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云初凉的计划
第215章 云初凉的计划
云初凉到醉红颜时,心莲已经到了,比起昨天,今天心莲明显更忐忑。
昨天她可是带了五千两银子来的,今天她一文钱没带,也不知道先生还愿不愿意替她化妆。
“先生。”心莲怯怯地朝云初凉行了一礼。
云初凉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瞥了她一眼道:“进来吧。”
心莲大喜,连忙跟着云初凉进了屋。
云初凉迅速地给心莲化好妆,然后戏谑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她欠我五千两。”
心莲脸色一红,低头应允的同时心里又不安起来。
这位楚先生化的妆好是好,可是每次都要五千两,这也太贵了,别说她一个奴婢,恐怕就是小姐,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啊。
心莲想着,更加急切地想要扒住太子,只要进了宫,就算再多的银子她也能给得起。到时候有太子的权势地位,或许不用银子在,这位楚先生都能每天替她化妆呢!
“奴婢告退。”心莲朝云初凉鞠了一躬,便转身出了醉红颜。
云初凉看着心莲的背影,唇角弯起一抹弧度。
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我说你可真够忙的。”玉娘瞥了眼心莲的背影,进了里间。
云初凉耸了耸肩:“没办法,谁让我弄这么多店。”
云初凉倒是不觉得多累,不过事情确实挺多的,这以后店里的事情她还得逐渐下放,不能每一样事情都自己上手。
所以她才毫不藏私的培养玉娘,就是为了放手之后能有个可靠的接手的人。
“你可真是厉害啊,这是把所有人都骗了,谁能想到这堂堂东秦第一美人,云家大小姐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不仅医术高明,还能出神入化的化妆术。”玉娘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云初凉,妖冶的眸子是满满地困惑。
云初凉挑眉苦笑:“连你也来打趣我,怎么,云家大小姐就不能会医术和化妆术了吗?”
玉娘回神,笑道:“那到不是,不过事实总跟别人想得不一样罢了。”
“对了,我手里很多想请你化妆的单子,你接还是不接?”玉娘想到正事,问道。
云初凉唇角微扬:“不接,等再过两日把价钱翻倍。”
玉娘愣了愣,还把价钱翻倍?
这都已经五千两一次了,这要是再把价钱翻倍,那岂不就是一万两了,这一万两一次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价钱太低的话,哪里显得出我的价值,而且接的活太多,我也忙不过来。再有我把价钱提高了,你才能接到活啊。”云初凉拍着她的肩膀道。
现在她化一次妆要五千两,而玉娘则是五百两,虽然差距很大,不过找她的人还是很多,找玉娘的几乎没有。
不过等她把价钱提上去,找玉娘化妆的人就会多了,毕竟一万两和五百两还是有很大差距的,而且化妆这个东西可是相当于消费品,要化的话每天都需要,价格低一点儿,人家也能接受。
到时候再把青草和青芽培养培养,到时候让他们三个一起给人家化妆,那时候再多人也不怕接不过来了。
玉娘闻言眸光一亮,“这倒也是啊。”
其实她也是技痒得很,刚刚学了化妆术,她正想给人化妆呢,奈何就算她只要五百两一次,找她的人也几乎没有,只怪这丫头的化妆术实在太厉害,丑妇变贵妇,癞蛤蟆变变天鹅,那都小菜一碟,到她这里最多丑妇变女人,癞蛤蟆变青蛙,差距还是有点大的,也不怪那些人宁愿花大价钱请她出山,也不要她五百两化一次。
“行了,现在不接单子,两天后再接。”
“为什么是两天后啊?”玉娘奇怪地看着云初凉。
要涨价现在也可以涨啊。
云初凉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还有,把之前空留的那一块展示柜收拾起来,两天后我要上精品。”
听到精品两个字,玉娘的眸子再次亮了亮:“没问题,我一会儿就让他们收拾了。”
“这里交给你了,我得去医馆了,有事医馆找我。”云初凉交待了一句,便往前面的醉长生去了。
那边施针的手法她最好也得交给袁老头儿,不然这么多病人她还不得烦死啊。把基本的交给老头儿,到时候她只需要接一下不方便的女病患,或者病情实在严重的病人就行。
这边云初凉忙着出诊,那边风喆翊竟然等不到半夜,亥时不到就迫不及待地偷偷钻进了云府。
心莲半夜一到凉亭,就被风喆翊抱了个满怀:“等死我了,宝贝。”
很快,心莲便软化在风喆翊怀里。
一连三日,风喆翊都偷偷潜到云府,跟心莲偷情,经过三日的时光,风喆翊算是彻底折服在了心莲的石榴裙下,他彻底爱上了这种偷情的感觉。
云初凉看着心莲每日写来的书信,唇角越扬越高。
那个白斩鸡还真是恶心呢,光明正大的女人不要,还非就喜欢这种偷情的。和心莲那个急着上位的,还真是绝配呢。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狠心了。
云初凉写下一封信,交给冰凌:“找个不认识的路人,让他把这封信送到云府给云诗娴。”
冰凌愣了下,倒是没有多问什么,便立刻去办了。
云府,云诗娴收到那封信,顿时脸色煞白。
“小……小姐……”见云诗娴脸色这么差,香柳战战兢兢地看着云诗娴。
信上到底说什么了,小姐怎么这种表情。
“啪!”云诗娴猛地将那封信捏成碎屑,然后阴鸷地看向香柳,“信是谁送来的?”
香柳心猛地一颤,连忙摇头:“那人奴婢不认识,他说是有人给了他银子让他送来了,他也不认识。”
云诗娴倏地眯眼,如毒蛇般阴鸷的眸子里如淬毒般怨毒。
晚上,一到酉时,云诗娴就带着香柳玉槐躲在小花园里。
香柳和玉槐不知道云诗娴想干什么,却也不敢问,只能陪着蹲了。
亥时一刻,一个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三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