斗蛟,你就在旁边是不是?”姜无形问着。
“聪明,本来想用你去喂蛟,没想到你这小子有斩龙剑!”
“不但能斩龙,还能戮魔。”
姜无形说罢拿出了别在腰间的斩龙戮魔剑。
“这把剑,你也是想要的吧,既然你我相遇,何不抢抢试试,免得以后还要偷袭,实在是麻烦。”
哈哈哈......,眼前这人狂笑了起来。
“幽冥一脉不喜欢这种蛮横的冲突,你的剑自然要取,时间还是由我们来定!”
说罢,那人手中的灯火掉在了地上,整个身体如烂泥一样瘫了下去,姜无形心呼不好,自己竟然忘记了还有那邪术作为保证,这里昏暗至极,那人化作魂魄飞走,姜无形自然也难以追踪,就这样又一次让这个组织溜走了,不过此处凶险,姜无形也来不及懊悔,还是先行撤了出去。
姜无形拿起了那人留下的灯,这是一盏老式的烛灯,可是里面燃烧的火焰确是蓝色的,他并没有见过,很是好奇,不过有光总比没光强,他借着这微弱的灯火退出了密道。
还没出三清殿就听到外面有打斗声音,姜无形急忙跑了出来,眼前的这一幕让他惊恐万分,刚刚明明已经断气了的回龙子又活生生的站在了一旁,此时身上各处都已受伤,却还气定神闲,正在与不觉对峙。
“老哥,这是什么情况?”
“别过来,这家伙怎么杀都杀不死,我......”
不觉一句话没说出来,一口鲜血就从口中喷出,单膝跪在了地上,显得痛苦不已,姜无形见状连忙跑到了不觉身边扶住了他,可是触摸到他身上的时候只觉得有些湿润,于是他拿起手来一看,鲜血已经沾满了他的手掌,再去看不觉身上刚才被他摸到的地方,一处令人惊叹的伤口浮现在他眼前,伤口是五个黑洞,手指大小,血从洞里不断渗出,然而流出的血并不鲜红,而是泛着浓浓的黑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占了回龙子的身体,我想我大概知道那邪术的门道了,可是......”
不觉依旧没有说完,随后剧烈的咳嗽起来,怎么都像是中毒的症状,必须马上医治才行,可回龙子却没了耐性,以极快的步伐向他们袭来,一只大手化作爪型直奔姜无形的眉心,姜无形迅速以掌雷相对,弹飞了回龙子的攻击,就这样来回了好几次,姜无形才有了喘息的机会,到此时他已经明白不觉的伤是如何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