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刘国强骨折
空气里蔓延着血腥味,苏眉慌了,深恶痛绝的对着左齐喊,“左齐,你还有点人性,就放过他!”
“这就替他说话了,你以为我是为你出的手?”左齐狞笑两声,“你想太多了,老子是见不得,这种低贱的野猪蹄子,在我哥们的地盘划拉。”
说着,他就折了刘国强的手,刘国强发出一声惨叫,手脱臼了。
“给我剁了!”左齐露出残暴凶相。
“是!”
刚子不知从哪哗啦出把闪闪的刀,刘国强看到就吓晕了。
苏眉也吓傻了,她害怕的举起拳头,突然对准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你敢动他,我现在就砸下去。”
“砸,你砸,不砸是婊子!”左齐不知哪根筋抽了一般,他青筋暴起,死死的瞪着苏眉的拳。
“你不要一次次逼我!”
苏眉的拳颤抖着,眼泪像掉线的珠子,不知有多么仇恨眼前的人。
左齐的手骨也咯咯作响,一触即发的氛围。
“小眉,忍住点,他是激你的。”南湘过来,握住了苏眉的拳头。
江夜宸对陈彪示意,陈彪一脚踢掉了刚子手里的刀。
紧绷的场面才一口气松掉。
“又发什么疯了?还找到这里来?”
江夜宸走到左齐面前,挡住他的视线,左齐冷笑,“没什么?你不是让我盯着监控吗?我看有脏东西要闯进来,我过来履行下工作。”
“我的地方,不喜欢任何人撒野。”江夜宸瞥他一眼。
“江夜宸,你也会劝我?你也会发善心!”
左齐高挺的鼻子,气的歪了。
“换个地方来,我没意见。”江夜宸语气特淡。
陈彪已经拽起刘国强,扶进了公寓里。
南湘和苏眉也都跟进去,自始至终,苏眉都担忧看着刘国强,没有分给左齐一个眼神。
“老江,你什么意思?耍兄弟玩是吧,那种人,你让他进你的地?你奚落兄弟呢,你就故意看我笑话的是吧!”
“让我进去,我裁了他!”
左齐拳头嚯嚯,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怒成这样,只想进去,把那个男人的内脏都打出来煮熟了。
“谁在玩?”江夜宸一只手,捏住左齐的拳,两人不相上下的力量,在空中对抗。
还是江夜宸长年锻炼,更胜一筹,把左齐的拳按了下去,“左齐,我忍你到今天,就是当你还是兄弟。”
“做兄弟的,劝你最后一句,别乱开刀。”男人的语气淡漠如斯,其中的意思讳莫如深。
“为什么?”左齐眼里的暴虐,褪去了些,不解的看着男人。江夜宸一直是他最信任,最好的兄弟,别人在这时候招惹他,他会一起揍,唯独江夜宸特别。
“因为你想开膛破肚的那个人,可能你的孩子出生以后,就要叫他一声爸爸。”
江夜宸淡淡的解说,左齐的脸色顷刻就难看了。
“积点德。”江夜宸拍拍他的肩膀,然后也走回了公寓里。
门关上了,只有左齐和刚子两个,留在了外面。
 
;“少爷,江少爷这是什么意思,他应该不会眼睁睁看你的头上发绿吧。”
“咱要不要找人,再给那人来两下。”刚子走到左齐身边,做了个咔嚓的手势,被左齐一把狠狠的推开了。
“少爷!”
---------刘国强肋骨挫伤,还折了一只手骨,送入江盛旗下的私立医院。拍片检查,推测要在医院,至少住上三个月恢复。
三个月,苏眉的预产期都过了。
江夜宸索性给苏眉也安排一间待产的vip房,骨科和产科只隔了一层,让两个人有足够时间看望对方。
办好了这些,江夜宸送南湘到江宅,“我还要回公司布控一些事,你有什么事,就找纪云川。”
南湘看见了车后镜里的一辆车,不免吃惊。“这个时候了,还让江夜音和他一起过来?”
“我爸今天会回来,该是时候,把一桩陈年的旧怨结束了。”
江夜宸深远的说了一句,目光与后面车子里,纪云川的对在一起,都深的不可见底。
“好。”
南湘眼皮跳了跳,她的第六感很准,今天似乎还要有别的大事发生。
“你不需要做什么,多陪陪我母亲。不管发生什么事,保护好自己的安危是第一,陈彪会跟你寸步不离。”
江夜宸又对她嘱咐。
“好的,我会帮你顾好的。”南湘给他一个安心的回应。
“嗯。”
江宅的气氛,散发着一种压抑的沉闷,可以说,从廖佩妍病了以后,这种气氛就停滞不前了。
“少夫人,你做的莲子薏米羹,夫人都吃下了。她还特别说,要你别碰薏米。”
南湘到江宅后,就先进了厨房,厨房里的厨师,个个看她,都跟看到大菩萨一般。
在厨师们积极的帮衬下,她没费多少力,就把吃的做好了。
“好,你和夫人说。想吃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就在外面。”
南湘笑了笑,薏米孕妇不能食用,廖佩妍虽然现在不肯见外面人,但只有南湘她放在了嘴边挂念。
还能心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对她,大概是真的有所不同了。
长德对着南湘点头,“你的所作所为夫人都看在眼里,夫人嘴硬心软,经历这么多事情,她也渐渐想通了很多。”
“有的事,您是局外人,局外人反而更能帮助把持住局面。”
“长管家,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你当初照拂我和小湛,对我们母子的好,我一直记着。”
“长恭爷爷对我是说了不少狠话,但我不会把你们混为一谈的。”
南湘分的很清。
长德叹口气,“哎,晚上董事长就回来了。很难说,夫人见着他,病能好转,还是加重。”
“哎,两人本来恩爱眷侣,羡煞商界多少精英人士,都是阴差阳错的错误。曾经的一次错,就抹杀不过去了,哎。”他叹了一声又一声的气。
南湘正想了解其中奥妙,江夜宸让她过来,也是不限制她去了解了。
于是她道,“好,我想帮忙,你得告诉我其中的缘由。夫人怎么会突然病倒,又是为什么和董事长,关系疏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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