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纯阳真体,佛子迦叶
() 等到出了承恩寺,兰玉才问宫渊:“你小子刚才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间问起了人家降魔塔关押了什么人?”
宫渊才道:“我的纯阳真体刚才有了一些反应!”
“啧其实来之前我帮你打听过了,十年前有一个纯阴无垢体的小妞被承恩寺带走了。后来也不知道承恩寺怎么处置她了?你要是控制不住,师叔可以帮你把他找来,这样的话双修可破,一来你不必压制纯阴无垢体,二来,你与栾川之间的大战,也不必等三年了,等到一两年,或许你就一雪前耻了。”兰玉笑的揶揄。
宫渊苦笑:“我们还是去幽冥谷底吧,只有找到幽冥玉髓,才能压制住解决纯阳真体的问题”
纯阳真体是至阳血脉,也是双修绝佳的血脉。
有这等资质也算是人中龙凤了,只是当年宫渊家族不容他有这等血脉,特意下了蛊虫,几十年下来他身体纯阳真体一直被讶异着血脉,导致纯阳真气无法外泄,要是换一个人早已经爆裂而亡了。
但是宫渊很幸运被收入到了青云宗。
他们所要寻找幽冥玉髓是极阴之物,能中合纯阳真体,如此便能抽空,处理蛊虫问题了。
兰玉也只是调侃调侃,她也明白,宫渊是正统青云宗弟子断然不会去双修什么。
所以二人极速地赶去幽冥谷底。
三天过去,布天澜踏入到了第十七层虽然有一些吃力,但是她感觉自己对于吞噬魔功倒是进展不少。
大约是降魔塔中十层往上关押的都是真正的邪魔,布天澜和他们一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此前有佛骨舍利镇压还算是平稳,但是现在没了佛骨舍利,真的是煞气冲天。
一般人待在这里是十分难受,不过布天澜修炼了吞噬魔功之后,只把这里的煞气全都一股脑的吞噬了,但是到了第十七层,她就感觉承受不住了。
刚好这个时候,承恩寺那边也商量完毕,打算暂时关闭降魔塔,先把布天澜放出来了。
布天澜是放出来了一个神魂在门口守着。
听到有人到了,他急急忙忙就下来了。
第十七层和第十八层都还没有探完。
她出来后看到的是智远大师,便行了一个礼。
“布施主当初请你来承恩寺,本意是想要帮你去除身上的魔气的,不过施主与佛门有缘,这一待就是10年的时间,如今也该是到了出去的时候了。布施主请!”智远大师对布天澜说道。
他如今的语气客客气气的,很大原因就在于慈恩对于布天澜的评价,说她极有慧根。
在降魔塔内,修为不退反进。
不日估计能够突破原因,她能够在降魔塔经受得住考验,那说明她本质上并不是一个邪魔歪道。
如果布天澜没有纯阴无垢体,那么她早就可以被放出来了。
就是纯阴无垢体这件事,有一些麻烦。
不过这件事情还可以,以后再和她商量商量。
智远大师的态度让她有一些意外,不过她一听说十年时间过去了,也有些惆怅。
“有劳大师了。不知道这些年我师兄有没有来找过我?他如今怎么样了?”
十年啊,那估计很多东西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布天澜当然最关心就是曲凡怎么样了,上一次慈恩过来她忘了问。
这一次刚好问一下,智远边带布天澜走出来,边道:“曲施主天资卓越,夺回剑心已于两年前突破了元婴期。只不过各界都没有他的消息。他每年都有往承恩寺寄东西,最早的三年时间他每一年都有来降魔塔下待上几天时间。然后就离开了。”
布天澜:“”
这事儿她一点儿都不知道,降魔塔内和塔外是两个世界,封闭性太好了。
而且这些人也不告诉她这些,估计是怕她闹腾,不太愿意在降魔塔内待着。
布天澜叹了一口气,三年时间师兄每年都来,后来没来,估计是明白承恩寺根本不会放她出来,干脆又去修炼了。
能突破到了元婴期不愧是大师兄。
智远也有些心虚。
毕竟承恩寺这十年来都扣押着外界送来给布天澜的东西。
不过如今她出来了,他就十分积极地说道:“除去曲施主,沐施主和方施主也来过一次,还有符施主,他们都有带着东西过来”
是符清源、沐轻云还有方天赐
布天澜心里头温暖。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他们都带了什么。
她走出了降魔塔,头顶上就是一轮太阳阳光普照下,她放开了身躯,任由阳光照耀在身上,暖洋洋的真好,还有风和梧桐树
树叶被风吹过掉落在了她的手中,她轻轻地握住了又放开了。
真是来之不易的自由。
布天澜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珍视一片叶子。
“带我去吧!”她神色淡淡的,但是步履轻快。
她甚至有一种冲动,如果现在她有实力的话,她就要御剑飞出承恩寺。
去他妈的降魔塔,她再也不要被当成妖魔关押十年了。
智远大师看她神色还算愉悦,便带她先去见了方丈,路过方广殿,她听的里头有人在传法。
声音入耳,有一种虔诚祥和充满宗教信仰的力量。
这个人传诵的佛法让她驻足。她记得一开始她十分烦躁不安的时候,也是这个声音传诵的佛经让她有了一丝安宁的感觉。
本来晦涩难懂的佛经,在他嘴里头说出来,就变得让人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布天澜听着听着,居然入迷了,她手中的剑也有了丝丝的佛韵在流转。
布天澜不知道在这里沉迷了多久,但当她醒转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枯黄的树上,树叶变绿了,重新开出了花,有鸟兽驻足徘徊,不停地向殿内叩首,枯井之中水流重新冒了出来,有僧人如痴如醉,昏昏不醒。
“布施主,悟了?”这个时候一个人从中走了出来了。
他只是一身白色的僧服,生的唇红齿白,俊秀非凡,但观看他的容貌却让人生不出任何旖旎的心思,只觉得他端庄神圣不容侵犯,是一个超然物外的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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