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说梦
漫天烟火璀璨,将整片夜空点亮,宛若火雨一般,纷纷扬扬地坠落下来。
湘以沫淡淡一笑,阖上了眼,深陷于他的柔情之中,主动地攀上了他的肩膀,舌尖配合着他的挑 逗舔弄,好像双人华尔兹,紧跟着他的舞步,轻快地舞动着。
情难自禁的南宫寒手伸入她的发丝,柔顺黑亮的头发如墨水一般在他的指间滑过,炽热的手掌顺势探入她的衣领,触及高耸的柔软。
湘以沫蓦地弹开迷蒙的眼睛,按住了他的手,“不行!”
“为什么?”他拧了拧眉,眼底蓄满了深深的渴 望。
漫天的火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两个融入一幅梦幻的画卷。
羞赧的湘以沫垂下头,低喃道:“冷……”
南宫寒抱着她跳下了车,打开后车门,迫不及待地坐了进去,“现在还冷吗?”他双臂一伸,“脱吧!”
“啊?”湘以沫刚刚被他吻得大脑严重缺氧,思维有点跟不上。
“你不是擅长扒衣服,现在正好可以让你露一手!”
“跟你比起来,我的水平简直是学龄前儿童,而你已经大学毕业!”
南宫寒突然转身,将她扑倒,“看来,我要好好教教你了。”手划过她的脸颊,探入她的衣领,一点一点将拉链移下,顺势脱去了她的外套。
湘以沫心跳蓦然加速,屏住了呼吸,面红耳赤,晶亮的水眸凝望着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似乎期待着他的触摸,一点也没有反抗的心理,任由他摆布。
“沫沫……”南宫寒第一次如此亲昵地呼唤她,脱去了碍事的衣衫,将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炽热的吻凌乱地散落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攀爬上高耸的雪山,撷取一朵粉红,细细地品尝着。
湘以沫被刺激地全身滚 烫,好像置身于炼炉一般,肌肤泛出了淡淡地绯红,如莲花一般娇 嫩。
南宫寒紧紧地拥搂着她,用力将她压向自己,贪恋着她的细 腻,享受着她的精 致,“沫沫,你已经有我了,忘了他,可以吗?”粗嘎沉磁的声音退去了一贯命令的语气,此刻听上去更像是一种祈求。
他认为自己不会在乎任何人了,可是现在,他越来越在乎湘以沫的感受,在乎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在乎她看其他男人的眼神。
一道电 流倏地在血管筋络中流窜,酥 软的感觉布满全身,顿时化为一滩水,“嗯。。。”湘以沫螓首呢 吟一声,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肩头。
她紧张地胸脯剧烈起伏,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我欺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视情况而定!”南宫寒继续侵袭着她。
湘以沫目光一暗,疲倦的她力气似乎被抽空了一般,连申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发出哼哼声……
她的心,已经遗落了。
怎么办?让她如何面对姐姐?
万一,南宫寒得知了真相,又让湘以沫如何面对他?
车外,烟火绚烂。车内,爱 火烂漫。将这个寂静的夜打破,留下了深深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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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夜色愈沉。
他们两个回到了沈宅,南宫寒牵着她的手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先上去!”一说完,松开了湘以沫的手,转身就走。
湘以沫腰酸背疼,下面也酸痛,拖着沉重的脚步,满怀着心事上楼。她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灯的开关,也怕按错了开关,打扰到其他人休息,所以索性抹黑上去。
窗外一片漆黑,朔月躲藏了起来,只留下一池的星辉。
湘以沫刚踏上最后一步台阶,走到了楼梯口,响起一个清婉的声音——
“寒,才一年不见,你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生疏了?”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根本看不清人影,沈梦妮居然把她当成了南宫寒,她全身一僵,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不发一言。
“你还怪我当年抛弃你吗?我说嫌弃你一无所有,只是为了刺激你,让你彻底放手。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你全身心地对付patrick,而不用为我分心。我也不会成为patrick用来对付你的把柄,让你减少后顾之忧。”
当初明明是她嫌弃南宫寒一无所有,真是舌灿莲花,经过她如此一解释,她反而成了深明大义自由牺牲的形象了。
湘以沫脚步轻轻地挪动了一步,提示她,她还没有走,在认真听她讲话。
“我知道,你的心还在我的身上,所以,娶哪个女人对你而言都一样,娶那个女人,纯粹只是为了让爷爷开心。”
听到这句话,湘以沫的心蓦然一痛,好像被细针蛰了一下,虽然看不到伤痕,却痛得让她倒抽一口气。
“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难道你在用这种方法来报复我吗?让我觉得更加内疚和不安!我希望你幸福,而不是生活在我的阴影中。”沈梦妮的声音渐渐有点激动,气息急促。
“啪!”
楼梯上的灯骤亮,灿灿的水灯吊灯散逸出柔和皎洁的光芒,将每一个角落照亮。
“你……”沈梦妮看到湘以沫那张脸,立即露出慌乱的表情来,“怎么会是你?”
湘以沫尴尬一笑,“本来就是我!”
南宫寒端着一杯热牛奶,跑上了楼,看到了沈梦妮表情微微一滞,“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她表情僵硬,脸色泛青。
“她梦游,还说了一些梦话。”湘以沫挽住了南宫寒的臂弯,依偎在他的怀里,好似在向她炫耀一般,“我们回去吧!梦游中的人不能被惊醒,不然会变成疯子的。”
一语双关,暗讽沈梦妮刚刚是在痴人说梦,她根本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