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好东西
“任老爷恐怕还不知道这两样东西的价值吧,这两样不管是桃木剑还是八卦镜,都是法器,是上佳的镇宅之物,如果能够请风水师进行布置,保证家宅外邪不侵,妖孽不入。”
玄阳子对任发说道,这两样东西,就算是不在道人手中,一样是好东西。
“那能不能够抵挡僵尸呢?”
任发问道,他也很好奇,这些东西只是他交代手下收集来的,具体用途还不清楚。
“这……,如果是一般的行尸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是厉害一点的僵尸,还是抵挡不住的,毕竟风水有限,更多还是靠人。”
玄阳子说道,风水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是什么都行,常言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风水只能够起到帮助作用,摆下风水阵,那些孤魂野鬼就不容易进门,而如果有人想要用风水害人,也会被阻挡,但是任老太爷那种级别的僵尸,连桃木剑直接攻击都不能够造成致命伤害,小小风水阵怎么可能奏效呢。
“所以说,这些东西也就是在玄阳你的手中才能够发挥作用,这样吧,这两样东西就算是我借给你的,你用这两样东西来保护我,如果我能够平安度过此劫,这两样东西就算是报酬,怎么样,这样总能够接受了吧。”
任发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把东西暂借玄阳子,如果玄阳子能够保护自己,那这两样东西就算是报酬。
“这……”
玄阳子动心了,这次本来自己就是要保护任发,这东西当作报酬,也算是能够了解因果。
“那就这么说了,玄阳,就不要推脱了,上手试试吧。”
任发看玄阳子已经不再坚持,就立刻说道。
玄阳子也不再推脱,拿起了那柄桃木剑,拿到手之后,才发现,这把桃木剑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厉害的多,入手有轻微的刺麻感,这是一把雷击木做成的桃木剑,玄阳子立刻有了判断,可惜开光的时间果断,法器威力没有达到最大,不过这没有关系,只要自己以后放在神坛上每日祭拜,绝对能够成为顶级的法器,底子在这里放着呢。
随手捋了一下剑穗,玄阳子发现,连剑穗上的五枚铜钱都不同寻常,这五枚铜钱居然是五帝钱,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五帝钱,五帝钱分为两种,大五帝钱和小五帝钱。
小五帝钱比较常见,也就是清朝的五位皇帝时期炼制的铜钱,分别是顺治通宝、康熙通宝、雍正通宝、乾隆通宝和嘉庆通宝,因为时代比较近,而且产量不小,所以很容易找。
但是大五帝钱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大五帝钱分别是华夏古代的五个盛世,分别是秦朝的秦半两,汉朝的汉五铢,唐朝的开元通宝,宋朝的宋元通宝,以及明朝的永乐通宝,这五个朝代可都是盛世,强秦、雄汉、盛唐、富宋、威明,产自五个盛世的铜钱可是汇聚了五个朝代的气运。
看着这把桃木剑,玄阳子就感觉是看到了一件奢侈品一样,把所有的好东西都往上堆加,雷击木、大五帝钱,就是内核不足,需要增强才行。
欣赏了桃木剑之后,玄阳子又把八卦镜拿了起来,入手很重,看来是实心全铜打造,微红的颜色让玄阳子认出,这是赤铜打造,没有掺杂一点杂物,铜和墨斗等物一样具有气运在身,尤其是首阳山之铜。
史书上记载,黄帝采首阳山之铜,铸鼎于荆山之下,鼎为何物,鼎可是华夏古代祭祀之物,聚集了气运在身,铸鼎的材料是铜,就给了铜这种金属不一样的效果,所以玄门的很多东西都是铜制的,比如风水师的罗盘,铜制的效果非凡。
虽然这面八卦镜没有桃木剑那么奢侈,但是一样不简单,上面的太极八卦可是道家的根本,对着寻常阴邪一照,保证能够把阴邪打的魂飞魄散,施加了法力在上面,更是能够当成武器使用,而且八卦镜还有一个效果,那就是聚气,供奉在神案之上,能够集日月天地之精华,来蕴养周围的东西,正好可以蕴养桃木剑。
看着玄阳子一会拿起桃木剑,一会拿起八卦镜,任发也不打扰,就乐呵呵的在旁边看着,作为生意人,他很明白,玄阳子的弱点在什么地方,接下来就是要对症下药了。
聊了一会之后,任发也有点撑不住困意,就和玄阳子说了一声,就回屋睡觉去了,玄阳子则是回到客房,用打坐来代替休息,接下里的几个晚上,玄阳子可要高度警惕了,既然接了任发的东西,那就要保下任发的命,电影里那个僵尸居然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杀到了任发面前,现在看来绝对是有人在打掩护的。
一夜过去,平安无事,玄阳子依旧是早早的起床,在后花园开始练拳,不一会任发也起床了,也来到花园锻炼。
“玄阳,真是精神,这么早就起来了。”
看到玄阳穿着单衣在打拳,任发满意的打招呼,玄阳这么努力,可是要比自己见过的所有年轻人都强,看看玄阳子身上的肌肉块,再想想那个天天凑在自己身边的阿威满身肥肉,简直没有可比性。
“是呀,任老爷,已经习惯了,早上起来做早课。”
玄阳子打完一套之后,才收功回话,要不然乱了气息可是会伤身体的。
“还是你们年轻人有活力。”
任发说了一句之后,也缓缓的打太极拳来进行锻炼,玄阳子在旁边看了看,任发的太极拳只是普通的太极拳,并不是内家太极,就好像后世广场上的大爷大妈锻炼身体打的那一种。
陪着任发锻炼完之后,玄阳子和任发才去吃早餐,任府的早餐倒是简单,也是米粥咸菜,和在义庄吃的类型一样,但是任府早餐的用料可是精挑细选,米粒一粒一粒都晶莹透亮,咸菜也是精心腌制的,哪像义庄,咸菜就是自己随便撒盐腌制,只要咸味,不讲究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