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芬估摸着自己想的没错，看来方沐沐那边恐怕如自己所料，也没好事发生了。
“你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到你。”

陈芬朝着顾楠伸去手以示友好，可是顾楠却带着笑意看着陈芬。

“还真的是你。”

顾楠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陈芬一愣。

“我们见过？”

“哇，看来你这性格真是一点儿都没变，随便一句话都能伤人肺腑。”

顾楠笑着说道，陈芬立马眯起了眼，想要抽回手，可是顾楠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

“顾教授，难道你是要在我这律师事务所里公然犯猥亵罪吗？”

陈芬一句话顶了上去，顾楠笑着收回了手。

“我听说你专修的是经济学法律，怎么又跑到了刑事犯罪上了。”

顾楠随口的一句话让陈芬警觉性更高了起来。

“有备而来，不知有何事，明人不说暗话，不如直接说来，没必要耽误彼此的时间不是吗？”

“这么干脆利落，看来我依旧被你列为排斥人士了,连多说一句话的时候都不给。”

顾楠继续用着模棱两可的态度说道，陈芬极力地回忆眼前这个人，如果自己以前真的见过，那么到底什么时见到的，为什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我们应该没有合作过项目吧。”

陈芬给好多家公司做经济法律顾问，如果某一家公司有顾楠这样的经济学大神在，她应该第一时间就掌握了资料，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有，你那时候喜欢做独行侠。”

“说清楚点。”

陈芬最讨厌这种藏着掖着的感觉，很讨厌。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记得，你一向只朝着自己的目标进军，有多少时间观察过你身边的人，既然有幸重逢，那就当重新认识一下，也不错。”

顾楠笑着的样子，真叫陈芬有一种想撕掉他面具的冲动。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直说来意吧。”

“唐歆橙。”

三个字，陈芬听见便是眼帘一抬，嗤笑一声。

“难不成你觉得我为出卖我的客户？我律师事务所开门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诚信，我觉得你真的来错地方了，何况你别忘了我是个了律师，除非我真的不想在这一行干了。”

“说的是。”

顾楠还符合了一句，陈芬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轻便吧。”

逐客令，这让一直受欢迎的顾楠真有几分哭笑不得。

“陈律师，我好歹在本市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经济学教授，难道跟我打好关系，不是对你们事务所更有利一点吗？”

“那你会为我介绍生意吗？”

陈芬直白地问，顾楠笑了下。

“说不定哦。”

“有条件吗？”

陈芬继续追问，顾楠完全跟着她节奏走了。

“可以提条件是吗？”

“不违背我工作性质的前提下，当然可以，但如果你想问的是我客户资料，那恕我承接不了你的好意。”

陈芬意思很明确，顾楠笑了，耸耸肩。

“那中午一起吃顿饭总不是违背你工作性质了吧。”

顾楠的提议让陈芬眼一凛。

“现在还没有到午饭时间，你要在这一直跟我干耗着吗？”

“我上午刚好没课，有的是时间，你忙你的工作，我会在一旁静静等你的。”

顾楠最后几个字说的意味深长，听得陈芬浑身都不舒服。

“随你。”

陈芬吐了两个字，便开始忙碌起自己的工作来，丝毫不给顾楠半分面子。

顾楠足足在事务所等到了十二点半，陈芬这边才停下手中的活。

陈芬拿着文件从办公室出来，看着那笑脸兮兮的人坐在那，悠闲地不知道喝了第几杯咖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