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随便九叔怎么折磨
第61章 随便九叔怎么折磨
好得很,敢质问他、指责他!
他手中的力道加重,刚要开口,却又听到她的声音。
“行,九叔不是说要替我报仇、让我好好待在你身边吗?可以,那麻烦九叔帮我把萧瀚宇送进监狱、永世不得翻身,然后九叔你爱怎么折磨我、就怎么折磨我,反正三个月的时间也不剩多少了,三个月后,我们各走各路。”
温倾尘目光直直的看着连城,哪怕他的脸阴沉的可怕,她依然没有丝毫畏惧。
到了这一步,她也没什么要求,她只要萧瀚宇下地狱!
然而,连城看着她冷淡的态度,心里怒从心来。
三个月后、各奔东西?就那么想离开他?
而当初,他想替她报仇,让她安全的待在酒店,她是什么态度?
现在,语气又一副他很希望替她报仇的姿态,她当她是谁?
如果不是他,当初的签约会她早就名节不保,凭什么在他面前叫嚷。
既然她认为她有那个本事,他又何必管她的事情?
连城的面色恢复最初的高冷、清贵,他的目光细细的看着温倾尘,薄唇勾起一抹嘲讽,无比嫌弃的道:
“呵,替你报仇?你不是那么有能力嚷着要亲手报仇?”
说到这里,他冷冷的丢开她的下巴,站起身。
身姿高大英挺、气息冷凝无情。
“从今天起,只有我传唤你,才能出现在我面前。我拭目以待你的亲手报仇。”
话落,他尊贵的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大步流星的摔门离开。
门外,站在苏秘书和一众医护人员。
他冷声命令:“取了她的药水,不再给她任何治疗和帮助!”
既然她那么有本事,他就让她自己去动手,并且不会再救她、帮她。
他倒要看看,她是死是活!
苏秘书看着连城高冷的背影,胆颤的擦擦额头上的冷寒。
昨晚还担心在意成那个样子,今早就翻脸……总裁的脸,变得真的比天还快。
不过,在他看来,不过多的过问温倾尘,的确是最好的!
……
病房内,温倾尘眼睁睁的看着护士把她手背上的输液针头取出,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着连城离开时的话语。
“拭目以待你的亲手报仇!”
也就是说,她自由了,可她莫名的开心不起来。
他决绝的背影,看起来十分的生气,她想,遇到危险的事情,他一定不会像昨晚一样,救她了吧。
他也不会,再插手她的事情。
这样,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温倾尘穿着宽大的病服离开,原本想直接回家,可突然想到她额头上的伤口,要是引起萧瀚宇的怀疑,会很麻烦。
无奈,她只能找一家宾馆暂时住下。
可没想到,一间很小的宾馆都需要身份登记,她的身份证、钱包,都还在酒店,她压根没有办法。
温倾尘无奈,很犹豫回不回去拿,不拿的话她压根没地方住,拿的话万一碰上连城……
想了半天,除了回去拿,别无他法。
温倾尘身上没有一块钱,只能步行走回盛宴人间。
不知道是很巧还是很霉运,刚到停车场,就正好碰到下车的连城。
她下意识的想躲,可她是来拿身份证的,总不能偷偷跟着他进屋吧?
想着,她主动走上前,想说明她过来的原因,但走到他身边,还没开口,一辆熟悉的车出现,停在离连城车位不远的停车位。
那是萧瀚宇的车!
温倾尘顿时心一紧,恨不得冲上去拆下萧瀚宇的恶心面目,却又冷静下来。
现在,在萧瀚宇心底,她身在外国,怎么会出现在国内?还在连城身边?这是最重要的事情。
她一脸慌措的解释:“九叔,我过来拿身份证和钱包的,我先上楼等你。”
温倾尘说完,便快速的朝连城专用的电梯跑去。
因为看到他输入过密码,她很利落的输入密码,电梯一打开,就连忙站进去。
从始至终,她都不敢抬头看萧瀚宇一眼,生怕被他发现。
连城心里本就窝着火,对于温倾尘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他真恨不得掐死她。
本就不想见她,没想到一回酒店又看到她,她还一副焦急冲冲的样子。
谁允许她擅自过来?听不懂人话?没有他的命令,不许出现!
“九叔,刚才那位是?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
正在连城烦躁之时,身后响起声音。
他转身,看到一脸礼貌客套的萧瀚宇,瞬间明白温倾尘刚才为什么会跑。
顿时,心底的火气越大。
他冷着脸,冷冷的看着萧瀚宇,说: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询问我的私事?”
萧瀚宇脸色当即一僵,他原本是有事才特意过来找连城,可刚才那个身影真的很熟悉,才忍不住的问。
没想到一开口就惹连城不悦。
仔细想想,那身影和上次在情侣酒店见到的差不多,难怪、又是那个女人,也不知是何方神圣,会让堂堂的九叔金屋藏娇、这么大动肝火?
萧瀚宇收起心底的思绪,嘴角上扬,礼貌的说:
“九叔别生气,我只是一时好奇,我今天来找九叔,是转告我爷爷意思,请九叔过去参加我爷爷八十岁的寿辰。”
萧瀚宇的爷爷和连城的爷爷有着过命的交情,也因为这个关系,他才有幸、经过各种辈分,叫连城一声九叔。
其实,以为萧老爷并不赞同过生日,也不喜欢铺张浪费,但这段时间,撤资、撤合作的,萧氏真的快扛不下去了。
他就是故意想拉进关系,拜托连城帮他洗刷新闻的负面影响,才特意举办生日宴。
连城心底冷哼,萧瀚宇的心思他怎会不明白?
但萧老爷是老爷子最要好的生死之交,那份恩情和尊重,他自然该给。
他态度十分清冷的嗯了一声,不屑的没多说一个字,径直上楼。
电梯打开,他一眼便看到站在房间门口的温倾尘。
她身上穿着宽松的病服,身子单薄、娇小,脚下一双拖鞋,露出她小巧白皙的脚。
她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做,苍白的脸色,和脚趾磨破的血迹、以及她额头上纱布渗出的血,却让他黑眸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