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示好
慢慢的,林默儿来到了竹林的尽头,竹林的对面是菜地,中间用竹篱笆隔开。
相比较干净的竹林与菜地,这里的篱笆显得有些凌乱,也许是太久没人打理的缘故。林默儿微微一笑,已确定这里很少有人会来。
林默儿放矮身姿,沿着篱笆仔细地看过去。
这一看,还真让她在竹篱笆缝里看到了几株小苗,与桃树苗有些相似。
林默儿灵机一动,从空间移出了两株半大的桃树栽在那几珠小苗旁边,想了想,又拿了几株比较常见的其它种类的果树栽在附近。
这些树还太小,指望今年秋天挂果肯定不可能,林默儿也压根就没指望它们结果,她只是需要一个幌子,能够正大光明地将空间里成熟的果实搬出来的幌子。
忙好这些,林默儿拍了拍满是泥土的手,准备偷偷溜回去洗个手,要是让封辰彬发现了她满手是泥,她肯定会挨骂的。
“默儿是想吃桃子吗?”突然一道声音在林默儿耳边响起。
林默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封辰月来了,真是阴魂不散,林默儿暗骂一句倒霉,便假装没看见而偷偷溜走。
“默儿,封家台结了许多毛桃,我带你去摘好不好?”可是有人还是不死心。
林默儿撇撇嘴,现在才四月份,早熟的桃子也才刚挂果,更不要说成熟了,又酸又涩,如指甲搬大,有什么好吃的。
“默儿?”封辰月见林默儿对她爱理不理的,气得想抽林默儿两耳刮子,可是想到自己的目的,深吸口气,再深吸口气,直到第N次深吸口气后,她才抑制住她的小暴脾气,耐着性子哄道,“你别看阿姨是在照顾林依依,三哥照顾你,其实我心里更疼你些。”
狗屁!林默儿暗自吐槽,你这点小心思她用膝盖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看她在封辰彬的心里太重要,才想来巴结她?等你达到目的,还不知道怎么整她呢。还真把她当三岁小孩子了?
“阿姨下午打了病假条,就是为了能在家陪你哦,怎么样,开心吧?”封辰月强装着笑脸,她脸部一阵阵抽筋,就快要装不下去了,有谁能来治治这个臭丫头啊?
开心你个头,林默儿见身边没有其他人,连样子也不想装,直接不给面子地走掉。
“默儿。”封辰月一把拉住林默儿,林默儿动作迅速地往旁边一躲,逃到了安全的地方,见封辰月没有回过神来,快步离开。
她现在身子小,力气小,与封辰月正面冲突肯定会吃亏,等她研究好了空间,看可不可以配出一些喷雾之类的东西,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封辰月今天是的打定了主意要与林默儿搞好关系,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与林默儿单独相处的机会,快速追了过去,没两步就追上了林默儿,一把抓住了她。
林默儿心底哀嚎,瞧这小胳膊短腿的,太特么的不给力了。
“林默儿,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要带你去摘桃子是看得起你。”封辰月被气得冒烟,见四下无人,也不装了。
林默儿翻了个白眼,别别别,她还真不需要您老看得起,您就当她是个封家最底层的小人物给放了吧。
就在林默儿想要向小萌龟、小黑蛇求救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心下一喜,哈哈,某人来了。
嗯嗯,某人还真是二十四孝好叔叔,不是在救她,就是在救她的路上。
“阿姨,我怕,怕,会……摔死……”林默儿很想讲一堆大道理,苦苦哀求之类,无奈心明口不明,只好简短了说,也不知道这几个字能不能让“同样”惜字如金的封辰彬听懂。
“你在做什么?”
封辰月见林默儿害怕了,就想继续骂几句来吓吓她,出了这几天的恶气,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严厉的声音。她还没反应过来,又看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随后她手上一轻,黑影已带着林默儿离开她好远,而她也被一股外力踢倒,重重地摔倒在地。
“三哥……”封辰月被一连串的事吓傻眼了,大脑中一遍遍地反问着,三哥居然将她踢倒了?
等等,怎么这么巧,她一骂林默儿三哥就出现了?之前那臭丫头明明是一副瞧不上她的模样,突然露出害怕的样子,一定是早就发现三哥过来了,也就是说,臭丫头是故意装可怜的!
天,她着了臭丫头的道了。
三哥从没有打过她,今天用这么大的力踢她,一定是误会她要伤害林默儿。不行,她要快点解释,要不然三哥会恨死她的。
想明白的封辰月不顾身上的疼痛,强撑着爬起来向封辰彬解释,可是哪还有他的身影?
封辰月又急又气,却也只有干瞪眼加跺脚的份。这个臭丫头心思太深了,真的只有三岁吗?不行,她得快点搞定三哥,迟了谁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下午,封辰月故意放大身体的不适,装出浑身疼痛的样子,还故意将擦破皮的手露出来,委屈地在封辰彬眼前晃悠。
封辰彬像没看到一样,镇定自若,脸上也没有露出一丝愧疚。
“三哥。”一开始的封辰月是假委屈,随着封辰彬将她当空气,逐渐变成了真委屈,只差没哭出来。
“你真的误会我了,三哥。”封辰月以往撒娇都会拉着封辰彬的衣袖,强忍着泪水的双眼会增强不少可怜的效果,今天她有些害怕他,只能躲得远远地假哭,顿时少了份楚楚可怜,多了份做作。
封辰彬冷冷地看了封辰月一眼,什么也没说,却成功地吓得她禁了声。
这里失去的,只能到别的地方补回来。封辰月见眼泪没用,也就改变了策略。
让她轻易放弃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死!
晚饭是封辰月做的,家里的几个女人只有她没去上工。
她特意做了很久没出现在饭桌上的肉,这肉还是过年时分的,封老太太用盐腌了,然后晒干,挂在屋梁上,一直没舍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