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卫以霏皱了皱眉，难道珊姨娘不在乎卫之柔了吗？
“我笑什么？你觉得我在笑什么呢？”珊姨娘悠闲地喝了一口茶，鄙夷的看着眼前的兄妹两。

卫之淮看着珊姨娘，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而珊姨娘一定是知道内情的，譬如，其实那毒的确是卫以言下的。

“有什么直说吧，不必绕弯子。或者，你不愿意说也可以，那我们也就走了，”卫之淮淡淡的说道。

你不是很淡定吗？那我就比你更淡定了，反正现在已经有了顶嘴的凶手。

说完那句话，卫之淮已然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果然，珊姨娘有些动容，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杯子。

“你们真的不想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吗？一定会出乎你们的意料的。”珊姨娘再次小心翼翼的试探起来。

卫之淮冷哼了一声，很是不屑的说道：“怎么？难道不是你吗？又或者，不是你又怎样，能除掉一个妾室，岂不是更好？”

这句话倒是让珊姨娘没有想到的，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话语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只有卫之淮没有什么反应而已，卫以霏已经是很着急了，若不是卫之淮暗中压制着自己，她都要站起身了。

“三公子这个魄力是真的不错，的确有夫人的样子，可惜以前了。”珊姨娘看着卫之淮，很是惋惜地说到。

卫以霏一愣，什么叫有娘亲的样子？为啥她有点懵？

“是嘛，姨娘为什么说可惜呢？是想说我本来因该有一个嫡子身份却没有那个命是吗？”卫之淮的话说完，珊姨娘就立刻变了脸，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想知道为什么？那就要感谢你的好女儿了，是她之前为了挑拨离间告诉我的。”卫之淮勾了勾嘴角，略带嘲讽的说道。

珊姨娘更是惊讶了起来，她没想到卫之淮不会知道这种事情的存在呢。

“难道你就觉得不公平，不想公之于众吗？”珊姨娘有些不解，期待的问道。

而卫之淮却是轻哼了一声，一脸看傻子一般看着珊姨娘，淡淡的说道：“难道你是不知道，本公子现在已经是嫡子了吗？有些事，我为什么要说？”

“可是....”珊姨娘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卫之淮制止了，就发现身边的小丫头站了起来。

“珊姨娘，按照你的意思来说，就是我三哥一开始就因该是嫡子喽？”

虽然卫以霏是笑着的，但是珊姨娘却感觉到了一股压力，极大的压力。

“对，对啊！”

“是嘛，可是我怎么听着你还有别的意思啊。”卫以霏挑了挑眉。继续笑眯眯的问道。

这话倒是让珊姨娘得意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卫之淮。

“看来二少爷是没有告诉你一个妹这些事情啊，这是何用意呢？”

“是何用意还轮不到你管吧！”卫之淮皱了皱眉，觉得她接下来的话。肯定会改变什么的。

“二小姐似乎还不知道吧，你身边的这个人，不仅仅因该是你的嫡亲哥哥这么简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