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白衣人
魔教副教主跟五毒几人全部面色凝重的看着来人,见到罗大师的面色越来越不对劲的时候,他们再也坐不住了,魔教副教主率先出手。
他并没有跟来人近身打,而是天梭爪直接探出,朝着来人就飞射而去,五毒几人也是飞身朝着来人攻去。
只不过,让所有人都惊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人仿佛根本就没有丝毫用力的样子,只是轻巧的挥了挥手,跟他僵持在一起的罗大师就直接朝着天梭爪以及五毒几人撞去。
“嘭!嘭!嘭!”几声闷响声响起,魔教副教主在看到来人这样一番动作后立马就收回了天梭爪,没有碰到罗大师,而五毒却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想要躲开的时候却根本躲闪不及,直接被罗大师给撞飞出去,一下子几人
全部都滚落在一起。
魔教副教主不敢在轻举妄动,面色阴沉凝重的望着来人,罗大师跟五毒并没有大碍,那人仿佛并不想伤他们的性命。
他们站起来后,全部都是面色凝重,直直的望着来人,没有一人说话。苏辰十分的惊愕,他没有想到来人竟然这么厉害,都没怎么见他动手,直接就把罗大师他们给打飞出去,虽然看起来力道并不怎么重,可是那手法就已经十分的厉害了,至少连苏辰都不知道那人怎么出手
的,只觉得的刚刚一瞬间来人身上的气息十分的让他熟悉。
想了片刻后,苏辰脑中一道亮光闪过,紧紧的盯着来人,眼中闪着灼热的光芒。
要是刚刚他没有感觉错误的话,那应该是仙家法术,之前他也使用过,只不过也是面前使用而已,而这人明显是比他高明了不知道多少个层次,而这种感觉,他只在师傅的身上感受到过。
他仔细的观察着来人,越发的看不透此人的来历了。
一袭白衣在黑暗中极为显眼,尤其是他连头发眉毛都是白的,浑身上下看起来仿佛自带光效一般,在黑暗中依旧引人注目。来人看起来极为的英俊,脸上没有丝毫皱纹,如果只是看长相的,他差不多跟苏辰一样大,可是此人身上的气息和那眼中的淡然,仿佛世间一切都已经看透了一般,一时间苏辰也看不出来此人的实际年龄
。苏辰默默的打量了来人,此时的男子是面对着他的,仿佛在审视他,又仿佛只是看着自己而已,而对身后的罗大师他们,他丝毫的没有理会,可以说直接无视了他们,也不怕他们偷袭,就这么堂而皇之的
把后背对着他们。
可是此时,男子就算是这样,罗大师跟魔教的人也没有一人敢对着他动手,刚刚的事情已经震惊到了他们。
尤其是罗大师,此时此刻他还有些控制不了自己颤抖的手,浑身仿佛都失去了力气一般,在这男子的身前根本提不起与之对抗的念头。
他望了望白衣男子,又望了望苏辰,猜测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如果苏辰跟这种人物认识,那他们真的要重新考虑以后的事情了。
魔教副教主则是想的更多,他想到了他们西域魔教退出中原的事情,此时看着眼前的男子他只觉得中原真的是深不可测。
刚刚他虽然没有直接跟白衣男子较量,可是白衣男子的手段他根本就没有看清,连他怎么制服的罗大师他都不清楚。
罗大师的能力他还是知晓的,能够让他露出惊恐的表情,可见此人的厉害之处,单单从刚刚男子露出的一手来看,他自认不是对方的对手。
魔教副教主死死的盯着男子跟苏辰,尤其是苏辰,恨不得在他的身上戳几个窟窿来,此时他才真切得体会到了罗大师说的话,这个苏辰真的很邪气。
他跟苏辰较量了总共才两次,每次都是自己占上风,而每次都是在最后关头杀出程咬金,而这次直接出现的一人连他都震惊不已。
对苏辰莫名的生出了浓浓的嫉妒之心,总觉得他的运气还真是好,什么时候都有人来横插一脚就他。
这男子既然动手阻拦了他们,并且面对着苏辰也没有动手,明显是跟他一伙的,至于为什么刚刚没有杀了他们,这让他十分的困惑。
他们在猜测的时候,苏辰也在猜测着,不知道怎么突然出现了个白衣男子来救自己,他从男子的身上看到了师傅身上才有的东西,所以甚至想过是不是师傅算出来自己有难叫人来帮自己的。
不过他看着男子望着自己的目光,那目光十分的平淡,根本不像是来帮自己的,也不像是熟悉自己的人。、
不过不管怎么说,此人救了自己,自己一定会感谢他的,等事情结束了后,他再好好感谢他。
罗大师跟魔教的人有些拿捏不准白衣男子的用意,见他没有在动手,他们更是不敢动手,警惕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魔教副教主轻声说道:“走!”他说的话是咬着牙说的,心中极为不甘,但是眼前的白衣男子他自知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眼下对方没有动手,也没有离开,这样子分明是在维护着苏辰,他们根本就没办法再继续动手了,
与其这样僵持着,还不如离开,免得待会儿这男子发疯对付他们,他们可招架不住。
罗大师听到这声音,直接扭头,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准赶着他一样,没有丝毫的停留。
片刻时间,这一行要对付苏辰的人竟然全部都走了,从男子出现后,他们竟然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就走了。
等他们离开后,白衣男子对着苏辰点了点头,随后就要转身离开。
苏辰见状,立马就上前拦住了对方,他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救了自己就这么要走了,让他更加觉得一头雾水了,轻咳了两声后这才说道:“多想刚才出手相救。”他其实想问男子叫什么的,但是莫名的他就觉得,就算问出来了,对方估计也不会告诉他,这种感觉特别的明显,以至于他张了张口想问却没有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