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罕见的私人墓地
听郑清说到这里,薛家良伸出手,拍了拍的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你这样有情有义之人,会有好女孩等你的。”
郑清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早就不想个人问题了,再说岁数也不大。我现在满脑子就一件事,就是报仇。你知道吗,我都想好了,凭我的能力,我肯定不会跟他们打官司,我知道我打不过他们,别说我,那么多比我有本事的人都打不过他们,所以,我给自己选择的了一条低成本的复仇之路。”
“什么之路?”
郑清说:“就是我的笔。早就写打好了腹稿,随时都可以变成文字,发到境外的媒体,由外而内反应问题,但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也许我带着妹妹早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当然,这是下下策,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这样做。”
薛家良不知该怎样抚慰他,说道:“有一句话不管你怎样认为我都要说,那就是,不要灰心,朗朗乾坤,可能有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但不会永远照射不到,一旦照射到了,是妖是鬼,终会现原形的,我这真的不是官话,要相信我们的组织,不会任其自身毒瘤蔓延的。”
郑清没有反驳他,说道:“通过今天跟你的接触,我有点相信你这话了。”
他们到达沙洲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种了。
站在路边,薛家良下了车,他伸了伸腰,忽然问道:“小郑,大概还有多远?”
郑清说:“沿着国道一直再往北,走出五十多公里就是北邑市,在跟北邑交界不远处的山脚下,就是墓地所在地。”
此时,芳芳也醒了,她降下车窗,向外望着路边一株含苞待放的杏树,在春天的晨光中,煞是精神、好看。
郑清给她折下一枝,从车窗处递给她,她高兴地接了过来,凑在鼻子跟前闻着。
来到县城,他们在一个早点摊边吃了早饭,然后继续赶路。
驶出县城五六十公路后,在郑清的指挥下,薛家良开着车,拐向了右侧一条笔直的柏油路。
这条柏油路非常宽敞,两边都是一层楼高的塔松,而且路上没有车和行人,非常安静。
薛家良看着路两边的松树,问郑清:“是不是快到了?”
郑清说:“是的,也就是五六公里吧。”
薛家良说:“看到这样的松树,我以为墓地就在附近。”
郑清说:“这条路是专门为那个墓地修的,除去练车的、遛弯的人在这里走,这里路上,很少有车辆和行人。”
“什么,专为墓地修的路?”薛家良吃惊了。
“对,是不是没想到?你是不是认为只有皇家陵园才有这样的待遇?”
薛家良看着两边的行道树,说道:“是啊。”
郑清说:“这条路的两边虽然没有石兽、神像,但这整齐划一的塔松,这宽敞平坦的大马路,像不像皇家陵园的神道?”
薛家良说:“像,太像了,一下道就有这个感觉。”
“继续往里走,还会有新的发现。”
薛家良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郑清,说道:“拍下来。”
郑清说:“不用,我那里有一沓照片呢。”
薛家良说:“照片是照片,你给我拍到手机里,我随时能看。”
郑清就对着这条宽敞、笔直的“神道”按动着快门。
又行驶了十多分钟,就看见前面有一大片园林。园林的四周,是红砖垒得院墙,院墙上面还有铁丝网,院墙里面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树木,黑绿黑绿的一大片,全是松树和柏树。最里面,高高耸立着一个通讯铁塔,上面架着天线。
郑清说:“这么大面积的私人墓地,是不是快够上中国之最了?”
薛家良说:“中国不中国不敢说,反正在咱们省应该是比较罕见的。”
薛家良放慢了车速,望着北边的山峰,说道:“看来这个风水大师不是冒牌货,他的确懂阴宅的布局,背靠青山,一看就是个风水宝地,只是不知道埋葬的先祖们,能不能保佑他的后人平安无事。”
郑清说:“葬在这里的人都是个冒牌烈士,拿什么保佑后人?我看,是后人对他的先人期望过高了。”
薛家良这时又看到里面一红顶的两层楼房,楼房上面有电视信号接收器。
他的确感到吃惊,不就是一个墓地吗,还要这么多现代设施干嘛?
停下了车,降下车窗,往远处看着,问到:“这里面还有人居住吗?”
郑清说:“当然?你没看到路两边卫生搞得非常好吗?这里长期有清洁工、园艺师,负责日常维护,一是看家护院,二是搞卫生。不管你什么时候来,这里都干干净净。”
薛家良举起手机,不停地拍照。这时,听到了几声狗吠声。
郑清说:“别看这是一个墓地,里面功能齐全,有会议室,餐厅,客房,还有一个篮球场。每年,他都回来祭祖,每次都是前呼后拥。”
薛家良说:“他们放枪是在院里吗?”
“是在里面的墓地里。”
薛家良找出笔和纸,根据汽车里程表行驶的公里数,画下了这片墓地的方位图,和大门口的位置。
薛家良问道:“这个大院就这一个大门口吗?”
郑清说:“东侧还有一个偏门,能出入一辆车,你没看墙外这条路吗?是通向北边山脚下的一条土路,我管这条路叫贼道,或者说是逃跑道。”
薛家良点点头,又将那个偏门位置和“贼道”标了出来,计算了大概的距离,以及通向后山坡的土路。
薛家良问道:“这里有摄像头吗?”
郑清说:“路边没有,院子里面有。”
薛家良开着车,在这条路上走了一个来回,又仔细观察了周边环境已经墓地的位置,这才开着车返回。
薛家良回到省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他给龚法成打了电话,龚法成让他回单位。
薛家良刚回到单位,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是龚法成,让他上三楼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