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漏了嘴
湘以沫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冷笑,眼睛微眯,那就不要怪她拿出杀手锏了!
“亲爱的,不就是一辆车,对你来说九牛一毛而已。”娇嗔的声音嗲中泛酥,酥中发麻,让人一听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下来。
南宫寒表情一黑,看到警察投来的一个个异样的目光,他尴尬地轻咳一声,冷厉地训斥道:“能不能正常讲话!”
“不嘛!你不依人家,人家以后就一直这样讲话,让你天天反胃,天天呕吐……”
“信不信我把你给毒哑了?”
湘以沫暧 昧一笑,“你舍不得!那人家以后都不能喊你的名字了。”
他意 乱情 迷的时候,总逼迫湘以沫一遍一遍呼喊着他的名字,似乎要将他的名字深深刻入她的心里、她的脑海里,还有她的身体里。
“老何,你带她去买车,随便哪款车,她挑中就付款!”南宫寒随口说道。
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个时候不宰他,更待何时!
湘以沫的声音立刻恢复正常,“梓琳,你千万别客气,要挑就挑什么限量版的,最贵的车!”一转手卖出去,就能打捞一笔,也不枉她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发了一通嗲。
“我只要mini就好了!”苏梓琳灿灿一笑。
这娃也太实诚了!
湘以沫哀叹一声,“唉……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沫沫,你的男友虽然表情呆滞了点,有点面瘫,不过,人还是不错的!”
南宫寒的脸色顿时一黑,下颔紧绷起来,“什么男友!我是她丈夫!”
“啊?你们时候结的婚,呜呜呜……”她的嘴巴马上被湘以沫捂住。
“我从来没有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所以她才会大惊小怪。”她睇了苏梓琳一眼,示意她闭嘴,拖着她往外走。
南宫寒鹰凖的厉眸凝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紧拧,目光中夹杂着一丝不解和一丝深究。
“沫沫,你什么时候结的婚?闪婚吗?怎么不告诉我,你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吗?”苏梓琳一口气追问道。
“他是我姐的丈夫!”
苏梓琳惊诧地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她把你当成你姐姐了?”
湘以沫点点头,“姐姐让我替她生一个小孩。”
“怎么会有这种姐姐,让妹妹干这种事!沫沫,我看那个男人不简单,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继续下去了,你姐姐有她自己的人生,你总不能什么代替她完成吧!”
“姐姐失忆了,在她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我还必须留在他的身边。”
“那我刚刚岂不是差一点就拆穿了你!”苏梓琳一想起来,心脏还是砰砰直跳,“沫沫,你不可能一直瞒下去,早晚会露馅的。”
湘以沫咬了咬唇,“能瞒一天,是一天吧!”她瞥见南宫寒从警局走出来,随即示意苏梓琳,“嘘,他来了……”
她提高了嗓音,“沫沫,结婚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又不会笑话你是黄脸婆!”
“唉……嫁了一个表情呆滞,还有点面瘫的男人,实在难以启齿啊!”
南宫寒拧了拧眉,转头看向何管家,“老何,我的表情真的呆滞吗?”
他用力点点头,“简直跟面瘫没两样!”
“这个月的薪水你别领了!”他依旧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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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南宫寒扔给她一件纯白色的晚礼服。
湘以沫冷淡地扫视了一眼,“去哪里?”
她早就反感陪他出席任何晚宴,那种奢靡混乱的地方。把她当成玩物一样,随意下赌注,一会儿脱衣服,一会儿随意交换。湘以沫知道,带她出席那种场合,纯粹只是想侮辱她、践踏她、贬低她!
“拍卖会!”
“不会是拍卖女人吧!”湘以沫随口说道。如果是拍卖女人,那就给南宫寒多挑点女人,省得他一天到晚纠缠着她不放。当然,她做着更坏的打算,他会不会要将她拍卖出去。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慈善拍卖会而已!”
湘以沫鄙视地嘀咕一声,“挂着慈善的名号,不知道背地里做着什么勾搭!”
“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换衣服,时间一到,我就进来亲自给你穿!”南宫寒不给她任何回绝的余地,一说完,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三分钟的时间怎么够!”
“已经只剩下,两分五十秒了!”南宫寒瞥了她一眼,将房门关上。
湘以沫手脚并用,快速脱掉衣服,将那件纯白的晚礼服换上。
她本来以为南宫寒要整她,故意挑选一件非常暴露的衣服。可是没有想到非常保守,抹胸设计,肩膀和胸前铺了一层透明的蕾丝,将大片的雪肌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轻柔的面料宛若水流一般,裙摆一直飘逸坠地。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条纤细的藕臂。但合体的裁剪将她的身材衬托地曼 妙玲珑。纯白的颜色更加烘托出她清新淡雅的气质,宛若仙女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三分钟,时间一到,南宫寒推门而入。
他的眼神一顿,目光自然而然地停滞在她的身上,似乎被一股魔力深深的吸引了一般,视线再也挪不开了。
“看来,还是白色适合你!”
黑色穿在她的身上,宛若曼珠沙华般妖冶眼里;白色穿在她的身上,就如百合花般淡雅幽香。似乎,亦正亦邪,都可以在她的身上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这件衣服是不是太保守了?”
南宫寒的黑眸一紧,目光犀锐刺人,“怎么,在我的眼皮低下,你还想去慈善拍卖会上勾 引男人?”
“这件衣服,似乎不太符合你的审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